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送離開沒多久二哥就回來了,進門問我中午吃了什麼,我說吃了點面,二哥也沒問我是出去吃了還是怎麼吃的,我也就沒說蔣天送來過的事情。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晚飯照舊是二哥親自下廚犒勞我,但中午吃的多晚飯沒吃多少,二哥擔心晚上我會餓,做完了公司的事情給我弄了點冰鎮的蓮子羹,問我要是餓了喝一點。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但到了晚上莫名的就想起了蔣天送他說明天他還會來的那句話,而我著實是不想再見到蔣天送過來叨擾我。
本來離了婚就不該在糾纏不清,那算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我又把蔣天送忘的干淨,面對他我總是有種莫名的遺憾,遺憾我那六年的光陰,遺憾我曾不顧一切的愛情與婚姻。
對我來說遺失了那六年的光陰已經是一種莫大的遺憾,而我更遺憾的是我曾執著過的愛情是一廂情願。
婚姻也可悲的成了現代女性的反面教材,而這些都讓我難以釋懷。
女人都有美好的愛情情結,即使不盡如人意也總還保留著一份真,可我似乎離著那份真那麼的遙遠,遙遠的遙不可及。
其實記憶里對蔣天送的那種喜歡一直都很強烈,直至我醒來沒見過蔣天送之前還都是那樣,即便是我知道蔣天送和我離婚是為了唐曼,我也還是對他有著難以形容的愛慕之情。
可當我面對著他,一切卻都不一樣了。
蔣天送有了變化,再不是我記憶里那個清秀的少年,也在不是溫文爾雅的那個天送哥……
最讓我無法適應的就是蔣天送年齡上外貌的變化,剛硬了,也更偉岸帥氣了,雖然也還保留著幾分偶爾的溫和與平易近人,可也相差是那麼多,而這些與我記憶里的蔣天送是那麼格格不入。
我知道我也有了變化,即便我不想去面對,也清楚自己已不再是二十歲的女孩了,而我也在努力的適應,適應我是個離過婚,身份證上已經是二十六歲女人的事實,但一時間我還是不能接受這麼多的變化,特別是蔣天送每每的出現,總是在提醒我我已經二十六歲了,而且已經是個離過婚的女人。
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很排斥和蔣天送的見面。
一早二哥弄了早餐,吃過早飯說要去公司問我不出門走走,我不想蔣天送過來找我,索性跟著二哥去了公司,在我看來蔣天送即便是找來了,找不到人幾次或許會放棄也說不定,但卻沒想到蔣天送會過去二哥公司找我。
接到蔣天送帶你話的時候我正一個人躺在二哥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雜志,打算二哥開會回來一起去吃午飯。
听見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看了一眼知道是蔣天送就掛斷了,但沒多久蔣天送就又打來了電話,而我依舊是掛掉,只是……
我不得不佩服蔣天送的耐性,竟然發了短信給我。
想過刪掉蔣天送的短信不去看,但短信提示上卻顯示出了蔣天送發來的那幾個字︰‘我在樓下,出來見我。’
手機的功能太多了其實也不算是好事,為了這幾個字我不得不去了樓下。
出了公司的門我四下看了一眼,果然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蔣天送從一輛銀灰色的車子上下來。
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遠遠的看著蔣天送竟是那般的卓爾不凡,以至于我稍稍的那麼一愣,昨天還覺得不是那麼的驚艷,今天怎麼都覺得更帥氣了。
隨意插著的手,悠然而視的雙眼,總覺得比起昨天蔣天送更多了無法形容的魅力,而這也讓我對自己昨天還堅定不移的想法感到了好笑。
昨天還覺得人家不討人喜歡,今天不過是換了一套衣服就改變了想法,真不知道該說女人容易被蠱惑,還是我太善變了。
深吸一口氣我朝著蔣天送那面走了過去,蔣天送看著我走過去低頭轉身面向了別處,似乎不怎麼想看到我一樣,不由的皺了皺眉,這人,不愛看見我還來找我,怎麼想的?
似乎是听見我走到了他身後,蔣天送忽地轉了過來,呼吸有些不受控的深吸著,吞咽了一口唾液,要人莫名的有些模不著頭腦,但下一刻他的舉動卻讓人很想笑出來。
「這種衣服誰給你買的?」蔣天送利落的月兌掉了身上的外套,不等我反應已經裹在了我身上,而我在反應過來的第一個舉動就是機械化的低頭看著自己被裹住了又露出來的身體。
白色果肩的裙子,很時尚也很性感,上面露出了胸口向上的全部地方,包括雙肩和鎖骨,下面露出了兩條修長的腿……
現在都這樣穿,我又不是出門,不過是來一趟二哥的公司,天氣這麼熱我應該穿什麼?難道要像他和二哥一樣不管多熱都穿著正裝,裹得嚴嚴實實麼?
而且裙子的下面是寬松的款式,我一點都不覺得這麼穿露了什麼不該露的地方,都什麼年代了蔣天送怎麼還這樣老土。
我這個被社會月兌軌了六年的人都能接受,他怎麼還那麼保守,難道年齡之間的差異真的這麼明顯麼?
看著蔣天送寬松的外套一下子把我全身都差不多遮住了,就剩下了一雙細長的雙腿,一時間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結果我一笑蔣天送反倒全身不適應起來,連呼吸都粗重的有些奇怪,深深的呼吸又努力的平息,更可笑的是他突來的舉動。
蔣天送一把扯過去了他裹在我身上的外套衣領,將我快速的摟在了懷里,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快速的磨挲著我的脊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竟做這樣好笑的舉動。
「你瘋了?」我有些好笑,抬起手想推開蔣天送,蔣天送卻將臉埋進了我的頸窩里,用力的吸氣再呼氣,胸口跌宕起伏的很劇烈。
我突然變得安靜,時間仿佛都靜止了,耳邊的一切都變得無聲,唯一能听見的就只有蔣天送猛烈撞擊在我胸口的心髒。
蔣天送的手不動了,緊緊的將我摟在他的懷里,而我竟那麼清晰听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多麼的不可思議。
「我是瘋了,為你瘋了!」蔣天送突然放開了我,聲音是那樣的沙啞低沉,隱忍著什麼!
抬頭我有些不著邊際的望著蔣天送,雙手推著他的雙肩,而他竟低頭突然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