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的早晨結束,吃過早餐的蘇文杰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把U般插在電腦上,點開一看U盤里什麼內容都沒有,空空如也!
夏芸羲給自己一個空的U盤什麼意思?她究竟要他看什麼?
新婚夜,新婚夜?
新婚夜除了留宿在微微家里,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麼呀?
蘇文杰疑惑的撫著額頭,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晃了晃腦袋,不可能,溫柔善良心思單純的微微,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心計呢!
肯定是夏芸羲在為不讓兩家合作找借口,以前怎麼沒有覺得夏芸羲有這樣的心機,交往了兩年都沒有看清她的人。
暗自按下內心的激動,來到窗前看到花園里的蘇文昊,便步出房間也來到花園。
「大哥,怎麼你一個人?大嫂呢?」
來到花園,蘇文杰坐在他對面。
蘇文昊盯著報紙的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去公司了。」
「去公司,」蘇文杰喃喃自語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蘇文昊正用一雙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怎麼?找你大嫂有什麼事嗎?」
「大哥,你也知道我們蘇夏兩家不只是聯姻,還有合作項目。」蘇文杰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急急到︰「大哥,你勸一下大嫂吧!能否別撤出新藥研究這個項目。」
蘇文昊蹙了蹙眉,漫不經心道︰「你大嫂既然撤出新藥項目,那就有她的理由,我為什麼要勸她。」他沒有拍掌叫好就已經不錯了。
蘇文杰急了︰「大哥,你不能這樣,再怎麼說你也是蘇家人啊!你身上流的可是蘇家的血,而且這次,WWW集團為了研究精神患者新藥這個項目都推掉了所有的訂單,就是想集中精神把這個新項目做好,如果夏家一旦退出,WWW集團就會面臨嚴峻的困境。」
蘇文昊毫不在乎的抿了一口茶,聲音緩緩道︰「WWW集團存亡,跟、我、有、關、系、嗎?」
蘇文杰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大哥,難道你忍心看著爸爸一手建立起來的王朝毀滅嗎?你還是不是他兒子?你還是不是蘇家的人?你的心腸怎麼這麼硬?」
蘇文昊嗤笑道︰「我心腸硬?比起你那高貴的媽,我恐怕不及她的三分之一吧!」
「大哥,再怎麼說你也姓蘇,吃的是蘇家的飯菜長大的,你不應該為蘇家做點事嗎?」蘇文杰臉色十分難看。
蘇文昊放下報紙,看著他一字一字︰「蘇文杰,你听著,我和我母親不欠你們蘇家,這麼多年來蘇家對我特殊的養育之恩,我也還夠了,現在我和母親在你們蘇家每吃一顆飯菜都是每月交了生活費的,對于我來說,蘇家只是一個合得我口胃的菜館。」
英挺的俊臉閃過一抹尷尬,他已經勸母親做事留條後路,總是一意孤行,做得那麼絕,一條後路都不留,現在蘇文昊又不幫忙,那WWW集團怎麼辦?
……。
幾天沒來公司,堆積了不少的工作,有好多的文件等著她審批,又開了一個長達五個小時的視頻會議,一身疲憊的夏芸羲把自己狠狠埋進老板椅里。
「夏總,你的咖啡。」
秘書端著咖啡進來,看著閉目養神的夏芸羲,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她們的夏總即使結了婚都是那麼冷艷高貴。
「嗯,」夏芸羲睜開眼,滿意的看著咖啡,「思雨,為什麼你每次給我泡的咖啡上面都拉了一個心型?」
聞言,思雨有些緊張手足無措︰「哦,我只是覺得在咖啡上面拉一個心型比較好看,要是夏總不喜歡,下次我就不拉了。」
夏芸羲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她的冷漠︰「挺好看的。」
就是因為好看,害得她每次喝咖啡都不忍心破壞。
思雨听到後立馬開心的笑了,「那夏總沒什麼別的事,我出去工作了。」
「嗯。」
夏芸羲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卻剛好撞見思雨慌張躲避的眼神。
喝了咖啡後,精神又好多了,把推積的文件審批完,分別放在兩邊,明天秘書來一看就知道那些是拿去執行,那些是返回部門重做。
回到蘇家,夏芸羲直接回到房間,剛走上二樓拐彎處就看見閆微微穿著一身睡衣站在臥室門口。
「大哥,大嫂還沒有回來嗎?」微微雙手揪著睡衣,水汪汪的眼凝視著他。
「嗯,」蘇文昊雙手環胸,欣長的身體靠在門邊,額頭的頭發隨意飄著正滴著水珠,剛沐浴過的蘇文昊頭發還濕漉漉的,一滴水珠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種邪魅的誘惑,穿透靈魂的窒息感。
「文杰也沒有回來。」微微的聲音很柔很軟,卻又帶著某種邀請的誘惑。
「嗯,」不添加任何色彩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嗯了一聲。
「大哥——」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的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蘇文昊的優秀、英俊瀟灑,年輕有為,是女人夢想中的對象,這些就算是灌了WWW集團總裁頭餃的蘇文杰也比不上,她本來以為,在夏芸羲新婚夜搶走她的老公,會被上流社會嘲笑,以二女乃的身份住進蘇家,以夏芸羲的高傲定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可是……卻不曾想,反倒是送給了夏芸羲一個更好的老公。
蘇文昊比蘇文杰優秀太多了,為什麼?老天爺總是站在夏芸羲身邊,她一出生就是高貴的夏家小姐,而她一出生就是人人唾罵的私生子,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蘇文昊蹙眉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橫看豎看眼前的女人都沒有他家那個脾氣臭得要命冷艷高貴的老婆好看呢?
難道是她搶走了夏芸羲的老公,物以類聚,他也開始討厭起閆微微了。
夏芸羲看了半天,也沒見他們做出任何舉動,「微微。」
听到聲音,微微錯愕的看著自若神態向自己走來的夏芸羲,委屈的叫了一聲︰「大嫂。」
「這麼晚了,你站在我臥室門口做什麼?當門神嗎?還是你又想爬床?微微你這嗜好可不好,怎麼老喜歡爬別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