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飄香拉回思緒,眼里閃著充滿希望的光芒。
他無法移開視線,直勾勾的看著她。
「從我出生開始,這身香味就跟著我,原本這渾然天成的馨香能讓聞到的人心曠神恰,也讓每個人都不自覺的親近我、疼惜我,所以父王和母後才會為我取了飄香這個名字。」
從小受到眾人的寵愛和無止盡的疼惜,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何況她的身份又是個嬌貴的公王,父王和母後只生了她這個女兒,以後王位的繼承人非她莫屬。
「誰知,這個情況在癸水來了之後開始變調,我身上自然散發的香味成了一種詛咒,只要男人靠近我,就算是我的父王也一樣,我身上的香味就會慢慢改變,而我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誘惑男人,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她神情痛苦,布滿了心碎和絕望,幾乎無法再往下說,不敢想象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
「這是一個詛咒,絕對是一個詛咒,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讓我背負這麼殘酷的命運?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總是在見到男人時,宛如著了魔一般……」
她幾乎忘了他的存在,一徑沉溺在自責與痛苦的深淵里,當年的不堪與羞辱,還有父王和母後對她由原先的慈愛轉為厭惡和憎恨,她就覺得好冷……
她顫抖的環抱自己的身子,陷入痛苦的世界里,卻發現透著高溫的軀體從她身後包圍著她,一股清新的男性陽剛氣息瞬間籠罩她,讓她不再感到寒冷。
「飄香……」金格烈由她的話里便能明自,當她無法控制自己,連她的父王和身邊的男人都要誘惑時,她的處境會有多麼難堪。
「你好暖……好久沒有人這樣抱著我了,他們都怕我……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我,就算是我的父王也一樣,他們都離開我了……」她的手覆蓋在他圈抱住自己的大掌上,低聲訴說心中的委屈。
就算有男人不怕她,想要接近她,也不過是想要和她共度春宵,他們看她的眼神讓她好恨,好像她是個隨便又的女人,可以和每個男人在床上翻滾。
「我不是婬娃,才不會隨便和男人亂來,他們為什麼都以為我是個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我不是這樣的……我好恨這不由自主的情況……」
她語氣里對自己的憎恨和無能為力的脆弱,揪痛了他的心,他低頭吻住她柔女敕小巧的耳垂,濕熱的呼息噴灑向她,小聲的要求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先告訴朕,為什麼朕和你上床就能幫助你?」
這這里面有太多的疑點,他一定要弄清楚。
只是這樣抱著她,聞著她身上濃郁的香味,他的身體馬上起了火熱的反應,可是他硬下心腸不去理會,就算忍得極為辛苦,臉龐都因渴望佔有她而痛苦的扭曲,依舊執意要弄明白這一切,最重要的是,當他目睹她的傷痛和脆弱時,發現自己無法置之不理,自私的滿足。
「因為你是太陽王啊!」
她理所當然的話,讓他眉頭緊皺,語氣冷淡的說︰「你以為這句話就能解釋一切嗎?」
「當然不是,這是鳳凰姊姊告訴我的,她從小就聰明過人,對任何事物的領悟力極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必教導,只要抬頭望著星辰,就能準確的判斷一切。」
「所以是她要你來找朕幫忙的?」
「對,也是她要我到這里來開書院的,並取名為風雲。幾年前。我們偷偷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她護著我來到這里,還讓我避開人群,以免惹來麻煩,並等著你的到來。」
「她早就算到朕會來?」這鳳凰女若真能算到這一步,那她就太可怕也太厲害了,若不能為他所用,留著或許會是個大麻煩……他忍不住心思深沉的想著。
「對,她知道你想要並吞風雲王國,但是現任的風雲國王伊克坦十分有野心,也蠢蠢欲動,想要侵犯你的國家。」
「這件事跟你想和朕上床沒關系。」
「當然有,鳳凰姊姊算準了你會因為這樣而想找到失蹤的飄香公主,也就是我,所以想要引你上門,替我解開這身異香的詛咒,恢復之前似有若無的淡淡馨香,甚至在見到男人時也不會想要誘惑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朕和你上床,就能解開詛咒?」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對,那是鳳凰姊姊算出來的。她說你的命格至剛至陽,是純陽之體,再加上你天生的帝王之命、王者之相,不論任何的詛咒,只要能與你結合在一起,就能破了我身上這個詛咒。」
「你相信她說的話?」不是他要懷疑,而是真的覺得很荒謬,怎麼可能藉由男女交歡就能解了她一身詭異的濃郁香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听說。
「我當然相信她,而事實也證明了,不是嗎?從剛才我就一直試圖誘惑你,你卻是我踫到唯一控制得住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說,在遇上朕之前,你也這樣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妖媚誘惑?」他發現胸口有一股怒氣悶燒,憤怒質問她的語氣好像她是他紅杏出牆的妻子。
「你這是在吃醋嗎?」伊飄香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反倒笑得嫵媚,手指在他有力跳動的心口上畫圈圈,試圖藉由這個親昵的舉動勾挑他的心。
「你真的認為朕會為了一個處心積慮、用盡手段而別有目的女人吃醋嗎?」他的表情高深莫測,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只有眼里為她燃燒的奇異火焰透露他的情緒。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只是想要擺月兌受詛咒的命運,你相信我的話嗎?」
她急于得到他肯定的表情,就像個純真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認同。
金格烈輕嘆一口氣,對她揉合了嬌媚性感和純真的矛盾神情感到無可奈何,于是點了點頭,「若非親眼所見,朕絕不會相信。」
「但是你相信了,對不對?」她的眼眸慢慢的染上希望的神采,看到他點頭,眼里流露出對她的憐寵,竟感到吸呼一窒,不曾有人用這樣的眼光看她,好像她是個珍貴的女人。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眼眶里感動的淚水,不自覺的用矯滴滴的嗓音蠱惑他,「王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好嗎?」
她用充滿的眼神看著他,教金格烈熱血沸騰,就算他還存什麼疑慮,那些苦苦壓抑的渴望也都因為她的邀約而爆發開來,讓他再也無法忍耐的吻住她嬌艷的紅唇。
「唔……」這男人的吻又深又重,充滿了貪婪的渴望,彷佛想要藉由兩人唇舌交纏的動作,把她的靈魂吸附入他的體內。
而他緊緊擁抱著她的身子的強壯手臂,好像想要將他揉入她的骨血,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他陽剛的懷抱里虛軟,只能緊攀著他的手臂,藉以支撐住自己。
她從來不知道的滋味會是這樣,一股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從他親吻她的唇辦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熾熱又舒服,忍不住低吟喘聲。
他強勢的采入她的口里,探索、每個私密的角落,感覺她嘴里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而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最佳的催情劑,不但刺激他的,感官更加勃發,也讓她同樣深陷的風暴中。
「飄香,你真是人如其名,嘗起來是這麼的甜美,聞起來是這麼的香氣迷人,模起來是這麼的細膩柔女敕,讓朕好想馬上佔有你……」他喃喃訴說著對她的渴望,讓她感受他對她凶猛的。
「喔!你真的好討厭。」伊飄香瞪大眼,忍不住驚呼出聲,卻撞進他深黑的眸子里,看到隱隱跳躍的火焰和笑意,也讓她燃起更強烈的渴望與需求。
現在的他宛如太陽的化身,充滿了熱力與光亮,將他身上深沉的那面驅逐,留下無法掩飾的熱情,與他那頭媲美朝陽的金色長發相互輝映,甚至連他那雙金色的眼楮都進發出黃金般閃亮的光彩,耀眼得讓她幾乎要沉溺在他的眼神里,無法自拔。
「誰教你要這麼迷人呢!」他一副都是她的錯的模樣,然後攔腰抱起她,低聲命令道︰「帶朕到你的寢室。」
她馬上指引他來到她獨居的寢室,他沒有心思打量房里的布置,只想盡快傾泄她在他身上制造的強烈,于是迫不及待的將她放到床上,並迅速褪去她的衣裙。
金格烈高大的身子伏在她的身上,逗弄、著,直到感覺她拱起火熱的身子,輕泣著渴求他,他倏地全身緊繃,離開她,粗魯又迅速的月兌光身上繁復卻質料極好的衣物。
他全身赤果,在她欣賞的目光下,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朕想要馬上進入你。」他輕聲訴說自己的渴望,親吻她的頸子,一只手沿著她的身體曲線游移、撫模。
她蠕動身子,不停的驚喘、申吟。
「飄香,你成功的激起朕想要佔有你的,讓朕想深深的進入你……成為朕的女人……」
她每一寸細柔的曲線和他的陽剛如此契合,讓他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的貼近她,于是覆在她同樣赤果卻女敕白的胴體上,那濃郁的香味似乎摻雜了花香,也夾帶著女性馨香的體味,由她肌膚的毛細孔不斷的散發出來,勾引他狂野的獸性。
「王上……」伊飄香喘息著出聲。
「現在不是在王宮里,朕準許你叫朕的名字或是阿烈……」他沙啞的嗓音飽含著濃烈的,並用寵溺和鼓勵的眼神要她再叫他一次。
「阿烈……」她感覺他的名字在舌尖跳躍,卻也引發女性最柔軟的情感,好像隨著她的叫喚,他也在她的心版上駐足。
她絕美的臉蛋、迷蒙的雙眸、泛著桃紅的雙頰和閃著妖艷光芒的神情,讓金格烈的喉頭因為突發的莫名情感而梗住,吞咽困難。
「你這迷人的小妖精……朕承認被你迷惑了,不過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認輸,至少聯也要和你打成平手,所以朕也要讓你意亂情迷,無法自拔……」
這場由她主動魅惑的之舞,已轉為由他一手掌控的翻雲覆雨,讓她再也分不清身上的欲火究竟是本身散發的勾人香味,抑或是他男性的魅力所致。
「很好,這樣就不枉朕如此的寵愛你了……」自他初嘗男女情事以來,待寢的女人難以計數,但大部分都是女人主動取悅他,要得到飽的寵愛臨幸,那比登天還難。
女人之于他,不過是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王宮里面有那麼多任由他點名陪侍的各色佳麗,就算她們費盡心思想要得到他的寵愛,但是他豈會將那些小把戲放在眼底?
最重要的是,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放在心底,只有她,讓他一見就心癢難耐,產生強烈的佔有欲,想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現在她躺在他的身下,媚態橫生的性感模樣專屬他一人,這讓他男性的自尊獲得滿足,產生無比的驕傲。
陷入歡愛的兩人受到滿室異香的影響,只想在彼此的身上嘗到奔赴天堂的歡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