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小白師兄的手滑進我垂落的長發里,緩緩將我的臉拉近,直到我倆額頭相抵,他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肌膚︰「容兒,你好美……」
哎呦,此番我倆赤身共浴,他……他不會……不會又「想」了吧?
嘿嘿,他年輕火旺,又初嘗了**極致之樂,想來……
嗯,不對,不對,我細細回憶一番,他做起這檔子事兒來很是得心應手,他又是個皇子,想來……想來必是見多識廣、閱女無數……
哼,我一把推開他,酸溜溜道︰「師兄,你……你熟練得很嘛!」
他疑惑︰「容兒?」
半晌,許是反應過來我所說何事,升騰的水霧後,他白白的面皮紅若初綻的荷花︰「我……我……」
哼,竟支支吾吾,想來是早經過此事,現下羞于啟齒了!
我氣哼哼地往他胸口的舊傷撓了兩爪子︰「哼,師兄,和旁的姑娘做這檔子事兒,是不是也很快活啊?」
他卻是將我緊緊一摟,直直望著我的眼︰「容兒,我……我只有你一人……」
「哦?」我挑了挑眉。
「咳,我……我跟著趙岳瞧了幾次……嗯,圖……」他硬著頭皮,吞吞吐吐解釋。
我亦是他的初次?登時,我覺著圓滿了。
他的身子已是炙熱而堅硬,隨著水波,時輕時重地抵著我的腿側,我甚嬌羞,斟酌了下用詞,最後還是——
「師兄,要不……要不我倆再來一回?」
閨秀來襲
我醒來時,鳥兒啁啾,天光大亮。
「醒了?」略顯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嗯。」我嬌軟地輕哼了一聲,側頭,正巧見他將染了血跡的白絹鄭重擱進了錦盒。
他掩嘴咳了一咳,道︰「容兒莫要多想,這……這是宮里的老規矩。」
我了然,他皇家的規矩甚多,連床笫之間也不例外,成婚的第二日便得交出染血白絹,證實新媳婦兒的清白。
我悶悶道︰「師兄,我倆成婚時,你割下子手指頭,滴上兩滴血,這事兒不就完了嘛,留著那勞什子,總是……總是羞得很……」
小白師兄不答,笑道︰「容兒,起來了,趙岳在外頭站了大半個時辰了。」
啥子?九師兄在外頭?
這……這可更是羞死人了。
收拾了一番,開了門,就見九師兄蹲在廊下,腳邊放了個食盒,垂著頭掐著一片女敕綠的草葉子。
「小白……小師妹……你倆……嗯……」他面上紅紅地瞅了瞅我,又瞅瞅小白師兄。
咦,奇了怪了,他一向大大咧咧,此次知曉了我與小白師兄成了這樁事,怎地也得咋咋呼呼一番,怎地竟是這樣扭捏?
不管了,誰讓我葉容是個端莊得體的閨秀呢?
我甚大方地朝他一笑︰「九師兄。」
九師兄眨巴眨巴眼,把食盒往小白師兄懷里一塞,支支吾吾道︰「那個……那個小白,你……你身子不濟,又……又和小師妹……嗯,這里頭有些吃食,你……你好生補一補……」
啥子?他又說小白師兄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