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扣著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動彈,而他這個時候早就忘了,自己曾經要和她保持著距離的想法!
心里狂怒著,頭一低用力地咬住她的唇,那潔疼得嘶地一聲,但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她因為痛而微張著唇。
火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拖出她的小舌頭就是一番熱烈的吮吸,他的吸得極用力,她的舌根又疼又麻。
她扭著頭不讓他親,秦陸察覺到她的躲閃,大手扣著她的下巴壓得很緊,唇舌更是過份地侵佔著她的。
那潔張著唇,被他吻得嘴都快麻子…而他也總算是放過她的唇,但是卻是移往了她的粉頸。
雪白的頸子很快就染上了一點一點的紅梅,她的肌膚敏感得不可思議,他吻著吻著,眼就有些紅了。
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子,引來她身體的顫抖。
她的頭被迫地仰在病床上,默默地流著淚。
他沒有看到她的淚水,他只知道現在他想得發瘋,身體疼痛不堪,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得瘋了!
大手開始扯著她的衣服,襯衫的扣子被他扯落了幾顆,一顆一顆地迸落在地上,擲地有聲…
隨著衣服的敞開,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望著她美好的身子。
白女敕迷人,像是豆腐般,晶瑩剔透!
他的眼里染上了**,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俯子,開始享受這一場視覺盛宴。
他發出一種雄性在激動的時候才有的聲音,類似嘶吼,卻又不像!
那潔急得在枕上掙扎著,身子瘋狂地扭動著,也感覺到自己的腿間那個不尋常的東西。
小手用力地捶在他的肩上,眼里的淚花也迅速地涌了出來。
他的手已經稍好一點,但絕對不適合用力,不過此時,他顧不得了,瘋狂的**像是潮水一樣地將他給淹沒,將她的手扣到頭頂,不顧她臉上的淚水,繼續扯著她的衣服。
那潔咬著唇,無聲無息地看著他,小臉上早就被淚水打濕!
窗簾甚至于都沒有拉上,他便侵佔了她的身子。
疼痛,那麼刻骨…面前是他喘著的面孔,他汗濕的身子落下的汗珠一顆一顆地落到她的身上,滾燙滾燙的蝕人!
這過程,她一直緊抿著唇瓣,牙咬得很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一會兒,他頓了下來,像是不滿意她的反應一樣,黑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眼,一字一頓地問︰「為什麼不叫?」
那潔無所畏懼地瞧著他的眼,唇邊帶著一抹苦澀,「你在乎嗎?」
他清楚地看著她唇上有抹絲血,大概是自己咬的。
看著看著,眼神不覺就溫柔了些許,伸出一指,送到她的小嘴里,帶著一抹暗啞︰「忍著一點!」
她怔忡了一下,爾後他用行動讓她知道為什麼得忍著!
他是不是人?
兩個小時後,她仍然在他的身下,不同的是,本來是僵硬的身子此刻軟得像是水一樣。
他盡情地享受著她的身子,喉嚨深處發出性感的聲音。
她的味道,真是該死的好!
像是一味毒藥,他一點也停不下來了!
等到他終于盡興松開她,也將自己的手從她的小嘴里給抽出來。
當然他的手已經傷痕無數了,但是這點疼痛和他方才享受到的極致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提!
而他身下的人,此時喘著氣,滿臉的紅暈,明顯還在余韻中。
他從來沒有看到她這種樣子,美得該死的過火。
美得讓他又…情不自禁了起來!
但是也知道她的體力透支了,再下去,她一定會暈倒。
他的腿不方便,也沒有那麼講究了,直接從床頭抽了幾張面孔擦拭了一下自己,爾後又盯著她的臉,還沒有說話,她就虛弱地說︰「我自己來!」
她知道自己一定被他弄得很慘,這種時候,她不想讓他看到,即使過去,他曾經看過無數次也一樣!
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來,可是才起來,又軟了下去。
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沉沉地笑了起來,為她的狼狽!
順手又抽了幾張紙為她擦拭,她不肯,他就強行地拉開她的腿兒。
他的動作異常的溫柔,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可是那潔知道,他只是因為剛才粗魯,所以現在給她一顆甜棗罷了!
她想來,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得任著越來越火熱的動著。
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但是看著軟在身下的人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二次催殘她了。
還是…再等一會吧!
他的腳不方便,所以干完活也就躺下了,感覺到她的身子往旁邊一縮,他有些強勢地將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懷里,輕輕地親了一下下。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怔了一下。
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他無比珍視她的時候。
目光中有著水氣,就這麼筆直地瞧著他,一會兒,又垂下頭,然後就是叭嘀叭嘀地落下淚來。
秦陸的目光深深,直到她的淚水滾燙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才被燙醒。
她是哭了嗎?
伸出食指微微強勢地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表情帶著一抹探索︰「為什麼哭!」
她不說話,頭又低著,柔順的頭發遮著她的臉蛋。
秦陸這次是用了些力的,讓她無法再逃避,讓他更好地看進她的眼里。
「是…不舒服嗎?」他的聲音有些遲疑,「我的技巧不行?」
他心里不由得思索著是不是那個男人會比他厲害點…想到這,他立刻打住,拒絕去想她和另一個男人躺在一起的情形。
目光緊緊地盯著懷里的小女人,直覺告訴他,她合該是他的。
頭危險地靠近,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臉蛋上,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做過了?」
這個問題上次他其實是問過的,只是問她有多久?
那時候她是怎麼回答他的,說他沒有做多久她有多久沒有做。
這句話現在想來,好像有些奇怪之處。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他幾乎是以為她在暗示他是她的男人了,失散的男人。
但是他是親眼見著那個男人的,他們依偎在一起,臭小子叫那個男人‘爸爸’!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不是太好看地看著懷里的人。
但是聲音卻是很輕地說︰「你,很久沒有做過了,生孩子前就沒有過了是不是?」
他雖然記不得以前自己是否閱人無數,但是從他掌握的‘知識’來看,無疑的,她剛才並沒有很好的享受到,忍受倒是多一點。
亢奮倒是有,大抵上是疼吧!
他從來沒有將一個女人弄哭成這樣的經驗,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哄!
只是抱著她,淡淡地說︰「以後,你跟著我!」
那潔呆了呆,仰頭看著他,她當然不知道在秦陸的心里還有‘齊天陽是她老公這一出’,一時間,有些感動也有些驚喜。
女人傷心的時候容易流淚,喜悅的時候更容易流淚。
她哭著,仰著頭看著他的英俊的臉龐,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粉粉的臉蛋,粉粉的眼皮,還有微顫的唇,她猶如當年那個無助的小姑娘。
當年的她,不怎麼哭,她故作冷漠,後來有了他,她就學會了哭泣,學會的軟弱,他的胸膛,是她最好的避風港!
她一邊哭著一邊問︰「是真的嗎?」
那樣子像極了流浪的小狗一般,讓人好笑又憐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突然就伸出手撫著她的頭發,溫柔無比︰「當然是真的!」
她猛地撞到他的懷里,小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一會兒,他的胸口就被浸濕一片,濕濕熱熱的很不舒服。
他挑起她的臉蛋,輕嘆了口氣,「別哭了!」
她的臉上逼著淚花,仍是止不住地哭!
終于他的聲音凶惡起︰「再哭,就吃了你!」
她嚇得頓住了,只有晶瑩的臉頰上掛著兩顆淚珠,看起來漂亮極了。
他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明明不是溫柔的人,明明對別的女人都不假詞色的,但是對她卻是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耐心。
一點一點地吮去她的淚珠兒,然後吻住她的唇瓣,讓她嘗嘗她淚水的味道。
吻完之後,她的小臉蛋垂著,整個人猶如靜止,卻又帶著一絲絲甜蜜的輕顫,模樣勾人極了。
「咸嗎?」他的聲音十分地沙啞,簡直不像是他的聲音。
她呆呆地睜開眼,「咸!」
他含著她的唇,身子往下沉了沉,和她的緊貼在一起,並暗示地蹭了一下︰「還有更咸的,要不要嘗嘗!」
以前,秦陸和那潔變態的閨房之事沒有少玩,所以這種葷話她是听得明白的,有些羞惱地捶著他的肩膀︰「壞蛋!」
他的聲音越發地低了起來,「還沒有嘗過,就知道是壞的了嗎?」
她干脆埋著頭不肯起來,而他就越是逗她,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又抱在一起在床單上滾了起來。
擁抱親吻,此時顯得那麼甜蜜。
他與她,其實都做好了準備。
就算他一輩子想不起來又怎麼樣,以前的秦陸她會放在心里懷念,現在的他,才是她要珍惜的。
因為現在的他,是為她浴火重生的。
她是如此地感激上天將他還給了她,不要說他只是忘了,就是他變得面目全非,他還是她的秦陸,那個愛她的,她愛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她變得熱烈起來,縴手捧著他的面孔用力地回吻他,一時間,兩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吻得激烈,滾燙得連床單都要燃燒起來!
好在這里清靜,沒有什麼人來。
其實就算是有人來了,只要遠遠地听著那聲音,就知道是那醫生在執行院長交待的‘特殊任務’了,誰敢上去打擾上將先生的好事?
就算上將先生不追究,院長那里過不了。
這可是醫院的大事兒,主要生產!
秦陸松開她的小嘴,爾後喘息了一下,隨即看著她的眼,聲音低低地問︰「要我吃了你嗎?」
那潔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小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還是算了吧!」
她不說話,他湊到她的耳旁,說了句話她的臉就立刻紅了。
流氓!失了憶還是流氓一個!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自個地睡下。
秦陸隨之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肩上,鼻息濃而重地噴在她的頸部,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還沒有說話,秦陸的聲音就響起了,帶著淡淡地疲憊,「小潔,讓我睡一會兒,我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累,別說這麼點小傷,過去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開會處理事情,他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像是,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
那潔由震驚著…
他叫她‘小潔’!
天,他叫她‘小潔’!
那瞬間,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驀地回頭,對上他不解的眸子。
直直地望進他的眼里,她還是沒有找到熟悉的光芒,她輕輕地笑了,重新窩到他的懷里,聲音輕輕地說︰「沒有關系,秦先生,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不在乎你用什麼方式愛我,只要你,愛我!
靜靜的病房里,兩人都因之前激烈的歡愛而消耗了極大的體力,所以竟一起睡了三四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秦陸先醒來的,此時的姿勢變為,他平躺著,一條手臂自然地伸展著,而她就窩在他的臂彎里,小臉靠著他胸口的位置,整個人都蜷在他的懷里,一副乖乖的樣子。
他的心里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一種好久好久以前,她就應該在他懷里的感覺。
臉上難得的有了一絲溫柔,但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甚至蒼白起來,雙手捂著頭,面孔扭曲。
他的頭痛,竟然又犯了。
他跌跌撞撞地勉強走到浴室里,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臉,企圖舒服一點兒。
許久之後,他才撐起臉,那幽深的眸子里,已經染上了一抹異色。
為什麼踫到那潔後,他的頭痛發作的如此之頻繁。
這麼想著,頭又劇痛起來。
忽然,他又手撐在洗手台前,悄然無聲地笑了起來。
原來,她有可能是他的過去中的一部分。
畢竟,他只有努力想過的事情,才會頭痛。
這一切,都合理了不是嗎?
他微微閉上眼,盡管頭痛得要命,但是他還是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走出去的時候,那潔還在睡著。
他直接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林秘書,「幫我查一份資料!」
林秘書心里早就有底了,于是一個小時後,在醫院對面的咖啡館里,兩人見了面。
林秘書還是有些猶豫的,「這些,是高上校交給我的,說是總有一天,您會用得著讓人鎖在密碼箱里。」
高原?
他早就感覺到那個男人對他不尋常,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地‘情誼深厚’!
交出東西的時候,林秘書的手顫了一下,默默地說︰「高上校說,請您要想好,這個也許對您是致命的危險!」
秦陸的頭已經開始疼了,他忍著,伸手觸及那個厚厚的文件袋,指尖都是顫抖的。
這里面,是那潔的所有。
她的所有將在他的面前,無所遁形。
當然,也包括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是笨蛋,他可以感覺到她刻意地接近,那麼,她是那個人嗎?
她是他的過去嗎?
將文件放到自己的手邊,淡淡地吩咐小林先離開,而他靜靜地坐著,一邊抽了一根煙,此時,他需要尼古丁的氣味來撫平大腦的劇烈疼痛。
顫著手,將那份東西展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結婚照,那上面的女人無疑是她,而男人…
他的面孔扭曲了,此時頭痛已經遠遠比不上心痛。
他看見了另一個自已,正垂著頭溫柔地望著懷里的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他很輕易地就看出,當時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她已經懷了孩子。
他的眼抬起,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心在顫抖著,那個臭小子,是他的兒子。
臭小子和自己長得並不是很像,但是卻是像極了照片中的男人,明明五官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他對著鏡子里照著的,絕不是這樣子。
一個那麼溫柔,一個那麼冷酷。
一個溫潤玉如,一個,有著無法磨滅的殘缺!
他伸手撫向自己眼邊的那道疤痕,神情微微冷下來。
一頁一頁地翻著,他仿佛跟著她一起走進了那個陌生的秦家,一起看著她怎麼一步一步地落到那個‘秦陸’懷里,怎麼動的心,動的情。
他仰頭,眼角有一抹淚光滑落。
原來,她一直是他的!
原來,她一直在等他。
原來,他所有對女人的不假詞色,不是因為他天生冷情,而是也在等她!
頭,痛得快要死去!
但是他,卻在唇角泛起一抹微微的笑。
爾後,他又看到了兩樣有趣的東西,一張是她和‘秦陸’的婚姻狀態欄,已經表明離婚,是單身。
但是,在最下面,卻有一張紙,上面有他們的照片,上面全是英文——
那,是拉斯維加斯辦的一張結婚證!
而它,還是有效的!
秦陸燃起一支煙,在頭痛欲裂中思索著應該如何。
他回去的時候,那潔已經醒了,看見他一拐一拐地走進來,嚇了一跳,「秦陸你怎麼能亂走!」
連忙上前去扶他,而他坐下,半開玩笑地說︰「現在就管上了?」
她的臉紅了紅,睨了他一眼,默默為他檢察了一下才松了口氣。
不管他說什麼,她還是叮囑著︰「不能再亂走了,你得好好地養著!」
秦陸微笑著看著她,表情淡淡的。
那潔不好意思,假裝去為他倒杯水,才回來的時候,手就被他的手臂給捉住了,用力地扯到他懷里。
「啊,小心水。」她尖叫一聲,但是滾燙的水已經有部分潑到他的手上了。
他卻是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瞧著她,輕輕地問︰「今天在機場,我看到你了,那個男人是誰?」
其實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只是他故作不知。
對于知曉以前的事情,他不準備告訴她,因為那是資料,只能讓他了解,不能讓他感同身受。
他要等到哪一天,他自己想起來的時候,再輕輕地告訴她,無論以前還是將來,他都一樣愛她!
那潔小心地看著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別的事︰「你是不是因為這個,和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听不見。
秦陸的嘴角泛起一朵極淡的微笑,一會兒才附上她的耳朵輕問︰「和你什麼?上床嗎?」
她更不自在了,他的冷酷都到哪去了?
秦陸自己則有些暗暗吃驚,今天一天加起來的笑,抵得過這一年多的了。
這一年多來,身處高位,但他卻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心里的那塊位置,總覺得是空的。
他用冷漠來武裝自己,讓別人無法靠近,原來,他的溫暖在這里。
「那個,是我哥!」她微愣以後,如實地說著。
誠實的小姑娘啊,上了壞人的當了啊!
在算計你啊!
他抓著她微涼的十指,他淡淡地笑了,「小潔,和我談談你的前夫吧!」
那潔的臉僵住,沒有想到他的話題跳躍得這麼快。
她沉默了一會兒,他睨著她,「很難回答嗎?」
不難回答,只是在他面前說他自己,很怪!
那潔想了一下,然後抱住自己的膝蓋,頭別向了一邊,望著窗外的方向,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我…其實是買過去的…」她看著他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光芒,以為他震驚,連忙解釋著︰「他們對我很好,真的!」
她努力地點著頭,眼里也有些焦急,「每個人都特別好,尤其是他!」
「你的前夫嗎?」他這麼問著,頭微微地又痛了,但是他用微笑來掩飾那份痛楚。
他的眼里,其實是沒有笑意的。
那潔自然是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于是點點頭,抱著膝蓋繼續說著,「我開始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怕他的!他那麼冷…」
微微抬頭,看著他的面孔︰「那時的他,好像你現在的樣子。」
她才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瞧瞧她都說了什麼!
而他卻是不以為意的樣子,仍是津津有味地听著,插了一句︰「他和我,長得很像嗎?」
那潔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你怎麼這麼問。」
他的臉上有著神秘,「我怕你,將我當成他的替身。」
說著,親了她的唇一下,聲音很平靜地問︰「會嗎?」
那潔搖搖頭,「永遠不會!」
本來就是一個人嘛,怎麼當替身?
他極淺地笑了,「這就好!」
那潔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覺得他今天好奇怪哦!
她又說了些不重要的,不是不想說給他听,而是顧慮著他會不會頭痛,再者,他如果一輩子想不起來,那麼還是不要听這些的好。
就讓他當一個全新的秦陸吧!
她說完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許久以後他才輕咳一聲,「知道了!」
知道了?這是什麼意思?
那潔也不敢多問,扶著他讓他躺下來。
秦陸住在醫院里,機關里只來了兩個人看望了,再無其他。
並不是說他人緣差,秦陸雖冷但是口碑還是不錯的,主要是他讓林秘書擋住了不讓別人過來。
特別是那些別有居心的同事,但是他算漏了一個人。
林雪!
那個任性到極致的少女!
也不知她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當天晚上就來到了秦陸的病房‘探病’。
她喜歡秦陸,從一年多前,林宛儀將他帶回家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他。
但是大叔公說,那是宛儀的未婚夫。
本來她也死心的,但是後來,她那顆死了的心又活過來了。
見過僅有的三次,她在他的眼里,從來沒有見過對林宛儀的愛情,甚至于一丁點的感情也沒有。
哼,這可真是好玩!
她可是听說當時堂姐捐了個腎給這個男人呢!
以身相許的戲碼罷了,或許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騙婚!
以為她不知道呢!
堂姐的肚皮上可是白花花的,見鬼的救命之恩!
林雪是個長得十分張揚的美女,和堂姐林宛儀不同,她永遠是一身時尚,彰顯出她的好身材。
呼之欲出的胸,還有緊俏的臀部曲線和不及一握的小腰身。
踩著七寸高跟鞋,下面是一條緊身的皮褲,上面則是看似寬松,實則一低頭就能讓男人噴血的針織衫。
頭發是橙色的,長長的大卷,性感又風情萬種。
其實她也才二十二歲而已。
相對地林雪,林宛儀就是大宅中的名門閨秀了,听說是林家百年難遇的賢良。
不僅是性情,學識更是足以當某國的太子妃!
但是這樣的林宛儀卻…
林雪的眼里有著不快,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走進去。
下一秒,她愣住了。
病房里,秦陸是躺著沒有錯。
但是床邊坐著一個女人,在喂他吃東西,重點是——
那個女人穿著他的襯衫!
林雪一下子眯起了眼,是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也很年輕。
過大的襯衫,只擋到臀部以下,那修長的雙腿美得…比她還要誘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林雪不得不承認,更是刺眼的是,她的大腿窩處,有著明顯的紅痕,而且越往上就越深。
林雪自己並不是清純的女孩子了,這些痕跡是什麼,她心里最明白不過。
她的目光落到秦陸的胸口,此時是的,但是精實的身子性感極了,充滿了男性的野性氣息,特別是那些細碎的疤痕更是讓他看起來更有氣概。
他的肩上,有著幾道血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抓的。
做得挺激烈的嘛!
林雪的唇邊逸出一抹輕笑,而這時,那潔和秦陸都發現了她的存在了。
秦陸本來帶著淺笑的臉一下子變得極為冷淡,看著林雪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你來做什麼!」他皺著眉頭。
那潔看著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一時間也沒有想起自己穿著清涼,就直直地看著。
她是誰?
「我來看我的未婚夫啊!」林雪輕笑一聲,走過去坐下,然後親熱地抓著秦陸的手。
還沒有踫到,人就被震飛出去,身子砰地一聲撞上了對面的牆,頭暈眼花了一陣子才勉強站住,對著秦陸破口大罵,「好,就算我不是,那…」
她還沒有說完,秦陸的臉色就變得駭然,一字一頓地說︰「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他的聲音極恐怖,嚇得林雪動也不動一下。
腦子里轉過千百回,最後她還是不動聲色,陪著笑臉對著那潔說,「你是秦陸哥哥的女朋友吧!我開玩笑的!」
那潔看了看秦陸,秦陸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冷冷地對著林雪說︰「馬上離開!」
他沒有必要應付她,他討厭她這副樣子。
在他看來,她比林宛儀更要狡猾陰險。
林雪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跺著腳離開了。
留下的兩人面對著面,秦陸干澀著聲音︰「曾經,她們家的人救過我!所以我…不得不忍受她!」
那潔仔細地看著他,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麼清楚可見。
她笑笑︰「我相信你!」
那麼潑辣的一個女孩子,如果和秦陸有什麼不清不楚的話,是絕不可能這麼離開的。
但她也知道,也絕不是秦陸說得這麼簡單!
------題外話------
文文大概還有20多章就結束了,寫得不如意的地方,還請親們理解!
說明一下,秦陸的外表和以前相差挺多了,所以孩子比較像以前的他!另外。馬思隱在之前,就交待了,可以恢復到行走,但是是跛了!哦哦。有錯的地方,諒解啊!文太長了,有時,希希也真的會忘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