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的瘦弱身影,額上的汗珠不停地滴落下來,她將暗處跟著她的人引了出來,一記後踢腿將那人撂倒在地,沒想到那人也是練過的,挺身而起後,兩個人你來我往,不相上下,時間拖得越久,優雅就越吃虧,她的體形相較于那人太弱,不能與他進行持久戰。
她擅長的是利用身體的優勢進行閃躲,給敵人重重一擊,但這人好像是知道她的戰術一樣,一直拖著她,消耗著她的體力,想借此讓她力疲。
「上車。」
身後響起關心又急切的聲音,優雅掉了頭,躍上了車,關上了門。
「哥哥,你來了。」她狠戾的眼觸到楚澤的那一刻變得很亮很亮,燦若星辰。
「嗯,有沒有受傷?」楚澤點頭,把面紙拋給她。
「沒有,我好的很。」優雅接過,聲音響亮,話里是難掩的愉悅。
「不是讓你引開他們就好,怎麼還自己把他們引出來,不怕出事。」不同于面對季煙時候的樣子,此時的楚澤看起來很嚴厲,帥氣的面龐整個籠在嚴肅中。
「哥哥,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優雅抽出面紙抹去臉上的汗滴,白皙的皮膚在暗夜里散著淡淡的光澤,難掩妍麗的姿色。
「楚凌遠今晚找上了杜流顏的女人,那女人醉的不清,估計……怕是要給玷污了了吧。」白皙的臉龐爬上紅暈,一雙有神的眼楮緊緊盯著楚澤的側臉,似乎那是她一直企及的方向。
楚凌遠一向色膽包天,在錦城也是出了名的,沒想到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杜流顏的女人的身上,杜流顏一向不是個好惹的主,若是他執意為夢心悠出頭的話,楚凌遠自己就是惹火燒身。
楚澤眯了眯眸子,有些佩服起他這個二叔的膽量。
「優雅,我先送你回去,你先好好休息,楚凌遠那邊等你休息好了,再繼續盯著。」
「嗯。」優雅應得很快,仿佛楚澤吩咐她什麼,她都會去做,就算讓她去死。
送優雅到了住的地方,楚澤搖下車窗,看她一眼︰「凡事以自己的生命第一,以後別這麼魯莽了。」
優雅笑得很甜︰「我知道了,哥哥,我以後會注意的。」
「嗯。」楚澤點頭,搖上車窗,車子漸漸淡出優雅的視線。
她臉上的笑容才懈怠下來,右手探上自己的傷痛處,來回磨搓,借此減輕疼痛感,回到住處,開了燈,拿著醫藥箱去了洗浴間,後背上淤青紅腫一片,她對著鏡子只能勉勉強強地擦到傷處。
扯著唇痛的「嘶」叫出聲,想到楚澤的關心,鏡子里的自己眼里是滿滿的甜蜜,若是哥哥一直能這樣關心自己,再受多重的傷又何妨?
她想到若是自己這樣說的話,哥哥大概又會說自己傻吧?她笑得開心,白色可愛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給擦好藥膏的傷處綁上一層繃帶,這樣傷口也算做過處理了,這些簡單的處理,因為做的次數多了,也已經很熟練了,倒不是哥哥讓她做了什麼危險的事,而是她自己,為了能夠幫到他,平時都跟著學習散打、摔跤什麼的,經常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
但是現在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她現在可以陪在他身邊,可以時常看到他。
把醫藥箱又送回原處,優雅想著,明天自己可以幫著哥哥繼續去監督楚凌遠了。她坐在床上,拿出了手機,翻看今晚照到的幾張照片。
都是楚凌遠這個之徒摟著夢心悠的照片。
銀色的奔馳已經開了大半個南街了,司機得到主人的指令是,一直這樣開下去,不要停,除非接到停車的指令,他顯然也見怪不怪了,無非是他的老板正在解決身體需求,那被他老板摟在懷里的女人,他看了眼,還是挺不錯的,不過現在應該遭殃了吧,他能做的也只是替那女人惋惜了。
夢心悠暈暈乎乎之間,剛開始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涼涼的,後來又突然熱熱的,頭太昏,她睜不開眼,只能嚶嚀出聲。
身上好像有個東西在壓著自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很重很重。然後便是尖銳的疼痛感,好像自己的身體被不屬于自己的部分入侵了,帶來撕裂般的疼痛感,然後越來越疼,身體好像被人碾成一段一段的。
這種疼痛的刺激感,終于讓她不適地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壓在她身上做著運動的男人,她眯著眼看了看,然後呵呵一笑︰「流顏,是你嗎?流顏,你終于肯要我了。」
她開始主動配合起來,想要取悅身上的男人,給他她所能給的最大的愉悅感,她要讓他知道,她夢心悠比季煙,還是什麼季綰綰的都要好,她比她們更適合他杜流顏。
身下女人的主動配合,大大刺激了楚凌遠的神經,他也更加賣力起來,不斷地辛勤耕耘。
伴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楚凌遠趴在她柔軟的白雪上,夢心悠怔了一下,身體被一陣灼熱包圍,她舒服地申吟出聲。
楚凌遠休息了一會兒,雄風再起,卷土重來,夢心悠緊緊攀附著他的背,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他。
「流顏,給我,給我吧,流顏,愛我!」她聲音里夾雜著顫抖的央求。
楚凌遠看身下這個女人的模樣,眼中輕視一笑,將她翻轉過去,背朝著自己,又折磨了會兒,才狠狠地如她所願,倒不是憐香惜玉什麼的,做這種事,他一向只圖讓自己愉快。
在繞著南街大半夜之後,疲憊不堪的司機終于接到了主人停車的命令。
只見楚凌遠意氣風發的下了車,吩咐了聲︰「是個不錯的貨色,給你玩玩,玩好了後送她去家酒店。」
沒有再看車里的夢心悠一眼,仿佛她是個被丟棄的垃圾一樣。
司機連連搖頭。
楚凌遠看他那個怯弱的樣子,大笑幾聲,然後就上了另一輛車。
司機嘆口氣,走進後車座,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身上沒有一件衣服不說,青青紫紫的紅痕遍布全身,簡直被折磨地不成人樣了。
老板也真不是人,他惋惜般嘆口氣,月兌下自己的西裝勉強蓋住她的肌膚,將她抱起放在後座上,然後開車開到一家酒店門口,要了一間房,抱著她進去,又找來了女服務員給了她們一筆小費,讓她們幫她清洗了身子。
然後開了那輛曾經發生過罪惡的車子消失在黑夜里,下一站應該是汽車美容所了。
------題外話------
點點好桑心,都米有人留言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