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五公主玉顏懷著忐忑而又興奮的心情來到了慕容肆的房間門外,她終于熬出頭了不是嗎?
慕容肆是什麼人!那可是北國的國主,在這個世界上的四大強者之一,比起那個有眼不識金瓖玉的風無痕,五公主玉顏覺得,慕容肆才是她生命中真正的男主。
皇後!果然沒錯,她穿越做公主,嫁到皇帝做皇後,劇情應該是這樣才對。
至于玉寒雪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哼,第一女王爺又如何!等我做了北國皇後,定是讓慕容肆專寵我一人,那時候,我一定要踏平雁國這片土地,將你玉寒雪打入十八層地獄。
五公主玉寒雪站在門外無限YY,完全沒有注意到幾個從外面經過的太監看到她的目光里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一個已經嫁為人夫的公主,還真是不要臉,竟是趁著風少將出軍在外,紅杏出牆的來勾引北國國主。
慕容肆一點也不意外五公主玉顏真的會來自己的房間,此刻的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袍子,那樣子分明就是要準備就寢。
五公主玉顏臉一紅,卻還是故意裝傻賣萌道︰「找我到你房間來做什麼?」
「呵呵,五公主覺得,夜深人靜、花前月下,你我孤男寡女在這屋子里,應該做什麼?」慕容肆曖昧的笑了。
「哼,做的事很多啊,可以下棋、聊天,或者我們出宮去玩,好不好?」玉顏眨了眨兩只大眼楮,自以為這可愛的樣子定是會讓男人動心。
「五公主在裝傻麼?五公主是將軍府的少夫人,如今到本王的帳中,不怕別人閑言碎語,說你紅杏出牆嗎?」
玉顏揮揮手,滿不在乎道︰「那都是你們這些古人迂腐的思想,成親怎麼了?即便是成親了,男女依舊是平等的,我一樣可以有我自己的私人空間,我交朋友都不可以嗎?」
「古人?」慕容肆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玉顏後知後覺的解釋,「就是……思想古老的人!」
慕容肆沒有說話,只是森森的盯著玉顏,這目光讓玉顏有些發毛,卻又以為慕容肆這是被自己迷住了,不禁有些得意︰「干嘛一直盯著我看?不會是被本公主給迷住了吧?哈哈,開玩笑的,不要當真……」
玉顏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等著慕容肆情動的抓住自己的手拉入懷中,小說里面可不就是這樣的情節麼!
然而,慕容肆沒有這些動作,兩片薄唇中說出來的話卻讓玉顏白了臉。
「我從不知道,二十一世紀,有哪個國家的女人可以不顧丈夫的感受,三更半夜跑到別的男人的房間,理由居然是男女平等!」
玉顏整個人都懵了,她怎麼那麼悲慘?一次次裝逼都撞在鐵板上,玉寒雪是穿越的,眼前這個慕容肆……也是穿越的!
擦,這麼說,從剛才到現在,她又一次扮演了一只小丑!
「你……你是誰……」
玉顏的話剛落音,便是被慕容肆扼住了呼吸,陰鶩的目光讓她全身發抖,「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是誰嗎?我倒是很意外,可以在這里踫到一個同類人!」
「放……放開……你放了我,我……我可是當朝的五公主……」
「你覺得我殺了你,你們那麼老東西會和我計較一個不得寵的公主嗎?外面多少雙眼楮看著,你是自己來我房間的,我可以說,我在某方面有些特殊癖好,一不小心,把你玩死在床上了……」
玉顏渾身都在顫抖,她終于明白,什麼叫不做死不會死!
「不要……不要殺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你覺得我會有興趣?」
玉寒雪坐在皇帝的寢宮的偏殿里,看著手邊的茶點,只覺得有些疲勞。
原本晚宴結束後,玉寒雪準備回公主府休息的,自從陪太子玉凜去迎親,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見皓真了,如今身上的蠱毒發作的越發厲害,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然而,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皇帝身邊的小太監突然來說,皇帝要見她。
對皇帝,玉寒雪從心底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憎惡,想著今晚找她,無非又是要假惺惺的扮演一個慈父的角色,大約是害怕她對慕容肆動了心。
如果慕容肆在這時候要求娶她這個長公主,而她也動了心,勢必要聯姻。
皇帝中了子母蠱,又怎麼會放任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萬一出了好歹,他的命也會被牽連!
玉寒雪的眼中拂過不屑和鄙夷,一個帝皇的貪生怕死,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很不巧的,這個弱點被她玉寒雪掌握了。
「寒雪!」皇帝穿著一件單薄的明黃色的袍子來到玉寒雪的面前,這分明就是打算就寢的裝扮。
玉寒雪頓時覺得哪里不對勁,「皇兄!」
玉寒雪剛一站起來,便是覺得頭暈目眩,全身無力,緊接著渾身就燥熱起來,即便是再愚蠢的人,也該明白,她被下藥了,而且還是男女合歡的媚藥。
皇帝笑得很邪惡,伸出的豬蹄將玉寒雪拽入懷中,「寒雪你今日的一舞,當真讓朕魂牽夢縈,朕看著你,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你這張臉真是像極了你母親,讓朕心動不已!」
玉寒雪惡心的後退一步,掙月兌開皇帝的手,「皇上,你自重,別忘了,我們可是父女!」
「朕當然記得,我們是父女,所以更應該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不是嗎?」
皇帝顯然已經是精蟲上惱了,將玉寒雪扯到床上,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別怕,你經歷了那麼多男人,朕對你也會很溫柔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給予的,現在也該是你報答朕的時候了!」
皇帝說著便是要趴下來侵犯玉寒雪,卻被玉寒雪猛地推開,身體里的藥力,讓她臉色潮紅,發絲也在剛才的糾纏中凌亂了,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
「別反抗了,沒用的,這藥可是很烈的!」皇帝猥瑣的笑著,再次撲向玉寒雪。
玉寒雪躲開皇帝,突然拔下頭上的發簪,「皇上,明人不說暗話,你明知道這樣是在逼死我,你卻義無反顧,想來皇上一定是找到了解毒的辦法了吧?」
皇帝的瞳孔驟然收縮,陰鶩的盯著玉寒雪,「你知道了?」
「子母蠱,一直被牽制著的感覺一定很討厭,皇上你每天都對我恨之入骨吧?可惜卻不能動我分毫,哈哈哈……」玉寒雪殘忍的笑著。
「賤人,你果然知道了……那朕今天更不能放過你了……」
「皇上可要小心了,我這手害怕的在顫抖呢!」玉寒雪手中的發簪對準了自己的喉嚨,「萬一,一不小心,殺了自己,不就壞了皇上的好事,皇上你的命可握在我的手里呢!」
果然,皇帝害怕了,如果玉寒雪現在死了,那麼他也活不過明天,「玉寒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朕答應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朕,朕以後可以依舊如過去那般待你!」
听到皇帝說著這些虛偽的話,玉寒雪只覺得惡心,「皇上何必再自欺欺人?待我如過去,若真是如此,皇上你何必處心積慮的安排一個萍兒在我身邊下毒,我身體里的尸蟲,可不就是皇上你的杰作?」
玉寒雪笑得很譏諷,「皇上還是耐心的等待著,要麼,本宮現在可以拉你陪葬,也或許,本宮可以先殺了你,皇上不會覺得本宮沒有那個能力吧?」
「玉寒雪,你找死!」
「在我看來,找死的人是你!」玉寒雪陰鷙的瞪著皇帝,轉身跌跌撞撞離開了皇帝的寢宮,那個惡心的老東西,居然想要用**的辦法,將母子蠱全部解除,到底是誰告訴他這種惡心的辦法的!
玉寒雪在黑夜中跌跌撞撞的走著,她雙眸赤紅,全身燥熱的好似有千萬只螞蟻鑽心,只想著要找個人泄火,可惜……今日玉凜大婚,自然要離開東宮,她只能趕緊出宮回府。
正走著,撞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玉寒雪抬眸便是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閻烈。
「你要回去了?」閻烈看著玉寒雪,心里有些怒氣,她今晚表現的太妖嬈,是個男人看了都動心,然而讓他動怒的是,她居然對慕容肆那個家伙投懷送抱。
玉寒雪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閻烈,踮起腳尖,鼻尖在他的脖子上蹭著,感受著那絲絲的涼意,「去你房間!」
閻烈的腦子翁的一下炸開了,美人在懷,他可不是柳下惠,何況還是他喜歡的女人,但是閻烈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閻烈的手指撫上玉寒雪的臉頰,發現她全身燙的火熱。
「皇上對我下藥,好在我跑出來了……」玉寒雪緊緊的抱著閻烈,「我中了媚藥!」
閻烈再也不遲疑,抱起玉寒雪便是飛身消失在黑夜中,回到自己的屋子,將玉寒雪放在床上,卻沒有急著餓狼撲到,而是捏著玉寒雪下顎,逼迫她看清楚自己。
「玉寒雪,你看清楚,知道我是誰嗎?我不在乎你會不會後悔,但我不希望你是理智不清醒的跟我做,我會覺得惡心!」
沒錯,對閻烈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來說,女人在中了媚藥的情況下和自己做,是一種恥辱。
玉寒雪笑了,笑得很妖嬈,長臂環住閻烈的脖子,「閻烈,我知道你是閻烈,我很清楚,即便我的身體不清醒,我的腦子也十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