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牛糞!
誰是鮮花?誰是牛糞?
薛黎猛的止步,目光吃人的瞪著那個擦著鳳縉身邊走過的綠裙女子!
尼瑪,忒欺負人了!
薛黎在沖上去暴打一頓和屈從現實的選擇間徘徊。(鳳舞文學網)
「小姐,」綠蘿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要不,奴婢去揍她?」
薛黎一驚,回頭看了一臉忿忿替她打抱不平的綠蘿,輕聲道︰「啊,揍誰?干嘛要揍人?綠蘿,我們是講道理的人,怎麼能用武力解決問題呢?」
「小姐,那個人剛剛說您是牛糞呢?」綠蘿一臉不解的看向薛黎,「小姐,您不是說,我們不能再讓人欺負了嗎?」
呃!
薛黎撩了眼身後某個笑容淡淡的禍害,想說,與其堵悠悠之口,不如解決了這根源上的禍害!
「小姐,您干嘛看國公?」綠蘿壓低聲音說道︰「您是不是怕讓國公誤會了您?」
我怕你個頭啊!
薛黎恨不得將這笨丫頭敲暈過去。
你以為你壓著聲音說話,別人就听不到啊!
「綠蘿啊,二夫人和二妹妹也不知道有沒有事呢!」薛黎一臉擔心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剛才情形危急,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受傷。」
「二夫人和二小姐早就逃走了。」綠蘿一臉不平的道︰「奴婢躲在馬車下看見二小姐還在那看了一會兒熱鬧,然後被二夫人拉走了。」
薛黎聞言默了一默,稍傾長長的嘆了口氣。
而走在他們身後一直沒出聲的鳳縉忽的便開口說話了。
「大小姐,請稍等下。」
薛黎步子一頓回頭朝鳳縉看去,眼見鳳縉快步進了一家鋪子,不多時手里拿了一頂黑色幕籬出來,遞給了薛黎。
「這……」薛黎不解的看向鳳縉。
鳳縉揚了揚唇角,「戴上吧。」
尼瑪!這是嫌自己走在他身邊,丟他的臉了?
薛黎那個氣啊!
之前被人罵牛糞也就算了,這會子還要被當面嫌棄!叔可忍,嬸子也不忍!
抬手便要將那個幕籬打翻,鳳縉卻又再度開口了。
「大小姐是大家千金,雖說我朝民風開化,但還是稍稍注意點的好。」
這是……不是嫌棄她!
薛黎臉上難得的紅了紅,乖乖的接了幕籬,讓綠蘿幫著戴在頭上。
……
街頭一角的某間臨街雅舍。
一襲紫衫的南宮流香將目光從窗門處收回,返身走到屋內的紫檀木圓桌邊,端起桌上冒著熱氣的茶湯抿了抿。
「王爺,」臉部木然的如同木頭所雕的範統很是不解的開了口,「王爺,要是以後薛大小姐知道適才那一腳是王爺所踢……」
南宮流香完美的五官上,狹長如寒星的眸子淺淺的眯了眯。
「知道便知道,她還能如何?」
範統嘴唇翕了翕,但最終還是垂了木頭似的臉。
「王爺將晉國公引至此處,又將薛大小姐送到他跟前,您就不怕……」
「本王怕什麼?」南宮流香入鬢的長眉輕輕一挑,容色之間便有幾分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放心,薛大小姐的歸屬早有定數!」
範統似是想到了些什麼,木頭似的臉上難得有了一抹龜裂的情緒。
大小姐啊,大小姐,您真可憐,怎麼就遇上我們家這麼個月復黑的主子!
「範統,你沒發現,這薛大小姐很神秘嗎?」南宮流香眸中掠過一抹精芒,「洛府庶女洛梅真正的死因,當世,除了高平公主和洛華奕本人,便只有本王和你知道,薛黎,她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