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確實想要去看看,他現在在干什麼。♀
但。
伊百合深深的看了一眼長廊尾部那淡淡的燈光,還是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能,也不要,主動送上門去!
她不想讓藤南川知道,其實她在意他跟那個女人之間的關系。
回到房間,伊百合拿出了睡衣和浴巾,走進洗浴間里,泡了個暖暖的熱水澡,擦干了身體,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裙。
情趣內衣,蕾絲的透明材質,勾勒出性感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嬌軀在蕾絲的朦朧虛幻下,更顯曖昧,嫵媚。
躺在床上,擁著薄毯,伊百合莫名的沒有睡意。
那個女人到底是藤哥哥的什麼人?為什麼會跟藤哥哥一同出現?
還有藤哥哥為什麼明明看到她跟其它男人在一起,也不阻止?
伊百合靜靜的將腦袋枕在柔軟的枕頭上,兩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心,隱隱的開始有些莫名的不開心,更多的,是不安定。
不知過了多久。
「叮鈴鈴…。」細細的電話鈴聲,尖銳的響起,劃破這寧靜的夜,是別墅里的電話響了。
伊百合撇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正在響的電話,一個陌生號碼。
應該是找藤南川的吧。
默默的佇足在電話前,她真的很想,拿起電話,看一看,究竟是誰在找他。
情婦,還是,朋友?
伊百合突然發現,藤南川的世界,其實她了解得很少,除卻了他的身份,他的集團,他的緋聞,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朋友。
他們的共同朋友並不多,她也很少想要去了解。
這算不算她的失職?
電話鈴聲終于停了,伊百合撇了撇嘴,正要走回到床邊,而身後的電話卻再一次響了起來。
奇怪,藤哥哥怎麼不接電話?
伊百合再一次走到了電話前,她听著電話鈴聲一遍遍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心里暗暗數著,假如再響一次,她就接。
「叮鈴鈴……」果然電話又響了一聲,伊百合將手往身上搓了搓,拿起話筒,放在耳邊。
她還未來得及開口,便听見話筒那邊傳來一陣臭罵︰「你搞什麼啊你!拿電話當擺設啊!發燒了沒?假如發燒了,一定要降溫。你這傷口傷在心髒邊,這次比較險,記住,一定要退燒了,才能保持傷口不會腐爛,加深傷勢。」
話筒那邊,嘰里呱啦說了一堆,突然「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伊百合愣愣的站在床邊,回過神來,迅速將電話放下,沖到了門前,一把拉開門, 朝藤南川的那間房間跑去。
棕色的長發,隨著奔跑而揚起,透明的蕾絲裙,在涼風中,微微揚起裙角,勾起一陣旖旎。
「啪」的一聲,她用力的打開了門,視線里,一片漆黑。慌亂中打開了開關,一瞬間,燈光照亮了漆黑暗漠的房間。
在寬大的床榻上,一抹高大的身影正靜靜的躺在上面。
靜靜的,浮起淺淺的呼吸,夾雜著重重的喘息聲。
伊百合安靜的站了一會兒,腦海里,回響著電話里劈頭蓋下來的話,他受傷了?!
急急的跑到了床邊,她發覺藤南川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眉頭皺得更深更深了,俊美的臉龐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縴手撫上他的額頭,天,很燙!他真的發燒了,他受傷了?
顧不得看他的傷口,伊百合急急的下樓,拿起毛巾,從冰箱的盒子里取出塊狀的冰塊,包在毛巾里, 的跑上樓,壓在藤南川發燙的額頭上。♀
轉身,她又跑到了他房間里一大排的櫃子里,不停的尋找著退燒藥,急救箱呢?!急救箱呢!
心中焦急著,伊百合的手一陣亂翻,終于找到了急救箱,卻發覺,里面全都是胃藥。
繼續不停的翻著,她終于在底下找到了一盒,拆開來,拿出適量的藥丸,放在手心里,捏住一旁的水杯,一齊放在了床櫃上。
伊百合坐在床邊,輕輕的搖了搖他的身子,然而,藤南川卻緊皺著眉頭,雙眼緊閉,絲毫沒有意識。
她索性伸手輕柔的將他抱進了懷里,輕輕的在他耳邊說︰「藤哥哥,乖,我們吃藥了,好不好?」
昏迷中的藤南川仿若听見了什麼,高大的身軀孩子氣的扭動了一下,在伊百合柔軟的身軀上,挑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嚶嚀一聲,繼而又沉沉睡去。
他根本醒不過來。
伊百合張開左手,看著他俊美的臉頰,瞥了一眼一旁的藥,咬緊牙關,啪的一聲,打在了藤南川的臉上,沒動靜,她繼續啪啪啪的打了起來。
高溫下的藤南川似漸漸的被痛楚吵醒,擰緊的劍眉陷得更深,深邃的眸一瞬間睜開,卻再一次,合上。
伊百合靜靜的看著他,身子上,傳來他滾燙的溫度,手指輕輕的掀開他身上的襯衫,視線觸及那滲血的繃帶,手指不自禁抱緊了他。
藤哥哥怎麼會受傷?
天!想起之前在商場里她還不停的捶他的胸膛。
伊百合懊惱不已,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看了一眼一旁的水杯,還有藤南川緊抿著的薄唇,心里劃過一絲堅定。
將一顆藥丸放進嘴里,她含了口水,低下頭,覆上了藤南川那干燥熱燙的薄唇,濕潤一瞬間傾襲,她伸出丁香舌,撬開了他緊閉的嘴,一瞬間,她嘴里的藥丸鑽進了他的嘴里。
靈巧的丁香舌,徘徊著,在他的唇齒間,動了起來,將藥丸遞進他的喉嚨里,顧不得羞澀,伊百合離開了藤南川的唇瓣,繼續含了一口水,低下首,覆上他漸漸濕潤的唇,用舌將水遞送到他的嘴里,一點一點,慢慢的,她感覺他開始吞咽了。
繼續含了顆藥丸,她重復著動作,不再覺得不自然,而是一遍又一遍,終于將藥丸全部讓他吞了下去。
覆在藤南川唇瓣上的她,正要離開,卻驀地,腰上多了一抹力量,伊百合錯愕的瞪大眼楮,卻對上了他迷離的一雙墨藍色深眸。
那是如夜色一般迷人沉醉的魅惑,一瞬間勾住了她所有的吸引力。
她欲逃離,但,卻驀地僵直了身體,隱隱的,她的唇瓣上,仿若有輕微的蒲公英拂過,撓起了絲絲癢意,待伊百合反應過來,卻意識到,那是藤南川的舌在舌忝著她的唇瓣。
一時之間,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腦子里去。
她僵直著身體,猶豫著該怎麼辦。
身子驀然間被翻起,伊百合滾落在了床榻上,身體上,驀地重重的壓上了一具滾燙的身軀,她錯愕的瞪大了眼楮,還未看清,卻感覺唇瓣上被輕柔的吻住。
腰上,多了一雙炙燙的手,游移在絲滑的蕾絲貼著柔滑的肌膚。
「啊!」伊百合,卻被靈巧的舌鑽進了嘴里,細細密密的纏綿著,好舒服,好柔軟。
火熱的吻,一觸便停不下來,藤南川那炙燙的薄唇離開了她的唇,輕輕的點了一下,吻著她精致般的臉頰,一直延伸到了脆弱的耳側。
伊百合不自覺抱緊了壓在身上的身體,身子仿佛燃起一把火。
輕吻,炙燙的唇在她細長的玉頸上,留下了一顆顆羞人的草莓,一路,舌忝吸著她性感的鎖骨,向下。
細長的吊帶,一把滑落——
啪的一聲,伊百合被壓在身上的身軀驚醒,收回了意識,卻發覺,藤南川倒在了她的身軀上,睡著了。♀
他竟然睡著了?!
彼此的肌膚,緊緊的熨燙著,那溫度灼人。
伊百合匆匆的從藤南川的身軀下鑽出來,將吊帶重新系上,而,小巧的鼻翼間,吐出的呼吸卻早已紊亂,心,也亂若一團麻。
她匆匆收拾好了杯子和藥丸,重新拿起裹著冰塊的毛巾,去樓下換了一盤冰塊,包裹進毛巾里,跑到床邊。
伊百合突然記起,藤南川的傷口在胸口。
將毛巾放在一邊,她爬上床,將他的身軀用力的掰過來,試了幾次,才成功的使他平躺過來,她細心的將他的衣服理好,沒有踫到傷口,然後拉過一旁的薄毯,蓋在他的身上。
坐在床邊,伊百合拿起毛巾,蓋在藤南川的額頭上。
一番折騰下來,她便從一旁拿了個墊子,靜靜坐在床邊,繼續等他的燒能夠退下來。
天亮了。
嚶嚀一聲,寬大的床榻上,縴細的身影翻了一圈,一雙水眸驀地睜開。
迷離的視線,漸漸的回落。
伊百合驀地坐起,抬手,擋住窗外刺眼的陽光,卻怔愣間,發覺自己正躺在藤南川的床上。
而,房間里,卻早已沒了他的身影。
她不是在照顧他嗎?
怎麼會自己睡著了?!
伊百合懊惱的捶了捶腦袋,從床褥上爬起,卻發覺一旁的床頭櫃上,貼著一張紙條,撕下來,放在眼前。
漂亮的字跡,透露著剛毅與霸氣,一如她所熟悉的。
好好睡一覺,我已經沒事了,昨晚謝謝你的照顧。
署名︰藤。
心里,暖暖的浮起了溫柔的撫模一般,伊百合扯起一抹笑臉,走下床,將被褥整理整齊,拉開墨藍色的窗簾,看著窗外,一片亮堂。
走回房間,換了身干淨的衣裙套裝,準備去上班。
*
將近深夜,燈火通明的書房,沙發上三個俊美男子慵懶愜意坐著,如帝王般尊貴,倨傲不凡,不動時已然是氣勢逼人,震懾人心,很難想象他們舉動之間會帶給別人如何強烈的壓迫感。
唯一的不同是,一個男子較冷肅,臉上冷寒如冰終年不化;另一個男子顯得邪魅些許,微挑的鳳眸含著淡淡邪意;還有一個男人尊貴不凡,魅惑的俊臉妖孽溫柔。
「川,听說你受傷了,沒事吧?」說話的人是單冰亞。
「死不了!」藤南川玫瑰色的薄唇輕啟。
「到底是什麼人干的?居然敢對川出手?」言澤寺眉頭緊鎖,邪氣的俊臉上是一臉的嚴肅。
「目前還沒有查出具體是誰,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听說最近有個代號‘黑帝斯’的人四處收購股權,很多大公司已經被他並購,三大家族的生意也收到輕微影響?」藤南川如雕塑一般的線條,稜角分明,銳利的目光劃過眼底。
單冰亞表情深沉︰「不僅如此,听說最近有個新興的組織‘冥’在大肆購買軍火,背後操縱者也是代號‘黑帝斯’的人!」
「呵呵。」言澤寺反而是低低的笑了,「真有趣,連暗獄門最廣的情報網都查不出‘黑帝斯’的來歷,听說跟他有過交易的人,第二天全都銷聲匿跡,‘黑帝斯’,一個神秘莫測的男人,我現在還真期待早點見到他。」
言澤寺邪魅的鳳眸染上興奮,那是強者遇見強者才有的嗜血眼神。
三大家族已經很久沒踫到這麼強勁的對手了,打敗這樣的對手一直是讓他們三個非常感興趣的事。
藤南川跟單冰亞的仍是面無表情,眼眸中雖不顯興奮,卻也閃過不容忽視的嗜血光芒。
三大家族向來是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處事,既然有人敢犯到他們頭上,不僅威脅三大家族的地位,還對藤南川出手,那就不能怪他們狠力還擊了。
眼眸微掀,單冰亞的視線落到門口,微勾起薄唇,扯出一抹淡笑,「百合,過來。」
門口,伊百合一襲白色絲質睡裙,本就素白的肌膚在白色的映襯下更顯蒼白,近乎透明,有種隨時可能消失的飄渺視覺。
她抿著唇,看看他,緩步走到另一個男人身前。
「你的傷還好嗎?」伊百合目光擔憂的望著藤南川問。
她本是過來詢問他的傷勢的,沒想到卻意外的听到了他們三個人的談話,什麼黑帝斯,好像是另一個對抗三大家族的勢力,這次又不知道哪些人要栽在他們手上了。
「嗯。」藤南川微挑起一邊好看的劍眉,伸手將伊百合攬進懷中。
她嬌柔的身子安靜柔順的趴臥在他硬實的胸口,不敢亂動以免觸踫到他的傷口,他一只大掌握著細軟的腰肢,另一只大掌順著她柔軟的發絲,一下一下的撫模,動作輕柔寵溺,一如世間最溫柔體貼的情人。
「怎麼那麼晚還沒睡?」藤南川低低的問。
伊百合的臉小心翼翼的貼在他胸口,感受著他胸口處的微微震動,听著他磁性的低沉嗓音,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她搖搖頭,「還不困。」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親密,旁邊的另外兩人表情不再淡定。
單冰亞臉色難看,卻也沒有多言。
畢竟藤南川有傷在身,伊百合多關心他一下是應該的,如果換成受傷的人是他,她應該也會特意來關心他吧?
至少他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倒是言澤寺,醋意橫生,忍不住酸溜溜的語氣出聲︰「要是我有川這個待遇,我寧願受傷的人是我!」
伊百合白了他一眼︰「瞎說什麼?難道你還喜歡受傷不成?」
轉過頭去,不理他,視線,不知不覺落在了藤南川胸前那一塊沾著藥膏的白色紗布上。
伊百合伸手,撫上他冰涼的手,湊近冰涼的唇瓣,輕輕的撅嘴低問︰「疼嗎?」
「不疼。」藤南川低低的沉吟,撫上她細柔的發絲,薄唇輕吻著她散發著淡淡幽香的發絲,靜靜的說道。
「怎麼可能會不疼?流了那麼多血,我昨天還……」想到自己昨天任性的捶打他胸膛的行為,伊百合都懊惱不已︰「對不起,我不知道!」
眼眸,不自覺垂下眼瞼,只剩下如蝶翼般的睫映下兩道淺淺的痕。
他本是完美的。
完美如神邸一般,受人敬仰,被人崇拜。
而現在不僅受了傷,還要承受她的脾氣,她真是太不應該了。
「沒關系!」藤南川輕輕將她攬進懷里,吻著她細發的清香,扯著玫瑰色的唇瓣,低語︰「有你徹夜照顧我,就算是疼也值得了!」
伊百合愣愣的抬起頭來,藤南川對她妖孽的一笑,沒想到昨晚的事,他都知道!
「所以,不需要愧疚,好嗎?」他寵溺的眼神對上她的,這樣的溫柔,這樣的呵護。
伊百合笑著點點頭,伸手環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小心的避開胸前的傷口。
「百合,你不要擔心啦,有我們在,一定不會讓川的血白流的!」言澤寺拍了拍伊百合的肩膀,將她從藤南川懷中拉出來,實在見不得兩人當著他的面這麼親密,同時他說的也不單單是安慰她的話,敢傷害他們三大家族的人,暗獄門一定不會放過。
「是不是,亞?」見伊百合望著他,若有所思,遲遲的沒有表態。言澤寺以為她是不相信他們會為藤南川報仇,于是推了推身邊的單冰亞。
單冰亞深邃的黑眸默默的注視著房間里的一切,一如既往的冷酷,深不可測︰「嗯!」
*
伊百合正在辦公室里翻閱一份文件,手機鈴聲莫名的響起,她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機。
屏幕上,閃爍的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我是伊百合。」她按通電話,放在耳邊。
「今天中午有時間麼?」
寒澈?伊百合微微皺了下眉,他怎麼會知道她的手機號?這個手機號,是她從英國回來換的,並沒有告訴過他。
難道是莎莎說的?
「請問,有事嗎?」伊百合覺得有些奇怪,寒澈怎麼會好端端的打電話給她?
「恩,有事,那麼中午十二點在紅樹林西餐廳見面。」
手機再一次被掛斷,伊百合一把將手機扔在辦公桌上,這男人為什麼總是這麼無禮!她還沒有說要答應,他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哼。
吧唧了下嘴,她還是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十一點了。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得過去應酬一下吧,畢竟寒澈是莎莎的男朋友,她就算不想理會寒澈,也總得給莎莎面子吧。
伊百合將手邊的工作結束,乘電梯下了一樓,出了伊氏大樓,取了車,直接開到紅樹林西餐廳。
不錯的餐廳名字。
紅樹林,很有詩情畫意的感覺。
「小姐,您好,今天我們餐廳被一位先生全場包下,所以……」服務員很熱情的迎上前來,細心的解釋道。
伊百合抬眸,朝餐廳的四周看了看,發覺靠窗的一張桌子前,正坐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從背影上看,干練帥氣,一絲不苟。就知道,這是一個循規蹈矩的男人。
包了全場?吃個飯,至于這麼夸張?
伊百合疑惑著。
「我和那位先生約好了。」她微微的笑了笑,指了指寒澈的背影,服務員更加熱情的引領她,往那邊走去。
「寒澈,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伊百合徑自在寒澈位置的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已經備好的涼水,喝了一大口。
這麼大熱天,把她從公司里叫出來陪他吃飯,他最好真的有什麼事。
寒澈坐在對面,沉默的看著這面前的小女人,看她撅起的嘴,不由笑了起來,緊繃的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
左手勾起一個響指,長長的落地窗,都被玫瑰色的窗簾一齊全部遮蓋,璀璨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漆黑的餐廳。
伊百合看著這一切,心里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忍住了,卻看寒澈難得對她一臉溫柔的笑,那笑容讓她越發的覺得詭異。
悠揚的小提琴曲在耳邊響起,她錯愕的發覺一個女人正拿著小提琴在旁邊盡情的演奏,這一切,真的很眼熟。
「喂,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你該不會是打算向莎莎求婚,提前找我來預演吧?」伊百合很快的反應出來。
又是包下整間餐廳,又是玫瑰花,小提琴曲的,不是對戀人做的是什麼?
不過難得寒澈肯放下藤子婷,真正的去考慮莎莎,這也算是件好事。
她應該替莎莎感到高興。
「不錯,你也算是有心了,我猜莎莎一定會喜歡的。」伊百合品評完,站起身,拿起包包,就準備離開了,「我下午還有個會,先走了,等著你跟莎莎的好消息!」
伊百合給了他一個鼓勵祝福的眼神,拉開椅子,往門口走去。
卻驀地被一只手臂緊緊握住了手腕,錯愕的回眸,一記輕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啊。
伊百合簡直不敢相信,眼楮瞪的大大的。
寒澈,竟然會吻她?!
不過這還不是令她最震驚的,最令她震驚的是他下面這句話——
「做我的女人。」寒澈低沉的嗓音,低啞在她耳邊響起。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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