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風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沙發的真皮,似乎在等著看慕思的絕技。
慕思低著頭,拿著,坐在地上,含住了出口,一點一點的吹著。
每吹鼓一處,慕思的心里就十分的難受,尤其是含在嘴里的東西。
「小媽,吹的爽嗎?」
湛夜風涼涼的問著,她能搖頭嗎?一點也不爽,真的太過分了。
慕思的眼楮一瞪,擺明著就是羞辱她的,她突然就耍起小孩子脾氣來。
這個惡劣的男人,要是想要弄她的話,花招還多的是,她要是妥協了,那她才是傻子。
將往地上一扔,「小媽我不干了,雖說你們兄弟兩有特殊愛好被我知道了,這麼些年你們一直拿著我當幌子也就算了,將這些真人版的還送到我房間里,我真是為你們的行為感到不恥!」
慕思一想到昨晚那回事,她就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湛夜風,月復黑攻,火爆受?這丫的,這對組合很怪異。
「你說什麼!」湛夜風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他從來都沒這麼動怒過,似乎慕思是真的觸及到了他的逆鱗。
慕思無辜的笑笑,「我能說什麼,反正我失憶了,什麼也不知道!」
湛夜風被她這一笑,莫名的火氣小了不少,只是心里卻不是滋味。
活了二十八年了,當老爺子第一次帶回這個比他們要小五歲的小媽的時候,他們的心里除了敵對之外更多的就是冷漠。
慕思這個名字,在半個月前,還是被他列入黑名單中的人,如今這個人卻進了他的專屬臥室,還是他將人弄進來的。如果這是慕思的手段的話,那麼很顯然的,她成功了,而且是將他二十八年第一次對女人的好奇心全部給挑了起來。
在湛家五年,他不曾好好看過她一眼。
她不化妝的時候,比任何一個女子都清爽可人,獨帶著嬌嗔的眼,帶著媚意,似乎連生氣都不能阻止她勾引人的意圖。
他冷冷的將慕思從地上抓了起來,往床上一扔。
「你——」慕思嚇的往後退一步,可是湛夜風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扯開了領帶,將她的雙手纏住。
「湛夜風,你不怕髒嗎?我是老爺子要過的人!」
慕斯不管不顧的喊著,她怕了,這個男人是來真的。
可是湛夜風卻諷刺的看著她,「怎麼?連膜都去驗過了,還敢撒謊!」
慕思只覺得通體的絕望往上涌,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笑的淒美。
「湛夜風,原來不是我下賤,只是我心心念念你們的時候,你們卻視而不見,如今我不要你們了,你們卻前赴後繼,難道我這一招真的管用了?真好,大兒子,你還記得你被下藥時候的媚照嗎?它就被我存在電腦里,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果然,前一秒湛夜風還對她志在必得,如同獵豹看到了獵物一樣,下一秒,就被慕思的話給惡心到了。
「滾!」
「我為什麼要走?大兒子,我可是很期待接下去的事情呢!」她呢喃著,只讓湛夜風更加厭惡。
湛夜風火大,一把抓著她往外扔,然後像是後面有細菌一樣的往醫院趕。
「老大,您老也變得暴躁了,這樣,不好,不好!」雲逸取消著湛夜風,只要他一遇到慕思的事情,就好像從來沒有用正常的思維去思考過,不過湛家的那位也從來沒按牌理出牌過。
慕思這一次真的被嚇得不輕,嚇的她連下樓吃飯都不敢去。
以致于一連湛夜風收到監視消息的時候,都很是詫異。
「中午,管家送了飯去房里。」
「下午,管家送了下午茶。」
「晚上,管家送了晚飯。」
湛夜風沉思,「她做了什麼?」
「夫人一直都在房間,未出門半步,只是下午的時候,讓管家給她買了一套棉質的睡衣,還有一台筆記本,一台手機。」
「跟什麼人聯系了?」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要屬下去調電話記錄嗎?」
「不用,繼續監視!」
只是湛夜風沒想到,他兩個星期不回去,那女人就這麼縮在家兩個禮拜,也不出去玩兒,要不是有管家給她送飯,他還以為她死在里面了。
「夜權回來沒?」
「少校被軍區關禁閉了!」
衣冠不整的回到軍區,臉上左邊一個巴掌印,右邊一個拖鞋印,老首長當場就發怒,將湛夜權關了禁閉。
「夫人還是沒動靜?」湛夜風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這麼沉得住氣,很難得。
不過那個監視的人有些難以啟齒,「大少爺,夫人問了管家她的房間密碼鎖!」
湛家的每個房間都是按照數字密碼來設計的,只有湛夜風的是指紋。
「嗯?」
「密碼是老爺的生日。」
「她想做什麼?」失憶了,該不是臉這個都忘記了吧?
「夫人將密碼給換了,還,還,」
「還做什麼了?」
那人在電話里,真的覺得有一道閃電能將他劈死就劈死吧,怎麼讓他開口。
「說!」
「夫人設置了紅外線掃描,說是只要有,有畜生靠近,就啟動保安系統。」
畜生——
「夫人,還說,她是安分的小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雲逸看著老大那臉色,果然,只有在遇上那偉大的湛夫人的時候,老大才會如同川劇一樣的變臉。
「老大,嬴榮已經到了。」雲逸提醒著湛夜風。
「先回家。」
「老大,那筆融資不談了?」
「比起融資,我更想念我們家小媽!」
畜生!畜生該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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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其實,俺真的很感動醬紫多的人來鳥~啥也不說,原媽是親生的,小媽是他們的,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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