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鈴沒想到擄了自己的人,居然是久未謀面的烈哥哥,方烈。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方烈是天生生得一股霸氣,劍眉星目,鼻若懸膽,一張俊臉輪廓分明,氣勢冷峻如刀。
他北魏方丞相的嫡出ど子,不料無意仕途,卻離經叛道遁入商賈,創辦了風雲堂鏢局,成為風雲堂大堂主。
當今北魏、南越、西梁諸國均有風雲堂分號,各國民間大宗貿易往來,貨品押送大都由風雲堂接鏢,因此短短兩年風雲堂之名便響徹天下。
說起方烈,薇鈴和他相識是在兩年前的一個清晨,薇鈴一早被阿泰那幾只死猴子從被窩里抓起來,起床氣驟起,揚言要拔了猴毛泄憤,于是與那幾只調皮的臭猴子一頓你追我趕。
就這樣路上遇到了在樹下奄奄一息的方烈,當時他身受重傷,一副快要翹辮子的模樣,薇鈴善心大起將他帶回。這本是壞了爹爹避世不見外人的規矩,薇鈴苦苦央求爹爹將他留下,待傷好後送他下山。
誰知,他傷是養好了,待要下山的日子,他卻說了一句令爹爹無比震怒的話。薇鈴當時在場,被嚇得天雷滾滾。
「我想帶鈴兒下山,我要娶她為妻。」方烈冷峻的面容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啪」的一聲,向來儒雅的陵南公子大為震怒,一拍桌子站起。
「我女兒的婚姻大事自有我這個父親做主,況且能做我女婿的人,將來一定要斷絕外世,一輩子留在南山。我看這位公子天生霸氣,一副雄心壯志,定是要闖天下之人,絕非我女兒的良配。」
「世人都道陵南公子是曠世奇才,當年輔佐北魏帝君滅東陵,聲震天下,沒想到因為北魏帝君對東陵國積怨已深,最後違背你的人道盟約,血洗東陵皇室,並對東陵帝都十日屠城,以致生靈涂炭。你為此而深感自責,遂隱遁江湖。」
方烈頓了頓,繼續大聲地說道。
「你自己是懦夫躲起來也就罷了,難道要鈴兒同你一輩子待在這荒山野嶺,過著這種清淡的生活,直到年華老去。鈴兒若是能許配與我,我定能給她一個錦繡生活。」方烈毫不畏懼地據理力爭。
「你懂什麼,繁花似錦,榮華富貴的生活就是生活?清心寡欲的生活就不是生活?人各有志,我看我們與公子道不同不相為謀。天色將晚,方公子還是趕緊下山吧。」陵南公子手一抬,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我方烈向來言必行,行必果,總有一天我會八抬大轎將鈴兒娶回方家。」方烈的眼中帶著一抹勢在必得的決然。
「哼,那我就等著那一天,看看你有沒那個本事,從我手上帶走我女兒。」陵南公子深為不屑。
方烈最後帶著一股怨恨離開了南山。
陵南公子死活不讓薇鈴送方烈下山,最後讓一條叫小蠻的大蟒蛇為方烈開道,帶他走出了雲深霧罩,陣法詭譎的南山。
隨後陵南公子花了足足半個月,又改變了南山的霧障排布,徹底斷絕了外人進山的可能,其實薇鈴心里明白爹爹那樣做,是怕方烈再次騷擾。
當時爹爹還意味深長的對她說︰「將來我們的生活要是有什麼突變,十有**會是他所擾。」
薇鈴心中一驚,因為爹爹看人向來是入目三分,個個準,心里有點懊惱自己,是不是做了件引狼入室的事情。
沒想兜兜轉轉,竟陰錯陽差又撞到了一起。
……
「你怎麼會在無劍山莊?」抑揚鏗鏘的聲音傳來。
薇鈴恍惚的眼神瞬間被方烈灼灼的目光拉回了思緒︰「我……」
總不能說因為她中了百里無劍的毒,因為自己是陵南公子的女兒,有很大利用價值,被受制于無劍山莊。依著方烈的火爆脾氣,肯定立馬殺過去,滅了百里無劍。
然後無論是誰滅了誰,結果是她再也拿不到解藥,會翹辮子,嗚嗚!她還不想死。
「那你怎麼也在無劍山莊?」薇鈴臉色一凝,選擇了轉移話題,反問道。
「我懷疑無劍山莊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方烈沉聲說道。
「人家有秘密關你什麼事?有秘密的地方多去了,你想管也管不過來啊。」薇鈴覺得好笑。
「本來是不關我的事,但自從他們組建了無劍鏢局,就屢次搶我們風雲堂的飯碗,我還懷疑好幾起劫鏢事件,都是他們搞得鬼。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惜昨晚居然被他們發現。」方烈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一臉不甘。
「喂,失手就失手,別自殘啊!」薇鈴不禁嘆道,她這烈哥哥就是肝火旺,脾氣大。
方烈听到薇鈴的勸,猛地抬頭,怔怔地望著她,忽然一陣傻笑︰「嗯,不過這趟收獲很大,兩年來尋你不得,居然這麼誤打誤撞找到你了!」
說罷,方烈激動地展開雙臂,將薇鈴緊緊地擁在懷里︰「你這個壞丫頭,都給了你令牌,也不來找我,裴錚說你去過東嶺鎮,我還正想去那兒把你找回來,結果你就來了。」
「咳咳,放開我,放開我,要窒息了。」薇鈴憋著氣叫道。
方烈一愣,笑笑地放開了手臂,手指往薇鈴瑤鼻上一捏,認真地說道︰「壞丫頭,我不管,以後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手了。」
「咳咳!」薇鈴心頭一驚,不好的預感一下涌上來,隨即靈機一動,語笑嫣然道,「烈哥哥,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的妹妹,我們誰跟誰啊,還說什麼放手不放手的。」
方烈俊眉深深一皺,本來就冷毅的臉,這下沉得跟萬年寒冰似的,這丫頭是要跟他撇清關系。
「我的姐姐妹妹,嫡出的庶出的,排了一溜兒了,還要再認個干妹妹干嘛,你知道我要什麼?」方烈熾熱地眼神牢牢鎖著她的美眸,仿佛一篝烈火要將她融化。
薇鈴無奈地垂下頭,不敢直視。
「如果我算沒錯的話,再過幾個月你就及笄了,到時候挑個好日子,嫁給我,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方烈粗獷的手掌摩挲著薇鈴的縴縴秀手。
薇鈴心一顫,不聲不響地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素手扶著腦袋上,修長的手指插進發間,煩惱地抓著秀發。
烈哥哥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考慮別人要不要,喜不喜歡,一心愛照著自己認為的方向做。霸道地不講道理。薇鈴承認他很好,可是她就是對他沒那種感覺,她對他只有哥哥的感覺,再無其他。
「我不會嫁給你的!」薇鈴沉思片刻,心下一橫,坦白了出來,她覺得這事得趁早說清楚,斷了他的念想,不然以後很麻煩。
「為什麼?」方烈墨眉一沉,眼射寒星,臉上拂過一抹痛色,「難道這兩年,你心里有了別人?」
噗!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答應嫁給他,就是心里有別人,什麼神邏輯?薇鈴覺得跟他不能用正常思維溝通。
「說!」方烈寬厚的胸膛,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氣勢直壓過來。
薇鈴的身子不由向後仰,一個不慎,摔倒在床上,正想爬起,不料一股炙熱的氣息已抵在了她身上。望著近在眼前的一雙慍怒寒眸,薇鈴大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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