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在這里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听聲音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不願意但還是任命的起來穿好衣服來到門口,「是誰呀?」
「客官,我是這里的店小二,掌櫃的讓我給你送水來。」
柳茗倩這才開門,看到門外的一個大木桶的時候這才想到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還是掌櫃的想的周到,「快請進。」
點小二將大木桶搬到里面的時候,又開始將準備好的水都倒入木桶里,準備好一切的時候又出去了。
柳茗倩看著一會兒就變的熱氣騰騰的房間,將門關好以後立刻三兩下的就將衣服都月兌干淨了跳進木桶里,享受泡水里的感覺。
迷迷糊糊間覺得全身都冷,柳茗倩這時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水都已經涼了,連忙湊個水里跳出來簡單的擦了一遍,快速的鑽進被窩里,這時的自己已經沒有了半點的睡意,看到這個簡單而又整潔的房間,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住古代的客棧,本來以後在古代這種落後的時代會在衛生了各方面的都沒有現在的好,可是看到這古香古色的房間,雖然不知道本來的顏色是什麼樣的,但是心突然的就放開了,聞著古代獨有的清新的空氣這這是一種美的享受,也許以後的日子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過著平凡的生活。
腦中想的越多就更不願意在躺在床上了,爬起來穿好衣服依靠在窗口看著外面忙忙碌碌的人,沒有想要參與其中的想法,不希望在人群中被人擠來擠去的,只要做一個旁觀者就好,如果不是娘逼自己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未來該做什麼?所以這次出來明明幾天的路程可是被自己磨磨蹭蹭的愣是趕路這麼久都沒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其實在哪里都是一樣的,對未來沒有希望的時候,眼楮是黑白色的時候就在沒有原來的那種動力了。
「砰砰——」
「進來。」
「姑娘,今天外面這麼熱鬧,你怎麼不出去看看呢?」掌櫃的在外面的時候看到趴在窗上那麼消極的姑娘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過傷心過往的人,不想看到心地善良的姑娘變得這麼的無精打采的忍不住的想過來搭話。
「掌櫃的,謝謝你,我還是在這里看就好。」
「放下吧,只有放下的時候自己才可以真正的解月兌。」
柳茗倩這才正眼看著掌櫃的離開的背影,突然覺得也許這個人也是有過傷心的過往,其實自己知道最快的治療感情的創傷的方法就是很快的進入另一段感情,但是卻沒有那樣的想法,因為那樣也許會讓亂糟糟的生活變的更亂,也不想為了自己,讓另一個無辜的人牽連在其中,也許以後就一個人走下去也很好繼續的靠在窗邊上看著外面的行人再次的陷入了沉思當中。
店小二在掌櫃的吩咐下將房間里的大木桶和桌子都清理干淨了,又送了一壺新的茶水在桌上,雖然很好奇掌櫃的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這為這麼丑的姑娘,但還是不敢違抗掌櫃的命令,出去的時候還是看了一眼一動也不動的姑娘一眼。
柳茗倩在這家客棧里住了整整的五天,每天都是做同樣的事情,除非有必要的事情,要不從來不說一句話,只是趴在窗台上發呆,有的時候一整天都是這樣的。
掌櫃的勸說了多次都無效的時候只好每到吃飯的時候都會定時的送來飯菜,要不是看到每次送來的飯菜都變少了的時候,才露出一點欣慰的笑容。
憋了這麼多天了,是時候應該起程了,要是拖得太久還沒有到魔教的話娘會擔心的,將自己的東西包好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熟悉的房間,也許以後不會再到這里了,雖然對未來產生了恐懼,但是還是有往下走,不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這個客棧里的。
「掌櫃的,給我把房間退了吧。」
客棧的掌櫃的看著第一次走出房間的這個姑娘,也許是有些事情已經想開了,嘴角微微的上翹,「姑娘可是要離開了?」
「是,謝謝掌櫃的這段時間的照顧。」
「哪里。不知道姑娘這是要去哪里?」
「平陽。」
「姑娘你…。」
「是的,我上次說的話都是真的。」
「那姑娘就一路小心了,我們這里有個客官過幾天一起會去平陽,要不姑娘就等等和他一起走,這樣的話彼此在路上的時候也算有個照應?」
「謝謝掌櫃的好意,我一個人就好,如果和別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也許會覺得不自在的。」
「那好,姑娘。一路上小心。」
「謝謝,這是銀兩收好了。」柳茗倩放下銀票以後就牽著馬離開了。
掌櫃的看著姑娘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教主走的時候特意的叮囑過一定要照顧好姑娘的,可是這教主是不是早就應該回來了。
柳茗倩在離開這個小鎮的時候買了很多的東西為的就是在在趕路的時候好吃的,不知道到下個小鎮的時候會在幾天之後,看到馬上那個大大的包裹就覺得好笑,這可是夠自己吃好多天的了,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慢慢悠悠的往平陽的方向走去。
「人呢?我不是讓你看好了的嗎?」在客棧的一個房間里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揪著柳茗倩剛離開的那家客棧的掌櫃的。
「教主,我也不想的,可是那位姑娘一定來離開,我也沒有辦法。」掌櫃的站在一邊瑟瑟發抖。
「你…」戴面具的男子看來掌櫃的一眼,知道是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了,邊揮了揮手。
得到教主的指示之後掌櫃的立刻離開了。
戴面具的男子想到第一次間這麼臭的女人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覺的熟悉,但是以往見過的女人都是長得比較出眾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想到剛才的掌櫃的說去了平陽,難道真的是去了魔教,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快的就會再見面的,不知道見面的情景是怎麼樣的?不過突然的想到一個姑娘家就這麼自己趕路似乎不太安全,連忙竄出客棧騎馬向平陽的方向飛奔而去。
「請問魔教怎麼走?」
「不。不。不知道。」
「請問,你知道魔教在哪里嗎?」
「去去去,不知道。」
「大叔,你知道魔教在哪里嗎?」
「不知道,你快點離開,不要耽誤我做生意。」
柳茗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終于趕到平陽了,可是問了很多的人都不知道魔教在哪里?有必要這樣嗎?知道就告訴我好了,怎麼所有的人知道的時候都非常的害怕,更不願意告訴自己,有的人還對自己橫眉豎眼的,真的是一群無知的人。
「什麼?怎麼還沒有到,給我找,立刻讓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找。」隨著大吼的聲音伴隨著乒乒乓乓的聲音傳出來。
「是是是。」
很快的一群人就從剛才的房間里跑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還有嚴肅的樣子。
經過的人都嚇得躲著很遠,就怕死教主的怒火將自己給無情的燒死,這已經是半個月來每天都會上演的場面,但是每次發生的時候還是會害怕,也不知道這教主要找的人到底是何方的神聖讓一向脾氣怪異的教主更加的暴怒。
戴面具的男人也就是在客棧里的那個男人其實他就是魔教的教主,當辦完事情會客棧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離開了,可是追了一路也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只好回到魔教里等,可是這都已經回來的二十多天了,還是沒有看到她的影子,這段距離就是螞蟻爬的話也應該爬到了,難道是在路上發生意外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沒有看到呢?整天帶著不安的情緒在魔教里不停的等候著,看到地上的一地的碎片怎麼也呆不下去了,一定是他們那些人沒有盡心的去找才會變成這樣的,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出去尋找。
柳茗倩在問了很多的人都沒有告訴自己的時候也就徹底的放棄了,隨便的找了一家客棧點了一些東西吃飯,想著懷里最後的一點銀兩還真的是可悲,本以為到了平陽以後就會直接的找到舅舅了,可是沒有想到最困難的時候就是到了平陽以後,食不知味的吃著手里的包子,現在只能吃包子了,要是天黑的時候還是找不到的話那可就要露宿街頭了,看到街上的行人還真的是羨慕,最起碼他們還有自己的家,可是現在對柳府而言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不可能公開的出現在柳府,短時間內也不可以回去了。
模著圓滾滾的肚子,這可是最後的一頓飽飯了,牽著馬只好繼續的開始尋找,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片大樹林里,看到已經西斜的太陽,知道再過不久太陽就要落山了,難到今天晚上就要住在山林里嗎?到不是沒有住過野外,可是這一個多月了還真的想念在柳府時的那種大小姐的生火,突然听到的馬蹄的聲因知道這也許是最後的機會了攔在路的中間張開雙手緊緊地閉著眼楮心髒砰砰的跳的厲害。
「你是不要命了嗎?難道你…。」
教主看到突然沖出來的人嚇得連忙勒住馬,沖天的怒氣正要發泄的時候突然間一張害怕的整個臉都皺在一起的丑臉出現在眼前,這不就是自己找了一個月的那個臭丫頭嗎?心情放松的時候突然的有中想戲弄一下。
柳茗倩好久沒有听到動靜的時候,眯著眼楮張開一道小縫看到騎在馬上的男子的時候,這才緊張的拍拍胸口,就怕自己的莽撞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的嚇死的,那可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對對對不起,我想請問這位大叔你知道魔教在哪里嗎?」
听到說話的時候還在高興,可是听到那聲大叔的時候,臉就變冷了,難道自己就有這麼的老嗎?伸手默默自己的臉,這是才發現原來是帶著面具她沒有看清楚的緣故,這才勉強的原諒她了。
「你知道我的嗎馬受驚了嗎?我這匹馬可是上好的汗血寶馬,你看要怎麼賠我?」
柳茗倩看了看那馬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人家已經開口了,不說的什麼好像不大好意思,不舍的模了模這陪伴著自己一個多月的馬不舍的說道,「要不我用我的馬和你換怎麼樣?」
教主將她臉上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這是在逗著自己玩嗎?用她那馬普通的馬和自己的汗血寶馬換也只有她能好意思的開口吧,還做出那種戀戀不舍的表情,這個樣子還真逗。
「你的馬不值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真好我那里還缺一個丫鬟你就當丫鬟來抵債吧。」
「好,那你就快點走吧。」柳茗倩一听到是當丫鬟的時候覺得橫在心中的大石突然就這麼掀開了,最起碼自己的溫飽問題是解決了,至于魔教可以在以後的時間里慢慢的找就是了,反正平陽已經到了,也就可以放心的和娘報平安了。
「你…。」
教主生氣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難道就不怕自己是壞人嗎?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就是這麼笨的人就算是被人賣了也會好心的幫著人家數錢的,氣呼呼的調轉馬頭往魔教的方向趕去。
柳茗倩看著前面突然變了的臉,又必要這樣嗎?是你先提出來讓我當丫鬟的,可是自己卻反悔了,那可不行,如果你走了的話,我可就要住在荒郊野外了,那可不行,想到這里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人已經跑遠了,連忙上馬追去。
「大叔,你等等我,不要拍那麼快嗎?」
教主听到叫喊聲的時候這才發現剛才關顧著生氣都已經跑了這麼遠了,雖然沒有回頭但還是放慢了騎馬的速度。
「快點,難道你想和這里的狼為伴嗎?」
「啊,快快走,雖然這里的狼已經都吃飽了,但是我覺得還是快點走的好。」柳茗倩騎在馬上雖然已經很累了,但還是拼命的往前跑。
一男一女兩匹馬一前一後的向遠處跑去了。
柳茗倩端著茶水任命的走堅魔教的書房,現在想起來那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也只能說瞎貓踫上死耗子就這麼稀里糊涂的來到的魔教,當時因為天太黑沒有看到門匾上那幾個大大的魔教兩個字,只是高興終于有個落腳的地方了,不過唯一唯一的缺點就是從原來的千金大小姐變成了一個丫鬟,干的火也不是很多,但是就是每天的要面對一張帶著面具的臉就覺得鬧心,唯一的好處就是自己也是帶著面具一樣都看不到對方真正的樣子,最糗的一件事那就是身在魔教卻不知道在魔教,那天的事情可真的是糗大了。
「傻丫頭,又來給教主送東西來了。」嬉笑的聲因從頭頂出來。
「討厭,給我讓開。」
柳茗倩抬頭看來一眼這個笑的無比奸詐的小人,他就是教主的右使者劉青峰,那天就是問一個丫鬟‘魔教’在哪里的時候正好被這個無情的家伙听見了,從此這個傻丫頭的稱號就一直的跟著自己了。
「不要這樣,我也很辛苦的,要不然等會而也給我送點茶水來好不好?」
「滾,就數你的臉皮最厚,真的不知道你這樣的人能做什麼?」
「我做的事情可多了,我要不要跟你一一的說清楚?還是你對我有意思?」右使者邪邪的笑道。
柳茗倩直接無視這個不要臉的家伙,端著茶水就進了書房,看到教主正在寫字,將茶水填滿茶杯以後有輕輕的走到一邊。
「給我把桌子上那本紫色的書拿過來。」
柳茗倩走在桌子前面看到有那麼多的書的時候也不知道哪一本是紫色的,盯著那麼多的書在發呆,這些樹都是深淺不一的灰色到底哪一本是呢?站桌邊上急的頭上都開始冒汗。
「快點,我好等著用呢?」
「哦,來了。」柳茗倩隨便的拿了一本顏色稍微淺一點的樹送到教主的桌子上。
教主看來一眼柳茗倩,有開始低頭繼續的開始寫字。
「把那只藍色的毛筆遞給我。」
「是。」
柳茗倩撅著嘴哀怨的看了一眼教主,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卻要自己給他拿,這不是在難為自己嗎?有這麼多的毛筆,哪只是藍色的自己怎麼會知道?躊躇了半天在看到教主等不急的時候才隨便的拿了一直毛筆遞到教主的手里。
教主放下剛才的毛筆,接過柳茗倩遞過來的毛筆又繼續的寫字,「你去把書架上的那本《武功精要》給我那拿過來。」
「是。」
這次柳茗倩回答的干淨利落,走到書架以後很快的找到《武功精要》送到教主的手里。
「你先下去吧?喲事我會叫你的。」
「是。」柳茗倩邁著輕松的步子出去了。
教主拿著兩本書和一支毛筆陷入了沉思中,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個連顏色都分不清楚的人卻會認識字呢?看她的穿著打扮不想是一個千金小姐,尤其是和那些人相處時輕松的樣子就更不像一個小姐的做法,可是卻認識字,有時說話的時候還會將的頭頭是道的,可是卻分不清楚顏色,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有著怎麼樣的過去呢?那次在客棧的時候明明听她說過教主是她的舅舅,可是這段時間只听說她打听魔教在哪里?難道當時是隨便的亂說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有的時候被她的迷糊感到好笑,有的時候被她的聰明感到吃驚,不管怎麼樣的一個人好像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吸引到她的身上了。
「教主,看你笑的這麼的邪惡,看來又有一個姑娘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