俞采潔伸手推了陸寧佑一把,卻愣是沒推開,有些惱怒的回頭瞪視著他,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悅。
陸寧佑劍眉一挑,俊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依舊是習慣性地噙著笑,溫潤的謙謙如玉,平靜的語調中帶著淡淡的威脅︰「還待著做什麼,難不成你留戀……俊川?」
俞采潔臉色一白,自然听得出他的話里有話,威脅中帶著戲謔,剛才自己被雷俊川羞辱成那個樣子,這個為人師表還能冷眼旁觀那麼久,不禁握緊了拳頭,臉頰上都呈成慍怒,咬了咬後牙槽︰「我真懷疑就你這樣的人品,怎麼到醫學院去當老師的!一個老師能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來嗎?簡直就是三觀不正!」
陸寧佑絲毫沒有被她不加修飾的言語給影響,反而是舒適的伸展了一下胳膊,只是一只手還固著她的縴細腰身,稍微用力她就掙月兌不出去,他安靜的笑著︰「我做老師合不合格,這個不是現在討論的話題,倒是你,我提醒一下,你也是醫生,知道你朋友的傷勢,延誤不得吧?」
說著,他隨手指了指看起來有些奄奄一息靠在一邊自己帶來的人懷里的凌杉杉,不自覺的朝俞采潔眨了眨眼。
俞采潔反應過來,連忙要走過去,只是陸寧佑扣著她的腰,她掙不過他,只得看向他,語氣很是不好︰「放開,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帶我朋友去醫院!」
「我說了,你得陪我去晚宴,你朋友我會叫人帶她去。」陸寧佑抬眉輕笑,那雙桃花眼微波流轉,深邃悠遠,「不然,我們就在這里耗著,你朋友到時候出了什麼事……」
陸寧佑話沒說完,俞采潔臉色已經陡然的巨變,該死,這男人簡直跟那個雷俊川沒有區別,空有這麼一副好皮囊,還是個老師,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她能不能用賤來形容?
叫這樣的人做老師,俞采潔覺得惡心。
撇過臉不看他,閉了閉眼,沉了沉怒氣,雖然不想理睬陸寧佑,可是凌俊川都听陸寧佑的,她再笨也猜到他不只是普通的老師而已,來頭估計也不小,她現在不能得罪他,不然杉杉真的要在這里耗死。
就像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兩頭都是難,但是又不得不闖闖。
這麼想著,俞采潔冷著臉,抬頭睨視他,陰陽怪氣︰「陸老師,麻煩您把我朋友安然無恙的送到醫院去,我跟您去宴會就是了。」
她這話說的,一句老師,一句您,確實的把陸寧佑酸的夠嗆,凝著眉眼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擺擺手讓手下的人把半昏迷的凌杉杉給帶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原本熱鬧的蒂森包廂里一下子就空曠了,除了匆匆進來收拾場子的迷醉服務員外,就只剩下陸寧佑和俞采潔。
沉默著不語,俞采潔有些尷尬,也有些心煩,伸長了脖子看凌杉杉往哪個方向走,是不是真的能平安到醫院去,心里焦急的要死。
像是看得出她的心思,陸寧佑懶懶的開口︰「放心,我讓人帶她到你們醫院去,你自己可以到時候查記錄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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