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師兄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冷聲問︰「解藥在哪?」
田七郎斜睨著眼,往小白師兄胯下一掃︰「嘿嘿,這……這是春-藥,你……說解藥在哪?」
這田七郎委實大膽,竟敢用眼神輕薄我葉容的男人?他一條賤命是甭想要了!
「很好。」小白師兄嘴角微挑,面上含笑,黑眸卻是冷然如冰,他接過九師兄長劍,白光一閃而過。
「不要——」血線噴出,田七郎雙手緊捂著眼,滿地打起了滾兒。
「手還能動嗎?」小白師兄冷然自語,「那便也挑了手筋吧!」
殿中冷風一掠而過,田七郎抽搐兩下,一動再不動。
小白師兄對我溫柔又體貼,不想,他對付起惡人來,竟是如此……如此大快人心!
「趙岳,他既願月兌姑娘的衣裳,此番也扒光他的衣裳!」小白師兄扔了長劍,扯了素帕,擦了擦手。
「嘖嘖,你說你招惹他的媳婦兒作甚?看吧,挑了腳筋,又挑了手筋,眼也刺瞎了……唉,還得扒光了示眾,唉……」九師兄一邊叨叨,一邊將田七郎往外頭拖。
「容兒,莫怕。」小白師兄輕柔地摟了摟我的腰身。
瓢潑大雨降了夏日的悶熱,可我體內的燥熱卻是翻江蹈海,我似是躺到了一個大蒸籠里,身子越來越燙……心里似是被人挖了個洞,這洞越來越大,似是要把我吸進去……
「嗯,好熱……」我躁動不安地扭了扭腰。
「容兒莫怕,師父與五師兄定然會有法子的。」小白師兄抱著我奔進了瓢潑雨中。
閨秀來襲
我蜷縮在五福捧壽的帳下,渾身滾燙,緊緊抱著薄薄的錦被。
床畔——
「……這……這春毒是田七郎獨門秘方……無藥可解……想來唯有……唯有……」
「五師兄,你吞吞吐吐個啥子?小師妹還等著你救命呢!」
「唯有男女歡好……」
此言一出,繡房內一片沉寂。
半晌——
「小白,你莫拘謹了,你與小師妹早有了婚約,她早晚都是你的人,再說你倆日日同床共枕,說沒那檔子事兒誰信啊!」
「小白,此毒過烈,小師妹身子不好,怕是時候長了,引得舊毒發作,小師妹性命堪憂……」
他們……他們這是……這是說服小白師兄,讓他幫我「解毒」?
那檔子事兒我倆早晚都得做,不過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兒,小白師兄扭捏的甚?
「師兄……」我輕輕勾住了他的手。
小白師兄柔情一笑︰「容兒莫怕,會有法子的。」
「師兄,我……我願意的……」我炙熱地望著他的眼。
「哎呦,還是小師妹痛快,快走,快走。」九師兄拉著五師兄噌噌奔出了房,末了,還甚是貼心地關了門。
「容兒,我……」小白師兄臉頰薄紅。
渾身的氣血已如潮水翻涌,不等他說完,我一把抓住他,輕顫著封住他的薄唇。
美人在床,還是個吃了春-藥的美人,他既不撲,美人自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