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許暖霞剛剛入府,完全還在正室的鄭樂壓迫之下。又見柳言對荒院空有側視身份的女子如此上心,心里早就嫉妒的很。面上和風如月情同姐妹,背地里常常扣下柳言讓她帶過去的東西,看著她身體越來越差,看著她日子過得苦巴巴,心里就很是得意。
自從孩子帶回府中有了名字,風如月的身份便被迫成為柳言側室。眾人都以為孩子是柳言的,而風如月是他外邊的女人,因為懷孕才接回府中。但女子卻無意成為他的人,才甘願和孩子一起搬到荒院。
這些柳言都知道,也感到很難堪。後來還是給荒院拔了一個丫鬟過去,也就是現在的白蓮。多了一個人,也就多了一張嘴。在偶然踫面中,白蓮告知柳言風如月的情況,柳言大驚失色,當即找大夫過去診治。
當時,她的病情時不時的會發作,靠著大夫開的藥維持。
柳言自然也了解她的情況,一心打算著要把她接出來過好日子,不願意再讓她受一丁點苦。只要他能夠出錢,找到好的大夫,總能夠把她的身體養好的。
也就是那夜,風如月病情發作,她想要去拿藥。而得知柳言打算的許暖霞當即將她推倒在地,將藥奪走,清冷的看著她一點點,一點點的面臨死亡。
在她以為風如月已經死了逃走後,小小的寒素發現倒在地上的娘親,搖著她的身子,哭喊著。聞聲的小白蓮也趕了過來,風如月用最後一絲氣力告訴她,以後裝瘋賣傻的也要活下去。便再也沒有任何氣息。
至此,兩個都還是孩子的女孩艱難地靠著這一招活了下來。
所有人都覺得風如月是病死的,只有許暖霞自己知道,她真正死的原因。
現在想起來,她覺得周圍越發的詭異,身子抖得更加厲害起來。
寒素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只覺得她可能是害怕的,所以才會抖成那個樣子。
桌旁備了四張椅子,皆是圍觀之人坐的。她也不拖延時間,筆直走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下來,眼神示意了下,接下來的事情便讓白蓮吩咐下去做。
許暖霞與柳思彤被兩個侍衛分別押著站在兩個木樁子上,她們不明所以的站在上面,並沒有看見刀具,也沒有看見木棍,現在叫害怕似乎太早了一些,只能還算順從的站在那里。
侍衛端起了兩盆水,直接讓她們蹲子,把盆子端住,就完成任務退到一邊去了。
她們兩人站在那里,頭頂頂著那個重量級的水盆,顯得搞笑又吃力。本來就沒有受過什麼苦,做過什麼事情的兩人,讓她們端著滿滿的大水盆站在剛好放下兩只腳的木樁上,確實有些難度。
「你們就保持現在的動作,將水盆頂兩個時辰,一滴水都不能漏出來,少一滴,打一大板。我在桶里都做了印記。整盆打掉的話,三十大板。相信你們也看見,盆的中間綁了繩子。誰的盆子如果掉了的話,另外一個也會掉。誰讓你們是母女呢,我想如果一方受苦,另一方肯定不忍,正好一起受罰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