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清的臉上有著剎那間的失落,「是我有什麼不好的嗎?」
秦陸苦澀一笑,「你很好!只是不是好的東西就是適合的。」
她有些懂了,他是對她沒有感覺吧!
楊文清也是有些傲氣的女孩子,她低低地說,「我明白了!」
說著下車,不遠處有個籃球場,七八個男人正在那里打球,看見她下車,有人向她打招呼,也有人走過來,「秦陸,一起?」
他搖著頭笑笑︰「不了,一會去洗車!」
楊文清身子一僵,而過來的那人笑著說︰「秦陸啊,就是比女人還要愛干淨!」
但是秦陸的愛干淨並不娘氣,反而透著一股貴族的講究,當然,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沒有條件講究的。
有一次,他們在外面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一回來,大伙都立即躺下睡著了,但秦陸他卻狠狠地在浴室里沖了半個小時!
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鐵打的,這個時候了,當然是睡覺最重要啊!
所以,秦陸出現在眾人面前,永遠那麼干淨,干淨到他們不太輕易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
他看著秦陸已然倒去的車,向他揮了揮手便重新加入了戰隊!
秦陸將車子開到洗車廠,外面是洗車工清洗的,里面則是他親自拿著消毒劑仔細地將每個角落都消一次毒!
每次,有人坐過車子,他都習慣洗一次,除了…那潔坐的那次,原本他也要洗的,但是聞到車後座那淡淡的香味,他改變了主意!
第二天,他開車去執行了一個任務,一整天都聞著那香味,頭一次,他覺得女性的體香是這麼迷人。
方才楊文清坐在他身邊,他也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可是和那潔那種天然的香味一比,總覺得太過濃郁,他不是很喜歡,甚至不允許它留在他的車里。
很快地將車清理好,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回辦公室去處理了些事務就到了下班時間,他看了下表,從這里到那潔住的陽明山莊要半個小時,正好是晚餐時間。
伸手拿起公事包上了車,發動車子往陽明山莊駛去!
他記得她今天走路的姿勢有些怪,想必是扭傷了什麼的,所以他帶了一條藥肓。
此刻它就躺在副駕駛座上,他望了一眼,然後專心開車!
到了陽明山莊,張嬸看見他時有些吃驚,「少爺,您怎麼來了?」
確實,原本秦陸是沒有打算來的,但在看見了那潔不自然的走姿時,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來一次。
不管怎麼說,她都快是他的妻子了,即使沒有愛情,適當的關心還是需要的。
「那我叫少女乃女乃下來。」張嬸已經改了稱呼。
秦陸淡淡地阻止了她,「不用,我上去吧!還有,今晚我會在這里吃晚餐。」
張嬸听了,一下子有些局促不安,「這,我沒有準備。」
少爺同人吃飯,向來只用西餐,可是今晚原本就只有少女乃女乃一個人用餐,所以只有中餐。
「沒事,有什麼吃什麼吧!」他輕輕地說著,人已經往樓上走去。
留下張媽張大了嘴,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少爺是轉了性子嗎?
她轉念一想,沒有準兒這少女乃女乃還真是少爺命中的愛人呢!反正她是沒有見過少爺這般隨和過。
張媽喜氣洋洋地去張羅晚餐了。
秦陸走到樓上,門是掩著的。
他伸手一推,就見著一個半*果的身子。
那潔坐在床邊,身上的上衣被撩高,露出了里面潔白的胸衣,那段縴細的腰肢果在外面,床上放著一個藥膏。
她一手撩著衣服,另一手拿著藥想往身上涂,卻夠不著。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腰側,只見上面一個青紫色的傷痕,面積不小,看上去就是新傷。
作為一個軍人,他敏銳地將傷和她去的地方相聯系起來——有什麼人住在那里,又怎麼會弄傷的呢!
但秦陸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窺探別人**的人,即使她快是他的妻子,他也仍然認為她有權利保有自己的**,只是他得提醒她,不可以弄傷自己。
那潔努力了半天也沒有能將藥抹上,她有些頹然地將藥往床上一扔,然後坐著生氣。
驀地,她的眼簾出現一個男人的手,將那個藥給拾了起來。
她呆住了,目光往上移,便看到秦陸平靜的面孔。
「我…你…你怎麼不敲門。」她紅著臉,聲音很小。
秦陸微笑,「我敲過了,但是你沒有听到。」他說著,有些強勢地將她的放平,讓她趴在床上。
伸出手重新將她的衣服撩起來,他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傷口,「嗯,沒事!但是可能會疼好幾天!」
他讓她將衣服固定住,然後大手抹了點藥,開始往她的傷處涂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