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立即搖了搖頭,收回目光︰「沒有,只是覺得二嫂你越來越漂亮了。」
「晚晚你就會說笑。」唐雪瑩輕輕一勾唇,「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
這時方華琴從廚房里把湯盛了出來︰「晚晚,喝湯了。」她出來就看到站在那里的唐雪瑩,「雪瑩也回來了,廚房里有湯,我給你盛一碗。」
「大伯母,不用了,我不餓,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先上去了。」唐雪瑩拒絕了方華琴的好意,微微頷首後,便往樓上而去了。
方華琴把湯放到傅向晚的面前︰「喝時小心嗆口。」
「謝謝媽,你先去休息吧。我喝完了就去睡。」傅向晚端起那碗湯,感受到方華琴對她的好意。
「那好,我先去休息了。」方華琴便起身離開,準備去休息。
傅向晚把一口一口地喝著那碗湯,心潮起伏。
上了樓的唐雪瑩,關上門後,整個人無力地靠著門板,眉心緊蹙著。腦海里浮現起剛才在自己公寓的那一幕,讓她的心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抓住,握得生疼。
她打開公寓的門進去,高大的男人便急切地將她擁在了懷里,將頭深埋在了她的頸窩里,深深一嗅︰「雪兒,你好香,我好想你。」
說著,她溫涼的唇就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感受她的柔軟與美好。
唐雪瑩緊緊地抱著他,承受著他的熱情︰「我也想你,好想。」
他們已經有好久沒這樣單獨見一面了,他們見面也要很謹慎,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樣躲藏像是做小偷一樣,雖然很累,但又覺得很滿足。畢竟想愛是一種快樂和幸福。他們明知道這樣不好,卻又舍不得放手。
「雪兒……」男人低低地喚她的名字,捧起她的臉,目光閃爍。
「我在。」唐雪瑩輕輕一笑,仿佛花朵綻放開來。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瘋狂又夾雜著溫柔,帶著一種代徹底的佔有,想把她揉入骨血,與他合而為一。唐雪瑩回吻著他,跟著感覺走。
直到他們都糾纏于柔軟的大床上,相擁,相視著彼此,臉上都帶著一種滿足。
男人眼神溫柔,大手撫上唐雪瑩有些凌亂,卻顯得嫵媚的長發︰「雪兒,對不起,委屈你了,讓你一直這樣見不得光。」
「你沒有委屈我,是我心甘情願,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在一起。」唐雪瑩埋頭在他的胸前,「只是這樣的時光總是匆匆,不知道我們還能在一起多久?」
「雪兒,我會想辦法和你在一起的。」男人的手扶住她雪白的香肩,如此承諾著。
「算了,就這樣吧,能在一起多久就多久,實在不能在一起了,就听從天命吧。」唐雪瑩深吸一口氣,「我最近總覺得不安,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怕真的會被人揭穿。那個時候對你一定很不利,要不我們--」
男人伸手,將手指抵在了她的唇間,把她余下的話給悉數抵在唇齒間︰「雪兒,別說離開我的話。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會離開。」
「可是我們在一起不會有結果的,我不是怕和你在一起,我是怕會影響你的前途,這比什麼都重要。」唐雪瑩咬了咬唇,「我不能因為自私地想和你在一起,而害了你。」
「雪兒,是我害了你,不是你害了我。」男人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聲,「雪兒,我這一生都按著母親的期望過著,每一步都是他們安排好的,我已經放棄過你一次了,我不想再放棄第二次。我的人生已經沒有多快樂了,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哪怕只是這短短的一會兒,我已經很開心了。雪兒,答應我,不要輕易地說離開,否則我就是孤獨的一個人,再也沒有快樂可言。」
男人的面容溫柔,眸光里帶著乞求,「要不,你先離開談家吧,我再想想辦法,只要你等我,總我一天我會掙月兌束縛,永遠和你在一起。」
「真的要離開談家嗎?」唐雪瑩蹙了蹙蛾眉,思考著。
「雖然見面會少很多機會,但為了以後,還是離開吧,離開談家的你和誰在一起都是自由的。」男人的指尖撫過她蹙起的眉,替她撫平,「他們再也約束不了你。你可以離開談家,但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男人收緊雙臂在,將唐雪瑩緊緊地圈在了懷里,用盡他所有有力氣去挽留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把唐雪瑩的思緒從游思中拉了回來,她自雙臂中抬起頭來,伸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濕意,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臉,站起身來。
她扭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傅向晚,她的手里還端著一碗湯︰「晚晚,你怎麼還沒有休息?」
「就是想給你送一碗湯。」傅向晚把手里的托盤抬了抬,眉梢輕揚,「不請我進去坐坐?」
「進來吧。」唐雪瑩退開了身子,傅向晚便進了臥室。
她把托盤放到了茶幾上,唐雪瑩關上門跟上來︰「坐吧。」
「不用謝。」傅向晚笑著搖頭,「快趁熱吃吧。」
「晚晚,謝謝你。」唐雪瑩回以感謝的笑容,雖然並沒有什麼胃口,但是實在是抵不過傅向晚的熱情,只好端起碗,喝了兩口。
傅向晚看著默默喝湯的唐雪瑩,又想到那個高大的男人,心中一陣不安。她想了很久,終于還是開口︰「二嫂,我能和你聊聊嗎?」
「好啊,反正我不還睡不著,只是你是孕婦,該早些休息。」唐雪瑩輕放下碗,還有大半碗的湯。
「二嫂,有些話我不說我也睡不著。所以我來了,就開口了。」傅向晚盯著唐雪瑩清澈的眸子道,「二嫂,今天你在韓氏私房菜館看到你了……」
唐雪瑩的心髒突地猛跳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極富穩定自己的心緒,只是靜靜地听傅向晚接下來的話。
「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你們一起回了香蘭苑。」傅向晚觀察著唐雪瑩的臉色,「二嫂,那個男人是誰?和你什麼關系?」
「什麼男人?晚晚,我今天沒有去過你說的私房菜館,一直在我的琴室練琴,我最近要隨團去歐洲表演,哪有什麼時間去外面瞎逛。你肯定是看錯人了。」唐雪瑩抿唇揚笑,卻感覺到一肌膚僵硬無力,心里一團亂。
「二嫂,我是關心你。這些事情被我看到就罷了,我也不會做什麼。可若是被家里人知道了,對你對他都不好。」傅向晚的眉心間泛起擔憂,「二嫂,我是怕你被別人騙了受到傷害,又讓家里人誤會你。對你的名譽和前途都會有影響的。」
「晚晚,我謝謝你的關心,可是你真的看錯了,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女人嗎?」唐雪瑩依然不承認。
「二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只是為你好。」傅向晚怕她誤會自己的用心。
「晚晚,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什麼男人,我只有小提琴。」唐雪瑩臉色有些不好看,「太晚了,我想休息了,你也該回房了。」
唐雪瑩在對她下逐客令了,傅向晚只好站起來告辭︰「二嫂,別一時糊涂。我只想你能好好的。」
說罷,傅向晚便離開了,唐雪瑩卻是咬著唇,默默地流下了清淚。
這份見不得光的愛情,不是枯死就是爆發。可是兩種結果都會讓人痛苦。
第二天,傅向晚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唐雪瑩已經吃完了早餐,準備去琴室練琴。
傅向晚見她的臉色不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吃過早餐,談啟德讓勤務兵小張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剛走到護士站,就看到同事都集結在一起,拿著報紙在討論什麼一般。
「在看什麼新聞,這麼專心,都不工作了?」傅向晚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那目光說不出的感覺,「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醫護人員跑過來,把傅向晚包圍在中間︰「傅醫生,你一臉無知,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大地震嗎?」
「大地震,在哪兒?」傅向晚對上其中一人的目光,「是不是醫院要派醫療救援小姐去?名單定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傅醫生,這地震在談家。」
「談家?什麼意思?」傅向晚蹙眉。
梅梅把報紙遞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傅醫生,你看,這上面的新聞,說談家二少女乃女乃與神秘男士深夜幽會,舉止親密,說她一枝紅杏出牆來。」
傅向晚一听,臉色一變,青白不定,她一把搶過報紙,快速在瀏覽著頭條要聞,上面登出了唐雪瑩與神秘男人牽各種有點曖昧的照片,比如牽手,相擁,還有親面的照片,雖然唐雪瑩有掩飾自己的模樣,但還是被人對比她平常的照片,還是能看出她的模樣。而那個男人則被模糊隱去,不是背面照就是半身照,不是很清楚在放到大眾面前,被放大的人只有唐雪瑩,看樣子是針對唐雪瑩的。
內容則是勁爆的,說唐雪瑩因為在談家守寡六年已經,禁不住寂寞與別的男人暗渡陳倉,風流快活,讓在地下的談家二少無法瞑目。反正內容多半是地批評指責唐雪瑩不守婦道,道德淪喪,是女人的恥辱。
這樣的報道無疑是給唐雪瑩致使的一擊,無論怎麼樣,讓人同情的都是死者。而不是背著守寡之名卻暗中與男人糾纏的女人。
突然間,傅向晚感覺到一陣風暴雨就要來臨了。
傅向晚看著報紙的報道,久久說不出話來,眉心蹙得很緊,捏著報紙的指尖都驟冷了,把報紙抓破了。
「傅醫生,你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嗎?」有人試探著問她。
「他們在一起多久了?是二少死前,還是死後啊?」
傅向晚听不到他們在問什麼,只是把報紙塞進了梅梅的懷里,轉身就從人群中走開,臉色有些白,心急如焚。她擔心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生了,而且還是在她找唐雪瑩問這件事情的第二天就曝光了。她真怕唐雪瑩誤會什麼,更怕她會承受不住這潮水一般的攻擊,怕她會出什麼事兒。
她匆匆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先打了電話給唐雪瑩,卻是關機狀態。她又打給了談希越,響了三聲,那邊才接起了電話︰「希越,出事了。」
「我都知道了。」那邊的談希越依舊鎮定冷靜,沒有一比的慌亂,「二嫂的事情你別管,你平時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希越昨天晚上我去問了二嫂那個男人事情,二嫂卻全力否認,說我看錯了。可是今天一早就曝出了這樣的新聞,我怕二嫂她多想。」傅向晚憂心不已,「她的手機關機,現在找不到她,我擔心會出什麼事兒。爺爺女乃女乃他們知道了,這要怎麼辦?二嫂她是百口莫辯。希越,你在哪里,我害怕……」
「別怕。」談希越溫醇地聲音帶著安撫一切不安的力量,讓傅向晚急跳的心緩緩沉落到了心底,「我已經回來了,在機場,我馬上開車過赤找你,再打電話給你。」
「嗯。」傅向晚握著手機,舉到了眉心處,閉著眼楮,祈禱著。
突然,傅向晚的手機響了,是陌生的號碼,她想是不是唐雪瑩換了號碼打來的,便沒有猶豫地接下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拋來了問題︰「七少女乃女乃,請問你知道報紙上的男人是誰嗎?和二少女乃女乃交往多久了?他們的關系發生到了哪了一步?」
「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傅向晚掛了電話,卻又響了起來,一個個都是記者媒體打來想要探听消息的,一時間傅向晚的手機成了熱線,被騷擾到沒有一分鐘是安靜的,她只好關機。
傅向晚換好醫袍,準備工作,剛看了兩名病人,就有記者媒體人竟然跑來了醫院,直闖進她的辦公室,十多個話筒直舉到了她的面前,就唐雪瑩新聞一事又是同樣的問題,弄得她無法工作。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還要工作,請你們離開,否則我要叫保安了。」傅向晚面對這些窮追不舍的記者,冷著臉孔。
可是這些人根本不懂什麼叫拒絕,依然逼近傅向晚,不依不饒地重復著那些問題。
「二少女乃女乃出這樣的事情,談家方面有什麼表態?」
「會不會把二少女乃女乃從談家逐出去?」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傅向晚覺得額頭突突地疼,「你們不走,那我走好了。」
傅向晚從靠椅內起身,助理護士梅梅則護著傅向晚隔離著這些記者︰「請你們讓一讓,傅醫生現在身懷孕有孕,如有閃失,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請你們配合,讓一讓。」
听到傅向晚有孕,顧忌到她的身份,但是記者們又不想放過傅向晚,想挖到獨家的新聞,所以退兩步又進一步,傅向晚怎麼也走不出他們的包圍。一大群人剛退出辦公室,又有新的記者媒體人跑來,不知情地擁擠上前,層層的人員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站在傅向晚面前的人則向她撲過。
傅向晚大驚失色,她雙手護在小月復上,往後急急退開,卻依然還是避免不了被人踫觸到,梅梅也是臉色一變︰「你們做什麼?」
傅向晚只覺得肚子一陣抽痛,眉心蹙起,一手緊緊地抓住了身邊的梅梅︰「梅梅,我肚子不舒服……」
「傅醫生,你怎麼了?」梅梅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量一緊,看到傅和晚發白的臉,「來人啊,傅醫生的肚子不舒服,快叫李醫生準備。」
那些圍著傅向晚的記者,一個一個的煞白了臉,看到傅向晚的臉色不對,便知道她不是裝的。想到她的肚子里還懷著談家最尊貴的七少的孩子,若是有個閃失的話,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都恨不得往自己臉上抽上一耳光。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被分開,從人群中走來的談希越,俊臉上略顯疲態,他已經月兌下了西裝外套,白色的襯衣袖子挽上了結實的小臂上,黑色的細領帶已經扯落,鑽石的鈕扣在燈光下閃耀著冷漠尊貴的光澤。一身的風塵僕僕,卻依然無損他的氣度。
他來到傅向晚的面前,攔腰抱起了她。然後冷漠的眸子掃過在場所有的人,唇邊勾起冷笑︰「想知道我二嫂的事情是嗎?很好。王特助,把這些記者全請到醫院二十樓的會議室,我一會兒親自告訴大家獨家的新聞。記住了,一個都不能少!」
「是,總裁。」王竟點頭。
談希越抱著傅向晚離開,記者看著談希越那背影,前所未有的森冷與寒意,讓人心魂都為之冷顫,肝膽俱裂。
「談總有請各位上十樓。」王竟和隨行而來的一些人招呼著這些記者。
記者們沒一個人敢動,像是被石化一般,王竟眸上染著笑意︰「談總的親自邀請都請不動你們,是不是有些不給面子。還是需要談總親自向你們的社長主編打電話嗎?」
去,是死,不去,也是死,記者們只好硬著頭皮進了電梯,直到二十樓,在王竟的安排下,坐進了會議室內等待著談希越的來臨。
王竟讓人每人發了一瓶水,也沒有誰敢動,空氣里壓抑得讓人窒息,靜到落針可聞。只需要一點點聲音就能激起巨大的浪花。
而此時談希越抱著傅向晚急步往產科而去,傅向晚依偎在他的懷里︰「晚晚,感覺怎麼樣了?別怕,我在這里。」
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愛讓心靈有靈犀。
「我沒事,就是有一點不舒服。你別太擔心。」傅向晚仰著頭,視線觸及他線條冷毅的下顎輪廓,是緊繃的線條。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談希越的語氣些無奈,「這一大一小的寶貝都在我手上,你知道有多麼重嗎?」
「這一次又讓你擔心了。」傅向晚覺得自己好沒用。
「這次不是你的錯,是他們太過放肆了。而你是被波及的無辜。」談希越眸光閃過冷意,復而溫柔。
到了產科樓,傅向晚進了李柔醫生的辦公室,對其進行了檢查。
「李醫生,她怎麼樣了?」談希越有些緊張。
「還好,情況並不嚴重,只是受了一些刺激,我開些安胎的藥服下,保持心情愉快。」李醫生囑咐著。
談希越將傅向晚安置在自己的車上,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去去就來。」
「我和寶寶都沒事,你也不要太為難那些人了。」傅向晚拉著他的手,不想他為自己而惹事上身。
「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有些人不給點教訓他們便會得寸進尺。」談希越反握了一下她的手,「在這里等我。」
然後談希越便去了二十樓的會議室,會議室的氣氛已經醞釀到最最低點,當談希越推開門進去後,便听到空氣都碎裂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
談希越走到首位上,他沒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他仿佛一座高峰,沒有人可以攀越過他的高度。他凌厲冷銳的目光掃過一圈,最後停留在某處︰「不是很有很多問題想問嗎?現在我人在這里,想問什麼?」
空氣里都是極其安靜,沒有人敢接話,只有談希越的聲音在這靜靜的空氣里漫延和回蕩。
談希越傾身向前,雙手撐在會議桌上︰「現在怎麼一個一個都啞巴了?這可不像你們作記者的風格。」
還是沒有人應聲,談希越的唇角更是勾出冷薄的線條︰「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是你們不用,以後若是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我絕對會讓你們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說到做到,用你的腦子記住了。」
若不是傅向晚那句別太為難他們,他一定會用屬于他的手段讓這些人永遠在媒體界消失。可是這樣做對于他們是不是又太殘忍,沒有機會,所以他還是給了他們一次機會。
談希越離開,那些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終于支撐不住地癱軟在地上,冷汗直滲額角與背脊,濕了衣衫,一個人有氣場太大,待在一個空間里真是一種比凌遲還痛苦的折磨。
談希越上車後,便開車離開,前面有王竟開路,所以談希越離開的也比較順利。
「你才出差回來,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傅向晚心疼得看著一臉倦意的談希越,他是一早趕回來的,行色匆匆。
「回大院,這會兒家里應該已經亂成了一團。」談希越緊握著方向盤,在一個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下,側眸看她,「只要你親我一個就好了,我需要愛的力量。」
傅向晚抿著唇,羞澀地笑了。卻還是傾身過去,攀著他的肩,親親地吻上了他的唇,否則他一定會抗議。談希越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舌尖卷走了她唇里的芳芳。
「真懷念你的味道,很美。」談希越的眸光抬起,越過傅向晚,正好對上喬澤軒的目光。
喬澤軒看著在這紅燈口,趁這麼一點時間也要恩愛纏綿的兩人,發現自己苦澀漫延在唇間。他收回目光,在綠燈一亮後,便踩下油門沖了過去。
談希越則有些孩子氣的勾起了微笑的弧度,心情愉悅地開車往大院談家而去。要不是這里是軍區的家屬大院,那些記者肯定是圍得水泄不通了。
到了談家,停好車,他牽起傅向晚的手往屋里而去。
果不其然,爺爺女乃女乃在家,爸媽也在,還把二叔二嬸,三叔三嬸,他們這一代的孫子輩都在。
看到談希越和傅向晚也回來了,家里算是集齊了人,除了他們的五哥,還有當事人唐雪瑩。
報紙雜志都丟了一桌,談正儒和談女乃女乃的臉色十分不好,是傅向晚看到最陰郁的時候。
「還沒有聯系到她嗎?」談正儒威嚴的聲音響起,問的是身邊的二兒子談啟志和吳琳夫婦,唐雪瑩正是他們的兒媳婦。
「爸……還沒有。」談啟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空氣是十分壓抑的,傅向晚握著談希越的手,他反過來捏了捏她,示意她不要擔心,也不在插話。
「給我繼續找,天黑之前,我要看到她。」談正儒丟下這句話,便起身,背著手,上了樓。
談正儒一離開,雲開霧散,眾人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竟然敢登出這樣的報導來與我談家為敵?要是讓我找出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談啟志恨恨道。
唐雪瑩是他的兒媳婦,本來她為他們談家的二子守寡是件榮耀的事情,可出了這樣的丑事,把他們談家是抹黑的,他這個做公公是月兌不了父親的責難,現在唐雪瑩是不見人影,手機也關機,家里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真是急死人了。
「二叔,先把這些報導壓下去再說,然後一邊找人。」談希越勸他,「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找到二嫂,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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