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素滿意的看著她們安單的接受懲罰,心情極好的拿著桌上的糕點輕咬了一口,味道似乎還不錯。又看了看面色痛苦卻在硬撐的兩人,隱藏的心事輕微浮動,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繼續吃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在這個時間里是折磨人的。柳言稱去看看午膳準備的怎麼樣,便從原地離開了。而鄭樂看了一個時辰,眼看著心高氣傲的許暖霞勞累不堪的昏昏欲暈,看著她從白女敕女敕的嬌膚曬成現在這樣的黑炭,也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
柳言起身之際,她也跟著編了的理由出去了。
雜亂卻空曠的荒院里,頃刻間除了侍衛和白蓮外,就只剩下她們三個人。
烈日當空,熾熱的散發著光芒。
柳思彤也已經是臨近崩潰的邊緣了,她死撐著,咬著牙,堅決就不允許頭上的水盆有絲毫的閃絲。活了這麼久,她這輩子所承受的折磨全都是拜寒素所賜。她不會放過她的,她要好好活著給她一個最痛絕的反擊!所以她必須撐著,這具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三十大板了。
「娘親,你還好嗎?」她出聲詢問旁邊的人,聲音虛弱。
許暖霞動了動干涸的嘴唇,視線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真實,憑著感覺回應︰「還好只是頭很暈。」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有動。仿佛身體本身形成了一個本能,心中更是有一個聲音在不斷提醒她,不能動,絕對不能動。
「娘親,我們再我們再堅持一個時辰,這一切就都結束了。」柳思彤看了看天色,出聲安慰著娘親。她們要互相鼓勵,只有這樣才不至于失敗。
畢竟,她們一個人失敗,之前的努力便功虧一簣。
許暖霞沒有再回話,眼神渙散,整個臉頰通紅。在這樣的烈日下,再正常的人一直暴曬著也會倒的。寒素讓她們拿著的水盆倒恰好避免了陽光直曬頭頂,盡管這樣,重量壓在頭頂也是不好受的。一個時辰下來已經是她們能承受的範圍內了。
听著兩人簡短的談話,寒素就大概知道她們撐不了多久了。這個懲罰,看來比想象中還要殘酷一些。原本好好的兩個人,現在已經完全折磨的不像話了。
說起來,她剛開始說會讓她們挨板子,不過是隨便說說的而已。目的只有一個,讓她們專心接受眼前的懲罰。可許暖霞卻直接那樣子做,一點都沒有認錯的心。她才會讓白蓮拿了木棍來嚇唬她們,沒有想到,還挺管用的。
噗通一聲巨響,手中的水盆起先落地,隨後許暖霞的身體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以直線落下。寒素的手一揚,站在一邊的侍衛就迅速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
「娘親!」柳思彤激動的一聲呼叫之後,也光榮的暈倒。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吧。看著被侍衛送會房間的兩人,寒素從原地起來,也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