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伊百合的喉中月兌口而出,甚至一點都沒有猶豫。
護士小姐猶豫了一下,便報出了那個手機號碼……
伊百合拿著那個手機號碼愣了許久,猶豫了很久很久,才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可惜,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卻是︰「對不起,您撥的號碼已經停機……」
停機了,已經聯系不上了!
就好像那一天電視上她看到的那個人,只不過是一場幻影,父女倆隔著茫茫人海,沒有機會再好好的交談一次。
只是……听說喬東方的病情有所減緩,只要加以休養應該沒有大礙的消息,伊百合的心情又放輕松了一些。
至少,喬東方還平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安慰吧!
雖然她恨他,但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
伊百合這幾天養足了精力,早上不用鬧鐘,自然就醒來了。
那三大惡魔已經去上班了,偌大的白色別墅里除了她,就只有小妮一個人陪她。
她從樓上下來,小妮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小姐,好!」
「嗯。」伊百合點頭。
「小姐,請問您今天早上想吃什麼早餐,廚師準備了西式早餐包括吐司+牛女乃,草莓薏仁酸女乃,蛋糕+果汁,三治+牛女乃,美式蛋卷……」
「吐司牛女乃。」伊百合淡然的開口,走向了飯桌。
歐式豪華風格的飯桌上,擺放著伊百合想要吃的那份早餐。
她咬了一口吐司,抬眸看著身邊的小妮︰「今天我想去逛商場,你陪我去。」
「好的,小姐。」小妮一直是恭恭敬敬的。
伊百合吃完了早餐,打電話讓司機過來,送她們去了a市最豪華的商場。
商場人很多,伊百合在5樓最昂貴的名牌區轉悠,走進gabriellechanel,里面的服務員連忙迎接過來,禮貌的打招呼。
「小姐,需要什麼,我可以幫您介紹。」
「我自己看看。」伊百合自己去挑選衣服。
小妮從來沒有來過這種高檔的地方,新奇的東看西看。
「幫我把這兩套包起來。」伊百合指著兩套她看中的裙子。
服務員連忙答應道,「是的,小姐。」
伊百合用那三大惡魔給她的信用卡刷了一筆昂貴的費用,走出gabriellechanel,走進了laperla內衣專賣,購買了兩套性感而有型的內衣。
接著,在christianlouboutin買了兩雙黑色紅底單根細跟鞋,又在louisvuitton買了一個時尚女包。
最後,在lane買了一整套保養品以及相應的彩妝用品。
購物完畢,小妮提著她的戰利品,跟著她走出了豪華商場5樓的國際名牌專區,走向底樓超市,買了至少可以用一年的衛生用品,結賬之時,她猶豫了一下,拿了幾盒避孕套。
沒有耽擱太多時間,伊百合便從商場里走出來。
她讓小妮先將這些東西拿回白色別墅,自己再隨便逛逛。
找了家有名的西餐廳一個人吃了牛排,結帳離開後,她沿著種滿梧桐樹的長街,百無聊賴的閑逛。
現在三大惡魔都有事情要忙,沒時間陪她,她只有一個人打無聊的時間。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覺得四周燈火通明,伊百合抬頭一看,原來已經到了a城的酒吧一條街。
這條街上是形形色色的酒吧,與國內最古老最權威的美術學院毗鄰,盡管風格迥異,有一樣卻都是相同的,那就是豐厚的化底蘊。
在這里開酒吧的人,多數是才俊精英,酒吧的格調也似一副中國山水畫,淡月兌俗,恬靜優美。
伊百合一路走一路看,她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消遣過,對酒吧的認知僅僅停留在炫舞那種放縱娛樂性質的地方,很少來這類獨具化底蘊的優場所。
她漫無目的的步入一間酒吧,大堂里靜靜流淌著一美麗的音樂,那是一古老的電影插曲《卡薩布蘭卡》,淒婉的旋律,亂離中的愛情。
伊百合找了個位子坐下來,要了杯檸檬水,捧在手心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
這個酒吧很幽靜,進來消遣的客人也都輕聲細語。
她淡然的看著人走人留,你來我往,心頭煩亂時,一杯艷藍的酒輕放在她面前。
她抬頭,茫然的看著送酒來的侍者,年輕的女孩對伊百合了然一笑,指向吧台︰「小姐你好,這杯酒是那位先生請你的。」
伊百合順著侍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吧台那邊的高腳凳上,一個粗狂卻不失優的男人舉起手中酒杯,對她遙遙一笑,她微怔一下,很快認出這個男人,他是赫連權——宇沫深的那位打拳擊的朋友,也是黑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炫舞的場子就是他罩的。
伊百合沖他微笑示意,赫連權便從吧台那邊走到她身邊,微一彎腰,彬彬有禮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伊百合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請坐。」
赫連權優的坐下,唇邊是若有若無的笑意︰「這麼美麗的女人一個人坐在這里,是很危險的,你的護花使者呢?」
伊百合禮貌而生疏的笑笑,語氣柔和的反問︰「你不是也一個人?」
赫連權樂了︰「我們倆有可比性嗎?」
「為什麼沒有?」伊百合微笑,「我們都是一個人,有了這個共同點,自然就有可比性了。」
「好吧,美麗可愛的小姐,」赫連權笑的露出潔白的牙齒,「介不介意我為你找個護花使者?」
伊百合搖搖頭︰「我不需要。」
她現在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
「是嗎?」赫連權有些傷腦筋的抓了抓頭,象個可愛的大孩子,「那你介不介意做我的護草使者?」
「護草使者?」伊百合微睜大雙眼,上上下下把赫連權仔細打量一番後,突然笑了起來︰「你覺得你需要保護嗎?」
不待赫連權說話,伊百合拿起那杯艷藍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將空杯放下,「謝謝。」
說罷,伊百合起身要走,赫連權急忙上前拉住她,「干嗎這麼著急走?再坐會兒吧!」
伊百合轉頭看了看赫連權抓她的那只手,眉頭一皺︰「怎麼,要留客嗎?抱歉,我必須得離開了。」
她猛力甩手想掙月兌赫連權的手,可那只手卻象長在她胳膊上似的,紋絲不動。
赫連權仍舊優的笑著,「我不是為我自己留你,想你留下的,另有其人。」他側身看了看外面,「喏,他來了。」
伊百合轉臉向外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幽暗的光影下飛快的沖過來,他一把拽過她護進自己懷里,轉而怒視赫連權︰「你搞什麼!」
赫連權無所謂的聳肩︰「阿深,你干嘛這麼緊張,我只不過是叫她等等你罷了。」
「不用你管!」宇沫深不高興的對赫連權吼了一聲,看向伊百合時馬上換了一張臉,溫柔又和煦,心疼又憐惜︰「你還好吧?」
伊百合微笑︰「我沒事。」
「還說沒事,手都被他抓紅了!」宇沫深心疼的模模那只瑩白如玉的縴縴素手,又對著赫連權開炮︰「你就不能輕一些!以後不許你和她生肢體接觸!」
赫連權吹了聲口哨,再次聳肩︰「重色輕友這個詞被你詮釋的淋灕盡致啊!」
「阿深,我沒什麼的,赫連只是為你著急,你別這樣激動嘛。」伊百合知道赫連權並沒有惡意,于是也開口為他辯解。
听著伊百合輕柔的語調,宇沫深心中的一根情弦立時被撥動出癢癢的悸動,他近乎貪婪的看著伊百合,她還是那麼美麗,那種清荷朝露般的笑容還是那麼讓人心醉,可是,她並不屬于他,她身邊已經有了三個足夠優秀的男人,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比他要深厚的多,他似乎插足不進去了。
宇沫深不自覺的伸手,撫上那張清艷的臉,口中喃喃︰「你好像又瘦了。」
伊百合笑了笑︰「瘦了好啊,做衣服又可以節省布料了。」
宇沫深搖頭︰「上次在醫院生的事情我很抱歉,沒有想到喬妍玉的人會埋伏在那里,把你帶走了。」
伊百合仍舊笑著︰「阿深,你用不著跟我道歉,也無需自責,那件事跟你無關,你不需要往自己身上攬,再說已經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他們……對你好嗎?」宇沫深盯著她望了好久,終于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伊百合點點頭,沒有多言。
她知道宇沫深對自己的感情,或許他還沒有放下,現在無論她說什麼,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百合,你來了就好了,知不知道這家伙為了你拒絕了好幾場相親,現在跟家里人關系鬧得很緊張。」赫連權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宇沫深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回過頭來尷尬的看著伊百合。
就在這時候,他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宇沫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是他女乃女乃打來的,催著他今晚跟一個大學老師相親。
「阿深,晚上八點記得過來啊,別讓凌老師等!」
宇沫深黑著一張臉,努力的掙扎,「女乃女乃,你們也知道我,我對陌生女人有恐懼癥,相不了親!」
伊百合無語,心道︰阿深的這個理由還真是有夠牽強的。
果然他家里那邊也不相信︰「瞎說!你平時的病人,難道都是男的?沒有一個女的?」
宇沫深狡辯,「那不一樣,那是病人,不會讓我聯想到結婚生子。」
宇女乃女乃不悅,「哦,那這樣說,你是害怕結婚生子咯!」
宇沫深有些抓狂,「也……也不能這樣說。」他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宇女乃女乃擔憂,「阿深,你這是一種病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能不結婚生子呢,你可是我們宇家的希望啊。」繼而意氣奮,「不要怕!我們能治好它!女乃女乃已經幫你挑了不少女孩子,還要了聯系方式,你一個個的見,總能挑到喜歡的。」
宇沫深擦擦冷汗,看來女乃女乃是鐵了心要讓他盡快結婚,給他們宇家留後了。
老人家年紀大了,整天就惦記著抱重孫的事情,可是他心里除了百合,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了。
宇沫深朝赫連權又是擠眼又是弄眉,示意他幫他想個辦法解圍。
沒想到赫連權突然就對著電話那邊喊道︰「宇女乃女乃,我看還是別讓阿深去相親了,其實他喜歡的是男人呢。」
「噗!」一語既出,連伊百合都差點要把剛喝下去的酒噴出來,更別說宇家的女乃女乃了。
老人家一听,頓時如遭雷擊,在手機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竟是不一言。
宇沫深狠瞪了赫連權兩眼,這兄弟也太狠了!不幫忙就算了,還能倒打他一耙!
他女乃女乃年紀一大把了,怎麼能接受得了?
宇沫深連忙解釋,「女乃女乃,別听赫連胡說,我不喜歡男的!」
宇女乃女乃這才大喘一口氣,拍著胸脯,「阿深,你嚇死女乃女乃了!」
宇沫深再次瞪了赫連權兩眼。
宇女乃女乃繼續道,「阿深,听女乃女乃的話,好好去見見這幾位姑娘,都是不錯的人選!你看你這個樣子,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娶上媳婦,讓我怎麼跟你死去的親媽交代啊。」
听到女乃女乃提到自己的親媽,宇沫深知道她這是要跟自己上演苦情戲碼了。
沒辦法,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他不好辜負,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掛斷電話後,宇沫深的臉臭臭的。
好不容易見到百合,他還沒跟她聊幾句,就要去參加那煩人的相親,心里真是不爽啊。
「阿深,不知道你女乃女乃這次給你介紹的女人怎麼樣?」赫連權八卦的打听著。
宇沫深沒有理他,低下頭來對伊百合輕聲道︰「百合,我送你回去吧。」
他可不放心讓伊百合一個人留在這里。
伊百合剛想說不用,沒想到赫連權又突然開口了︰「阿深,你女乃女乃剛才跟你說的相親時間是八點吧,還有一刻鐘就到了,你還是趕緊去吧,別讓人家大學老師等急了。」
宇沫深皺眉瞪了他一眼,這家伙今晚絕對是損友,盡拆他的台呢。
「我不急,百合,我們走吧。」宇沫深說著,站起身就要送伊百合離開。
伊百合看看時間,真的離八點鐘近了,听了剛才那段電話,她哪敢再耽誤他啊。
連忙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阿深你還是趕緊去相親吧。」
話音剛落,她看到宇沫深眸色一暗,似乎有些受傷。
伊百合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說錯話了,她怎麼能讓暗戀自己的阿深去相親呢?這不明擺了是把他往外推嗎?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郁。
兩個人相對著都沒有說話。
還是赫連權冷不丁的插了一句進來,當然又是令人意外的言辭︰「伊小姐,我看不如你陪阿深一起去相親好了。」
「我陪他去?這樣不太好吧?」伊百合驚叫起來。
阿深是跟別的女人相親的,她又不是他什麼人,跟他過去算什麼呢?
沒有人相親的時候,還帶著自己暗戀的女朋友吧?
「就是,別在這瞎摻和!」宇沫深忍不住呵斥。
赫連權卻不以為意,仍舊笑著提議︰「伊小姐,你就陪他去吧,免得他跟人聊天尷尬!」
伊百合無語,「我們這樣的組合才尷尬好不好!」
赫連權另一番見解︰「不,就是你陪他去才好呢,讓那個大學老師看到阿深身邊已經有這麼漂亮的美女了,一定會自動放棄,那他的相親肯定黃了。」
「啊?!」伊百合頓時有些模不著頭腦。
赫連權的意思是,要她去攪局的?
她連忙看向宇沫深,沒想到宇沫深想了想,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赫連說的沒錯,百合你就陪我一起去吧,你跟我一起去了,對方看見你,一定不會再糾纏,以後女乃女乃也不會經常要我相親了。」
「可是我跟你一起去不是讓人家誤會嗎?」伊百合只覺得不妥。
「就是要她誤會啊。」沒想到宇沫深跟赫連權這次卻異口同聲。
伊百合終于明白他們想讓她干什麼了,要她假扮阿深的女朋友,跟他一起去相親。
可是,這一招真的能行嗎?
她本想勸阿深點什麼,又覺得有些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太殘忍了些,只得作罷,舍命陪君子好了。
只是坐在宇沫深的車上,她又覺得忐忑不安,欺騙人相親這種事,她可沒干過。
「阿深,我們這樣騙人家,真的好嗎?」
宇沫深突然將車子停在路邊,無比認真的說︰「我不想被女人纏上!」
「這麼害怕被女人糾纏,不是魅爺的風格啊?」伊百合半開玩笑的說。
宇沫深臉色沉下來道,「你知道,萬一被人纏上,我的心情會非常不好!我的心情如果不好,就會找人泄……」
伊百合瞪大雙眼︰「你什麼意思?」
宇沫深靠過來,「所以你要幫我!」
伊百合沒想到他會突然靠的這麼近,往後挪了挪,被他這會突然的氣魄有些嚇住。
「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欺騙人家單純的女孩子不好,如果你看不上人家可以直接跟她說明。」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剛才又想到了一個傷害小一點的辦法!」宇沫深說著,越靠越近。
伊百合眨了眨眼︰「什麼辦法?」
她屏氣凝神,一時連呼吸都不敢喘了!
阿深的氣息很清冽,就好似冬天乍然打開房門,寒氣逼人的那種感覺。
但在這燥熱的車廂內,這種感覺,無疑是舒服的。
陌生的、清冽的氣息……
伊百合的心,開始亂跳。
就在快要觸踫上她臉頰的時候,宇沫深忽然指著自己的脖子,「這里——」
「啊?」
「親一口!」
「為什麼要我親你?」伊百合愣愣的看著匍匐在自己上面的男人。
「你說呢?」宇沫深迷霧般的黑眸里劃過一抹邪氣。
伊百合反應出,他是想讓她親他一口,留下吻痕讓那個女老師誤會的。
大概是阿深看出她不想出面,所以也不想為難她。
宇沫深指著自己的脖子,「咬得重一點,快點!」
伊百合有些抗拒的推開他︰「我不咬!」
她又不是吸血鬼,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是怎麼回事啊?
宇沫深抓住她的手,往上扣在座椅後面,誘哄道︰「乖,就在脖子上咬一下,讓別人能看出紅印子就成。」
伊百合咬唇猶豫了一會︰「那我就咬一下!」
宇沫深把脖子湊過來。
伊百合抬起臉,將唇湊到他的脖子旁邊。
想到一會兒的慘狀,她有些小緊張,便偷偷呼了一口氣。
熱氣噴在宇沫深的脖頸上,讓他敏感的渾身一個激靈。
蟄伏在體內的渴望,好似終于解了封咒一般的,蠢蠢欲動。
伊百合並沒注意到,自顧的張口,就在宇沫深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宇沫深驀地一疼,蟄伏的火熱,受了刺激一般,無邊蔓延。
那種炙熱的、毀滅性的沖動,讓他生生遏制住了驚叫出口的yu望,只是悶悶哼了一聲。
伊百合松口之後,現有些不對勁兒,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添嘴唇,卻輕輕從宇沫深的脖頸上的咬傷上掠過。
那種酥麻疼痛交織的感覺,幾乎要把宇沫深逼瘋。
他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火迅速的膨脹,便立即坐回自己的座位,小心翼翼喘著粗氣。
幸好上衣夠長,不然……他丟臉可丟大了。
伊百合以為是自己咬得狠了,小心翼翼觀察著他的神色,試探性的問︰「我是不是咬得太重了?」
是他要她留下吻痕的,所以她特地加重力道,咬的是確實重了一點。
宇沫深壓抑著情緒道,「沒事!」
伊百合看自己留在宇沫深脖子上的紅痕,不知怎麼臉開始燙了。
「下次……別讓我做這麼變態的事情了!」她心里頭的感覺有些怪怪的。
「嗯。」宇沫深應了一聲,嗓音粗重,他仍在平息欲火。
「阿深,你怎麼了?」看到他額頭上冒出的汗珠,伊百合疑惑的問道。
她就要伸出手撫上他的額頭,卻被宇沫深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臂,再順手一帶,伊百合已經落入了他的懷中。
「百合,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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