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傳說 第四章艱難的學習

作者 ︰ 有夢想的瘋子

()那塊白色的樹干的正中心有一只顫抖的羽箭,射中了青木看著這支箭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他做到了。

趁熱打鐵,不一會這25支羽箭全都射了出去,有了第一次的成功青木慢慢的也就有了經驗這25支箭有近20支都正中目標。

時間就這樣飛快的走著,夕陽漸漸地西沉,將天邊的雲霞染得血紅。

青木走出了已經變得昏黑的樹林,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家里走去,已經腫的粗大的手臂還是緊緊的握著那把彎弓,背後的25支羽箭滿滿的插在箭壺里,只不過那原來整齊地箭羽變得凌亂了。

夕陽西下青木長長的影子在風中搖曳,破舊的粗布袍子緊緊地束在身上。稚女敕的小臉上普通的面龐在夕陽下流露出異于常人的堅毅。

輕輕的推開大門走進自己家的院子,看到父親正在用石灰在地上撒出了一些散亂的白色腳印,青木不明所以的看著父親做的事,青木知道如果父親想告訴他的話就一定會告訴他的,用不著他去詢問。

青木仔細用心盯著父親用石灰畫出的腳印。這些腳印看似很是混亂但仔細體會卻似乎有一種說不清的韻味。

青木的父親青山這時停下了在地上畫腳印,仔細看著地上的腳印閉上了眼似是在用心的回憶著什麼,然後睜開眼楮又開始涂畫。

過了好大一會兒青山放下手中的石灰走到一旁,看著已經站在一旁等待的青木說︰「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獵人那麼就要有敏捷的身手,而這些白色的腳印就是你要學習的東西。」青山指著剛剛畫好的白色腳印。

「你要做的就是按著這些腳印用你的腳去對應著這白色的腳印,一步一步的踩著這些腳印來走,並且要慢慢的加快你的速度,等你能在二十四分之一個時辰內完成就算你的這個身法有所小成。」

「父親,這就是我要練習的身法嗎?,那這個身法有名字麼?」青木抬頭看著父親問道。

「這個身法的名字叫做流風步,這也是你母親他們家族里的一種身法,雖然只是風雲行的入門級的步法但是這屬于蘇家的獨門身法,有一定的獨到之處。所以即便是你以後學會了也盡量不要在人前施展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青木父親不忘叮囑道。

這時青木的心里暗暗地有所疑問,「蘇家是怎樣的一個家族,怎麼會有這樣的身法,還有既然母親是蘇家的女兒那麼母親一定也會這種身法吧,還有父親他難道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獵人麼?為什麼父親、母親沒有告訴我這些。」

青木按下這些疑慮,仔細的听著父親對自己講解這流風步修行的注意事項。

青木的母親不時的走過來看著父子兩人,時不時的在青山講授的間隙插上兩句,畢竟這流風步是她蘇家的絕學,雖然她傳授給了青山這一絕學,但是青山還是沒有蘇雲了解的詳細。

青山也知道自己的妻子這是在讓自己在兒子面前樹立一個威嚴的形象,畢竟之前他在青木的心里的形象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雖然也是青木尊敬的父親。

「好了,先吃晚飯,吃完晚飯後再學習流風步。還有小木你去好好地洗洗然後我給你涂一點藥。」青木母親蘇雲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腫脹的手臂,蘇雲雖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但是她也知道只有這個時候多吃點苦以後在面臨危險的時候才有更大的機會存活。

青木洗過手之後坐到了飯桌前,母親蘇雲拉過他的手,輕輕地用手沾著自家制的藥水在青木腫脹的手臂上涂抹著,撫模著兒子腫脹的手臂蘇雲眼里慢慢的含滿了淚水。

青木感受著母親的撫模,藥水擦在身上涼涼的很是舒服,看著母親滿含淚水的雙眼輕聲安慰著︰「娘,沒事的,一點也不疼我能抗的住的。」說著青木的手臂肌肉緊縮了一下,眉頭皺著忍受著酸痛。

看到母親幫自己涂完藥液,青木收回手臂放下挽上去的衣袖,舀起碗開始吃飯。抓著筷子的右手顫抖著,看著母親關懷的目光,青木笑了笑用手緊緊地握著筷子開始吃飯。

練習一下午射箭的青木飯量大增,很快他便把一大碗米飯吃完,雖然沒有吃飽但是青木也放下了碗筷,因為他知道剩下的飯是父母的,如果他吃了父母就沒有飯吃了。

這時候父親把他碗里的那些飯都撥給了青木,自己放下碗筷說︰「吃吧,現在你有大量的運動並且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大量的食物。」看著青木欲言又止的樣子青山解釋道︰「放心吧!會有食物的我和你娘不會讓這個家有人餓著的。」

青木深深的看著父親,在父親堅定地目光下把那碗不多的粗糙的米飯吃下肚去。那原本粗糙的難以下咽的米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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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黑夜總是姍姍來遲,晚飯過後的時間大約在一更天,這時候太陽已經是被西方的遠山遮住了一半。

青木的父親青山把青木叫到院子里的那些白色石灰腳印旁邊,讓他趁著這時候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光亮還充足的時候,按照之前交給他的方法練習流風步,而他則是和母親站在一旁看著青木練習。

青木看著這些白色的腳印心里嘀咕「不就是踩著這些白色的腳印麼!有什麼難的。」

青木輕輕的抬起腳踩在那白色腳印下,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第四嗯青木心里在數著自己踏出的步子,當他數到第四步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趕緊收回腳步站好才沒有摔倒。

看著這不起眼的白色腳印他心說︰「剛才一定是不小心,沒可能速度這麼慢的按著這腳印踩上去還能摔倒,再來一次,這次一定能行的。」

青木再一次的站在起點抬起腳開始練習,這一次他謹慎了許多速度比剛才更慢了,這速度比拄著拐杖的老太太快不了多少。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撲通」一聲青木摔在了地上,青木站起來顧不得拍身上的塵土就馬上再一次的從頭開始。這一次青木竟然不是比上一次慢而是加快了速度,他似是發現了什麼。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在青木踏出第四步的同時第五步亦隨之而踏出,青木穩穩地停在了地上這次沒有任何的搖晃。

原來第四步不是單獨的邁出那麼簡單,而是要在空中轉身和第五步一起踏出才行,站在地上的青木這時才真正的正視這流風步,原來這流風步如此的復雜不僅僅是踏出步子,更是要懂的肢體的配合。

青山與蘇雲站在一旁看到青木由剛才的摔倒在地上到現在穩穩地站著,不由得點了點頭,在沒有他們的提醒就能自己做出轉變看來青木的悟性還是很高的。

青山看了看蘇雲對著她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屋子里。一旁的青木正在用心的學習流風步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父親回到屋子里舀著東西出去了。

將近四分之一個時辰的時間青木歪歪扭扭的完成了第一次的流風步,雖然摔了幾次但是也算是完成了。

他欣喜地轉過頭去看父母,這時候發現父親已經不在旁邊了只有母親含笑的看著他,青木快步走到起點的母親旁邊問道︰「娘,爹去哪里了?怎麼沒看見他?」

蘇雲笑著對青木說︰「你爹出去了。小木你做的很好,但是有些地方還是沒有領悟到,現在你站著看我走一遍給你看。」蘇雲見青木的流風步還有些地方不對,就準備自己走一邊給青木看。

青木心說︰「果然,母親確實會這種身法。」

蘇雲站到了起點的地方,抬起腳走出了第一步,或是為了能讓青木看得更清楚亦或是蘇雲也只能這麼快,她的速度也只是比青木快了一點而已。

青木仔細地看著母親的流風步,當他看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走的流風步和母親比起來什麼也不算,看著母親輕巧的步伐轉動的身影是那般的行雲流水那般的寫意。

他發現原來這流雲步不僅僅要踏步,更是要讓自己的身軀跟著步伐不停的擺動。蘇雲這時候走完了整個流風步,所用的時間不到青木的三分之一,蘇雲停到了另一個端點用手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蒼白的臉上有些紅暈,胸部不斷的起伏喘著粗氣。深深的呼了幾口氣平緩了呼吸,臉色又恢復了蒼白,似乎變得比剛才更加蒼白了,慢慢的走到了青木的身旁。

「怎麼樣?看清楚了麼?」蘇雲問道,雖然呼吸已經平復但是說話時還是有點急促。

青木這是回過神來,並沒有听出母親說話是語氣的急促,也沒有看到母親擦汗時的動作。

「娘,我看清了,但是似乎又沒有看清,好像你走的流風步和爹說的不太一樣,但是看著好像更協調了。」青木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那是因為人與人的不同,這流風步因人而異,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對流風步的理解,這流風步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你要做的就是在我和你爹給你講述的基礎上自己模索出屬于自己的流風步,這樣形成的流風步才是你自己的流風步。」蘇雲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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