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蒼嘯焰臉色沉下來,陰森森的看著那個一臉驚恐的女人,黑眸中寒意陣陣。
言千璇被那陰氣十足的聲音給折服了,她很想大聲說‘小女子賣藝不賣身的’,可是說出口的卻是︰「不是。」
「很好,那就這樣決定了。」蒼嘯焰心情好轉。
「……」她有同意嗎?既然不能用語言表達,那就努力用眼神抗議,眨巴眨巴。
「……路修,看一下她的眼楮是不是有毛病?」蒼嘯焰十分體貼的說。
「那個,情婦的那事還是以後再談吧!」一個冷眼讓她一哆嗦,忍著那刺骨的寒風勇敢的開口︰「蒼會長英明神武,潔身自好不近,怎麼能因為我自不量力的舉動壞了蒼龍會的名聲。」
「什麼名聲?」蒼嘯焰挑眉看著她。
「不是因為我救了你,怕外界說蒼龍會忘恩負義,蒼會長思量再三才決定以身相許的嗎?」言千璇一臉坦誠。
「……」
「其實真的不必,那張支票已經足夠了。」
蒼嘯焰看著一臉不情不願的女人,垂下的嘴角︰「是嗎?」
「是是是!」
「很好,那你就現在按另一種方式想。」蒼嘯焰冷著臉威脅。
路修躲在一旁簡直是感激涕零,竟然能目睹著千載難逢的場景,上天還是厚愛他的。
「什麼方式?」茫然的女人。
「情婦的方式?」霸道的男人。
「你愛上我了?」不假思索的回答,說完自己都驚悚了。
「……」一個嫌棄的眼神。
「……你看中我……的身體了?」試探的詢問。
「用得還不錯!」
言千璇眨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疑惑的問︰「你現在發燒了,還是喝醉了?」
「……」保持沉默。
「我可以拒絕嗎?我真的不賣身,我幫你挑一個讓你用著不錯的人,怎麼樣?」滿臉諂媚的問。
「太麻煩!」蒼嘯焰皺著眉直接拒絕,「你,有專心致志相對的人?」
這樣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殺意,仿佛她有下一刻就殺了那人。專心致志相對的人?她之前和那三個女人交談的內容,連忙否定︰「沒有。」
「很好,那想吧,給你一分鐘。」蒼嘯焰順著所想,絕對的霸王。
言千璇皺著眉思索,她到底要不要順從呢?這男人陰晴不定的性格太難搞了,可是當情婦著職業太難听了,可是福利和待遇又真的很不錯,再說都已經睡過了,她也不用守身如玉。可是蒼龍會真的太讓人聞風喪膽了,可是……
突然,身體被騰空抱起,蒼嘯焰將她扛到肩上,大步朝屋子里走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言千璇慌了神,感覺到他身上的火熱,難道又中藥了?
蒼嘯焰大步向前,嘴上霸道的宣布︰「霸王硬上弓!」
「……果然喝醉了。」言千璇看著路修一臉拜托的祈求,止住掙扎的動作,深呼一口氣,溫柔的開口︰「放我下來。」
「等會放!」
言千璇一驚,這男人喝醉了不是百依百順嗎?看著後面那個禽獸醫生一臉奸詐的模樣,心里氣急,她中圈套了。
室內熱浪翻滾,喘氣嬌吟中帶著臉紅心跳的春意,兩具年輕的軀體在床單上緊緊交纏,相互廝磨點火,縱情風月中。
什麼中藥?那男人根本就是借著酒醉表達他的欲求不滿,她滿臉怨氣的看著床邊吃飽喝足慢條斯理扣紐扣的男人。
可惡的男人,可惡的開了葷的男人,可惡開了葷體力又好的男人,可惡的欲求不滿的男人。
「要給你錢?」蒼嘯焰皺著眉看著床上的女人,第一次不想對她在這上面用錢交易。
錢?言千璇氣暈,真當她是被嫖的啊,笑得有些咬牙切齒︰「不用,反正不就是睡了一晚,下次讓我睡回來就好。」
蒼嘯焰套起衣服的動作停了零點零一秒,點點頭︰「好!」
「……」她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一夜的翻雲覆雨都沒有讓傷口惡化,看來是真的沒問題了,在留下去她恐怕就真的成了蒼會長的情婦了,這男人的思維強大得太可怕。
「會長呢?」久不見人的四堂主再次出現,滿臉憔悴的樣子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富婆榨干了體力。
一大早就等著看熱鬧的路修,臉上掩不住的興奮和八卦。
「庸醫,信不信你再這樣笑下去,我們就將你也扔進漫步沙皇里。」薛皓月堪比月色皎潔的笑容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果然縱欲傷身,還脾氣暴躁,你們應該要向會長學習,要節制,一個月才兩次。」路修笑容惡劣。
「兩次?那是欲求不滿?等等、你說會長?你是說會長昨晚……」薛皓月看著樓上緊閉的房門,不言而喻。
「這次的是誰?會長又喝醉了?」墨暉撓著頭問。
「會長是喝了酒,醉沒醉我就不知道,不過能睡上會長床的人,你們認為還有誰?當會長是你們,一點都不挑食。」
四堂主一行人默,明顯就是在人身攻擊,他們還不到饑不擇食的程度吧!
「我要揍他!」一向不苟言笑的慕容風道。
「同意!」其他三人齊聲附和。
「喂,你們四個不要忘了我還要給那女人治病!」路修狼狽著躲著這四人的鐵拳,眼楮上多了一個熊貓圈。
「都能翻雲覆雨,看樣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林旭日溫柔一笑,下手的力度卻是十足十的蠻橫。
「那麼閑,再去漫步沙皇呆幾天!」冷漠的聲音直接打斷抱作一團的五個男人。
「會長!」五人松手,並列齊齊站成一排。
言千璇在蒼嘯焰出門後,一躍而起的從床上爬起,打包好自己的東西,一出門就踫上五雙閃閃發亮的眼楮,和坐在沙發上面癱的男人。
「言小姐,早!」五人異口同聲。
言千璇看了眼外面的太陽,默默點點頭︰「早。」然後直接躍過五人,看都不看沙發上的男人一眼,直走出門……
墨暉急忙的跟上去,看著門外一輛車子一閃而過,無奈的朝屋里人聳聳肩︰「走了?」
看著會長一秒鐘沉下的臉色,除了縱情沙場還沉浸桃色臆想中的薛皓月外,幾人沉默不語。
薛皓月用拳抵著下巴思索道︰「照理說,女人一般這情況下,不是嬌羞不止就該渾身無力的昏睡,這樣氣憤的奪門而去,難道是嫌棄會長的技術不佳。果然,節制這種事還是必須在縱欲的前提下提倡的。」
「……」陰風刺骨,幾人同情看了一眼沉迷男歡女愛推斷中的薛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