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本悟空 第11章 追蹤

作者 ︰ 吳敵

()「阿狸,是這里」悟空問道。(鳳舞文學網)

自阿狸嗅到燃燈祖佛氣息,雖然薄弱,也能定出大概方位,兩人唯有守株待兔,等候燃燈祖佛出來。

「這些百姓怎麼都那麼貧苦」阿狸道。

「嘿嘿,你得問問這天,這黃河河水泛濫,下游家破人亡,尸體漂浮滿河,莊家淹沒,百姓連年不得收成,過得還不如我們花果山猴子,都說為人好,我卻不見得」悟空冷笑道。

「那天庭也不管嗎」阿狸說道。

「正是天庭管制才是如此」

「悟空哥哥,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

悟空道:「這朝代氣數將盡,天庭另立人間人王,便會使出各種天災,人難。若是朝代尚有才能之人,自會體恤百姓,憐憫百姓,百姓不在困苦中生存,就在艱難中造反,這時自有新的人王,帶領百姓,走向安定,只是這期間人間可要開場大屠殺,才能評定四方」。

「這人間怎麼如此暴亂,還是花果山好」阿狸道。

「那是自然,我等在花果自由自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哪管他人是福是難。也沒做人煩惱,多好」悟空說完嘴角微笑,看著遠處一邊,那卻是花果山方向。

阿狸看著悟空的憂郁,不禁痴痴的一笑。心道:「若是一直這麼陪伴,哪有多好」。

「悟空哥哥,是他」悟空猛然轉頭,順著阿狸所指方向。見一老和尚。衣衫襤褸,神態祥和。與那平常百姓,截然不同氣質。鶴立雞群之態。

「我們這模樣怕要下到他,便人形吧」悟空搖身一變,幻化成一個瘦小的武僧。手中持有一長棍。兩劍眉一揚,頗有幾分委婉。

阿狸卻是將尾巴收起,穿的是一般素衣服,兩人剛如人群,阿狸頓時被一群百姓圍得水泄不通,

「高僧有禮了,敢問高僧去往何方。「」悟空壓住心中激動之情,看著那面相有著**分相似。心中再無懷疑。

「老衲哪敢位居高僧,還請叫老衲玄空,老衲乃是中土雲游和尚,沒有定腳之處,大師有何請教」悟空听聞聲音,那股熟悉感覺油然而生。鼻尖一酸。眼眶淚水奪框而出。

「大師有何傷心之事嗎」玄空道。

悟空擦干淚水說道:「小僧與您一見如故,想起我那逝去多年的師傅,見您一眼,頓時感觸極深,不禁想到情深之處,讓大師見笑了」。

「嗯,原來如此,那也是你我有緣,大師你還是性情中人,好的很呢」。

「您也別叫我大師,我法號悟空,同是沙門弟子,應以法號相稱,您大我幾輪,我便稱你玄空大師,你叫我悟空便是」悟空恭敬道。

「如此,老僧也只有從命了,不知悟空法師找老僧何事」。玄空道。

「玄空大師,我本是西天靈山行者,特受法旨,恭迎有緣大師去往西天,參加釋尊法會」悟空胡亂編造一個借口,只想將燃燈祖佛騙到西天靈山。

「玄空接法旨!」悟空煞有介事,在懷中掏出如來法旨,那是四大金剛交給悟空那一份。

玄空惶恐至極,跪道:「弟子玄空接旨」

悟空偷笑一下也不看法旨之字,自己編造念叨:「西天佛法會,邀請有緣弟子前往西天靈山雷音寺,參研佛法,特請行者悟空尋有緣高僧一名前往靈山,不得有誤」悟空念完。玄空跪拜謝恩,抬頭一看,只見悟空手中法旨化做無數金粉。

玄空哪里見過如此神奇一幕,頓時虔誠再拜。

「這法旨已經自主回復靈山,玄空大師您已是我佛如來選中有緣之人,還請與悟空我一同前往靈山,趕緊才是」悟空道。

玄空卻不知悟空空手中聚氣,將法旨震碎,悟空只是不想讓玄空看到,以免露出馬腳,如此欺騙,也是為了玄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返回靈山。

「即是我佛如來法旨,我自然遵命。悟空法師,我們何事出發」?玄空問道。

「現在就出發,阿狸!走啦」。悟空叫來一聲,只見一個灰頭土腦少年跑出。悟空見之,不禁眉頭一皺。

「悟空哥哥,走吧」阿狸說道。

「沒禮貌,這位玄空大師!還不快行禮」阿狸一笑,玄空頓時覺得這孩子天真爛漫。

「悟空法師,走吧,沒事」玄空笑道。

「玄空大師是得道高僧,不會計較的,不過還是補回罷,‘大師小女子有禮了’。」玄空疑惑看著悟空。

只見噗一聲,阿狸變成少女模樣。

「玄空大師,莫言誤會,這乃是我家妹子,頗有一些道行,此去西天,妖魔甚多,需有人保護才是」悟空道。

「也是,還是我佛如來想的周到,我本以為妖魔之說,只是謠言,造謠,不想還真的有,再見兩位仙法,老衲這幾十年全是白活了」玄空道。

西天靈山

「釋尊,孫悟空已經尋到燃燈祖佛,正前往靈山」觀音尊者說道。

「這孫悟空才肯動身,東土前往靈山共有十萬八千里,這猴子一個筋斗雲就能辦到,立即傳我法旨,此來靈山,之能步來,不可駕雲偷懶,不經歷磨難,怎可算是重修。」如來擬寫法旨。將其交給四大大明王。

「你等四明王,將法旨送到,不可與孫悟空生事,亦不可多言,去吧」四大明王再得到悟空等人所在。便立即前往。

「四大明王,乃是信奉燃燈祖佛,這樣讓四位去,不怕他們做些出格之事?」釋尊道。

「稟釋尊,這四大明王自然是希望燃燈祖佛歸來,日後在靈山也好有靠山,就此一點,沒有誰更懂其中重要所在,若他們亂說亂來,只怕燃燈祖佛未曾歸位,就被正法,他們還沒那麼蠢」觀音尊者撥弄手中玉瓶,看著自己那柔美的容顏。

釋迦摩尼見之,兩眉一軒說道︰「你是佛門弟子,留個不男不女模樣,成何體統。」

觀音將玉瓶一放,看著釋迦摩尼但:「凡人們將我塑像成女人,我有何辦法,若是我光頭忽現,那凡人還不被嚇壞,為了佛家名聲,您說呢」。

「胡說,即是虔誠向佛,皮囊也是虛設。沒有美貌,也沒有丑陋,眾生皆是無顏。」釋迦摩尼道。

「你對修佛之人說說還行,你對凡間之人說,這才胡說。」觀音之話頓時讓釋迦摩尼憋鼓悶氣。無話再說,也懶得在看觀音一眼。

東土

「玄空和尚,喝水吧」阿狸將水送到玄空手中。

「多謝」玄空微微一笑,接過。

悟空忽然站起,只見四道金光齊至。

「什麼風將四大明王吹來」悟空手中金箍棒幻出。

不動明王緊握大劍,身上之火豁然漲起。大威德明王一手伸出攔在其面前,低聲道:「別生事,以大局為重」不動明王冷哼一聲,收起手中大劍。

「孫悟空接法旨」悟空听聞,冷笑一聲,單膝下跪說道,「孫悟空接旨」。

大威德明王張開法旨看之一眼,臉色一變,隨即恢復如初,這瞬間變化極快,卻沒人看見。

「步行」悟空為之一怔。心道:「這釋迦摩尼倒是心思極快,老孫這點心思也被他看到了,那也沒辦法了」。

「孫悟空遵旨」悟空接過法旨,大威德明王在其耳邊說道:「好生照顧,別有任何差錯」。

「那是自然!他是我師傅,我自然待他如父,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悟空淡道。

「哦?你听聞了什麼」大威德明王道。

「我倒是沒听到什麼,我觀你面色,你印堂發黑,兩眉之間煞氣甚重,頭頂烏雲,只怕有晦事。」

「哼,胡說八道,江湖術士之說,枉你還自稱佛家弟子,竟是說不靠譜之事」大威德明王淡道。

「我听聞靈山可是熱鬧得很,自釋尊上位以來,卻分兩派,你可不要站錯了位,我只是佛家棄徒,靈山不我自有去處,你四大明王若是佛家不留,還能去哪里,三界都不敢收你,嘿嘿」悟空諷笑看著大威德明王。

「你這猢猻!要找死嗎」不動明王再踏出一步。大威德明王咬的牙齒咯咯作響,最終還是忍住。攔住不動明王。

自四大明王來此,玄空一直跪拜,大威德明王走近,雙眼突射金光,照在玄空周身。只見玄空渾身如同金殿一般。

大威德明王趕緊將其扶起緩聲道:「大師不必多禮」。

「嘿,這也不信,你來此作甚」悟空冷道。

大威德明王也不理悟空冷言冷語,還是扶起玄空,大手一揮,玄空破爛僧袍煥然一新。

「多謝明王!弟子惶恐,阿尼陀佛」玄空雙手合十,恭敬回禮。

「即是佛門,何必拘禮,大師此去靈山路途遙遠,妖魔橫行,還請多保重,」大威德明王手中渡入一道金光,悟空卻是明白其中意思。

「明王,若是沒事請罷,奉命護送的是我,小僧可不敢誤了時日」悟空說道。

「孫悟空,你可得保護好了,若是有所閃失西天靈山自有人找你算賬,哼走吧」大威德明王冷道。

「恭送明王」玄空敬道。

「那也是我自己之事,不用明王擔心,請罷」悟空說罷,扶起玄空轉身就走。

「大威德明王,你看!」其余三位明王氣的身子發抖。

「悟空哥哥,我還以為要大打一場,沒想到這四大明王還真憋的」阿狸平日听多了悟空事跡。深知這四大明王與悟空有著深仇大恨。

「這四個看東西就是奉命而來,拿我沒轍,我就是故意氣死他們!」悟空笑道。

「悟空法師,這四大明王貴為靈山護教明王,我等沙門弟子應敬重他們才是,千萬不可出言不遜,以下犯上。」玄空道。

玄空乃是燃燈再世,悟空對這玄空卻是如待父親一般。玄空出言訓斥,悟空也不與他爭辯。

「嗯,玄空大師說的是,日後見了明王,我自以禮相待」玄空見悟空嬉皮笑臉。也只能微微嘆氣。

「玄空大師,我奉釋尊之命,保護你去往西天靈山,一路上自然由我服侍您,還有我那妹妹,你有事便差遣我兩,不用怕麻煩,我這就給你找吃的」悟空道。

「老衲何德何能,受如此待遇,相互扶持罷了,我身子骨還行,能做事還多呢」玄空道。

「玄空大師,你就不要推辭,你本是長輩,晚愛敬長輩,天經地義,你若不允許,我這哥哥可要對我發脾氣,那時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為了小女日後好過,你就答應了吧」阿狸三分勸說七分撒嬌,玄空卻是難以拒絕。

悟空心道「」這小妮子還真有點本事,省了老和尚嗦嗦。我倒是輕松得緊。」

「阿狸,你照顧好玄空大師,我去找點食物」悟空說完,腳下生雲,駕雲而去。

玄空再見仙法,不禁贊嘆不已。

阿狸口渴,便讓玄空在原地等候,獨自去尋水去了,用耳听辨,不久便找到溪流。只見溪水潺潺而流,清可見人,看了就喜歡,阿狸喝了幾口,在裝入羊皮袋,準備回去。

但想到幾日連續趕路,儀容許久不得整理,便掏出木梳,對著流水,好好弄。

「好了」滿意起身!忽然听聞身後叫道:「我師傅呢!怎麼不見人」卻是悟空趕來,

「啊!不在那邊嗎?」阿狸忽的轉身說道。悟空見她手中拿著梳子,心中怒火橫生。

「我讓你好生照看師傅,你卻跑到在這里梳頭!不想干我沒有強留,你走啊」阿狸本想給玄空打水來著,順便梳頭整理。卻不想短短時間就沒了玄空,悟空當頭一罵。阿狸委屈至極,許久不見悟空發如此脾氣,也是被嚇懵了。兩淚水默默留下。

悟空見玄空不見,心中著急沒能控制情緒,再見一旁有一水袋,頓時發現阿狸來此原意,不禁心中生愧。

「別哭了,吃個桃子,再找師傅」悟空柔聲道。阿狸抽泣幾下,一手擦干眼淚。破涕為笑,接過悟空桃子,將桃子揣進懷中。

「悟空哥哥,悟空哥哥,是我的錯,我下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有這事發生了。走罷。守悟空與阿狸回到原來地方。阿狸嗅嗅空氣中氣息。

「怎樣?」悟空急道。

「有另外一股妖氣,將他帶走了」阿狸愧疚道。在他身邊,不會再有這事發生了。走罷。」悟空與阿狸回到原來地方。阿狸嗅嗅空氣中氣息。

「怎樣?」悟空急道。

「有另外一股妖氣,將他帶走了」阿狸愧疚道。

雖然心中有氣,但再氣也是于事無補,干脆好聲好氣對待罷。

悟空柔聲道︰「阿狸,在那邊,我們追上去」。

阿狸也是出乎意外,本以為要接受一陣痛罵,沒想到悟空居然如此淡然

「恩,走吧」阿狸微微一笑,帶著悟空化作兩道流光,隨著氣息趕來,最終卻在一個大湖停下。

「他們進湖里了,氣息就此斷開」悟空也深吸口氣。金箍棒一震。

「河伯,給我出來!」只見一個老頭在水下浮出,見來者兩個少男女,不禁大怒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敢來太湖撒野」。

悟空身形一閃,金箍棒無聲無息在河伯喉結半寸處一頂,河伯心知,只要悟空一吐氣息這喉嚨頓時爆破。

「大仙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大仙手下留情」河伯趕緊求饒道。

「我問你,老實說,這湖里可有妖怪?」悟空道。

「有!不久前來一妖怪,模樣難看,九個腦袋,這妖怪霸道得緊,將我府邸佔領,打傷我坐下老龜,就在方才不久,他帶了一光頭老漢,剛入河里,我怕也是遇見他,躲避一下,卻被大仙叫來」河伯道。

「哦?那你如何不通報天庭!」悟空道。

「通報天庭先得過水德星君之手,現在水德星君乃是女子也,任何大小之事若是上報,她都說︰‘你等廢物,一點小事都要上報天庭,天庭不是配送有蝦兵蟹將,為何還要天庭援助!,’呵呵,這水德星君好高騖遠,總以為整日無事稟報就是天下太平,任何大小事都壓在下面,稟報卻是無用啊,小老我就是這樣被妖怪壓迫,卻不能向天求助。」

「嘿嘿,這天庭也是如此,與凡間無異,你下和湖給我帶路,我滅了那妖怪給你強回府邸」悟空道。

「哎呦,大仙如此大恩,小的給你做牛做馬」河伯見過悟空實力,自己是不能了,只能受妖怪欺侮,但眼前悟空本是精湛,與那妖怪有的一拼。

「做牛做馬便算了,你老實本分的做你河伯,對著一方百姓好好相待,之就算給我報答,帶路去吧」悟空笑道,金箍棒在河伯肩膀輕輕一放,那河伯頓時覺得如山之力壓下,趕緊下跪。

悟空金箍棒又在河伯膝蓋一送,將其挑起,力道剛好適合不大不小,河伯順力站起。河伯卻是不懂悟空的意思。

「小的這便給大仙帶路」河伯手中一揮,只見湖水如同被刀切開,平分兩半,三人走進去,直接進入湖底,這枯水的湖底多見一下掉落之物,還有一腳的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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