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英雄情 第一章 天堂花園與忘情水

作者 ︰ 書安擇

()摘下我的翅膀,送你去飛翔

在雷鳴電閃山崩地裂中,

災難摧毀我們的校園

不怕,有我

我就是你們生命的雄鷹

張開我有力的臂膀

來為你築起溫暖的陽光

親愛的孩子,不要哭泣

摘下我的翅膀,送你去飛翔

在雜亂的殘垣斷壁中

你們並不孤寂

不怕,有我

請相信未來

燦爛的明天又會回到巴蜀大地山川?

在那時,到處都是花兒開放的氣息

親愛的孩子,不要哭泣

摘下我的翅膀,送你去飛翔

我也將去往天堂的路上?

請你們原諒

我們未盡的師生情誼

請看看吧

那些幫幫助我們血濃于水的解放軍

是他們用血肉鑄成了我們勝利的城牆?

親愛的孩子,不要哭泣

摘下我的翅膀,送你去飛翔

不是我不堅強

丟下你們獨自離去

只是因為天堂太美麗

為了讓你輕松的成長和站起

我必須折斷我的雙臂

那是我摘下的翅膀

我要用它

送你們去自由自在去飛翔

這是為紀念二零零八年感動中國人選張米亞寫的詩,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四時二十八分零四秒,四川紋川、北川,八級強震猝然襲來,大地顫抖,山河移位,滿目瘡痍,生離死別……西南處,國有殤。(鳳舞文學網)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破壞性最強、波及範圍最大的一次地震。此次地震重創約五十萬平方公里的中國大地!

在紋川救人過程中,留下了很多感動中國的人,他們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挽救另一人生命,張米亞老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汶川縣映秀鎮的群眾徒手搬開垮塌的鎮小學教學樓的一角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名男子跪撲在廢墟上,雙臂緊緊摟著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還活著,而他已經氣絕!由于緊抱孩子的手臂已經僵硬,救援人員只得含淚將之鋸掉才把孩子救出。這就是該校二十九歲的老師張米亞。「摘下我的翅膀,送給你飛翔。」多才多藝、最愛唱歌的張米亞老師用生命詮釋了這句歌詞,用血肉之軀為他的學生牢牢把守住了生命之門。

張米亞老師被挖出來的時候,學生家長和老師們都驚呆了。他死了,雙腿跪地,身體彎成一張弓,保持著母雞抱小雞的姿勢,在他懷里是兩個鮮活的孩子。

而在中國社會新聞中,有這樣的一段報告︰袁文婷,四川什邡市人,大地震發生時,袁文婷所在的什邡師古鎮民主中心小學的校舍遭到嚴重破壞,樓房瞬間坍塌。為了最大限度減少孩子們的傷亡,她一次又一次沖進教室,用柔弱的雙手抱出了一個又一個孩子。當她最後一次沖進去後,教學樓轟然倒塌,她的青春永遠定格在二十六歲。于是人們為感激她為她做詩做詞,為她淚眼歌唱。最為感人歌曲最後一段︰有一種愛叫做永恆,我們會記住你,你的愛將永生,你的精神將永存,我們會記住你,你的愛將永生,你的精神將永存。人們重復又重復地為她歌唱。

我一遍又一遍地讀著這些詩歌,反復又反復地讀著他們的事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了過去,睡前我淚流滿面,模糊中我的靈魂出竅,跟著袁文婷的靈魂向天空飄升。緊跟著她的靈魂,我看到了袁文婷他們的事跡感動了玉帝,玉帝為他感動,王母娘娘為她流淚。我想也許是她的精神,愛的力量的的感動,讓無數人都在為她年輕的生命感到惋惜,為她無私的精神致以崇高的敬意。上帝非常感動,傳令將要使之復活,無奈尸身已經火化,下召曰︰封已故女袁文婷為愛的百合,並要求史官查找歷史,袁姓的歷史望族,將之送回古代,重享人間幸福時光。

也是史官糊涂,他想到不是快樂的幸福時光,只想到明朝有一個大將叫袁崇煥,是個歷史名將,是個英雄。只想到了他與袁文婷的共同點,沒有想到袁崇煥並沒有好的結果。結果將袁姓資料送到。玉帝一向很是信任史官想也沒有想就蓋了至高無上的玉印,並當眾宣讀了意。

袁文婷死後鬼魂一點沒有痛苦,閻羅王提氣勾魂筆不敢下筆,牽魂小鬼被打得滿地找牙,閻羅王正忙著傳書往天庭的時候,不想袁文婷,譚千秋,張米亞等一干地震英雄已經被天上神仙接引上天。這也讓袁文婷等人很是奇怪,正在想怎麼沒有鬼來牽引去閻王,也沒有看到奈河橋。上天庭各自分散,袁文婷被帶到了天堂花圓里面,只見里面有兩個美麗的丫環侍侯,一個長得約胖些,一個約瘦但高些,兩人穿著很像電視上的漢服,並尊她為百合夫人。袁文婷微微一怔,四顧無人才問︰你們是在稱呼我嗎?胖的回道︰是的夫人。袁文婷道︰那我怎麼到了這里,我不是在紋川嗎?這是什麼地方?瘦丫頭道︰稟夫人,你在人間已經故世了,這里是天堂花園。袁文婷道︰天堂花園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來這里,我想我的孩子們?

胖丫頭道︰你的尸體在你的好友同丈夫陪同下已經火化了,你已經回不到了過去,但你可以看到人間對你的感激和愛的回放。袁文婷道︰在哪里?胖丫頭道︰你跟我來。當下袁文婷跟在胖瘦丫頭身後,朝花園的東邊走去,沿途百花齊開,正是怒放的季節。袁文婷奇道︰怎麼這里的花都同時怒放啊?你看,這菊花在冬,梅花在春天,桃花也是在春天,牡丹花在夏天,還有,玫瑰,郁金香,康乃馨,薔薇,風信子,薰衣草,勿忘草,啊怎麼多漂亮的花,要不是趕著去看死後的消息,她真想留下來好好看花。胖丫頭微微笑道︰這里是天堂花園,有六界中最美麗幸福的一切,你被封為百合花神,所以你醒來只在花園中,我帶你去也將是在花叢中的消息,快走吧。

袁文婷又是一怔道︰我被封為百合花神?瘦丫頭道︰是的夫人,百合代表著愛的偉大,聖潔高雅。玉帝感動你的英雄事跡,就封你為百合花神,並打算將你送還人間,只可惜令下遲了一步,你的尸身已經火化了。可能將你送往別的朝代。

袁文婷奇問︰別的朝代,天啦,這不就是穿越了。胖丫頭道︰這也是你們人間所說的穿越。

三人邊說邊行,不一會就來到了百合莊。只見好大美麗的一座莊園,構造奇特,美麗大方,莊子四周瞞是怒放的各種百合,房子的窗上,廳中,臥房到處都有美麗的百合,花香與人間的百合又不一樣,花香奇特,清雅宜人。袁文婷剛剛走近,就從里面走來兩個丫鬟向她行禮︰拜見夫人。袁文婷見這兩人著裝打扮甚是得體,而且美麗動人。心中卻又不太習慣她們的行禮方式,只是微微一笑著罷。胖瘦丫頭向二丫鬟齊聲道︰參見二位姐姐,我們已經把百合夫人領來,這就回去稟報。二丫鬟只是揮揮手令領她來的兩丫頭回去。袁文婷甚覺奇怪,卻也不問不理,心想領她來的兩個丫頭職位低些。袁文婷道︰不是讓我看人間的消息嗎?大一點丫鬟道︰夫人別急,奴婢這就領夫人前去。袁文婷道︰我現在是這里的主人。大丫鬟道︰稟夫人,是的。我是你手下的大丫鬟小百合,她是雌百合,全莊上下共有十二個名叫百合的丫頭供夫人使用。

袁文婷道︰將來我這一輩子就住在這里了,哪里也不用去了嗎?小百合道︰稟夫人,是永遠住這里了,你已經是花神,也就是神仙了。對于凡間來神界的神仙,真是及少的了。袁文婷道︰剛才那胖瘦丫頭不是說我要穿越到其它朝代嗎?怎麼有要在這里做神仙。小百合道︰她們沒有說得清楚,因為普通人有再大的功勞死後來天堂花園做神仙,都得人間壽盡。可是夫人人間福壽未盡,而此次又是人間地震又是神界所控制不了的,故還得到人間歷練歷練,因夫人身體已化,故玉帝旨意要送往他朝,名門望族之家,享那繁榮英雄之鄉見那傲視群雄之杰士。好使夫人以後在神界英姿爽灑,獨領神界風騷。

袁文婷怔了半天道︰我到人間能見我以前的親人朋友嗎?小百合道︰不能了,各朝各杰。你將踫到另外一批親人朋友。袁文婷道︰那不是又要好久?小百合道︰在天一日,在地一年,夫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把百合莊改建,等夫人重回天堂花園的時候我已經按照夫人的意思改建好了。

袁文婷道︰先不說這些了,帶我去看看人間的消息吧。小百合又行了個禮,這才往莊子的東邊走去。袁文婷道︰不在莊子里邊?小百合道︰這將是夫人最後一次了解從前,回來的時候將喝下月光女神釀的忘情水。永遠忘掉前身。袁文婷一呆,不覺停下步來。小百合又道︰忘記他們,對夫人只又好處沒有壞處的,人生幾個輪回,哪能記得那麼多的事情。

兩人在大花園中走走停停,也還是走了好長遠的一段路程,袁文婷見一路鮮花,時開時合,迎人怒放,走後即閉,甚是美麗奇特。而大花園里面也是小山小丘陵不斷,道路也是幽幽曲曲。好在袁文婷不停的問這問那,倒也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只見門開甚是奇特,就好象人間的一座古墓,打開門,卻是一段朝下的階梯,深不見底。袁文婷道︰我喝了忘情水後到另一個朝代,還能想起以前嗎?

小百合微微笑道︰夫人,你到古代的一個朝代是穿越,能想起你剛剛死去的朝代,但當你真的做了百合女神,就忘記人間的一切了。小百合又轉過話題道︰夫人我向你說說這個人間百花筒吧,從這里下去,其實已經到了人間,只是凡從這里下去的都神仙,凡人是見不著了,我們神仙雖能看到他們,卻又不能呼叫拉踫他們,我們神仙與凡人始終有一段穿不過,模不著的薄膜。卻又能近在此尺,跨入此門相聚時間只有半個時辰,請夫人珍重。

袁文婷道︰這叫萬花筒,哦,你不去麼?小百合道︰這只是夫人的前世,與我不可不相干,上有規定,只能一人進去,里面自有她人服侍夫人。袁文婷點了點頭,跨了進去。剛剛跨上階梯,就听到一個聲音︰前往往世的階梯,請閉上眼楮。袁文婷一怔,仍舊睜大了眼楮。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閉上眼楮,無法起動階梯。袁文婷听了忙閉上眼楮,只听「 」的一聲響,只感覺身子猛地下沉,直線往下掉去。而她的感覺就像掉進了萬丈深淵,只把她嚇的尖聲高叫。叫聲未完時卻停了下來,剛要睜開眼楮,已經被一雙柔軟溫柔的小手蒙住了已經,另一只溫柔的小手牽住她的手說︰夫人千萬別睜眼,要緊,要緊。聲音很是甜美,這只溫柔的小手牽著她朝一方向走去。不一會就听那個甜美的聲音說︰夫人可以睜眼了。袁文婷睜開眼楮,見到的是地震後的滿目殘痕。忙睜大眼楮努力到處尋找。在震後的人們各自忙錄,冤魂鋪天蓋地哭泣,閻羅王的使者到處撲捉。

袁文婷道︰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能下地獄,他們不都很怨嗎?那甜美聲音道︰夫人請想,這雖然是地母的過錯,但有沒有想過,這也是你們人類過分貪圖享樂,過分去破壞地母的身體,讓她不得身體平衡才引發的地震。袁文婷轉過身來望著她,只見她很是美麗動人,比小百合又是另外一番風流,怪不得人們常常說美若天仙,原來仙女也是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風騷。于是微微笑道︰你真美。那小仙女道︰俾女人間緣只要能及的上夫人的萬一就不錯了。袁文婷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叫人間緣,人間緣答道︰是的夫人,因為我只管凡人成仙的最後人間緣分,所以叫人間緣。袁文婷道︰怎麼還見不到我的媽媽和老公,還有的我的孩子們?人間緣問︰夫人先見誰?袁文婷道︰媽媽!

人間緣拉著袁文婷朝右走了幾步道︰夫人請看。袁文婷朝前走了幾步,正見到媽媽從家里面趕來,一見到她的尸體就昏了過去。她感覺就站在媽媽的後面,連忙伸手去扶,卻又哪里扶得著。摔倒中見好友熊艷扶起媽媽,兩人抱頭痛哭。人間緣見她痛哭,拉著她走到她教過的學校教室,然後輕叫一聲︰時光請回到地震時候。袁文婷重又見到了地震發生的那一刻,也見到了自己救人時候的情景。更見到了教室樓倒塌時自己忙著按倒九個孩子,自己和那九個孩子都沒有活過來。她看到她的尸體被抬了出來,她看到好友為她搽洗,他看到好友陪捉丈夫把她的尸體拿去火化,她看到了師生為她開的追掉會,更看到了為她寫的掉詞,更是看到網上的人們為她哭泣。一幅幅淒涼的圖片在她眼里面閃過,她拉著人間緣的手哭著說︰我不要做百合夫人,我要回到原來那里,能讓時光倒轉嗎?我要我的親人,朋友,我要的是人世間一切的快樂。人間緣搖搖頭說︰這樣的事情連玉帝都無法做到,如果要做到,那神界將面臨著的是紋川地震災難的十倍,你很難想象,相信你也不會是這麼自私人。袁文婷拼命地捂著嘴吧,淚流不斷。她不忍再看下去,開始看世界各地的朋友為她寫的詩,只見詩,悼詞,歌唱都是為她的而哭泣,她真的好想告訴她們,她現在來的了連神界都羨慕的天堂花園,還當上了百合花神。可是她無法表達,這是人神之間的區分的斷腸崖,很難有人神能夠跨過。

她想起繼父給的一個煮雞蛋和她母親看到就昏倒的情景,他想起丈夫要她請假陪他,而她只是給還在睡覺的丈夫一個吻。

讓母親廖繼榮想不到的是,趕到學校後,剛看了女兒一眼就昏了過去,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此刻躺在一邊冰冷的尸體就是和自己相依二十余年的女兒。想不到的是再一見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是英雄,已經是天使。卻當母親廖繼榮再看到她時,已是殯儀館一具冰冷的尸體。她無法相信這個和自己相依二十余年的女兒會用這樣的方式和她告別,先前的時候,誰知道她是英雄,再見英雄的時候卻是生死別離,這叫她如何舍得,如何放的下。

她听到母親輕輕地讀著人類為她寫的詩,同樣丈夫也在友為她寫的詩︰

你的手臂本應挽著男友

卿卿我我在紅花綠柳

你的身姿本應嫵媚嬌柔

舞動中一展青春的歌喉

此時你的胸懷是那樣的寬廣

讓希望在你的身下逗留

此時你彎曲成美麗的曲線

為你的學生充當生命的看守

那一瞬間你想了沒有

是獨自逃生還是拉著孩子們的手

職業的神聖讓你別無選擇

既然愛了就別想溜走

其實你只是一個孩子

人世間的風景遠沒有看夠

外面的陽光燦爛依舊

你卻再也睜不開留戀的雙眸

仿佛還能看到你親切的笑臉

望著講台下閃著求知光芒的額頭

仿佛還能听到你朗讀的聲音

傳達著你無悔的追求

無論多長的尺子

都無法丈量你胸懷的寬厚

無論多大的糧斗

都無法容納你精神的富有

安靜地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不會分離長久

因為你那無聲的姿勢

已成為所有人心中的不朽

她人們在為她歌唱︰

讓我為你點燃一盞燭光

為你把通往天堂的路照亮

讓我為你點燃一盞燭光

為你寫上最殷紅的篇章

勇敢不是簡單一句語言

勇敢不是只有戰士的陽剛

勇敢是人生價值最美麗的閃光點

生命才會創造出奇跡

就在危難來臨的一瞬間

你用你的身體護住了希望

你用你溫柔的雙手捧起太陽

你用你單薄的肩膀扛起了祖國的脊梁

是你把死亡留給自己

把希望留給了別人

是你為了孩子純真的笑臉

付出了你青春的年華

是你用生命告訴我們

有一種愛叫做永恆

我們會記住你

你的愛將永生

你的精神將永存

我們會記住你

你的愛將永生

你的精神將永存

她看到她們為他做的視頻,還為她寫的悼詞,還把她比做天使。她知道她已經永遠地活到了人們的心中。她忍不住又哭了起來。人間緣又來了,把她叫到一個地方說︰這就是月光女神釀的忘情水,你喝下吧,當她正說不喝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個人,好象在哪里見過。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人間緣見了忙說︰這個人也是跟你一樣的是英雄,玉帝感概良多,這一次升做神仙的就有好幾位。袁文婷道︰那我以後能認識他們嗎?人間緣道,能,但你們不會知道這就是你們曾經一起在大地震中做英雄而升的神仙。袁文婷怒道︰什麼做英雄而升的神仙,我根本就不要做神仙,我只喜歡做回我自己,我喜歡人間的一切。人間比你門這個天堂花園幸福快樂多了,人間有愛有情。我救我的孩子是我愛她們,不是為了升天做仙。你們看看我剛剛教書所做的一切就應該知道。袁文婷一發脾氣,人間緣嚇的直跪下行禮。連連磕頭,求饒。她把被處罰,她更知道這個百合夫人將來會擁有很大的權力和力量。

她把朋友說的話給人間緣看,人間緣看上面︰每一個學生都是我的孩子,他們都才六七歲,好像一張白紙,他們的未來都在我的手中,我是他們的啟蒙教師,他們的人格在此階段形成,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是在我的教育下樹立起來」。人間緣心下更是佩服,卻嚇的臉色蒼白,袁文婷見狀忙柔聲道︰其實在人間跟本就不知道人死後會成仙還是變鬼,他們只是希望在世界上能好好地活著。我雖然來到傳說中六界都很羨慕的天堂花園,但我還是很希望回到過去,回到我喜歡的人間。

兩人來的月光女神泉那里,早有月光女神的侍女遞來忘情水。袁文婷忍不住淚流滿面,轉過頭向人間看去,只見大地蒼茫,原來的紋川已經變成了是美麗的村莊,雖然傷痕難愈,卻是另一翻天地。她接過忘情水,玉露般的眼淚咚的一聲掉進了杯里,再也忍不住,一仰頭一口喝干。月光女神侍女大吃一驚,緊跟著道︰罷了,原來你還得再喝忘情水和絕情露。哎,真的是天道難違。袁文婷微微一笑道︰真的很奇怪,這里怎麼這麼的美好!侍女忙行禮道︰參見百合夫人,這里是天堂花園,最是快樂幸福的神界。

她真的忘記了人間,真的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就好象自己本來就是天堂花園的主人一樣。她竟然很熟練地找到了通往天堂花園的路,並很快就回到花園中的百合莊,回到莊中坐下,小百合端上茶來,她抿了抿道︰我要去玫瑰莊拜見玫瑰夫人,小百合你跟我去吧。一切是那麼的自然,一切是那麼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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