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撲上去,趴在秦陸的身上,抬頭對秦司令說︰「爺爺,要打就打我吧!和秦陸沒有關系的!」
秦司令的神情緩和了一下,然後看著秦陸發白的面孔︰「秦陸,你說呢!」
秦陸側頭看了她一眼,爾後堅定地推開她,「打我吧!她是女孩子!」
那潔被推到一旁,但她立刻又撲上來,死死地抱住了他,小臉就緊貼在他的後頸,眼淚順著臉蛋流進他的頸子里,熱熱的,麻麻的!
「我不要!」她抱著他,死也不松手,讓林叔無從下手,他為難地看著秦司令︰「這…」
少女乃女乃在上面,他還真的下不了手,生怕自己這一下子,將嬌弱的少女乃女乃給打暈過去。
不等秦司令說話,秦陸就沉聲喝著︰「小潔你讓開!」
她不讓,就那麼趴在他的背上,兩條腿放在他身體兩側,有些狼狽,但卻是十分震憾人心的!
兩小丫頭心里也生出幾分敬意的,萬一司令改變了主意,這一棍下去,少女乃女乃的就要開花了。
這時,陸小曼站了起來,眼里含著淚,「司令,就看在我的份上,饒了他們這次吧!」
秦司令往她這邊瞧了瞧,四十出頭的陸小曼含淚的樣子還是十分有韻味的,加上紅唇輕顫著,看在秦司令的眼里,悸動了幾分——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哀求。
嘆口氣,總算軟了態度,「今晚,你們兩個就跪在這里反省,。」秦司令又吩咐一旁的小丫頭︰「不許給他們送被子來,就是太太交待也不許!」
說完這個,還特意地警告地看了一眼陸小曼,只見她帶著慎怪的眼睨著他。
秦司令老臉一沉,實則有些不自在地別開去,威風凜凜地回房去睡了。
剩下陸小曼和兩小丫頭,她立即站起身,要扶起秦陸兩人,「快起來!」
那潔從他的身上移開,跪著身子,臉有些紅地將他撫起,秦陸忍著痛,跪在地上。
「這個時候了,還跪!你都是中了你爺爺什麼毒了!」陸小曼有些口不擇言地說著。
兩小丫頭捂著唇笑。
而秦陸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自小到大,他從未受過家法,這次才知道那藤條有多粗,有多硬,打在身上有多疼!
「媽,你和小潔先去睡吧,我在這里跪著,天亮的時候,讓人叫小潔下來。」他輕輕地說著。
這話讓陸小曼心里好受了些,抿著唇說︰「知道你疼媳婦,但是媽也不能讓你在這里跪上一夜啊!還不知道打成什麼樣呢!快讓媽看看。」
說著,就要秦陸將衣服扯開。
秦陸俊臉微紅,斂了聲音︰「媽!」
這里是祠堂,一旁還有兩個小丫頭。
這一聲叫喚也將陸小曼的理智給喚回來了,看他樣子,倒也無礙,于是讓一個小丫頭去拿了藥,吩咐一旁的那潔,「一會兒,你給他涂一下!」
那潔臉紅著應了一聲。
秦陸皺著眉頭︰「小潔,你去睡吧!明天還得上課呢!」
她搖了搖頭,「是我連累你,我不去!」
她倔強的樣子讓秦陸的心里升起一抹柔軟的東西,不由得嘆口氣,「晚上挺冷的,你听話!」
說著就要拉她起來,她死死地跪在那里,稜形的唇瓣緊緊地咬著,也不開口也不起來。
陸小曼心疼地說︰「一起去睡吧!早上再過來就是了!」
其實司令也就是做個樣子,心里哪舍得啊!
但這兩小的也不開竅,她忽然想起了秦聖說的話,神情頓了頓,也不再勉強了。
「春香,去拿兩床被子來。」她吩咐一邊的小丫頭。
小丫頭也是個機靈的,司令雖然有交待,但是誰都知道听太太的準沒有錯。
于是飛著腿兒去了,一會兒就捧來兩床厚厚的棉被,還十分殷勤地鋪了一床在地上,「少爺,您和少女乃女乃就將就著一晚吧!」
那潔沒有動,倒是秦陸嘆口氣,將她的身子拉起被子上,「地上冷,凍壞了就不好了!」
他疼媳婦的樣子讓陸小曼欣慰不少,又讓人送了熱湯夜宵什麼的過來,總算完了才回主宅去睡。
偌大的祠堂里就剩下小夫妻兩個,那潔感覺到身上一股涼意,秦陸看了看她身上的白色衣裙,忽然月兌下自己的軍裝外套穿在她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動作了,但上次,她覺得是禮貌,這次,是真心的疼愛!
她的心里暖暖的,但還是將衣服月兌下來,還給他︰「你穿吧!」
秦陸的唇瓣抿了抿,執意又披在她身上。
她怕他生氣,不敢再月兌下來,一會兒,才猶豫著說︰「我幫你上點藥吧!」
秦陸的身子震了震,神色復雜地看了看她的眼,她的臉驀地紅了,急急地解釋著︰「那個,我是怕你夠不著!」
「是夠不著!」他不著邊際地說了一句,然後就趴下了身子。
看她還怔在那里,他催促著︰「不是要替我上藥嗎?」
他探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那潔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弄不清楚,這是要上藥,還是秦陸要耍流氓啊!
這月兌褲子的動作叫一個快啊!
他自己將外面的軍褲褪到了大腿根部,里面是一條黑色的緊身內褲。
那潔的臉像是火燒一樣,深吸了口氣,才敢去染指他的青春*肉*體。
顫抖著手,將他的小內內給扯了下來,一直知道他的身體是精壯結實的,卻沒有想到臀部也那麼緊實,充滿了一種…
她咬著牙,實在是很青澀,還不太能形容這種震憾的感覺!
紅著臉,望著那片紅腫——真的打得太狠了!
眼里不自覺地又冒出了淚花,鼻子也像是堵住了,呼吸都發出濃重的鼻音。
藥是那種圓形盒子的,打開里面是淡綠色的透明狀的,她伸出手挑出一些,往他的傷處涂去。
大概是踫到太疼了,他悶哼了一聲,她連忙停住手里的動作,「我輕一點!」
說著小心翼翼地繼續著,秦陸就是疼也不敢發生聲音了,他的小妻子已經哭鼻子了,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是他是可以感覺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