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單冰亞微微眯眼,目光緊緊的盯住她︰「你真的要那樣?」
伊百合果然是變得不一樣了,以前親她一下她都會臉紅的不行,如今竟然大膽的提出這麼刺激的玩法!
「怎麼,單總不會是怕了?顧及未婚妻,所以不敢玩吧?」伊百合妖媚的小臉泛起一抹邪氣,伸出手指對他比劃了一個沒勁的動作。
「既然單總不敢玩就算了,你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我也要休息了!」說著作勢要推開他。
哼,喬妍玉以為就她一個人會欲擒故縱嗎?她伊百合這一招用起來,早已輕車熟路了,只是之前不屑用而已。
「不許走!」單冰亞立即將她拉了回來,恨不得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撕碎了吃進肚子里。
伊百合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柔若無骨的手臂緊緊勾住單冰亞的脖頸,一邊繼續跟他纏吻,一邊不安分的小手已經模上了他健碩的胸膛。
她的縴縴玉手極具誘惑力的游走著,偶爾還抓捏幾下,手勁兒不小,抓得單冰亞又痛又癢,心癢……身子下面更癢……
這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單冰亞只覺得大腦一麻,忍不住痛快的申呤了幾聲。
他的眼中劃過一抹興味的笑意,眸光定定的看著伊百合妖冶的笑臉,像中了蠱般移不開視線。
他這塊冰山,被她瞬間融化了……
再也管不了手機那邊還等著一個女人,單冰亞此刻只想品嘗這塊要到手的美食。
他反撲過去,啃咬上伊百合的唇,將她吻個了夠!
伊百合不甘示弱的將自己的粉舌主動送進他的嘴里,去糾纏他的舌頭,青出于藍更勝于藍的回敬給他。
沒兩下就把男人挑逗得幾乎快把持不住了,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小妖精,你確定要玩火?」單冰亞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曖昧的聲線沙啞又低沉。
「我就要玩,怎麼樣?」伊百合眼神挑釁的看著他︰「你願不願意奉陪嘛?」
「你真大膽!」單冰亞冷酷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笑意,對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剛剛在床上故意說不要?其實是想欲擒故縱,是不是那時就已經想要了?嗯?」
伊百合嫵媚的一笑,柔軟馨香的身軀極具魅惑的摩擦著男人的臂膀,只笑不答。
「說!是不是?」單冰亞被她勾得心馳蕩漾,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將她更緊的拉近自己。
「你自己猜啊,我就不告訴你!」伊百合調皮的對他拋了個媚眼,一個翻身,從他的身上下來,以極為嫵媚的姿勢逃到床的那一邊。
「你壞!」單冰亞眼光灼灼的掃過去,情不自禁的滑動喉結,這已經是他今晚的第N次情不自禁了。
緊接著,他便看到伊百合當著他的面,月兌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小外套,接著是性感的小可愛,然後一手抓下罩在胸上的 膠胸貼……
單冰亞眼楮一瞬不瞬的盯住她,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全身的血液幾乎逆流。
而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的喬妍玉,因為久久都得不到單冰亞的回應,也急了!
「老公?喂……你還在嗎?怎麼不說話?喂……」
喬妍玉听到剛才從電話那頭傳來的可疑聲響,那絕對是兩人接吻時,男女唇齒交纏發出的曖昧聲音。
更何況,她認識單冰亞那麼多年,他的聲音她不會听不出來,剛剛她的確是听到了,電話那邊單冰亞呼吸粗重的申呤聲。
可以想象得到,現在電話那頭是何等的風光旖旎!
赤果相對的男女,喘息著,顫抖著。
然後不顧一切的撲向對方,恨不得融進對方的身體里。
可惡——可惡——可惡——
喬妍玉此時只想將手里的電話憤怒的摔在地上,再狠狠的跺上倆腳。
要是讓她知道,是哪個賤蹄子敢勾引她的未婚夫,她就死定了!
敢跟她喬妍玉搶男人,不要命了?
賤貨,總有一天她會查出來,然後將這個女人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
與此同時,伊百合眼里劃過一道寒光,表情甚是冷酷、嘲弄,嫵媚的嘴角輕輕的翹起。
心中更是放大了冷笑!
——喬妍玉,你也會有今天?
——此時的你,一定在電話那頭抓狂吧。
哈哈哈……
你越是焦急、氣憤、無計可施、恨入骨髓、痛徹心扉,我就越得意、奔放、發自內心的開心、痛快,跟你的男人玩得更加盡興!
沒錯,伊百合就是故意的。
本來她是沒打算勾引單冰亞的,更不想和一個以前強迫過她的男人上床,可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因為他是姐姐喬妍玉的未婚夫!
喬妍玉痛苦,她的母親凌波麗也不會好受,她就是要她們倆都因為她痛苦著。
讓這對母女也嘗一嘗,當年她母親所受的痛跟屈辱!
伊百合不會忘記,她在發現母親自殺死因真相的那一剎那,心是有多麼的絕望。
原來母親早就知道父親有了外遇,卻為了這個完整的家,為了她,默默忍受了那麼多年。
如果當年不是凌波麗這個小三的步步緊逼、不擇手段,母親或許不會那麼絕望,更加不會走上自殺這條道路。
凌波麗是直接害死她母親的殺人凶手。
伊百合尤記得,她為母親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的一本日記冊。
翻開來一看,里面清楚記載著父親與小三曖昧、上床的一幕幕,還有母親那不為人知的辛酸心路。
母親日記里寫著,她第一次發現父親外遇的那天下著很大的雨,伊百合因為發高燒住進了醫院,父親喬東方卻一直到晚上九點半都沒有回家。
母親伊玥月一遍又一遍的打父親的電話,然而電話一直都是關機。
母親擔心父親會出事,心急如焚的送女兒去醫院後,便讓司機把她送去父親的公司。
女兒病的這麼重,他這個做父親的卻毫無音訊,這像話嗎?
伊玥月親趕到喬東方的公司,推開辦公室的門,沒想到竟看到了那一幕不堪入目的情景。
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騎在自己丈夫的身上,兩人發出歇斯底里的申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