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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別喝了!」江易苦著臉將封御景手上的酒瓶搶了下來,「再喝又要發燒了!」
封御景沒有看他,薄唇抿緊,眉峰處凝著幾分冷峻,也不說話,直接從滿桌狼藉中隨手再翻出一瓶,打開繼續喝。
「阿御這動作這神情真是典型的失戀癥狀啊。」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凌亦凡幸災樂禍地嘲笑著,卻是彎下腰將桌上沒開的酒都推到一邊。
「阿琛呢?」江易再次撲上去搶酒,一面頭也不回地問。
凌亦凡收斂了戲謔,神色沉了沉,壓低聲線道︰
「我們兩個回國的時候,被盯上了,阿琛特意繞了趟遠路,把那些人甩了。」
「對方什麼來頭?」
「估計也是為了兩年前的事來的。」凌亦凡沉吟著推測,又指了指默不作聲的封御景,「這家伙是不是還把那個姑娘藏著掩著?」
江易苦笑,做了個攤手的姿勢︰
「可不是麼?」不僅藏著掩著,還別扭地不肯承認自己有多在乎她,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喬榮。」封御景扯了扯唇角,眸光在搖曳的光線下幽深沉靜。
凌亦凡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指甲大的東西。
「這是兩年前嵌在喬壅手臂上的竊听器,記錄了他和所有前去探視的人的全部談話,兩天前剛從易恆那里拿來的,我整理了一下,其中去的次數最多的就是他的弟弟喬榮,而且每次都是在旁敲側擊著些什麼。雖然他特意換了個身份,但可別忘了易恆從前是做什麼的,那雙眼楮可毒著呢。」
江易接過那玩意兒擺弄了會兒,突然詫異地問︰
「易恆那小子都混到監獄里去了?」
「阿御安排的。」凌亦凡朝著封御景努努嘴,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被老大看上的人,除了奉獻和榨干自己的勞動力之外,別無選擇。」
「怎麼,你有意見?」封御景淡淡地瞥他一眼,拿過震動的手機查看了一下彩信,原本烏雲密布的俊臉上緩緩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
陸浮橙那女人,終于回別墅了。
再看了眼時間,不覺又黑了臉,該死,居然都半夜一點多了!她就沒有一點自覺嗎!竟敢和喬以航孤男寡女地待到這個時候!
「得,又來了。」江易用手肘捅了捅凌亦凡,一副「老大又玩變臉了」的表情。
***
封御景驅車回到山上別墅時,也不過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而浮橙剛吃過藥,困意上涌,早就已經在房間里睡下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對于封御景的氣息太過敏感,幾乎是在他剛踏進門,她就下意識地醒了過來。
男人立在她的床邊,頎長的身影被床頭的那盞小燈拉長,拖曳在地板上。
他垂著眼看她,額前半濕的黑發輕掩著那雙深若海澤的眼。
「陸浮橙。」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低醇,嘴角似乎還映襯出一點舒緩的弧度。
他就這樣執拗地站著,眉眼在暗夜里勾勒出一抹心酸的溫柔。
「封御景……」浮橙眨眨眼,從床上坐起來,雖然還有些無力,但精神卻還算不錯,「你怎麼了?」
剛問完,就感到身上一沉,整個人被他用力地壓回床上,男人火熱的唇舌很快含住她來不及發出的輕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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