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采潔氣急敗壞,卻真的不敢再動,連聲音都一壓再壓,要是他們兩這樣被看到了,那簡直是死定了,他可以拍拍走人,可是她是女孩子,要怎麼辦?
不行,她才不要給這個衣冠禽獸威脅,只是才這麼想,她已經感覺到陸寧佑一雙大手繞到她背後,手指靈活的一挑,很細微的叮的一聲,胸衣的扣子掉落了,沿著她縴細的手臂滑下,她陡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胸.前的兩團飽滿充滿了誘.惑的晃動了兩下。
所有的話一下子噎在喉嚨里,俞采潔咬住女敕唇,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像是隱忍的連呼吸都停滯了。
他毫不掩飾的直勾勾的跟她對視,在她那雙清澈的眼瞳深處,他能讀出緊張和恐懼。
洗手間外頭又進來幾個女孩子,笑笑鬧鬧的像是在比今天誰的妝容好看,說著說著還扯到陸寧佑和俞采潔在報紙上的新聞。
「對了,剛才跟陸寧佑一起的是俞采潔吧?那女孩子是誰啊,怎麼能跟陸寧佑一起,真是他未婚妻?」
「這誰知道啊,看報紙說是個剛留學回來的學醫的,現在在市中心醫院當醫生呢,不過應該是小三兒吧,不然那麼年輕,才一回來就進了市中心醫院,肯定是陸家幫忙的嘛。」
「那陸寧佑之前不是有未婚妻什麼的?」
「切,有錢人嘛,誰沒個小三小四的啊,要是陸寧佑願意,我不介意做小五呢,光看他那麼帥,又那麼有錢,值得了。」
「呸,就你那衰樣,陸寧佑看得上你啊……」
「你還不是一樣……」
幾個女生補了妝,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自覺的交談著嬉笑著,而這個時候,跟陸寧佑一起悶在隔間的俞采潔卻大氣都不敢出,即使听著人家這麼貶低自己,她也不能說話,她就生怕壓著自己的男人一下子又會做出別的更加瘋狂額事情來,只要出了這扇門,她俞采潔絕對跟陸寧佑沒完!
但是她顯然還太過稚女敕,太過不了解男人。
近乎半.果的美人兒在壞里,又不是柳下惠,誰能真的坐懷不亂?更何況陸寧佑火氣早就被她挑起了,自然不是那麼容易就澆滅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和阻止,陸寧佑伸手推開她礙事的胸.衣,她胸.前的一雙小白兔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那瑩白滑潤的觸感,還有紛女敕的尖端透著迷人的妖媚,似乎新鮮的小草莓,引誘著人的采摘和品嘗。
「你……不要……」
根本就連說話都來不及,更不用說她雙手被緊緊的束縛住,他俯首貼近她,張開性感的薄唇,將其中一只女敕蕊含進了嘴里,舌尖輕繞,齒間輕咬,一種陌生卻極具震撼力的快/感止不住的從她胸口處擴散開來,那種制止不住的酥/麻簡直一瞬間就穿透了四肢百骸,她忍不住顫了顫。
他沒有因為她的害怕和緊張而停止,他冷不防的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握住剩余的飽滿,指尖肆意的揉.捏,她的一團軟雪在他掌心里變換成各種形狀。
「不可以……你……」
俞采潔動彈不得,又羞又氣,瑟縮起雙肩,急的眼眶都紅了,晶瑩的水光在眼楮里婉轉流淌,只是被他輕易就挑起的熱火像是暖流一樣緩緩的在她小月復聚集,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感受到她的強烈排斥,陸寧佑抬起頭,渾厚的嗓音帶著暗啞的情/欲灑在她的胸前︰「怎麼?你不是說談過三年戀愛,什麼都做過嗎?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