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
守衛森嚴。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有手握寶劍,身穿鎧甲的侍衛,時不時穿梭其中。
鳳傾城站在屋頂之上,看著下面穿梭的侍衛,勾唇,翻身跳下屋頂,快速把身子隱匿到黑暗之中。
在攝政王府轉了好幾圈,鳳傾城都一無所獲。
直到看見面前的高樓,上面寫著藏寶閣三個大字,鳳傾城輕輕的靠近,靠近窗戶的時候,鳳傾城伸出去推窗的手,縮了回來,快速藏入花叢。
一男子提著燈籠,走了過來。
雖看不清那男子的樣貌,不過,鳳傾城知道,定不是什麼軟腳蝦,八成還是個狠角色。
那男子路過之後,鳳傾城只覺得怪異香味襲來,本想抬手捂鼻,又怕發出聲響,暴露自己行蹤,只得平息靜氣,待那男人進去藏寶閣之後,鳳傾城快速離開。
只是,身體很是不舒服。
那種潮熱,讓鳳傾城握緊拳頭。
那該死的男人,居然下了媚藥,一時間,鳳傾城恨不得殺回去,把那男人,千刀萬剮了。
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步伐有些虛浮,鳳傾城準備翻牆而出的時候,攝政王府內,不知道誰喊出一聲,「有刺客!」
內院開始人潮涌動,就連攝政王府外,也有馬蹄聲響,似乎把整個攝政王府包圍了起來。
鳳傾城縮回腳,再次朝攝政王府內院退。
若是沒有中了媚毒,她絕對可以沖出重圍,可這媚藥,不單單藏有媚藥,還摻雜了化功散!
真他麼坑爹坑娘坑祖宗。
來到一個院子,見無侍衛把守,鳳傾城心一狠,身子一閃,藏匿了進去。
君羽玥嘴角勾起泡在浴池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不信,這樣子,那刺客還能逃出去。
起身,伸出手拿過衣裳,準備穿上身,冰冷刺骨的劍尖已經抵在了背心。
「別動,否者殺了你!」
威脅壓抑的女聲,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君羽玥楞,暗想,浩瀚王朝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卻在錯愕瞬間,失去反擊先機,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不能說話!
連衣裳都未穿,就被翻倒在冰冷的地上,原本準備穿上的衣裳,被鳳傾城素手一揚,蓋住了君羽玥的眼。
眼前瞬間灰蒙蒙的黑。
鳳傾城看著倒在地上,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身子,伸出手去,在君羽玥的腰上,掐了一下。
「便宜你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便宜了自己呢,還是便宜了君羽玥。
一听這毫不掩飾的聲音,君羽玥身子瞬間繃緊,骨子里的仇恨瞬間爆發,想要沖破穴道,可鳳傾城的點穴方法極度高強,他居然沖不開。
任由鳳傾城那帶著汗濕的小手,到處亂模,卻抵抗不得
雞皮疙瘩瞬間起滿全身,想要排除那渾身的潮熱,可身不由己,居然在那小手的中,有了反應。
鳳傾城月兌下自己的褻褲,翻身……
熟悉的溫潤感覺,讓君羽玥差點奔潰。
「唔……」
五年未曾開封的身子,像處子般,加上受了媚毒,鳳傾城根本顧不了許多,動情馳騁。
甚至動情之余,還發出迷情的申吟聲。
直到精疲力竭,鳳傾城才趴在君羽玥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喘息。
小手放在君羽玥的腰間。
身體內還有痙攣的感覺,讓鳳傾城沒有力氣起身,直到激情退去,鳳傾城快速的起身穿了衣裳,毫不留情的離開。
連一句話都不曾說,更沒有多看一眼,倒在地上,渾身冒著森森寒氣的君羽玥。
在鳳傾城離開一個時辰之後,君羽玥沖開穴道,咆哮出聲,「混賬,該死!」
一把抓開蓋住臉的褻衣,翻坐起身,看著胸口,腰上的抓痕,吻痕,君羽玥暴怒。
「混賬,別落在本王手里,否者拔你皮,抽你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宅
鳳傾城回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
回到房間,換下夜行衣,鳳傾城倒在床上,呼出一口氣。
五年前,她穿越而來,身中媚毒,強了一個男人,五年之後,她居然又強了一個男人。
不同的時間,地點,她強了兩個男人,卻沒有看清楚,他們的樣子。
不。
是她從來不曾想過,要去看他們的樣子。
男人之于她,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
攝政王府
君羽玥一身黑色蟒袍,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跪在下面的暗衛,侍衛首領。
「哼,哼,你們倒是本事,昨晚刺客進府,你們這麼多人,居然讓人毫發未傷給逃了!」
攝政王府什麼東西都沒丟,可他卻被強上了。
說出去,多丟人。
如果昨晚那女子,強了他之後,一劍把他殺了,他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暗衛,侍衛不敢說話。
倒是站在一邊的舒慕白,說道,「按理說那刺客中了我的媚毒,媚毒里還摻雜了化功散,她不可能逃離的……」
這也是舒慕白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難道,這刺客有解藥?
可是,解藥在他手里,一顆不少,除非,她隨隨便便拉了一個男人解了毒。
可,昨晚,侍衛在府中盤查,並無異常……
想到這里,舒慕白忽然看向怒火滔天的君羽玥,訝異的張大了嘴巴。
「看什麼看,滾!」君羽玥惱火,抄起茶杯就朝舒慕白砸去。
舒慕白揚手接住茶杯,滴水不漏,把茶杯擱在桌子上,咧嘴,露出白牙,快速閃開。
有意思,有點意思。
那女子好眼光,王府這麼多男人,居然挑中了君羽玥,還奇跡般的把君羽玥制服,強上,不止如此,還能安然而退,好本事。
這女子,他舒慕白要見一見,必須要見一見。
想到這里,舒慕白吩咐人回他的院子,拿了折扇,優哉游哉的出了攝政王府。
在外面轉了一圈,舒慕白回到攝政王府,直接去找君羽玥。
「滾……」
舒慕白笑,「羽玥,我找到那強上你的女子了!」
君羽玥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捏住茶杯蓋子的手,一用力,茶杯蓋子落在地上,而茶杯耳,被捏成碎末。
「在何處!」
舒慕白看著憤怒的君羽玥,猶豫片刻,才說道,「我想告訴你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