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你讓開!」薇鈴忍著背上的生疼,雙手撐在百里無劍的胸膛上,阻止他繼續靠近。
「干什麼?夫君和娘子在一起,你說能干什麼?」百里無劍面色陰沉肅殺,沒有了以往嬉皮笑臉的痞樣,伸手就抓住薇鈴揮舞的小手,往她頭上壓去,單手一扣,牢牢鎖住。
百里無劍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扯開薇鈴的腰帶,扯落早已凌亂的外衫,修長的手指猛地覆上她胸前的高峰。
「百里無劍,你混蛋,你就是一個神經病!唔……」濕熱的舌尖靈巧而霸道地探入薇鈴的口中,令人窒息。
薇鈴抗拒地蹬著腳丫,不料被百里無劍的雙腿有力地夾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薇鈴繼續不死心地扭動腰肢抗拒著,孰料迎來更深更霸道的熱吻,帶來一陣眩暈。
「妖精……」百里無劍「悶哼」一聲,猛地扯落薇鈴胸上的束縛。
「啊……」
無劍閣的寢室內傳出一道尖叫,窗上燭光漸漸朦朧,旖旎地申吟久久地回蕩在茫茫夜色中。
……
窗外的鳥鳴歡快的「吱吱啾啾」,婉轉悠揚。
薇鈴緩緩地睜開美眸,從窗欞射進來的絲絲輕柔的光線,照進她的眸中,薇鈴伸手擋在臉上,好一陣適應了過來。
轉頭望著金燦燦的大床,薇鈴恍然回神,發現自己躺在某妖孽的床上,嗖然一驚坐起,抬起腳下床,忽然發覺兩腿酸疼發軟,想起昨晚的發生的一切,薇鈴的臉刷的漲的通紅。
薇鈴慌亂地套好衣衫,腳下陣陣虛步走出了寢室。
「姑娘,您醒了?」迎面走來一位面生的姑娘,看上去約莫十三四歲,相貌平常卻很溫和。
她含笑著說道,「無劍公子今早外出了,說是要十天半月的才能回來,佟管家交待奴婢這幾天伺候好姑娘,奴婢名叫小憐,姑娘有什麼盡管吩咐。」
「外出?」薇鈴心下一陣狐疑。
「公子只說外出,具體去哪了,奴婢也不知呢。」小憐趕忙回答道,她年紀雖小,卻心思敏捷,極懂揣摩人的心思。
「他去哪兒關我什麼事?」薇鈴小嘴兒一瞥,表現得極為不屑。
「這……」小憐一時語塞,氣氛有點尷尬。
「咕嚕」一聲,薇鈴有點囧地模了模肚子。
小憐忽然腦子一轉,「姑娘您一定餓了吧,我去傳膳。」
小憐說罷非常敏捷地跑出了外廳,一溜煙兒不見了。
不若片刻,小憐便拎著一籃子的午膳,一路小跑著進來,非常麻利地將飯菜一盤盤端出來,笑嘻嘻地說︰「姑娘快吃吧,都還熱著哪。」
薇鈴洗漱完便急火火地吃起來,吃的特沒形象,也是,從昨晚到現在,三頓都沒吃過了,能不餓嘛?
小憐望著狼吞虎咽的薇鈴,抿著嘴偷偷笑著。薇鈴忽然抬頭看著她,小憐嚇得趕忙捂住嘴。
「小憐,你吃過了嗎?沒吃的話,過來一起吃吧。」薇鈴好心的問道,她實在不喜歡自己在享受美食的時候,有人就像看動物一樣欣賞她。
「呃,不不不,奴婢吃過了。」小憐急忙罷罷手,猛搖著頭。
「嗯,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吃飯的時候實在不習慣旁邊有人看著。」薇鈴柔柔地說道。
「那,那奴婢在外等著,姑娘要是好了,告訴奴婢一聲啊。」小憐弱弱地回答道,慢慢走出了廳堂。
……
接下來的幾天,薇鈴繼續過著米蟲一樣的生活,有人伺候,有人瞻前顧後,生活那是相當愜意。如果可以,她真希望百里無劍再也不要回來,永遠不回來,那最好。
他回來干什麼?只會增加尷尬。記得那天午後,小憐紅著臉,抓著印染著一抹鮮紅的床單,急急跑了出去,薇鈴當時真是羞得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至從那晚,薇鈴才算是明白自己已經從姑娘變成了女人。原來之前百里無劍對他的種種都只是小兒科。
也是從那一晚,薇鈴才發現自己的心中,原來早已不知不覺住進了一個人。
今後何去何從,她現在混亂的很。
「姑娘,姑娘,公子回來了。」小憐氣喘呼呼地跑過來,滿臉興奮地叫喊道。
薇鈴一個激靈剎住了還在搖擺的秋千,猛然坐起,這麼快?前後還不到六天!薇鈴心里一陣慌亂,只听得心髒噗通噗通地跳著。
「快看,公子過來了!」小憐激動地手指著前方。
只見百里無劍不緊不慢地走著,依舊是一襲白衣勝雪,陽光下的白皙的面容分外俊魅妖嬈,似魔非人。只是他不時轉頭溫柔地望著身旁的女子,絕美的唇上漾開一輪清透絕倫的微笑。
「咦?那位姑娘是誰?」小憐輕聲地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