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風死死的盯著床上的那一幕,慕思的眼淚印在他的心上。
她的手就那麼被死死的扣在她的頭頂,眼里都是絕望。
湛夜權到底做了什麼,讓慕思變成了這樣的模樣。
「湛夜權,你給我下來!」湛夜風的話很平靜,但是了解湛夜風的人知道,越是平靜,他才更加的可怕。
湛夜風那一雙弄得如同滴墨的眼神幽暗的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緒,湛夜權毫不畏懼的對上了那雙眼楮。
「哥,今天就算是誰都不能阻攔我得到小媽,你出去!」湛夜權已經鐵了心了,雖然他們在場,但是他身下的動作絲毫未停下,一點點的往里面擠。
慕思痛的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她原本噙淚的眼楮一下子失去了世界的色彩,變得黑白。
湛夜風不管梓琪,一下子將湛夜權從被窩里扯了出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梓琪一見形式不對,打開房門就往外跑。
湛夜權被打得狼狽不堪,身上掛著彩,偏偏還一絲不掛,模樣十分的可愛,就像是被捉奸在床後被打的奸夫形象。
偏偏他不甘心的想要打回去,可是就沒理直氣壯的緣由。
只能委屈的在地上看著湛夜風,嘟囔著嘴,氣喘吁吁的喘著大氣。
回頭看著床上的慕思,她就如同一個毫無生氣的破碎布女圭女圭,躺在床上,蜷縮成了一團。
湛夜風拿過被子,將她裹了起來,輕聲安慰著,「不怕,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這句話,慕思有些回神過來,她對眼看上了湛夜風。
她從來沒想過,到最後,護住她的居然會是湛夜風。
「湛夜風,剛剛,是不是夏梓琪在!」慕思從未直呼過梓琪的全名,但是這一次,似乎有什麼事情不一樣了。
湛夜風順應著她的話,望了一眼湛夜權,「是!」
只是那梓琪不知道早就走到哪里去了,他現在也沒心思去管梓琪。
慕思推開了湛夜風,自己坐在床頭的最角落處貼著牆角,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一般。
「帶著那個人出去,去客廳等我!」慕思意識到,原來她所隱忍的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她以為她的避開就能讓這兩兄弟回歸自己的正常生活,可是卻不知道這具身體跟他們之間的糾纏已經太多了,要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她隱著,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等著大家都淡忘有她這個人,她就可以從湛家搬走。
如今,她差點面臨著被強暴,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再這樣隱忍下去。
她常想,她的生活面臨著這麼巨大的改變,從在演藝圈卑微掙扎的螻蟻,一下子變成了豪門小寡婦,外帶兩權財雙兼的兒子,日子不更應該是橫著走嗎?
自嘲一下,她諷刺的笑,讓湛夜風的心頭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壓得湛夜風居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湛夜權看著慕思的表情,想要說話,可是卻被湛夜風冷冷的瞪著,嚇得他不敢說話。
湛夜風將湛夜權帶出了慕思的房間,根本都沒給湛夜權換衣服的機會,只讓他過著一塊破布就出來了。
湛家的佣人們都看到了這一幕,不自覺的都低下了頭,但是卻在心里無限制的YY著。
二少被夫人抓到房間里去了?然後大少爺去將人救了出來?
只是,為什麼二少的臉被打成了那樣?夫人會不會太用力了?
這下又不用去部隊了,大概湛夜權是不用去部隊最多的少校了。
不知道是不是湛夜風早就有預料一樣,看著湛夜權回房換衣服,他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走廊上,雖然穿著休閑服,可是絲毫不能掩蓋他身上凌厲的氣息。
夏梓琪剛從屋子里拿著一個小箱子就往外面跑,似乎知道了今天的日子不會好過。
「出來了,正好,去客廳坐好!」湛夜風只用一個眼神,就將夏梓琪秒殺在場,她呆愣的嚇的扔掉了箱子。
慕思換上了一身貼身的衣物,紅腫破了的嘴角,讓人看了不禁有些曖昧。
從屋子里出來後,她睜眼都沒看湛夜權一眼,身上迸發出來的是一片冰冷與拒人于千里之外。
湛夜風的眉頭一皺,慕思這算是徹底將他們摒棄了,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一切與她無關,只是有人要是打破了她這個世界的平靜,那麼她一定會不留余力的還擊回去。
比如說,現在。
「梓琪,你來湛家的時間也不短了,一年零三個月,我可有說錯?」她的話讓夏梓琪的後背爬上涼梭梭的一陣雞皮疙瘩。
「夫,夫人,是的,在這一年里,我真的,真的很敬佩你!」她的語調,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求救似的看著湛夜權。
湛夜權的眉頭深鎖,當他看到慕思的唇的時候,索性閉上了嘴巴,這一次,只要,只要慕思開心就好,無論他怎麼做,他都同意。
慕思揚起諷刺的一笑,湛夜權,你這麼快就後悔了嗎?
不夠,真的不夠!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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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然後你兒子要被虐了!昂唔!╭(╯3╰)╮
三更啥的寧~嗯,容原媽考慮下,或許,咳咳咳,好久後,哈哈~
另︰愚人節,你們表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