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明明她自己故意丟了茶杯的,寒素一臉不爽。更何況許暖霞一句句話都說到她的痛處,這幾日來她心里本身就非常壓抑,說到這些,心口也有一股無名之火往上邊冒。
「好笑!就算他不看我又怎麼樣?我的身份還是王妃。只要他一日沒有撤,我都是王妃。還輪不到你這種連身份都是側的人來指指點點。」寒素沒有給她留一點余地,把連日來的火氣都往她的身上灑。
讓她愛嘴賤,讓她耍心眼,讓她惹人煩!
她今日既然都敢欺負到頭上了,那自己也沒有客氣的理由。
柳言見寒素也發火了,當即意識到事情似乎嚴重了。他剛才看的真切,許暖霞是自個兒故意將茶杯給丟下的,現在卻反咬著寒素。他都能夠看出來的行為,寒素難道沒有看出來?
這死女人,還真不知該說是愚蠢,還是蠢蛋!
而且,正如同寒素所言,她現在的身份是王妃,還輪不到她在這里指點。
「誰知道能當幾日呢?或許明天就不是了。不對,不對,可能回去後馬上就不是了。」被提起側室這個身份,許暖霞冷笑了一聲,也來了火氣︰「說起王妃這個身份,要不是我們思彤不去,這位置還輪不到你這個痴傻來坐。現在洋氣了?高貴了?本來還以為多麼厲害,不過是個即將被拋棄的賤人!」
柳言站在一旁是勸也勸不住,擋也擋不住她的那張嘴。隨著賤人這話一出,更是呆滯在原地,暗想著這算是闖下大禍了。
寒素听的來氣,順手就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一甩手,茶水就全數的灑到她的臉上,灑的她整張臉濕漉漉的,眼楮都睜不開了。
隨後,她將手一抬,把茶杯往地上用力一摔,發出清脆的響聲,頃刻間摔了個粉碎。高傲的昂起頭,氣場很足的看著錯愕站在那里的許暖霞,冷笑。
她很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只是也不想搞得不愉快,就稍微忍耐了一下。現在,許暖霞她自己不要臉,逼著她出手,她就沒有必要顧忌那麼多了。
坐在原地沒有動作的柳思彤現在有些坐不住了,看著娘親被潑了一臉的水,恨得牙癢癢。
原本她和娘親說好的,她不參與任何爭吵,以免得罪人。可終是沉不住氣了,沖上前去,著急地拿著繡帕給娘親擦臉。邊擦嘴里還不閑地叫囂著︰「柳寒素,你憑什麼動手啊?論身份,你還比不上我們一丁點呢。別忘了,你只是個痴傻,剛出生就被說為不詳之人。你現在再怎麼變,也改變不了你卑賤的過去!」
聞言,柳言一口氣沒有上來,差點被這娘倆給活活氣死。還好,站在一旁冷眼觀戰的鄭樂眼疾手快的上前將他扶住,扶到椅子上坐下,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她們貿然的提起過去的事情,只會讓寒素回憶起那些不堪的往事,記起過去這個家究竟是怎麼對待她的,怎麼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的。這不是間接的提醒著她,讓她將府中的人一一報復個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