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感覺到秦陸身體又起了變化,又羞又氣,都這會兒了,他竟然還能興起!
都做了幾次了?
隨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扔去,一邊扔著一邊胡亂地叫著︰「混蛋!不要臉!」
他躲著閃著,不經意間瞧見她粉女敕的小臉,還有那瑩白的小身子,不禁心頭一蕩,心里叫囂著將她撲倒再撲倒。
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枕頭扔完了,她就撲過來,小手打著他的身體,在他光果的胸口上使勁的捶打著。
她那點兒小力氣多大點兒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樣,舒服極了。
秦陸笑著將她的身子摟到自己的懷里,雙手圈著她的小細腰,額頭抵著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著說︰「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臉蛋羞紅著,分不清是氣憤還是動情。
那滿臉的紅暈讓他真真地動心不已,捧著她的小臉緩緩地將自己的頭往下移了些,強烈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臉龐上。
那潔身體顫抖著,不敢抬眼,因為她知道他此時的目光有多溫柔,她怕一抬眼就會掉進他的眸光里不可自拔。
「小東西,你怎麼舍得離開我的?」他沒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貼著她的唇瓣低低地說著。
那潔輕顫著眉眼,感覺到他的身體炙熱而堅硬,她輕輕地別過臉去,覺得自己再這麼和他臉貼著臉的,她就要無法呼吸了。
秦陸卻將她的小身子摟緊,她被迫被他摟著腰,小臉仰起正對著他的臉孔——
那放大的俊顏此刻帶著一絲輕笑,魅惑極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們身體接觸的每個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陸低低地笑著,大手猛然將她的小身子提高,讓她平貼著他的身子,「為什麼不敢看著我?」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抹試探,還有一抹笑意,總之那潔被他激到了,頭揚了起來,盯著他帶笑的眼,緊盯著不放。
小下巴揚著︰「我怎麼不敢看你了?」
秦陸騰出一只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蛋上時,她的身體一震,她下意識地想退開。
秦陸揚了揚眉︰「敢嗎?」
她僵了身子,動也不動地任著他模著她光滑的小臉蛋兒。
此時,那潔的腦袋其實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說,為什麼得讓你模?
但這個時候,她腦子人是一片漿糊,所有的感觀都落在秦陸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隨著他的手指移動著,最後落到她的紅唇上。
「寶寶,你是不是很緊張?」他輕聲地笑著,笑得恣意。
她張開小嘴想說話,卻被他淄到小嘴里,她嗚嗚地掙扎著。
但是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她一動也動不了!
秦陸低笑著,湊上唇去,咬著她的小耳朵,聲音沙啞誘人,「現在,還緊張嗎?」
那潔抿著唇,不敢再說話,但是含著他手指的場面實在是不太好看。
秦陸溫柔地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嘶咬著,爾後往下移,親吻著她香氣迷人的小頸子。
她的身體僵直著,感覺他的唇齒在她的頸子里流連著,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沒有了!
秦陸的手指勾弄著她的小舌尖,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滿意極了,發出一聲低低地嘆息聲︰「寶貝兒…小妖精,你生來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听著他說這話,身子軟得似水,癱在他懷里,更方便他賞玩著她美麗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獸的獸欲,身體蠢蠢欲動起來…就要抱著她開始第二波的造人運動!
那潔連忙按著他,聲音低低地說︰「來不及了!」
秦陸頓了一下,才含糊著喃語︰「我只親你一會兒。」
這麼親著吻著,兩人都六年沒有親熱了,即使這些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是感覺怎麼也要不夠,這麼繼續下去,難免又擦槍走火了一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滿是潮紅,身體也癱軟在他身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秦陸抱著她去洗澡,也沒有時間慢慢泡了,就抱著她一起沖了一下。
回到床上的時候,她捶著他︰「壞蛋!」
他握著她的小手︰「有人就是喜歡壞蛋!」
她別開臉生悶氣,秦陸就笑笑當她小孩子脾氣了。
伸手替她拿了衣服穿上,那種很簡便易月兌的衣服。
他自己則仍是一身軍裝。
那潔有些奇怪地瞧著他,「你怎麼現在都穿軍裝?」
秦陸無奈地笑了,「你看司令以前沒有退的時候,不也整天的軍裝?」
她想想好像是的,估計這些當了大官的人,都舍不得月兌下那身‘官袍’。
她本來以為立即就去沙龍做頭發什麼的,哪知道到了樓下,卻看見餐桌上擺了一桌菜。
兩個勤務員在一旁站著,那潔呆了呆,目光看見秦陸。
秦陸抿了一下唇才向她解釋著︰「這里一直有勤務員,只在你才回國的時候讓他們放了幾天假!」
那潔還是瞪著他,秦陸嘆了口氣,頭低了些許,聲音也壓得很低地說︰「好吧,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那潔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這個混蛋,明明知道家里有人也不告訴她。
剛才他們在樓上做的時候,聲音那麼大,她記得自己的尖叫聲有多羞人,全被這些人听到了!
她瞪了秦陸一眼,他拉著她的手繼續伏低作小著︰「寶寶,等下次,我們聲音小點兒。」
她甩開他的手,小臉板著,「沒有下次了。」
秦陸臉色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以他的功力,勾引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好好,下次我們不做了。」他舉起手,一臉真誠。
那潔懷疑地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秦陸則一臉白痴似的滿足——還是他家寶寶了解他啊!
心里歡快著,更加地殷勤起來。
那潔看著碗里的美食,怎麼也有一種自己是寵物,主人正在喂養,隨時要將她吞吃入月復的感覺啊!
兩人怕時間不夠,吃得也快,不一會兒就結束了。
到車上的時候,他模了模她的小臉,有些心疼,「要不,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那潔的臉紅了紅,輕點了下頭,她也真是有些累了,全身都有種羞人的酸疼感!
她輕靠在椅背上,真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人是在一個大沙發上的,頭上戴著發套。
她一醒就下意識地轉著頭找秦陸,他就在她身邊,看見她醒來,大手拉著她的小手輕輕地說︰「我在。」
只有兩個字,但是她听著卻是十分酸楚的。
如果這六年,她在脆弱的時候,他會突然地出現,說一句︰「我在。」
那該多好!
她的眼里有著脆弱,秦陸抿緊唇瓣,一會兒,又帶著淡笑問︰「寶寶,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唇角微微彎起︰「沒什麼!」
她頓了一下,忽然說︰「秦陸,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他理所當然地說著,也順勢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表示疼愛。
那潔有些怔忡——他還是喜歡將她當成小孩子,不過在床上的時候,一點也不會這樣了,那是往死里折騰,怎麼盡興怎麼來。
她覺得他現在完全是個‘黃帝’!
但是她不得不和他說出自己的打算︰「秦陸,我們不太可能了,你將自己的心思移到別人身上吧!」
她逼自己說出來,因為她孤獨慣了,這幾天的相處讓她覺得又像是回到了從前,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她卻覺得害怕,怕這樣的生活會被突然而來的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情所打破。
她再承受不起了。
她不願意自己的母親,還有父親為了她的事情得不到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決定和秦陸正式地分開,換言之,是離婚!
秦陸在听她說完的,臉僵住,一會兒才輕輕地問︰「小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不會喜歡別人的!」
或許是因為意氣用事,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她竟然月兌口而出︰「那安雅呢?」
她一問出來,秦陸的臉上就出現一抹錯鄂,他以為以她的驕傲是永遠也問不出口的。
但她現在問了,他不得不回答。
他無法說出自己那時對她排斥,所以找安雅測試,那樣他的小潔心里更加懷疑,他最不願意讓她憶起的,就是林強欲強暴她的那件事情。
更不願讓她知道,他曾經對她的身體有心無力,全是因為看了那些照片。
不告訴她,其實是保護她!
但現在她問了,他不能不回答。
即使很艱澀,秦陸還是開口了︰「那只是一個誤會!」
她的小臉有些冷漠地注視著他,她的眸子此時是銳利的,仿佛能透過他的眼,看清他是否說謊。
秦陸覺得解釋起來越來越困難,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才接著說︰「我在外面踫到她,所以…」
那潔的小臉上有著一抹失望,她冷冷地說︰「那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在值行任務,難道你的任務就是陪女人逛街嗎?」
她的話有些重,而且有些刺耳。
秦陸凝著眉頭,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無論怎麼解釋,可能也只是徒勞的了。
她今天將這話說出來,不是要解釋,而是她在心里早已經判了他的死罪。
他沒有再試圖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聲音也有些嚴肅,「那潔,你想和我分開,我能理解,可是能解釋一下這些天你為什麼願意陪我上床嗎?」
那些火熱不是假的吧!
她在極致時的低吟,還有她抓著他身體時的亢奮,如果說沒有感覺,是不可以這麼地激動的。
那潔望著他的臉孔,許久之後忽然輕笑了起來︰「秦陸,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應該了解…」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但是听起來又是那麼地可惡,「你應該了解,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她話才說完,秦陸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變得駭然︰「你說什麼?你和我上床只是因為生理需要?」
她迎視著他的目光,一點也沒有退讓,小臉蛋繃得緊緊的,「是的!」
「很好,該死地好!」秦陸的大手捏著她的小頸子,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這個讓人又愛又氣的小混蛋!
但是他舍不得,該死的!
好半天,他才喘著氣︰「你在美國的時候有生理需要的時候,都是找什麼人?」
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那麼生澀,不可能經歷過別的男人,但是他還是這麼說了。
秦陸話一說出來就後悔了,看著她一臉的蒼白,他試圖解釋,「我只是隨便問問。」
她抿緊唇瓣,好半天沒有說話,那倔強的樣子是他以前稀罕到骨子里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有些怕她會不理他。
放緩了語氣,輕輕地哄著︰「我混蛋,我不好才讓寶寶生氣了,不生氣,好不好?」
他像是哄小孩一樣地哄著她,但是她的小臉還是緊繃著,一點笑意也沒有。
半響,她才驀地開口︰「我不會生氣,因為對自己不在意的人,用不著生氣。」
秦陸呆了呆,心里那個發狂啊,他的小乖乖現在說個話,多刺人心啊,針針地刺他心。
但是他被刺了,還得微笑著說︰「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怎麼樣也無所謂的。」
那潔冷笑︰「是不是只要陪你睡覺?你什麼也不介意!」
秦陸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揚囂直上,他的臉色微微凝起︰「你是不是要我和吵架?」
她的臉色比他更冷,輕哼一聲,十分冷酷地說︰「秦軍長,我們已經在吵架了!」
他瞪著她,她也回瞪著他。
秦陸忽然笑了,伸手模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聲音倒是柔了下來︰「吵架不算什麼的,不吵才可怕呢!」
她瞪著他,好半天沒有說話。
這時,沙龍的負責人過來了,微笑著說︰「秦夫人,頭發應該好了,我們去那里整理一下。」
她站起來,看著秦陸︰「你不許跟過去。」
對于她的孩子氣,秦陸十分寬容,很識趣地沒有過去。
那潔坐在鏡子前,由著設計師將她的頭發梳理,今晚給她做了個一次性的卷發,這樣可以遮住她頸子里的吻痕!
而且還給她噴了那種金棕色的染發劑,和卷發一樣,只要洗個頭就會洗掉。
設計師一邊給她弄造型,一邊笑著說︰「秦軍長真是疼太太,剛才給您上發乳的時候,他生怕您的頸子不舒服,又怕吵醒了你,就一直抱著,手都酸了。」
語氣里還是有著艷羨的,同樣身為女人,哪個不想嫁個這麼位高權重的男人,而且這麼溫柔。
那潔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這話和他們剛才吵架多不違和啊!
她沒有說話,設計師又接著說︰「現在當了首長級別的男人,又這麼年輕好看的,哪個還能對自己的太太這麼好?」
那潔沒有說話,輕輕一笑。
設計師也弄好了頭發,彎腰和她一起看著鏡子里的人,笑著說︰「秦夫人長得漂亮,當然抓得住秦軍長的心!」
她說著,扶起那潔,那服務絕對是一流的啊。
不光是因為秦陸的身份高貴,而且這家沙龍是陸小曼旗下的,少女乃女乃駕到,哪能不傾盡全力打造呢!
「秦夫人,因為軍長必須穿軍裝,所以我們只會給您上點淡妝,而且衣服也會選比較貼近軍裝的顏色,以達到相配的效果。」
她將那潔帶到貴賓更衣室,里面足有二十平方左右。
偌大的鏡子前的架子上,掛著一件水綠色的小禮服,說不出是什麼料子,像是絲質,但又比絲質的要彭一些。
「這是陸女士旗下銀碟獨有的雲紗,很名貴,而且用雲紗制成的成衣也僅有一件,每一件都是陸女士設計的。」設計師微笑著解釋。
那潔點點頭,在她的幫助下換上了衣服。
禮服是那種短款,長度到膝,上面是抹胸的設計,陸小曼一直覺得那潔適合簡單的款式,所以都盡量用最簡潔的線條來襯托她獨有的氣質
小小的腰身收著,讓她看上去不及盈盈一握,下面則是用好幾層雲紗制成一個像是小蓬蓬裙的樣子,有些俏皮有些可愛,還帶著一些性感。
畢竟麼,那潔的腿向來是男性殺手,那比例線條讓人恨不得抱了去。
換上衣服,配上同款的鞋子,設計師贊不絕口,「秦夫人真是穿什麼都漂亮。」
那潔謙虛著︰「那是陸女士設計得好!」
設計師微笑著請她出去,再將臉上撲了些蜜粉,再加了點唇彩。
秦陸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艷。
她這樣,和六年前幾乎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稍稍多了些許的女人味,但是讓她更迷人更誘惑。
秦陸的頭發也整理過了,看上去意氣風發的,他上前輕摟著她的腰身。
她以為他自己開車,哪知道到了外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門口。
她看著他,「你也不怕招搖?」
今天各大政要都會來,秦陸身為一個軍官,乘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秦陸淡笑著︰「沒關系,別忘了,秦少女乃女乃的錢多得嚇死人!」
她想起陸小曼的話來,坐上車的時候,不由得輕皺了下眉︰「那個股份,我還是找個時間去簽還給你吧!」
秦陸不在意地擺了下手︰「我的和你的,有區別嗎?」
她正要說什麼,秦陸卻伸出一指,掩住她的唇︰「小潔,今天是我生日,別和我吵架好嗎?」
她看著他帶了些乞求的目光,抿了下唇瓣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輕嘆了口氣。
前面開車的老李也幫著腔︰「少女乃女乃,少爺說得對,少爺的就是少女乃女乃的,少女乃女乃的就是少爺的。」
那潔有些失笑︰「李叔,你將我的腦子都弄暈了。」
老李咧開嘴笑了,「少女乃女乃這麼年輕,腦子好使呢!少女乃女乃,你今天真漂亮!和少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毫不造作的話讓那潔的臉有些微紅,不知道怎麼說。
秦陸皮厚肉粗地說︰「老李,我和你少女乃女乃就是上天的緣份,誰也拆不開的。」
他這話倒不像是對李叔說的,而是像在對她說。
那潔臉紅著,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低低地說︰「盡胡說。」
秦陸淡淡地笑了,側頭看著她染上了紅暈的小臉,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才說︰「包括你,小潔,就是你也拆不開我們。」
她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秦陸像是洞察了她的心一下,這讓她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得開他。
不是他的強迫,而是她能不能克制自己那顆想靠近他的蠢動的心。
半個小時後,車就到了。
秦陸現在是軍長級,所以在正式的場合下都得戴著手套,下車的時候,老李先幫他開了車門,他下車繞到那潔那邊,將車門打開。
那潔原本以為會是在秦公館舉行晚宴的,但是下了車才發現面前是帝都國際酒店。
見她微微愣了一下,秦陸才解釋著︰「人太多,公館里地方小了些!」
她了解地點了頭,畢竟秦陸現在是軍長級,圈子自然也大了些。
經前的一些老戰友是要請的,上面的還得請,方方面面都少不了。
整個帝都酒店都會秦家包了,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更夸張的是入場的時候,還有長長的地毯,兩旁全是記者,武警站在紅毯兩旁攔著過于熱情的記者。
那潔挽著秦陸的手踏上紅毯的時候,他輕聲地說︰「我們結婚的時候,沒有走過,現在老夫老妻了,走一回也算是圓滿了。」
她心里有些感慨,她和他結婚的時候,她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她等于是自己走進秦家的。
小臉有些黯然,秦陸握緊她的小手,朝她一笑,「現在,你都有了!」
她的眼里有一抹水光,氤氳著霧氣的眸子清亮迷人,而一身水綠色的衣服俏皮可愛,那些攝相頭瘋狂地捕捉著她的身影。
秦少女乃女乃闊別豪門六年,今天終于又回到了公眾的視線里!
他們並肩走著,沒有受兩旁瘋狂的記者的影響,到了地毯的末端,齊遠山站在那里,微笑著看著小女兒。
「爸。」她輕喚了一聲。
秦陸隨之松開她的小手,讓她和岳父大人去說話,自己則站在一旁,只是打了個招呼,很十八孝地站在一旁等候著。
自從那潔那次出車禍後,齊遠山就公開承認那潔是自己的私生女,雖然他沒有被卸任市長的職務,但是想再往上,卻是不可能了。
那潔後來知道,心里還是難過了一陣子,不是為自己,而是覺得齊遠山明明可以不這麼做的。
但是齊遠山只是模模她的頭,嘆了一句︰「小潔,爸爸欠你和你媽媽太多了!」
美慧已經成了那樣,他甚至不敢去見她,怕刺激了她加重病情,所以,他只能盡一切在小潔的身上彌補,所以即使知道六年前他的要求不合情理,對秦陸也不公平,他還是那麼要求了。
秦陸沒有吭一聲就接受了,他看得出來秦陸很愛小潔,但是那時候,將小潔留在秦陸身邊,傷害會更大。
小潔知道真相後,怕是再也不肯和秦陸在一起了。
她那麼有自尊心的一個女孩,身邊愛著她的人都不舍得讓她有絲毫的傷害,這樣,算是將傷害降到最低了吧!
那潔和齊遠山說了一會兒話,就被陸小曼叫去認識一些官太太了。
她朝著齊遠山笑了一下︰「爸,我去了啊!」
齊遠山點點頭,「去吧!別聊太遲,一會兒還得和秦陸開舞!」
她看了一眼秦陸,他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少女乃女乃,能有這個榮幸嗎?」
她臉紅著,沒有說話跟著陸小曼去了。
「這孩子害躁呢!」齊遠山含著笑,一臉的疼愛。
秦陸淡淡地說︰「爸,能不能單獨談一下?」
齊遠山有些詫異,「現在?」今天秦陸是主角,他不用陪
秦陸點了下頭,兩人走到吸煙區,微微的紅色火星一閃一閃的,秦陸夾著煙,臉上有著莫測︰「爸,小潔今天問我了!」
齊天陽又是一愣,他當然知道秦陸的意思。
「你解釋過了?」齊遠山神色冷凝著。
秦陸苦澀一笑︰「我無從解釋,六年前的那天,我和她說我有任務,卻被她看到和安雅在街上出現,六年過去了,我無從解釋。」
頓了一下,他才說︰「太多的解釋,只會將那層傷口撕開,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齊遠山眉頭深鎖︰「那小潔為什麼願意和你在一起,我看你們挺好的。」
提到這個,秦陸心頭又是郁悶著,他抿著唇,將手里的煙熄滅︰「她說,她和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
操!如果可以,齊遠山真想罵人。
這個丫頭,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他有些同情地瞧著自己的女婿,其實秦陸挺深情的,一等一守就是六年,還真不是平常的男人能做到的。
再說了,人家病好了,要什麼女人沒有,硬是等著自家的閨女,這丫頭倒是好,一句‘各取所需’將這陣子的奸情推得干干淨淨的。
想想,他都有些同情秦陸了。
于是拍了拍秦陸的肩,安慰著︰「那你,好好表現,盡量滿足她的需求,現在嘛,是供需社會,供需平衡了,這關系嘛,也就穩定了!」
秦陸本來打算再點支煙的,這會子听了老丈人的驚人之語,打火機舉在那里半天,火花一冒一冒的,他險些燒了眉毛。
齊遠山笑著拍拍他的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話從岳父大人的嘴里說出來,怎麼就那麼暖昧啊!
秦陸手里的煙還是沒有點著,顫了兩下就被服務人員叫走了。
他整了整衣服,走出去,因為現場來了個大人物,比秦司令還要牛逼的大人物。
人本來是帝都的,這陣子在h市里公干,秦陸也只是出于尊重就請了,但是哪知道人來了。
這會子,秦陸身為主角兼主人,不得不去迎接。
來的是中央軍部總參謀長馬仲奎,在軍部的地位是杠杠的,為人倒是很隨和。
一見到秦陸就握著他的手,「秦軍長,我來晚了!」
秦陸自然是寒暄了一番,馬總參謀長四處看了一下,才笑著說︰「我听說軍長夫人去美國,最近回來了,能不能見一見。」
秦陸淡淡一笑︰「這個自然。」
他叫過一個服務員,低聲交待了幾句。
爾後就招呼著馬總參謀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他自己當然得坐陪了。
同陪的還有省級的干部,秦聖現在也進了省廳工作,自然也陪著。
他看著秦陸應對自如,心里也放心!
對于這個馬總參謀,秦聖總覺得來者不善。
一個中央的官員,一般不會在地方上這麼行事兒,太高調了,容易落人話柄!
他靜靜地瞧著,一會兒,禮儀小姐就引著那潔過來了。
她走來的時候,這些身居高位的老家伙們都眼冒著精光,恨不得這小美人兒是自己媳婦——
也不想想自己半把歲數,禿了半個頂兒,怎麼配人家小姑娘。
秦陸站起身,握著她的手介紹給馬總參謀,「這是馬參謀,這是我的妻子那潔。」
那潔淡淡一笑,伸出手,和馬參謀輕握了下手。
馬參謀復坐下,笑著說︰「秦老弟真是有福氣,秦少夫人美麗動人,听說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
秦陸連忙說︰「不敢,只是略通罷了。」
馬總參謀大笑著︰「秦軍長太謙虛了,我可是听人說,少夫人在美國可是拿過醫學大獎的,在外科方面,可以說是天才型的醫生。」
外科手術,並不像想象那麼地簡單,有時候不僅是經驗,還得有突破性的思維,經驗只能做一般的手術,天才型的醫生能做的,卻是非常人能做的手術。
秦陸愣了一下,這個他真不知道。
但他立刻恢復了正常,淡笑著說,「小姑娘家的,還是在家相夫教子得好。」
秦聖在一旁听了,緩緩地吸著煙,心里有些贊賞,秦陸竟然也看出來馬總參謀的不善了。
這時,馬總參謀吩咐隨從拿出一個盒子,「既然是秦軍長的生日,小小禮物不成敬禮!」
秦陸伸手接過,道謝。
「少夫人看看合不合適?」馬參謀笑眯眯地說著,一臉和謁。
那潔有些為難,今天是秦陸生日,這個卻送東西給她,真是有些不尋常呢!
秦陸淡笑著看著她,「馬參謀讓你試試,你就試試吧!」
其實他是想看看他送的什麼,他不能無緣無故地收人東西,萬一很貴重,可是欠下了人情了。
那潔的目光注視著秦陸,看他很鎮定,于是打開盒子,里面是對羊脂玉的手手鐲,那溫潤的光澤,還有細膩的質地說明著它的價值連城!
「這太名貴了,我不能收。」她立刻說著,將盒子放在秦陸的手上。
秦陸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笑著說︰「馬參謀,這個太貴重,那潔平時也戴不著。」
馬參謀站起身,親自拿起那對手鐲,「這是當年慈禧太後戴過的,只有有福之人才配戴上,今天看著秦少夫人投緣,所以送了,秦軍長不要再推辭了。」
他將手鐲輕輕地放到那潔的手里,倒是沒有過多的接觸,也沒有讓那潔感覺到反感。
她仰頭看著秦陸,秦陸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對著馬參謀說︰「那就謝謝馬參謀了,改天我和那潔一定去您府上道謝。」
他不是笨蛋,收人東西,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參謀或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微微一笑︰「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多呆了,秦軍長,我們改天再見!」
秦陸和那潔親自送他到門口,看著汽車開走,回到大廳的時候,就撞見了秦聖和齊遠山一臉憂色。
秦陸不動聲色地和他們交換了個眼神,然後拉著那潔的手去應酬。
他不想讓那潔心里不安,所以刻意地表現得十分自在,時間久了倒也沖淡了不少。
本來麼,她真真的一個小姑娘,對于官場上的事兒也不是那麼了解,所以也沒有太往心上去,按她的想法,就是馬參謀想拉攏秦陸這麼簡單的事兒。
如果她知道,那對玉質的手鐲價值十幾個億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叫等價交換?付出代價的時候就知道了!
開舞的時候,秦陸摟著她的縴腰,低低地說︰「那醫生,我們有六年沒有一起跳過舞了吧!」
她和他輕輕地晃著身體,「我不太記得了。」
他低低地笑著,將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和她的眼對視著。
其實這樣親密有些失禮,但是秦陸不在乎,他懷里的是他的小妻子,他想怎麼親密都是他的事兒。
但是那潔臉皮薄啊,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陸,別這樣!」
「別怎麼樣?」他低聲地笑著,爾後握著她縴腰的手緩緩下移,拍了她的小一下,「那醫生,專心點兒。」
她睨了他一眼,才慢條斯理地說︰「秦軍長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他的大手竟然停在她的小上不挪開了,這麼多人看著,他想表演活嗎?
秦陸這才移了回去,和她一起跳完這支惱人的舞!
身為主角,秦陸喝了不少的酒,到了晚宴結束的時候,他醉得差不多了。
送走了客人,那潔本來想和齊遠山回去的,他這樣子醉了,還不定怎麼著呢!
但是人家秦陸抱著她的身子不讓她走啊,身為老丈人,齊遠山也不好強行將自家的閨女帶走不是?
那邊秦司令還有親家母虎視眈眈地瞧著呢!
無奈地離開,只能對不起小潔了。
秦司令等三人也很沒有節操地淄了,將醉鬼秦陸留給了那潔。
那潔快哭出來了,這,這醉鬼晚上還不得怎麼折騰呢!
這時,老李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少女乃女乃,去哪里?」
那潔扶著秦陸有些軟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兒清靜,萬一他發起瘋來不會吵著別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著醉得快癱的秦陸往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提醒著︰「少爺,慢點兒,別跘著了。」
好不容易將醉鬼弄到車上,那潔感覺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陸的身子就自動地纏了上來,抱著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說︰「寶寶,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頸間聞著,偶爾還輕輕地舌忝吻著。
那潔手忙腳亂地撥開他,但是他總有辦法纏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著濃烈的男性氣息和酒精的味道,讓人聞了不自覺地頭有些暈。
那潔拼命地躲閃了幾次後,索性讓他吻了,想著他醉了也做不出什麼事兒。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麼是做不出什麼事,要麼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娘的。
秦陸無疑是後一種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著火,胡亂地親著她的小嘴兒,章法都沒有了。
那潔仰起小臉,方便他吻——
現在只要他安份一點兒,吻就吻了吧!
秦陸听得那個叫叭嘰叭嘰的羞人聲音啊,她覺得不好意思,李叔還在前面呢,這看不到還听不到嗎?
她想推開他,對面來了輛車子,車前燈照亮車里,讓她一下子看清秦陸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時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
他的眸子正注視著她,她心跳加快…
那輛車開過去了,車里又恢復成一片漆黑,只听到他們兩人有些微亂的喘息聲。
秦陸的大手猛然扣著她的腦袋,將她往自己身上壓著,頭一低,狠狠地吻著她的小嘴,火舌探進去,勾弄著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纏綿!
他的大手有節奏地在她身上撫模著,他深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點…
車子里,黑暗中,兩人亂了,熱烈地擁吻著,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他的唇移到她的頸子里,她抓著他的肩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那一聲聲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還在開著車,秦陸忍著,按著她騷動的小身子,聲音沙啞︰「寶寶,再忍一會兒…
這一幕像極了六年前,他們一起擊敗了歐陽安的那晚…
她火熱的身子稍稍退溫了少許,抬眼,就著路邊投進來的幽幽燈光,看著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沒有醉!
她伸手捶著他的肩︰」壞蛋。「
秦陸握著她的小手,啃著她的指甲,輕笑一聲︰」壞蛋今晚要做壞事兒!「
前面的老李听了,那個激動啊,車子開得飛快——
少爺的性福,那是爭分奪秒的事兒…
車子嘎然停在西峮山莊前,秦陸立刻下車,拉著她的手向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