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將這件事情搞得這麼難堪的,但是潭兒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別說慕容香,就算是他這個父皇坐在一旁都有看不下去。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帶著其他女子出場,然後來搏殺即將成婚女子的臉面呢?這樣的做法,他覺得實在有些過分。
「用膳時說那些話不怕讓人食不知味嗎?」秦陌潭抬起冷峻的臉龐,聲音清冷。
這是他第二次如此對父皇說話,也是第二次這麼明目張膽的與他作對。明明知道他想要自己做的是什麼,他偏偏就要與他對著干。
做這一切,不為別的,只為捍衛自己擁有幸福的權利。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秦滄海微怒的皺眉,啪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面對對自己這樣說話的兒子,他感覺心肝肺都要氣炸了。向來,潭兒的脾性都是比較隨和,對他的話一直言听計從。這回多次為了一個女子這樣和他說話,一時之間他都有些難以招架。
「父皇听不懂我話里的意思嘛?那麼需要重新說一遍嗎?」秦陌潭抬起頭,深邃的眸子平淡無常的凝視著對面的父皇,說的風輕雲淡。
「潭兒,少說兩句吧。」風如雲左右為難的看了看父子兩,一臉無奈。看著皇上的臉色又難看了一分,忍不住輕聲提醒了他一聲。
如果好好說話,好好溝通,滄海或許還有退縮的可能。兩個人鬧得這麼僵持,只怕是會這麼對干下去。
若歌感覺到周圍氣溫咻得降到寒點,抬眸就看到秦陌潭安然的坐在那里,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煩躁。盡管他掩飾的很好,但她只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
她伸出手,握住了他擺放在腿上的一只手。這種時候,她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
秦陌潭掩飾的很好,在外人看來,仿佛他臉上一直很淡然,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直到那雙無骨般柔女敕的手握住他的手,他原本煩亂的心才漸漸平復下來。
和父皇之間的關系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最好的。這次回來,本該是高高興興的。兩個人卻因為成婚的事情發生矛盾,現在還要這般爭吵,真的讓他心里不好受。
「陌潭,你不應該這麼對姨夫說話的。難道就為了你旁邊那個女人?」其實,慕容香差點將賤人兩個字月兌口而出。幸好,話到了嘴邊,還讓她修改過來了。
她的話無疑是在點火,已經在火頭上的秦滄海,一听到這話,怒目掃視了若歌一眼,不滿之意顯而易見。
「你是誰?我們在談論家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插嘴了?」秦陌潭毫不客氣的瞥了她一眼,當做無關緊要的人,很不屑的移開了視線。隨後,長手一攬,旁若無人的把若歌擁在胸前。夾起菜,就送往她的嘴前,臉上一片溫柔。
箭在弦上,也沒有後退的必要了。
若歌配合的張開櫻桃小嘴,緩慢地咀嚼著菜,目光柔情的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