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這一路上我都在發呆,甚至不知道秦振是什麼時候把我摟進了懷里,等我發覺的時候車子竟然都已經停下了,而林昕都推開車門去了車子下面,反倒是把我弄得有些尷尬了,特別是當我看到秦振衣衫不整的將我摟在懷里,雙手給我暖著手的時候,那種感覺還真是不好受,說不清道不明的,就像是喝了一瓶陳年老醋,喝的人滿心的酸澀。
「以後別這樣了。」我說著把手從秦振的手里拉了出來,秦振倒也沒有說什麼,我離開他就低頭把身上的扣子一個個的都系好了,我下車他就跟著下了車,而且下車之後還是那副沒事人的樣子,不經意的朝著秦振看上一眼,他那張臉平常就像是車上什麼事都沒有為我做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話也不多說一句,甚至連雙眼都看不見波瀾,可就是這樣的秦振才要我不放心,才要我無所適從,好好的一個人,只因為一個女人就換了衣服筋骨,換成了是誰,誰能看的下眼去?
轉身我朝著別墅里走著,秦振隨後便跟了上來,就好像他的位置就是我的身邊一樣,跟在我的左邊始終是那個姿態,始終是那副樣子,當仁不讓,理所當然的樣子陪著我。
林昕顯得有些不尋常,下車之後直接就回了別墅里,連等我都沒有,下了車踏著月夜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別墅的門口,小雙把車子送回去才一同跟了回去,我和秦振就這麼一人一邊朝著樓上走了上去,上樓秦振等我進門才離開,關上了門我反倒有些心事重重了,但一進門我就被躺在床上的林昕看著,看的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心事重重了。
月兌了衣服我去了床上,看我上了床林昕馬上靠了過來,靠過來就問我︰「你打算就這麼半吊著?」
「什麼半吊著?」我朝著林昕看了一眼,林昕頗感好笑的說︰「秦振對你不像是當愛已成往事那麼簡單,你就不想說點什麼?沒有什麼感觸?」
「說點什麼?」轉身我躺下了,扯了扯被子朝著房頂看著,一旁的林昕多大的不滿意我的回答,輕哼了一聲,好像是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要她鄙夷的事情,小鼻子冷哼的聲音都帶著冷氣,一時間反倒是要人有些好笑了,但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看著房頂久久不言,林昕也不關燈,而後又問了我很多的問題,和我探討起了一個女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來了。
「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我有意無意的問林昕,林昕想了想不答反問︰「你覺得秦振好不好?」
「好。」我淡淡的回了林昕一個字,林昕不死心趁熱打鐵的問︰「那你對他還余情未了?」
「有些。」我毫不避諱的回答,林昕一時間反倒是啞口無言了,反而是我不經意的發自內心的小了那麼一下,但也只是那麼一些而已。
「秦振剛剛在車上一直很緊張你,把你的手放在他懷里的樣子像是個隨時隨地都怕失去的小孩子,那樣子很要人擔心,平時看著是個刀槍不入的硬漢,沒想到對你卻溫柔似水的,說實話我都被他感動了,看你望著車窗外發呆,他就心疼的一直的深鎖眉頭,還忍不住將你摟在了懷里,說實話,我以為你知道,但我看他在你沒心親了一下你都沒反應的樣子,我才知道你是不知道,發呆發的都傻了。」听林昕說我才知道,秦振在車上親了我。
我皺了皺眉,沒說什麼,一旁的林昕便又說︰「和我說說你們的事,我很想听。」
「有什麼可听的,有些事放在了心里才值得回味,說出來了就淡了,在想要記起來就不容易了。」我說著笑了笑,林昕馬上起身朝著我這邊看來,一驚一乍的,以前我都沒發現她這個樣子,從大哥不再身邊了她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那點大人的樣子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是平時大哥管她管的太死板了,還是怎麼的,這人一離開了大哥的身邊就換了一個人似得,像個孩子。
「你還想記著秦振一輩子?」林昕頗感吃驚的瞪著她那雙大眼楮,我朝著他看了一眼隨意的答應了一聲,結果馬上換來了林昕她的一句為什麼。
「為了他只能是個過去,為了我曾經愛過他勝過生命。」我朝著林昕由心而說,林昕卻靜靜的不再說話了,呆呆的樣子有些傻,很久她才躺倒一邊去,但她一躺下又問我︰「你是說以後不在愛他了?」
「還不很清楚,但即便是愛也不會像是蔣天送那樣愛了,對我而言秦振始終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的一個錯誤的人,他不該出現而我也不該遇見他,如果時間真的能夠倒流,我倒是真心的希望我和他從來沒有遇見過。」即便是我真心的不舍得他,但是感情這東西很難說,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就算是你跪在佛前求上一千年,最終他也只是從橋上經過的人,而你也只能是他腳下不被他記住的石橋。
「你和你大哥一樣,說話有時候都那麼的深沉,深沉的我都不懂,看來基因這個東西確實是很可怕。」林昕在一旁念叨著,我突然的問林昕︰「你听過石橋禪麼?」
林昕微微的愣了那麼一下,朝著我搖了搖頭,我頗感好笑的問她︰「你跟著大哥這麼久了,大哥從很早就信佛,怎麼你一點佛家的典故都不知道?」
「我不喜歡你大哥從來不強求我,除非是必要的學習,不然你大哥也是很寵慣我的,以前我在學校的時候,也有人招惹了我,我氣不順把對方的一條腿打斷了,事後老師後那個人的家長都找你大哥了,連律師都找來了,你知道你大哥是怎麼處理的麼?」听林昕說我朝著她看去,林昕看著我,清澈如水的眸子樣子甜甜的笑,朝著我說︰「我當時有些怕,你大哥那個人憨厚老實你也知道,平時大道理跟爆米花機一樣, 里啪啦的總給我講,什麼林家的人不能欺凌弱小,不能仗勢欺人,這種話我機會一個月得听兩次,而且平時你大哥那個人在街上遇到了乞丐之類的人都會慷慨大方的施舍很多錢給乞丐,我記得一次我跟著他去廟會,廟門口都是乞討的人,他竟然把錢包里的錢都給了人家,要不是我攔著他估計把手表都送人了,平時他也喜歡管閑事,動不動就幫助一些孤寡老人,他資助的鄉村小學,老人院,孤兒院我都記不住有多少家了,他以往看到有人欺負老人小孩的也會出手相助,我有時候甚至覺得他在古代一定是個大善人,所以我闖禍之後很擔心,我甚至躲在房間里一天都不出門,畢竟對方也沒有說我什麼,就是看我不順眼叫我給他讓個道,我沒讓他就罵了我一句,之後我就動手打了他,而且沒輕沒重的拔腿給他打斷了,當時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听人說了,那人的腿被我打斷的太重了,以後怕都要坐輪椅了,我一想這事肯定沒完了,回去你大哥要是不把我的皮扒了我都燒高香了。
但出乎人預料的是,你大哥看到那些人找上門的時候那姿態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你大哥去敲我的門要我出去一趟,我說我不出去,說我不舒服要睡覺,你大哥等了我一會,等著我始終不出去就把門打開了,進門口看到我坐在床上發呆就走了過來,低頭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闖禍了,結果你大哥就是皺了皺眉,隨後叫我跟他出去,我心想完了,這是最後的審判了,可誰知道出了門之後我倍覺得有你大哥這麼個小爸爸,那是多麼有面子的一件事了,當時的我就覺得很神氣。
你大哥帶著我出去之後一邊走一邊把圍裙摘了下去,當時他在給我做晚飯,因為我好容易回家一趟,所以他都會親自下廚給我做吃的東西。
放下了圍裙你大哥把身上的手機拿了出來,一邊打電話一邊抬起手指了指我們家的沙發,要我過去坐著,你沒看見你大哥那個隨性自然到不羈的姿態,說實話我們學校的男孩子不論是長相還是耍帥扮酷的我都見過的不少,可卻還是覺得你大哥那個姿態儼然有種黑道風雲老大的氣派,但話又說回來了,我看了你大哥那樣子那里還敢不听話,趕快就去沙發上坐著了,你大哥打著電話的時候我朝著那些找上門的人看著,三個男人,三個女人,其中個一個是律師,一個是老師,一個是校董,剩下的就是那個被我打斷腿的人的父母了,還有一個我不認識,長得年輕一點,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差不多是姐妹之類了的,六個人都朝著我看著,老師和校董的失望自然是不用說了,其他的人除了那個律師都憤憤不平的對著我,那時候我只有十五歲,說句實在的,我真有些怕的手足無措了,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眼前的爛攤子,甚至想過一轉身找個門就跑掉的打算,但你大哥掛掉了手機轉身朝著我這邊走來了,走來了還不算,還給我拿了一包薯片和一瓶果汁,你大哥的這個舉動實在是要當時的我費解,要知道平時你大哥都不給我吃零食,說什麼會長雀斑,會鉛超標之類的話,所以我要吃都是偷偷模模的吃。」像是我們林家男人說出來的話,大哥能說出這話來一點都不足為奇。
「你大哥的那個舉動嚇得我不輕臉色都白了,但你大哥接下來的那個舉止卻讓我莫名起來。
你大哥隨意的就靠在我身邊坐下了,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朝著對面站著的六個人看著,連起碼的禮貌都沒給他們,直接開口毫無情緒的問︰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是打算賠償還是打算坐牢?
天知道那時候我以為是我要去坐牢,果汁差點仍掉地上,結果你大哥將我摟過去在額頭上親了一下,之後跟我說︰沒事。
我很傻的看著你大哥,之後看著你大哥轉身朝著那些也都莫名其妙的人說,我還是個孩子,受了不小的打擊,對他們給我造成的傷害會追究到底,他不接受任何的賠償,他會考慮要醫生給我做精神檢查,看看是不是出現了嚴重的狀況,如果有一點狀況出現,他都不會就這麼算了。
對方的律師和你大哥說這是不合乎法律程序的,他們會上訴,連同他這個監護人一起告,但你大哥說可以,他隨時奉陪,之後你大哥站起身繞過了茶幾走到那個說話的律師面前朝著他看了一眼,之後就去了那對父母的面前,繼而對著那對穿的還算體面的夫妻說了這樣的一番話︰我覺得我的孩子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不論是身和心,我對她的做法很認同,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她打斷的是你們孩子的一條腿,而不是兩條,你們沒有管教好你們的孩子,就必須要有人替你們管教,你騷擾我的孩子是一宗罪,張口罵我的孩子是一宗罪,就憑借這兩宗罪就該下地獄,你們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就不是麼?
我當時很震驚,你大哥轉身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眸子讓我感受到了他比太陽都要炙熱的光,我就感覺我周圍都是那光。
那些人問你大哥,他怎麼能這麼教育孩子,就連校董和老師都對你大哥的行為感到了不可思議。」是很不可思議,大哥那樣的一個人竟會護短護到了這種程度,還不夠不可思議嗎?
「听到校董言辭鑿鑿質問你大哥的時候,我有些擔心,但你大哥的應變能力卻是從容不迫的,面向著校董給了他這樣的一個回答︰如果眼前的無原則道歉,換來的是我孩子以後人生中的彷徨猶豫,是非不分,甚至是更糟糕的任人欺負,淪為羔羊,那我今天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後給她一片天,為人父母我並不想讓我的孩子失望,至于你們,只能為你們曾經的疏忽付出昂貴的代價。」
林昕說著笑了笑,得意的說︰「那之後我不論是去了那個學校,打架了回去都會告訴你大哥,而你大哥充其量是看我一眼,之後便什麼也不說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你大哥很護短,也很在意我的個人感受,極少會逼著我干什麼,記憶里他就逼著我干過三件事情,不許我吃零食,必須留長發,還有就是陪他上床。」
說來說去的林昕是想大哥了,就是借著幌子想想大哥,我看了林昕一眼,隨口問她︰「你不喜歡佛學,總該知道一點,大哥那麼的虔誠。」
「虔誠?要是真虔誠他為什麼不做和尚,為什麼還霸佔我?」林昕說的真的是大哥把她怎麼樣了一樣,要真的是那樣怎麼會還這麼想,不由得轉開臉笑了笑,這就是愛,愛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能想起,要是不愛了就再也想不起來了,我就沒听見蘇晴她和我提起過二哥,雖然蘇晴總是在我面前刻意的提給我听,但是那話是真是假的我還分的出來。
「霸佔你,還不是你自己願意的,要是不願意我就不信他能真的把你怎樣,男人大多都喜歡女人欲拒還迎,但卻不喜歡女人奮死抗爭,你抗爭了麼?」我問林昕果然沒有言語,這不就證明了好多的事情,感情這檔子的事有幾個人能清清白白的,說的那麼的好听,指不定這背後藏著什麼故事呢,我就不相信打從一開始我大哥就惦記著這個小丫頭了,怎麼也不能是二十六歲的大哥一眼中意了十歲的小女圭女圭,然後整天的準備著長大成人就佔為己有,那我大哥得有多變態了?
看林昕沒了言語我就想睡覺了,扯了扯被子打算睡覺,誰知道林昕又起來問我石橋禪的事情,听她問我又睜開了眼楮。
「佛陀有一弟子名叫阿難,阿難在出家之前在道上遇一少女,從此愛慕難舍,佛陀問阿難,你有多喜歡這少女,阿難回答︰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但求這少女從橋上走過。」我看了一眼林昕悠然的說,林昕听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但她卻問我︰「那你是石橋還是橋上走過的那人?」
「誰知道呢?」誰知道我是石頭那是那人呢!
「我怎麼听說石橋禪不是這樣的。」林昕一說我反倒把惺忪著要閉上的眸子又睜開了,不經意的朝著她看去,這丫頭說起慌真的一樣,臉不紅氣不喘的,剛剛還說她不知道,這會她又听說了,她是在游魂的時候听說的不成?一樣躺在這里我怎麼沒听說?
看我看她林昕水潤的唇角一抹上玄月,躺下了說︰「我跟他去廟里上香我听他和老和尚參禪的時候,听見的。」
「你不是說不知道麼?這麼一會你又知道了?」我有些好笑的說,林昕馬上說︰「確實不一樣。」
「嗯。」我答應了一聲,愛搭不理的,林昕也不生氣,反倒是說︰「有個年輕貌美的少女出身豪門,多才多藝的,她家的門檻都快被媒人踩斷了,她仍不想出嫁,她始終盼望著如意郎君出現。
一天少女去廟會散心,在萬頭攢動的人群中,瞥見一年輕男子,一眼便喜歡上了,然而,廟會場面雜沓擁擠,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那人,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上人從她眼前消失。
之後少女四處尋找年輕男子,但這名男子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少女只能每天禮佛祈禱,希望能再見到那個男人,終有一天少女的至誠感動了佛心,于是佛現身逐其所願。
佛問少女你想再看到那男人嗎,少女回答是,哪怕是見上一面也行,佛問就算是放棄現有的一切,包括愛她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也願意麼,少女為愛而執著著,回答她願意,而後佛告訴少女,她必須要修煉五百年才能見那個男子一面,問少女後不後悔,少女斬釘截鐵的回答她不會後悔,于是女孩變成了一塊大石頭,躺在荒郊野外,受了四百九十九年的風吹日曬。
少女不以為苦,難受的是卻是這四百多年都沒看到過一個人,看不見一點點希望,才讓她面臨崩潰,最後的一年一個采石隊來了,相中了她,把她鑿成了一塊條石,運進了城里,用作了一塊石橋的護欄,原來成立正在建造石橋,于是女孩成了一塊石橋的護欄,而就在少女用作石橋護欄的第一天就見到了那個她等了五百年的男子,男子行色匆匆,很快地走過了石橋,當然,那個男子不會發覺有一塊石頭正目不轉楮的望著他,而這個男子有一次的消失了。
佛再次出現,問少女滿意嗎,少女說不滿意,還說如果她是鋪在橋的正中,就能踫到那男子一下,就能模男子一下了,佛對少女說,要想模那男子就還要修煉五百年,少女說她願意,佛說很苦問她不後悔,少女說不後悔。
這次少女變成了一棵大樹,立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官道上,每天都有很多人經過,少女每天望天,但這更難受,因為無數次的希望換來的是無數次的希望破滅,若非前五百年的修煉,少女早就崩潰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少女的心逐漸的平靜了,她知道不到最後的一天,男子都不會出現,又一個五百年過去了,又是在最後一天的時候,少女知道她等的人會來,但她心中已不再激動,男子終于來了,還穿著少女喜歡的白色長衫,臉還是那麼的俊美,少女痴痴的望著,而這一次男子沒有匆匆走過,因為天氣太熱了,男子注意到路邊有一棵大樹,就來到樹下靠著樹根休息,而且還閉上眼楮睡著了,少女模了男子,而且男子就靠在她的身邊,但是她卻無法向男子傾訴這千年來的相思,只有盡力把樹蔭聚攏,為他遮擋毒辣的陽光,而男子只是小睡片刻,因為還有事要辦,起身後拍拍長衫上的灰塵,動身前他回頭看看,又輕輕的撫模一下樹干,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男子逐漸消失的那一刻,佛出現了,佛對少女說她要是還想做他的妻子,就還得繼續修煉,少女這時候平靜的打斷了佛的話,說是很想,但是不必了,佛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少女說這樣已經很好了,愛他並不一定做他的妻子,佛繼續的若有所思,少女問佛︰他現在的妻子也曾像我這樣的受苦嗎,佛微微點頭,少女便笑了,繼而說︰我也能做到,但是不必了,就在那一刻佛微微吁了一口氣,少女有些詫異,問佛也有心事,佛說這樣就好,因為有個男子可以少等你一千年了,為了看你一眼他已經修煉兩千年了。」
故事結束林昕靠在了我身邊依偎著,我朝著林昕看了一眼,林昕問我︰「你是石橋,可就不知道他們誰是那個你等了一千年的男子,誰又是那個等了你兩千年的男子。」
「我知道。」我轉過臉朝著房頂看著,抬起手將頭上的燈關掉了,之後閉上了眼楮,腦海里白霧彌漫,瞬間升騰著千百年前的那幅畫面,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誰是你等了千年的人?」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林昕問我,我裝著是睡著了沒回她,她又問我︰「是不是最後守著你的那個人就是等了你兩千年的人?」
這就是千年來所謂的修行麼?到最後修得了一顆平靜如水的心,了卻的前緣心甘情願的接受今生?
接下來的幾天里別墅里平靜了不少,蘇晴沒有再做出什麼事情來,秦振也沒有去公司上班,而是把所有的工作都帶回了別墅里,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沒看到秦振做,但是這兩晚秦振房間的門下都透著燈光出來,他是不是在做什麼也可想而知。
晚上我和林昕這邊睡的晚,林夕總有些話和我說,不是打听我和蔣天送的事情,就是追問我秦振以前的事情,沒完沒了的像個老人家一樣,我說她還沒老就著急了,一听我說這話林昕就說我嘴巴不好,胡說八道,也只有那時候林昕才讓我安靜一點。
蘇晴相對而言比林昕安靜一些,大抵是在一旁坐著陪著我和林昕,偶爾的也會和我們有說有笑的在一起,而晚上林昕要麼是在樓下坐著不會去休息,要麼就是大半夜的不睡覺起來去外面找誰和,大抵我也能猜到她的心思,就是想看看蘇晴還能干點什麼出來,一連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別墅里都算是太平,可仿佛這就是暴風雨的前夕一樣,誰都沒有掉以輕心下來,直到蘇晴的有一次計劃的開始。
一早吃過了飯秦振過來叫了我,要我陪著他出去走走,我有些意外秦振的舉動,但去了門外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秦振說天氣涼了,房子里的流通不好,我總悶在房子里對我和孩子都有影響,所以得出來走動走動了。
听秦振說我就跟在他身邊慢悠悠的走著,手里還抱著暖手的水袋,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從這個秋天來了開始我的手腳就總是冰冷冰冷的,稍有一會不抱著一個水袋,我的手就會凍得失去了往日的顏色,就變得有些充血發紫。
林昕說可能是女孩的關系,所以身子怕涼,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弄得我這兩天幾乎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把暖手袋放到一邊,要不然都抱在手里不放開,林昕看我這都成了習慣,擔心一個暖手袋不夠用,特意去外面給我多買了兩個回來,樣子和顏色我都喜歡,額外的林昕還給我買了兩個皮草的手插,就是準備著我冬天出去的時候戴著,怕我一不小心著涼什麼的,可我這會看都熬不住了,那里還等得到冬天,索性我就一塊都用上了,只是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覺得手腳冰涼。
小時候我听女乃女乃說女人的手就是寒涼的東西,只有男人能捂得熱,要是總也捂不熱就是沒人疼的命,也不知道是怎麼得一回事,就我這個一群人捧著疼的命還能手這麼的涼,這天底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有人疼的人了。
悠然間和秦振已經走了有一段了,秦振轉身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目及我手上的暖手袋和皮草的手插問我︰「還覺得冷?」
秦振問來我正朝著一旁閑散的看著風景,深秋了,周遭的風景盡收眼底的無不是蕭條了,可也就是因為這些蕭條,才讓人覺得這個秋天會有收獲,听秦振問著我轉過去看著秦振,竟一時間沒听清秦振他問了我些什麼,無端端的那麼一怔,半響我才反應過來,目及秦振盯著我雙手的眼楮,大抵是也猜到了他問了些什麼,才回了他一句︰「就是手腳有些冷,其他的到沒覺得。」
听我說秦振朝著我走了一步,原本兩個人離得就近,一左一右的走在一起還能離得能有多遠?給他這麼近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剩下咫尺的那點距離了,抬頭我有些詫異的朝著秦振看著,可他還不等我看清就已經將我手上的手插拿走了,我莫名的朝著他伸手過來的動作看著,看到秦振非但把我手上的手插拿走了,連我手里的暖手袋也一並拿走了,一時間剩下我剛剛暖熱一點的手顯得淡薄了許多,很快我就覺的冷了。
抬頭我朝著秦振看著,他只是抬了下手小雙就從不遠的地方快步的走了過來,隨後把暖手袋和手插拿走了,看著離去的小雙我皺了皺眉,轉身正想著和秦振說什麼,秦振將我的一雙手拉了過去,一雙干淨的打手牢牢的將我的一雙,看似有些嬌柔也有些稚女敕的手包裹了起來,拉到了最邊上吹了一口氣緊緊的捂住了。
「這樣還冷?」秦振說著我本能的向回拉了拉我的手,但他卻沒有放開,反而是拉的更緊了,我朝著周圍看了看,那種機械化的動作自己都覺得很好笑,像是在偷吃的孩子擔心給大人看見了一樣,可是我知道我不是擔心給人看到,而是想提醒秦振他不該這麼做,只是那句提醒的話我始終說不出口罷了。
「過來。」秦振說著將我拉了過去,不等我反應一手握著我的手放進了他的口袋里,一手解開他的外套,將我摟在了懷里,我也不知道秦振要做些什麼,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迷茫,但過了一會感覺身上沒那麼的冷了,才知道秦振試想用身體給我點溫暖。
這樣的秦振要我不自在,可我拉了一下手秦振卻沒放開,反倒是摟著我摟得更自然了,那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就像是二哥他們,將我摟在懷里的時候那麼的從容,呵護不會少,溫暖不會少,可就是什麼都不少才要人無法適應,覺得這樣不該。
一時間我有些無所適從,站在秦振的身旁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腳步也顯得有些僵硬,但不等我說什麼秦振已經帶著我朝著別墅的其他地方走去了,從容的不太,淡然的表情,似乎這一刻他和我只是一對關系不錯的朋友亦或感情很好的兄妹,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對我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可就是這樣的秦振要人心疼。
「你……」想說什麼,可秦振摟在身上的手卻動了動,像是在給我取暖,確認我是不是暖了一些,讓我不由的朝著他摟在腰上的手看去,結果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但那話卻開口就夭折在了喉嚨上。
秦振看也不看我,話也不說一句,將他的外套解開了大半,甚至將他的襯衫解開一顆扣子,讓我把手放到他的懷里,用這樣的方式給我取暖,給我暖手,我有些茫然,但卻抬頭朝著秦振看著,雖然是沒說什麼,但眼神卻在叮嚀著秦振什麼,叮嚀著我不願言說的拒絕,但秦振卻如同沒有看到我的眼神一樣,依舊做著他想做的事情,依舊做著他要人心疼,看在我眼中那麼傻卻也那麼牽動人心的一件傻子都不會做的事情。
「一會叫玉叔給你煮點姜湯喝,這時候還不是冬天,身體太冷了。」秦振這話說出來我愣了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雖然華碩的干脆簡單,但是他話的後面卻留了半句,而那半句無非是和孩子有關的字眼,只是字面上秦振選擇了避而不談的方式,不禁要人想到一些實質性的問題,想到曾經秦振說過的那些話,那些他不會踫別人東西的話,這孩子不是他的,就算是和他有著血緣關系,他這樣做也做的過了頭,可看著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想拒絕卻又無從說起了。
低著頭我拉不回來手就只能給秦振拉著,但半響我還是問秦振︰「那個叫葉薰的女人和你之間有多少的感情?」
既然都給秦振拉著了,我也就沒什麼可矯情的了,拉不回來我還能大喊大叫的讓整個別墅的人都來看熱鬧麼,蔣天送他也不再我跟前,他還能怎麼著我,眼下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他回來了說不定就什麼都好了,有了蔣天送這個擋箭牌,我也不怕秦振對我做些什麼,況且我總覺得秦振他不是想要做些什麼,他這樣坦蕩蕩毫不避嫌的行為,恰恰是在訴說著什麼,雖然他也有情,可他或許是想用另一種方式證明他的存在,而這種存在是無怨無悔是不求回報,我又怎麼好就這麼將他一把推開,告訴他我討厭他的靠近呢。
說起來能解決一件事是一件事,倒不如問問他和葉薰的關系,我也好打探打探路子,免得以後踫了一鼻子的灰,自己難看別人也不給我好臉色看。
听我問秦振反倒是有些意外,抬起頭朝著我看著,漆黑的眸子越發的深邃,深的都深不見底了,很久秦振才問我︰「你想知道?」
「我只是好奇,覺得葉薰那個人還不錯。」听我說秦振深邃的眼眸打量著我,打量了一會跟我說︰「你很少說謊,什麼原因讓你對葉薰和我的事這麼好奇?是不是葉薰找過你,和你說過什麼?」
聰明的男人,這人還是那麼聰明,只是如今的這些聰明他已經極好的駕馭了,而不是輕狂自負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
成熟的背後難免留下遺憾,留下心酸,而我最不願看見的就是秦振成熟的背後留下我過多的影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後他能帶著小安找一個安靜地方過日子,哪怕是固守田園也好,只要能歸隱他自己的那份真實就夠了,如果能話忘記我就更好了,找一個平凡一點,哪怕是不那麼好脾氣的女人安穩的過日子。
我淡漠的看著秦振,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的狡猾很可笑,一眼就被秦振看出來了,都覺得再狡猾下去都沒意義了,所以才向回拉著手想要拿開,但秦振卻沒放開,而是將我拉了過去,把我的手按在了他身上,用衣服將我的半身裹上了,騰出另外的一只手源源不斷的給我另外的一只手取著暖。
開始我沒有動,雖然蔣天送不在這里,可我還是覺得這麼做有些對不起蔣天送,所以沒有按照秦振的要求陪著他走,但過了一會還是被秦振的堅持帶走走了幾步,而這幾步開始就一直的走了下去,開始兩個人都不說話,但後來秦振先開了口,而且是關于葉薰和他的事情,我這才轉過頭朝著秦振看過去,但秦振跟我說起他和葉薰的事情卻是那麼寥寥幾句話。
「葉薰以前是雜志是的一名編輯,我和她認識的時候她才剛出道不久,但是在業界的口碑很響亮,對工作很認真。
我們在舞會上認識,葉薰主動和我認識,並且要給我做采訪,我雖然對漂亮的女人很上心,但也不是來者不拒,準確的說我也很挑剔,對女人的要求很高,不干淨的女人我向來不踫,所以多數的女人能入我眼的極少,但葉薰是其中的一個。
葉薰說要采訪我的時候我一口拒絕了,和她的長相能力都沒關系,我只是沒有時間,葉薰之後打電話跟我說她對我一見鐘情,想見見我,我當時在美國那邊,她在國內,我跟她說要是一天之內她能去美國找到我,我就答應她一個要求,前提是她不打破我的原則。
當時我很年輕氣盛,對女人從不當成是伴侶看待,充其量是解決生理問題的性伙伴,所以到葉薰出現的時候我欣然的接受了。
葉薰見我之後我問過她,有沒有跟過其他的男人,葉薰說沒有過,所以我們發生了關系,但是也只有短暫的一個月不到。
我不是那種會對女人隨便動心的女人,但是葉薰愛我如痴,甚至想過做我永遠的情人,而我不喜歡女人對我死纏爛打,所以毫不猶豫的結束了和她之間的關系,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前段時間,葉薰突然出現找到我,而且還約我見面,但我沒有答應。」
秦振的訴說簡單明了,可我卻覺得葉薰很傻,也覺得眼前的這男人很可恨,既然不愛為什麼還要去招惹,沒有承諾卻死死的抓住了對方,這種男人比什麼男人都可恨!
「你想沒想過,葉薰這一次回來有什麼原因,她總不能無緣無故的突然回來找你?」我朝著秦振問,秦振朝著我無比坦然的看著,半響才問我︰「她遇到什麼麻煩了?」
這男人就是太聰明了,聰明的有時候要人討厭。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我不經意的問,秦振看了我一會,沉吟著跟我說︰「葉薰是個很好強的女人,分手後我們沒有聯系過,她甚至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但我知道她很愛我,如果不是遇到了麻煩不會來找我,葉薰也很聰明,知道什麼事情要從什麼地方入手,我相信葉薰來之前已經對你和你們林家進行了一次惡補性的調查,而且對我們的關系不敢說了若指掌,也知道的不會太少,所以我相信葉薰是來找過你,而且還跟你說過什麼,小雙以前見過葉薰,對葉薰也夠了解,知道葉薰不是個會任性與我你女人爭風吃醋的女人,所以小雙並沒有阻止葉薰對你的靠近。」
秦振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些什麼,差那麼一點我就把小安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轉念一想這時候實在不適合把小安接過來,也就沒說。
「暫時還不想告訴你,等我想說了就跟你說。」我說著看向了一旁,從容的欣賞著眼前的一抹蕭條,看了一會听見秦振說起蘇晴的事情。
「蘇晴不能再留在這邊了,你盡快做決定我送她離開,我會安排一個地方給她。」秦振說著還是沒有把蘇晴的事情放下,听秦振說我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跟秦振說︰「你能不能查一查蘇靜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總覺得事情那里出了點差錯,但我說不清楚,隱約的覺得有些事情我們沒有搞清楚,似乎是無意間被我忽略了。」
「我可以去查,但是蘇晴必須得離開,她不能再留了。」秦振說來說去的還是放心不下我,但我覺得我暫時還不會出事。
「再等幾天,等幾天我二哥他們要是還不回來,再送她走也不遲。」听到我說秦振算是答應了,雖然是沒說什麼,但要是他說了什麼反倒是不好辦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秦振一直陪在我左右,不論我做什麼干什麼他都陪著我,為了這件事情蔣老太爺沒少用拐杖指著秦振的鼻子罵他,但秦振絲毫不為所動,最後把蔣老太爺那點脾氣都給磨合的軟了,都沒什麼心思和他說了。
按照和秦振說好的約定,這幾天二哥要是不回來就把蘇晴送到別出去,可誰都沒想到的是,秦振和我說這話還沒有一天,蘇晴就又開始不安分了,投毒害我不算,竟要把我送樓梯上推下去,為此我險些跌下樓去。
吃過了中午飯我想著回去樓上睡一覺,但秦振跟我說天涼了,要我跟著他出去買幾件保暖的衣服,順便帶著我出去走走,我有些慵懶,總覺得自己憨態可掬的,喜歡臭美的去鏡子前照來照去的,就連林昕都說我像著了魔似的,沒事就去鏡子前看看自己,有幾次秦振經過門口林昕特意把門推開,秦振就進門站在我身後看我,我發現的時候秦振都不知道看了我多久了,弄得我著實有些尷尬,更要人尷尬的是秦振還問我︰「孕婦懷孕了還是喜歡照鏡子?」
秦振的那話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可听到我這個有心人的耳朵里,實在是臉熱的很,連吃飯都不願意抬頭了。
不過話還是說了回來,那幾天我發現我胖了,而且也能吃了,沒事就想著吃飯,別人都不吃多少飯,別墅里就我吃的多,連小雙和秦振都沒有我吃的多,就好像自己的肚子是個無底洞一樣,怎麼吃都不覺得飽,為此秦振每天都叫人給我多做兩頓飯,吃過中午飯總要給我單獨的弄一點東西吃,晚上臨睡覺之前也叫玉叔做點夜宵給我吃,結果就這麼一天五頓飯的吃,吃的我很快就長雙下巴了,不到五個月的肚子,弄得像是六個多月一樣,衣服也都瘦了很多,四個月的肚子看著不大,可到了五個多月,這肚子大的就跟氣吹起來的一樣,自己看著都有點不相信。
林昕還說我吃的太多了,還跟我說小心到時候生孩子的時候哭爹喊娘的,可我要是不吃我總覺的餓,餓的都睡不著覺,為此我就只能吃,越吃也就越胖了,其實胖一點到也沒什麼,畢竟我一直都覺得我有些瘦,趁著懷孕的時候增增肥也沒什麼,而且我發現我懷孕之後皮膚更好了,而且臉色也越來越紅潤了,就為了這些,沒事我就去鏡子前看看自己,而且越看就越是喜歡,因為胖了不少我也覺得自己憨態可掬的,每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都覺得比瘦的時候要討人喜歡,起碼我是討自己喜歡的,至于別人應該也不會太差,夜里這幾天林昕就總沒事的就往我的身上靠,總說我身上有種淡淡的**味道,每次听林昕說我都覺得很好笑,我又沒生孩子,女乃水都沒有一滴那里來的女乃香味道,總想要不是她病的不輕就是發夢說胡話了,但這兩天我洗澡之後確實在想這個問題,為了證明不是那些沐浴露的關系,林昕都把沐浴乳給我撤掉了,我洗澡的時候就給我沖洗沖洗,但出了浴室我確實能聞到一股子的味道,確實是那種淡淡的女乃香味道,連我自己都覺得很驚奇。
林昕說我可能會生出個很特別的小家伙來,一听林昕說那話我就會想,會不會生出個香妃來。
除了這些我最變化最大的就是越來越嗜睡慵懶了,總有睡不完的覺,看著看著電視就打瞌睡,說著說著話就想睡覺,感覺全身都沒什麼力氣,懶的就剩下一坨肥肉了似的,上了床和林昕說著話就睡了,早上不想起,晚上早早的就去床上睡覺,林昕怕我不是妊娠反應,特意去醫院問了醫生,醫生雖然我這種情況很少,但也有許多的個例,說也沒什麼事情,注意營養,定期到醫院檢查就行了。
能懶到這種程度我實在是有些意外,真的不愛動的時候就是吃飯我都不想起來動一下,坐下了就像是**長了釘子一樣,一**坐下去不愛起來了,偏巧今天我剛剛吃了午飯想回去睡上一覺,秦振就來叫我了,我肯定是不願意動一下,但秦振站在門口叫了我幾聲一直不走,我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他這麼叫魂的叫著,索性就起來了,拿了件衣服就朝著門口走,秦振是看到了我出來才轉身回去的自己房間里,雖然沒說回去干什麼,但應該是去拿外頭和錢包了,不想就是秦振回去房間的那一會蘇晴就過來了。
那時候我正走到了樓梯的口,正打算要邁步下去蘇晴送門里走了出來,見到我三兩步就走了過來,伸手拉了我一把,可她那一把卻推了我一下,讓我險些跌到了樓下去,要不是我握住了樓梯的扶手穩住了身體,我想那一下我真得出點什麼事情出來,可笑的是當我穩住的身體回頭朝著蘇晴那張有些擔驚受怕的臉看的時候,她卻無辜的問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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