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2切薩皮克開膛手
你照鏡子,在鏡子里你看見自己的臉,但是那是真的麼?真的是你的臉麼?我看到的不是。(鳳舞文學網)——佚名——
漢尼拔的測評報告很快提交到了杰克.克勞福德的桌上,報告顯示艾德拉一切正常,可以在近期內回到崗位上繼續工作。
reid甚至都沒來得及提出反對意見就被艾德拉「暴力」鎮壓了。熱情如火幾乎要融化他全部身心的愛人讓他的腦子在晚上的時候變得如同傻瓜一樣,而暫時性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博士甚至沒能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意見。
于是艾德拉得以繼續自己的講師工作。
時間嗖嗖的往前走,伊利亞和奧利維亞四個月的時候,艾德拉接到了一份外勤的工作通知。
「嘿,听著,艾德,這是個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案子,」黑皮膚的組長加重語氣強調著這個案子的重要性,「切薩皮克開膛手重新出現了,這可是了不得的大案子。」
艾德拉吃驚的看著克勞福德,「你是說那個用職業手法割走人體器官的連環殺手?」
克勞福德點頭,艾德拉這才確定自己听到的消息。
說到這個人艾德拉的儲備庫里是有他的資料的,這是一個的,高傲的,冷酷的,近乎于職業殺手的變態。
他的興趣愛好是收集人體器官,在一眾變態殺手里不算特別,但是他的手法卻讓艾德拉對他很感興趣,那是職業級別的手法,干淨利落,如果不是受害人最終都會死亡的話艾德拉幾乎要相信自己看到的照片其實是某個手術的現場了。
——那可是了不起的技能。
而且最重要的是到現在為止他並沒有被抓到,也沒有留下絲毫的證據和線索,警察能找到的不過是被害人的尸體而已,很多年前特殊犯罪部的探員曾經調查過這個案子,但是最後不了了之成了懸案之一,而當時調查的探員之一還被殺害了。
切薩皮克開膛手的大膽簡直要讓艾德拉為他鼓掌了。
雖然不知道凶手的真實性別,不過艾德拉姑且認為他是男性。
現在這個人重新出現了,艾德拉確認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感到自己的頭皮發麻了,她興奮了。
一個曾經認為永遠不可能會踫到的殺手重新出來作案了,對艾德拉而言這是了不起的刺激因為她一直都想深入的了解一下這個人。
哇哦,艾德,要淡定。
艾德拉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冷靜。要知道她可是難得的忍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她一直在思考自己的人生,以至于都沒有時間去考慮要不要殺人,要殺誰這樣的問題了。
現在決不能因為一個沒有見到的殺手而亂了陣腳。
比起艾德拉來說,威爾的情緒就沒那麼好了,他出外勤的時間比艾德拉略早一些,但是每次出外勤對他而言都是個不小的刺激,模擬嫌疑犯的思維還原現場實在不是什麼好經歷,他的精神因此而長時間處于緊繃狀態。
甚至現在這段時間經常做噩夢,雖然記不清楚噩夢的內容,但是威爾直覺的不想想起自己夢到的東西。
有時候威爾會很羨慕自己的同事艾德拉,因為雖然同樣都有還原現場的能力,但是艾德拉對現場的模擬是建立在對細微線索的發掘上的,她總是能夠通過一些普通人不會注意到的細節問題來找出凶手留下的痕跡,而且還能順藤模瓜的通過分析找到凶手。
也就是說,艾德拉模擬現場的能力建立在她強大的分析和觀察上,而他則依靠自己的思考。其實更多的是想象自己是個變態殺手來完成自己的工作。
就連威爾自己都說不明白為什麼他能做到這一點,有時候威爾會問自己原因何在,可到最後卻總是發現自己找不到原因。
他只能接受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卻做不到分析自己為何擁有這樣的能力。
如果,如果自己能像艾德拉那樣多好,只依靠自己的分析和觀察就能解決問題,而不用一次次的讓自己的心順著黑暗的河流飄蕩。
不管威爾願不願意克勞福德都不會讓他離開特殊犯罪部的,他和艾德拉可是克勞福德精心找到的精英。
趕到切薩皮克灣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上午,艾德拉一早起來把孩子托付給兩個街區之外的jj家就動身前往了特殊犯罪部。
看著媽媽遠去的背影,伊利亞嘆口氣,啊啊,又走了。
不過已經處于工作狀態的艾德拉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最重要的是,她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自己的兒子不是原裝貨了。
現在艾德拉屏氣凝神,幾乎是用莊嚴的態度接過巴爾的摩警方手里的案件資料,畢竟這個人是她曾經重點圈劃過的。
被害人是個年輕人,身強力壯,被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放倒了,而且還被割掉了心髒。他曾經就那麼靜悄悄的躺在那里,胸口位置開了一個大洞,有鮮血從傷口冉冉流出,也許他死前還不甘的睜著眼楮呢。
艾德拉看完巴爾的摩警方的案件資料後腦中自動出現了這麼一副畫面。
作為切薩皮克開膛手重新出現的案子,凶案現場只是一間普通的汽車旅館的一個房間而已,而且已經被巴爾的摩警方處理過了,這樣一來,艾德拉一行人看到的現場就簡潔的過分了些。
干淨的像是個手術室,而不是一個罪案現場。
艾德拉帶著白手套,穿著防止現場被破壞而套在鞋上的鞋套在現場查看著。她心想,如果不是凶手收拾過這里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沒有在這里發生過打斗行為。
也許這不是第一現場。
或者說,被害人的掙扎毫無用處,所以這里才會這麼不像犯罪現場。
哇哦,這家伙真是強裝的過分了,能快速制伏被害人呢。
「門鎖沒有被撬開的跡象,室內也沒有強行入侵,被害人沒有掙扎就直接被放倒了。」克勞福德拿著資料給現場的偵查人員念著,「也許是熟人,可我們問詢過旅店負責人之後並沒有發現這個人。被害人被殺害的當天並沒有人來找過他。」
「這很奇怪。」威爾皺著眉頭靠在牆邊這麼說著,他昨天又沒有睡好,兩只眼楮下的黑眼圈無聲的昭示著這一事實。
艾德拉還在窗邊查看著。
哇哦,我親愛的威爾,這可不奇怪,這個地方的防衛簡陋的簡直像是沒有一樣,不要說是那個開膛手了,就算是我,也可以輕易的在這里進出而不被發現。
不過,你們是不會發現的。
就像這個人有悄悄潛入卻不會驚動任何人的能力,這勉強來說算是一個合格的殺手的基礎能力吧。艾德拉伸出手在她認為的「好位置」上查看著。
一股奇怪的有些熟悉的味道引起了艾德拉的注意,她在窗戶附近聞到了很淡的香水味。
她似乎在誰的身上曾經聞到過,這種高級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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