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錦甜陌莉是哪國的人,不是中國吧,我記得,中國應該沒有這個姓吧,是其他國的麼?」夢兒問道,不會是法國的吧。
「在我的印象里,她說的是法語吧•••應該是法國的吧,當時畢竟我還小,不太記得。」伊樊回答道。
「••••••」
客廳里突然靜悄悄的,「辰熙,是你嗎?」伊樊突然問道。
在牆後面,一個弱小的背影出現了。
剛剛,辰熙一直在听哥哥給夢兒講述那些他早就偷偷得知的往事。母親去的很早,辰熙對她並沒有什麼記憶,至于父親,更是在幾年前才第一次看到,然而在他得精神病的那些年月中,並沒有培養起什麼父子的感情。唯一記得的就是姐姐,那個最疼他的姐姐。
「是我。」對于剛剛的那些事情,辰熙只是默默的听著,仿佛听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
然而,夢兒卻忍不住用手掩住了嘴。
怎麼可以,世界對辰熙太不公平了!
而對于伊樊來說,那些往事猶如噩夢一般可怕,年幼的時候,辰熙不在,他就是住在這所別墅里的,記憶力確實成片成片的灰暗。
他永遠也忘不了,爺爺女乃女乃指責母親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家里的夏然私底下竊竊私語,還有錦甜陌莉那個女人三天兩頭的來,每一次都會讓母親的處境更加艱難。
他忘不了,那一次,爺爺指著他狠狠的罵了一句掃把星,罵的氣急了,隨手抄起了一個煙灰缸便朝他砸了過來,母親只來得及喊一聲,便沖到他面前擋住。
那個煙灰缸便直直地砸向了母親的背上。
一時鮮血淋灕。
而錦甜陌莉,便站在一邊看著,帶著她妖嬈美麗的笑容。
他對陌莉的恨意便是從那一刻就開始根深蒂固,永世難忘。
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發誓,發誓一定要變強,保護好弟弟妹妹,一定要替母親報仇。
而漸漸的,長大了,看開了,漸漸地便把這件事情擱到了心底,蒙了灰塵。
夢兒靜靜的望著茶幾上輕霧繚亂的清茶,說道︰「你們知道,那個錦甜陌莉的身份嗎?」
「她是法國的,錦甜燕琪的媽媽,法國56家族的。」辰熙頓了頓,神情憂郁,「也就是那個女的。」
夢兒垂著眼簾,沉默不語。
良久,她才轉過臉去,深深地看著靠在牆上的辰熙,那雙清澈的眼楮同樣也在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此刻是淡漠的。
錦甜燕琪的母親••••••錦甜燕琪•••
眼前仿佛浮現了錦甜燕琪的那張妖嬈嫵媚的面容,帶著如盛開的罌粟話一般的笑容,淡定的看著她,仿佛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她才是女主角似得。
真的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的嗎?那個錦甜陌莉是錦甜燕琪的母親,可為什麼錦甜燕琪是跟她母親姓的,錦甜燕琪,她也快來了吧,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在中國了吧。
五年前自己的記憶為什麼會不見了,為什麼自己長得那麼像辰熙的姐姐,世界為什麼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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