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想逃,但是後面的男人一把抱著她的身子,溫熱的鼻息就在她的頸子處。
他努著她雪白迷人的頸子,深深中嗅著屬于她的香氣,他的聲音沙啞,「寶貝,撩了火就想逃跑嗎?」
她的身子顫動著,小心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他這樣子,想腫麼樣也不成吧!
秦陸啃著她的雪膚,呢喃著,「幫我洗澡!」
啊——
她想不到是這個結果,就見著秦陸松開她的身子,開始扯著自己的衣服,他赤著上身往外走。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為,他多多少少纏著她要她滿足他一下的。
她撈起睡衣套在身上,就追了過去,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弄傷自己。
到了浴室,她的臉就紅了。
那個男人竟然將自己弄得干淨得不能再干淨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瞧著她進來,他扔了個毛巾正好蓋在她的臉上,「快一點!」
那潔走過去,因為他的傷口不能踫水,其實說是洗澡,倒不如說是擦身體。
前兩天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今天他能走,堅決不要躺在床上,像個老頭子一樣隨她擺布。
「要洗頭嗎?」那潔端著一盆水過來,輕輕地問著。
他眯著眼,瞧著她的衣服,浴室里的燈很亮,他輕易地看出里面真空的。
那潔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瞧什麼,沒有好氣地拍了他的臉一下,「在胡想什麼呢!怕一會兒弄濕了!」
秦陸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瞧了她一會兒,爾後低了頭,「洗吧!」
她的小手按在頭皮上的感覺真好,柔柔軟軟的,他舒服地嘆了口氣。
這雙小手是他的,不許踫別的男人。
他有些蠻橫地向她說出來,那潔挑了下眉︰「病人也不允許嗎?」
秦陸沉聲笑了笑︰「要我挑選了再說!」
像今天早上那個帥得亂七八糟的男人就不可以!
他改天一定要去查查那人的來歷!
有時候,男人的醋意比女人還要大,直覺也比女人要準!
經過那醫生的一番伺候,軍長大人心滿意足地回到床上,那潔也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又去看了一下那個病患。
情況還算是穩定,家屬也趕來了,自然是一番感謝。
他們卻不知道這背後,有著多少掙扎!
總之,算是過去了。
她看到安雅在保溫室里照顧那個新生兒,不知道怎麼的,她想去看一下那個孩子。
那潔進去的時候,安雅有些吃驚,她瞧著那潔,淡淡地說︰「來看孩子?」
那潔點頭,她透過保溫箱的玻璃瞧著那個粉粉的東西,因為沒有足月,小東西還是皺皺巴巴的,樣子絕對稱不上好看,而且她好小!
但是,真的很可愛!
那潔不覺得撫著自己的小月復,這些日子,她和秦陸都沒有用措施,卻沒有動靜。
安雅靜靜地瞧著她,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那醫生,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那潔回頭,笑了一下,「不用!她是一個母親,比我們更希望孩子能活著!」
安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兩個女人沒有什麼交流,但也不算是惡言相向了!
那潔回去後,就不斷地和秦陸說那孩子有多可愛,有多漂亮!
秦陸一直不說話,只在夜里睡覺的時候,摟著她的身子,從後面親吻著她的耳垂,低啞著聲音說︰「寶寶,我們也會有孩子的!」
他想象著她當一個好媽媽,帶著他們的孩子去玩,去逛街!
她轉過身子,小臉有些擔心地說︰「秦陸,都這麼久了,我們怎麼還沒有懷上!」
秦陸淡笑著,伸手撫著她的長發,「傻瓜,虧你還是醫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問他︰「你知道?」
他湊上去低低地問了她一句,那潔的小臉上有著驚訝,一會兒才臉微紅著說︰「好像是每天都有好幾次吧!」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兒,「這下應該明白了吧!我們做得這麼頻繁,自然不會容易受孕!」
那潔明白,她靠到他懷里,縴指模著他好看的唇,輕輕地說︰「那,我們就從現在起不做!」
秦陸無奈地瞧著她,有些哀怨,「老婆,我們已經有好多天沒有了!」
說著,拉著她的手往下,有些壞地說︰「你看看,都這樣了!」
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從臉上一直紅到耳根,那一臉的嬌色讓他心頭一蕩,克制不住自己上前輕輕地吮住她的唇瓣,極盡挑逗。
許久後,他松開她的身子,只見她輕閉著眼,柔順不已的樣子純美動人。
秦陸拉著她又吻了許久,也不舍得松開了,摟在自己的懷里,不斷地喃語著。
那潔情動了,但是他又…小手捶著他的肩,一下一下的,聲音低低的,還帶著一抹哭音︰「秦陸,你讓我怎麼辦?」
秦陸邪氣一笑,讓她坐到自己的小月復上,她害怕得發抖。
「寶貝,輕一點!」他的大手拉著她的小手,緩緩地在他身上游移著,她怕,怕弄傷他,一直不敢,一直哭著,極盡動人之姿!
秦陸看著她的嬌態,低低地說了句︰「寶寶,其實是我想了!」
說著,溫柔地佔有了她!
她怕他用力弄傷自己,只得由她主導,一場下來,香汗淋灕…
末了,她翻身下來,抱著他的身子平息了許久才嬌聲說︰「秦陸,你壞!」
她渾身都是細汗,滑膩香艷,看不盡的風情。
而她這一面從來只有他看得到。
那潔下了床,幫秦陸清理了一子,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臉紅得不像話,主要是想起了方才兩人是怎生的顛狂!
她去浴室前,秦陸摟著她親了一小口才戀戀不舍地放她離開!
她洗身子的時候,秦陸听著水流的聲音嘩嘩的,他的面孔上出現一抹笑意!
很溫柔!
兩人再次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十一二點了,這才感覺到肚子餓了!
那潔認命地為他張羅著,伺候完他後才躺下。
秦陸有些不舍地親了親她的小嘴,聲音低沉惑人,「寶寶辛苦了!」
她抿著唇不語,頭也低著,許久之後才抬眼瞧著他︰「秦陸,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不怕辛苦,但是她希望他能像平日里那樣生龍活虎的。
手指游移在他的面孔上,她的面上染著一抹動情。
秦陸心折地湊上去吻著她的小嘴,將那艷紅的唇兒含在自己的嘴里一番吮著,她的唇更艷,臉更紅。
末了,他才松開她的小身子︰「寶寶,我會很快好起來的!」
她摟著他的身子悶悶地說︰「秦陸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你這麼做,我要你好好地活著,好不好?」
她抬眼眼,目光盈盈,直直地望進他的眼里!
秦陸輕嘆了口氣,「我答應你!」
可是他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她是他的心肝,她是他的命!
目光深深地瞧著她,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里,也不管可能會繃開的傷口。
因為秦陸好了很多,那潔的工作大部就恢復了,包括馬公子的病情。
一上午,她都和趙寅在討論著手術的方案,馬參謀看得挺緊的,她要盡快拿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方案出來。
其實她的心里也是知道的,這個手術只許成功不能失敗的。
失敗了,就算不用負什麼法律上的責任,但是醫院少不得有各種刁難!
她不知道馬參謀為什麼一定要她手術,她其實算是經難尚淺不是嗎?
他們家大業大完全可以到國外找專家來做這個手術。
那潔不知道的是,馬思隱不肯出國,這種事情,他覺得拿到國外去,太丟人!
經過一上午的討論,最後總算是達成一致了,其實她覺得和趙寅共事還算是挺愉快的,他這人比較理性,啥事兒都是公事公辦。
那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了下去。
中午的時候陪著秦陸吃了個午飯,又急急地出去了!
秦陸嘆了口氣,覺得老婆不是自己的,是別人的!
那潔走到院長辦公室,打開門就瞧到了馬參謀,意外的,馬夫人並不在。
這讓她壓力小了些,因為優雅的女人加上會哭的女人很難對付。
至少,她是這麼覺得的。
她將方案遞給院長,爾後詳細地向馬參謀講解了具體的過程,一些很細的細節,還有手術可能會有的情況,她也都詳細地說明了。
馬參謀仔細地听著,最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就這麼辦吧!安排個時間,將這個手術給做了!」
那潔點頭,「王院長會安排的!」
王院長這才插上話︰「會盡快的,這陣子那醫生你要好好地費點精神,馬公子必須戒酒戒煙,最重要的是…」
他沒有說下去,那潔就明白了,「我知道,我會和他說的!」
馬參謀目光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馬夫人將兒子的那點兒心思和他說了,所以他看著那潔的眼光才略深了些。
如果那潔沒有結婚的話,他是毫不猶豫地贊成的,這女孩子他從一開始就比較有好感,能不卑不亢地和他說上十句話就實屬不易了,更何況她一直是十分機智的。
而馬參謀向來喜歡機智的女人,對馬夫人,他不討厭,但絕稱不上喜歡!
好在他對仕途野心頗大,倒也沒有犯過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真是可惜了!
他的眼里出現一抹遺憾,如果思隱能娶到這樣的女孩子算是他的福氣了!
將目光收回,只淡淡地說︰「那就麻煩那醫生了!」
他略頓了一下才說︰「我听說秦軍長受傷了,已經讓人送了補品過去,我就不去打擾了!」
那潔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道了謝!
馬參謀離開的時候,又回頭對她說︰「小潔!以後,就叫我馬伯伯吧!都是自家人!」
說這話時候,他的眼里有著異樣的光芒。
那潔的心里突地一下,隨即又放松下來,淡笑著︰「馬伯伯!」
馬參謀的眼里出現一抹笑意,他這個很少笑,所以笑起來,才讓人感覺到,他長得其實算是很不錯的一個男人!
那潔出去後,馬參謀對王院長說了句很意味深長的話,「老秦真的福氣,有這麼個乖巧的孫媳婦!」
王院長笑,他和馬參謀也算是熟識了,于是坐下來,遞了一支煙才笑著說;「那是你不知道,她和秦陸在一塊兒,也算是會鬧騰的。」
擺了擺手,表示不再說下去。
馬參謀明白後面是人家的**了,其實他也瞧得出來那潔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捏扁的,而他向來也不欣賞那種軟柿子!
那潔出來後,看了看手表,已經四點了。
便直接去了馬思隱的病房,大少爺正躺在床上呢,兩個下人在一旁伺候著。
冷眼瞧著那潔進來,他就立即將那兩個給遣出去了,目光冷睨著她︰「那醫生今天怎麼會有空來看我!」
那潔抿著唇,瞧著他半敞著的衣領,有些毒舌地說︰「你已經墮落到向自家的佣人放電了嗎?」
瞧瞧那還露點了!
她瞧著是慣了,醫院里光著身子的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床上的大少爺一下子炸毛了,跳起來將自己的扣子扣好,然後冷冷地說︰「有事就說,沒有事情就滾蛋!」
那潔瞧著他不配合的樣子,也機械地說︰「戒煙戒酒,不近,差不多十天後就給你手術了!」
馬思隱的眼眯了起來,「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潔的唇輕輕揚起,她盯著他的眼一字一頓地說︰「除非你一輩子想當個廢物!」
「你敢這麼說我!」馬思隱一下子站起來,竟然一把攝住她的咽喉,一直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壁上。
他的身子緊緊地壓著她,目光凶狠地瞪著她。
「你信不信,你再敢說一次的話,老子立刻將你給殺了!」他的男性尊言不容侵犯,即使是她也是一樣的。
不,特別是她更不能用這麼輕視的語氣和他說話。
所以,他更加地在意!
下手也就沒輕沒重起來!
那潔被他卡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她冷笑著,「我說的有錯嗎?這樣的你出去,只能當個殺人犯而已!」
馬思隱的眼眯了眯——
很好!她的小嘴真是毒,他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說他當不了犯嗎?
他湊上身子,濃烈的男性氣息一下子籠罩在她四周!
他的薄唇貼在她的唇邊,但是並不踫觸,他想讓她害怕,但是她的眼里除了瞪視沒有其他了。
唇吐著熱氣,在她的唇邊呢喃著︰「那我們看看,我能不能強了你!」
他說過,男人佔有女人的方法不止一樣!
他說得到就做得到!
大手放在她的領口看上去危險萬分,他的唇微微動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了,現在向我道歉還來得及。」
不似方才的暴怒,他顯得有些慢條斯理起來!
那潔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她的衣服就完蛋了,即使他沒有對她怎麼樣,她這樣子出去被人瞧到,也足以引起風言風語了!
不過,她不覺得他真的敢怎麼樣?
這個家伙向來是虛張聲勢罷了!
「好,我道歉,即使你不能人道,依然可以當個合格的犯,這樣行了嗎?」她有些皮皮地說著,將馬大少爺氣得七竅生煙!
有這麼道歉的麼?
他狠狠地將自己的唇覆到她的唇上,那潔呆住了,一秒後,她立刻推開他的身體,罵了句混蛋後就向外跑。
可是她才跑了兩步就愣住了,門口站著一臉黑的秦陸。
他穿著病服筆直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瞧著里面的情景。
那潔是百口莫辯,她下意識地解釋著︰「秦陸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他只是一時沖動。」
秦陸定定地瞧著她,聲音有些冰冷︰「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時沖動!」
說著,不等她的回應,他轉身就走,絲毫不給她再解釋的機會。
那潔急急地跟上去,馬思隱也愣了一下,爾後立刻伸手想捉住她的手。
他也成功地捉到了,但是立即被甩開,她回過頭來,目光有些冷淡︰「現在你滿意了嗎?」
馬思隱的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望著她的背影,他的心里在吶喊著,他不滿意,他為什麼要滿意!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此時她卻是追著另一個男人去了!
狠狠地捶著牆壁,臉上有著一抹受傷!
就在這時候,馬參謀來了,看見病房門沒有關,兒子一臉的沮喪。
他心里明白了幾分,此時,他倒是有些後悔來h市了,但是此時不得不繼續下去,因為他感覺,那潔可以治好他兒子的病!
「爸是你來了啊!」馬思隱抬眼瞧到父親,于是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在父親面前,他還是不敢造次的。
而那潔追到秦陸的病房門口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還被反鎖了。
她耐著性子站在門口解釋︰「秦陸,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開個玩笑!」
她其實都有些委屈了,攤上這麼個難纏的病人,他以為她喜歡接待嗎?
里面沒有聲音傳出來,她抿緊唇繼續說︰「秦陸,你開門我有話和你說。」
她的聲音不小,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她有些窘迫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門後是秦陸面無表情的臉孔。
看上去真是夠嚇人的。
那潔走進去,他將門關上,爾後雙手插著,目光嚴厲地瞧著她的唇。
「我去刷牙,還不行嗎?」她小聲地說著,小臉上帶著一抹討好!
秦陸其實心軟了些許下來,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寶寶不可能對別的男性有好感,他就是——就是吃味!
那潔抿著唇瓣走到浴室里,將自己的臉,還有牙一起清理干淨。
最後為了討他的歡心,還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甚至是穿著一襲性感的睡衣出來的——那種有些薄,有些透的那種。
她知道秦陸喜歡!
她出去的時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領口實在是太低了,也太透了。
這是陸小曼替她收拾來的,她覺得在醫院里用不著,但是陸小曼小聲地說︰「偶爾折磨一下他!」
想不到現在倒是用上了。
秦陸冷眼瞧著她身上這件比紗還要薄的睡衣上,眼里閃過一抹熾熱,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冷又有些欠揍的︰「用美人計,想求得我的原諒?」
他低頭,瞧著她的小身子纏到他身上,細長的手臂抱著他的腰身。
小妖精!
她現在完全學會了用女人的本錢來對付他了!
那潔仰起頭,聲音盡是討好︰「秦陸…老公…原諒我好不好!真的只是誤會!」
他哼了一聲,才冷冷地說︰「那這個病人你讓別人來帶!」
那潔立刻說︰「好!」
這麼好說話?
秦陸挑了下眉,表示有些不信。
她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臉頰,最後才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聲音里染上了一抹濃濃的**︰「只要你要求的,我都答應!」
她的吻今天特別熾熱,小身子也纏著他的身子,絲毫沒有因為是白天而羞怯。
秦陸的呼吸有些亂了,他感覺到她咬上了他的喉結,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這個小妖精!
他的大手扣著她的腰身,狠狠地抬起她的小臉,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熱燙的唇舌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只能承受,一次一次地任他掠奪著,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到床上的。
總之後來,她的睡衣被撕成兩半,支離破碎地扔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安放在他的身上…被他盡情地欺負著。
太久沒有盡興,他今天有些狠,雖然還有傷,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顧!
她就哭著,那白皙若瓷的肌膚泛著動人的粉色,秦陸瞧得有些痴了,下手就更狠了些。
最後她哭倒在他身上…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背,她仍在他的身上安放著。
看見她醒了過來,秦陸聲音輕柔地說︰「寶寶,答應我不要再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相信她,但是他卻是十分在意的!
他無法解釋為什麼,只知道自己要讓她遠離那個男人!
那潔紅著臉,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都這樣了,還不原諒我啊!」
秦陸靜靜地瞧著她,片刻之後才說︰「你,不願意?」
他的聲音有些干啞,也有些緊繃。
那潔從來不知道這家伙這麼龜毛,但是她也是知道的,秦陸向來不吃硬。
于是咬著他的耳朵︰「他是馬參謀的兒子,你說,我拒絕得了嗎?」
秦陸怔了一下,只一下,他就立即說︰「我會安排的,給他找個更好的醫生。」
那潔嘆了口氣,「我也想,但是馬參謀指定我為他兒子手術!」
她也很頭疼好不好?
而且現在還得哄著這一個,不小心炸毛了,她就別想休息了。
一邊享受著,一邊還得注意著不弄傷他。
她容易麼!
秦陸的眼眯了眯,他也立即就想起了那對手鐲,果然不是白拿的。
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拍著她的身子,聲音倒是十分輕柔地說︰「這事兒,讓我來解決!」
那潔撐起一些身子,有些憂心地說︰「秦陸,讓我給他手術吧!完了他出院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她瞧著他,眼里有著哀求!
秦陸瞧著瞧著,就有些心軟了,硬著聲音說︰「再說吧!」
如果是一般的手術也就算了,任著她去了。
但是第二天,秦陸是從一個護士的嘴里知道那個手術有多‘特別’!
他媽的,要是別的男人,他秦陸雖然吃味,但是絕不皺一下眉頭。
但是這樣一個對自己老婆上了心的男人,還得為他做這樣的手術,他是忍不下去的。
直接和王院長談了一下,王院長很為難,嘆了口氣才說︰「這事兒,秦陸我覺得你還是忍一下吧!」
秦陸吸了一口煙,聲音有些強勢,「王叔叔,那是我老婆!」
王院長也理解,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得了這種事情,之前他還不知道那小王蛋存了這個心思呢!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出了個主意︰「要不這樣,你和那潔商量一下,打個病假,這樣面上也說得過去。」
總不能和馬參謀面對面地扯破臉皮吧!
說起來,這種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太好看。
秦陸理解,醫院也有醫院的難處,他是知道馬家的背景的,但是讓他秦陸因為這個而委屈自己的老婆,他真的做不到!
回去後,就看著小妻子在病房里忙來忙去的。
他注意到她身上穿著便裝,心里有些滿意,今天沒有上班。
伸她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親了一下後才沉聲說︰「小潔,請病假吧!」
那潔有些吃驚地瞧著他,身子僵了一下︰「為什麼?」
秦陸抿著唇,「馬思隱真的只是闌尾炎嗎?一個這麼小的手術需要這麼大老遠地過來?」
她的臉色一變,聲音也低了低,雙手絞著,「我也是怕你生氣多想!」
她一直低著頭︰「這種事情在醫院里很平常的,你不要用有色眼鏡看好嗎?」
秦陸繃緊著下頜,緩緩地說︰「對你,我是沒有任何不放心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那個馬思隱!」
若是尋常的男人就罷了,偏是個權勢的男人!
他想也不敢想如若是真的動了那個心思,又將會掀起怎麼樣的腥風血雨來!
這些,是他不願意告訴她的。
小潔雖然24歲了,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野心有多可怕!
其實那潔是知道的,她同樣地覺得拒絕了馬參謀,可能會帶給秦家更大的麻煩。
她應付馬家,其實有大半是為了他。
她同樣地也不會和他說!因為秦陸是個怎麼樣自尊的男人,她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秦陸,你別管這事了好不好?我會小心的,他手術後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將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處,極盡溫柔。
秦陸心里就是有火也發不出來!
對這樣柔順的她,他怎麼也發不出火來!
但是他心里的主意已經定了,不想吵架,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但是那潔一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睡在西峮的床上。
她立刻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條細細的金鏈子。
心里頓時生了悶氣,秦陸他這是做什麼?
當她是犯人嗎?
還是他根本不相信她?
她坐在那里掙扎,只是臉很冷。
當秦陸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她的冷臉。
他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筆直地走到她面前,輕輕地將挺盤放在她面前,柔聲說︰「寶寶,吃早餐了!」
他換上了便裝,一點也瞧不出來受過傷的樣子!
那潔盯著他,舉起自己的左手,然後一字一頓地問︰「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秦陸神情淡然地說︰「這些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醫院那里我會替你請假的,或者…」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或者,你回家吧!我養你!」
那潔呆了呆,好久以後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麼,她扭著身體,「秦陸,放開我!」
「不放!這件事情你必須听我的!」他的態度十分堅決,神情也帶了些絕然的味道!
那潔閉了閉眼,張開的時候,聲音略帶了疲憊,「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不受尊重!」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他的作法,讓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買來的小姑娘,一切都是他做主,都是他說了算!
這讓她感覺很糟!
秦陸淡淡地坐下來,開始喂她吃東西,「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答應你!」
他頓了一下才說︰「這事過了,我帶你去旅游!現在吃飯!」
她狠狠地別開臉去,不理他!
秦陸的手握在半空中,許久之後才硬著聲音喚了她一聲︰「小潔!」
她回過頭,眼里有著盈盈的目光,「我討厭你這樣!」
秦陸將盤子往一邊一放,爾後站起身,他的目光帶著一抹清冷!
「討厭我是吧!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呢!」他有些蠻橫地說著,爾後在她的目光下,開始扯著自己的衣服。
當他壓過來的時候,那潔尖叫著︰「秦陸你干什麼!這樣會沒命的!」
他們昨晚才做過,而他手術至今也才幾天,他不要命了?
秦陸的呼吸噴在她細致的小臉蛋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說︰「我要看看我的身體你討厭不討厭!」
伸手一撕,她身上一涼,睡衣已經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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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明天起,希希會有三天連續更兩更,盡量都安排在上午,牟牟,每天不會少于1萬五…一更時間不變,二更盡量也在六點的時候…這樣方便大家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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