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姿嫻把視頻播放給夢心悠看,看完了後,直接交給了她。
「你確定交給你真的沒問題,你能處理好嗎?」
呵,她竟然懷疑她這方面的能力,也不想想五年前安排季綰綰消失那樣的事,她都做的天衣無縫。
「你放心吧。」夢心悠唇角醞釀著一個詭異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張姿嫻先離開的,她想等個兩分鐘再走,不想兩個人在一起惹什麼嫌疑。
「把東西交出來。」
前方的路被人擋去,听到聲音,她抬頭,心一驚,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司少楠冷冰冰的面孔就在眼前,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是她還是知道的,他平素很照顧季煙,就連那次緋聞事件都願意冒著那麼大的危險挺身出來救她,這可不是一般的情感能夠做的出來了,說白了,還不就是一個愛字,又有誰能逃月兌得了這個字的束縛。
想到這里,她渙散迷茫的眼神立刻有神起來,臉上的笑容更甚,伸出手去,搭上他的肩,並沒有把東西交給他,只是湊近他,說︰「這麼說,你是全看到了。你這樣又何必呢?我知道你是喜歡季煙的,可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拿你的真心當什麼了,你這樣在背後為她做這些,她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知道了,她能給你什麼呢?」
夢心悠看著司少楠的雖然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他的眼底已經有了一絲松動,覺得自己是可以說服他的。
「所以,還是跟我合作吧,等她身敗名裂後,沒有人要她,杜流顏不要她了,其他的人也不會要她了,這時候你在陪在她身邊,對她好點,她自然就會感恩戴德,留在你身邊了。」
「的確,你的提議听起來不錯,我們都是贏家,你可以讓她身敗名裂,報了自己的仇,又可以得到杜流顏,得到杜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而我也可以得到季煙……」
司少楠嫌惡地瞥了夢心悠一眼,就像看一個垃圾一般,他一手拿開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背,讓她吃痛將手里的東西松了出來,自己伸手接住。
「但,我不需要得到她,只要她過得好就行,就算那個給她幸福的人不是我。所以你的這樁買賣算盤打錯了。還有,我提醒你,別再對她耍什麼花樣,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其實別說是我了,第一個饒不了你的就是你的心上人杜流顏吧。被自己最愛的人痛恨著,是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你……」夢心悠咬牙切齒,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不識時務,竟然還敢警告她,他以為他是誰!
司少楠一甩手,夢心悠趔趄了幾下才勉強站穩。
「我再說一遍,別動她!」司少楠此時的表情像個惡魔,淬笑的眸子沒有任何溫度,唇角輕勾,身上散發著凌人的氣魄,夢心悠愣住了,這個表情竟然那麼像杜流顏。
這世界上的男人都瞎了嗎?一個個地都喜歡她,讓她放過她,她偏要實施一下,看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現在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再壞能壞到哪兒去。
「喂,是我,剛剛的視頻我這邊不小心刪掉了,你去重新取一段吧,然後直接放到網上去,不需要再給我了。」
一時間,關于季煙果照,x照在網上流傳的鋪天蓋地,她儼然再次成為風尖浪口上的人物。
其實細看還是有些差別的,但是因為視頻采光的時候都刻意拍的很模糊,很容易混淆別人的視線。
「踫。」
陳越看著地上躺著的電腦的殘骸,生生地驚嚇,他從沒見過杜總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但是事態確實嚴重,何況季煙是總裁心上的人,一向稍微有點小事總裁都關心的不行。
「杜總?」
「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今天之內,我要那個人萬劫不復!」
「是是,我立刻去查。」
「先去追蹤ip地址,把最近跟季煙有什麼矛盾的人作重點調查,張姿嫻幫我認真去查。」
「哎。」
「等等。」
「杜總?」陳越回過頭來,等他吩咐。
「夢總監那邊也幫我特別留意!」
為這件事,杜流顏竟然出動了他的特別小組。
楚澤辦公室。
「哥哥?」
「優雅,這件事我要你親自去,務必找到那個罪魁禍首,我要她……」楚澤深邃的眸子閃著寒光。
他一向最珍貴的季煙,竟然被別人澆上了這樣的污水,他絕對不容許!
「到底是誰會這樣對你?能想起來嗎?你跟誰結仇了?」林晚一直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季煙看著心煩。
「能不能別走來走去的,坐下來吧,我也不知道會是誰?我突然覺得很累,不想再在娛樂圈了,這兒的水太渾。」
「那你仇不報也無所謂嗎?」林晚依她的話,坐在沙發上,認真地問。
連報仇的事她都覺得淚,她本來想奪回夢心悠的一切,結果卻發現她根本不需要出手,杜流顏從來沒有屬于過她,而他,似乎一直愛著自己,難道當年的事情是另有隱情嗎?她一直在等,等他說的那個結果。
「那就是我最不甘心,最放不下的事。」
「哥?」
「你還好嗎?」
「我沒事,你放心吧。」
「真的沒事嗎?」出了這麼大的事,季景墨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讓她去面對,但是沒有想到她的聲音居然這麼冷靜。
「嗯,哥你不用擔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的事會有辦法的。」她瀏覽了下網頁,似乎有人出來強行干涉,已經暫時被封住了,然而最終結果還不知道會向什麼方向發展呢。
「嗯,有什麼就跟哥說,跟哥不用客氣的。」
「我知道。」
……
「你哥?你什麼時候有哥了?」
「是我以前身份的哥,我以前叫做季綰綰。」季煙平靜地陳述。
「季氏千金季綰綰?」林晚仔細地打量她的臉,她當時跟著莊浩嵐的時候曾經見過,似乎跟記憶里的樣子不太一樣。
季煙笑笑,模了模自己的臉︰「以前的我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一切都要從五年前說起,因為那一年,我出了事,發生了車禍,同時也毀了容。」
再次自己揭開心中的傷疤的時候,已經沒那麼疼了,似乎變成了自己一個無關痛癢的事,又更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那你豈不是杜流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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