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風遠遠的看到慕思上來了,再進房間前,在她的門上貼了一張薄薄的紙,不怎麼感應的出來,但是卻能精準的讀出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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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房間的密碼,隨著一聲門關上的聲音,湛夜風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慕思以為她今天晚上要因為無恥不良二少影響了睡覺的心情,但是吃飽喝足之後,睡意就往頭上涌,抓著被子,她沾著床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總覺得有一道可怕的眼神在監視著她,她強迫自己睜開了眼楮卻無預兆的撞入了一雙猶如黑洞一般寒冷的眼楮里,嚇的她抱著被子後退一步。
她就像是獵物一樣,已經被獵人盯住了,除了死,沒有其他的出路。
「啊——」她想要尖叫,但是有一雙大手卻先一步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準叫,要不然——」他的手指挑著她肩膀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睡衣里面露出的風光依稀可見。
湊這麼近,女人身上的那股女乃香味一直往他的身上涌來,他突然就死死的鉗制住了她的身體。
慕思被捂著嘴,想要掙扎,卻動彈不得。
那麼近距離的接觸,那雙眼楮里的幽暗可見,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她的毛孔都在張開,毛骨悚然。
她瞪圓了一雙眼楮,似乎是在說,「你怎麼進來的?」
湛夜風看著她這般的恐懼,心情莫名的就變好了,「怎麼?好奇我怎麼進來的?」
慕思點點頭,但是又搖頭,表示自己不想知道。
湛夜風挑眉,諷刺的一笑,「小媽,剛剛在夜權跟梓琪在下面,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大半夜看著小兒子跟未來兒媳婦的奸情,當然沒意思了。
「小媽,看,你多饑渴,」
他諷刺完了,便是一陣警告,「你要是敢出聲,我就立馬割了你的舌頭!」
慕思委屈,這明明是她的房間,她招誰惹誰了?
無奈,一雙滾圓的大眼楮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然後點點頭。
一放開她的唇,她就發難,「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
慕思努力的擦了擦她的嘴,里面都是他手上的味道。
湛夜風的眼神冰冷,似乎不悅的看著她的動作。
她,還是不說話,被他捂著嘴巴的時候比較的乖,那溫熱的氣息在他的手掌心似乎癢癢的,一直勾的他心里有小期待。指尖殘留著她臉上滑女敕的肌膚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再探究竟。
只是慕思卻一轉頭,避開了他的觸踫。
「怎麼?小媽?在家里又勾上誰了?」
慕思怒瞪著這個滿腦子都是婬穢思想的男人,「麻煩你出去,三更半夜的,繼母的房間是隨便可以進的嗎?你這個行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她故意將繼母兩個字說的重重的,就是來惡心眼前的人,湛夜風的笑容陰冷。
他死死的鉗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強迫她看著他的臉。
「慕思,最不要臉的是你,你忘記了?你以前可是經常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的房里,就在前幾天你還在我房里,給我吹!」
給他吹?慕思的臉慘白,那是他的尺寸,可不就是給他吹?
她惡心的干嘔起來,氣的湛夜風臉色更加的冷。
「你!」
「我什麼我,別用你那上廁所又模過那里的手踫我的嘴,惡心!」真的太惡心了。
湛夜風作為一個潔癖男,他竟然被人說不干淨,還嫌棄他惡心?
這個女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以前,你可是說只要我給你一根手指,你都夠了!」這話,說的多有歧義,慕思卻不理他。
「說話!嗯——」
慕思回過頭來看著他,「還真是我的榮幸,大、兒、子!」
說著就鄙視的看了一眼他的那里,一根手指粗。
慕思真的恨不能將這個惡劣的男人扒皮抽筋,喝完了他的血,然後將他的身體拿去喂狗。
她離得遠遠的就被湛夜風一把拉住納入了他的懷里,他灼熱的呼吸讓她的耳朵通紅。
「放開我!」慕思覺得這個男人,三番四次的調戲她,算是怎麼回事?
湛夜風的手,順著她修長的脖子一點點移動著,就在即將到達鎖骨的地方,他突然停下,等她回過神來,一雙已經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慕思,讓我動手的女人,也只有你一個!」
慕思的臉被掐的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那,那,我,還真是,真是死不瞑目!」
慕思眼里的嘲弄可見,湛夜風冷冷的放開了手,將她甩在床上。
「小媽,比起失憶前,你現在可是要有錢多了,放心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死不了!」
湛夜風確實發現有了爪子的貓比發情的貓要來的有趣多了,慕思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幾聲,報應來的真快。
「如果你只是來這里說這些話,那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改,變回以前的慕思,請您老高抬貴手,趕緊走吧!」慕思討厭那種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獵物一般,然後打算將它逗弄至死,然後拆骨入月復。
她為了她的小命著想,決定忍氣吞聲,重新做人,一定好好的做回湛夫人,至死慕思除了是被無恥不良二少給撞死的,其他時候都活得好好地。
湛夜風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指尖慢悠悠的拂過被子,最後爬上她的臉,落在她的耳邊,
「你,就不怕我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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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是預發章節,我在外面,留言可能不能及時回復喲∼O(∩╴∩)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