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難寵 014 風光的出現在午間新聞上

作者 ︰ 金裳鳳蝶

聞言,夏芸羲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晶瑩的淚水在淚泉里打著轉。

她再強,也只是一個女人,她再強,也逃不過女人的脆弱。

夏芸羲忍住內心的激動,淺淺一笑︰「沒事。」

誰知蘇文昊用力的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正視著他黑白分明的雙眼,霸道的口吻︰「什麼叫沒事?你明明有事,哭出來,我不許你憋在心里。」

從來沒有安慰女孩子的經驗,讓他的語氣有些強硬不容人拒絕。

夏芸羲愣了愣,雙肩聳了聳,淡淡的一笑︰「我真的沒事,倒是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三天嗎?」

看著堅強的女人,蘇文昊心里隱隱發痛著,他多希望她趴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哭一場,可是她該死的遇到這樣的事情還笑得出來。

笑得讓他心疼,笑得讓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里疼。

「媽給我打了電話。」

他在接到李雲依的電話時,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就是擔心她受委屈連一個想要靠的肩膀都沒有。

听到他的話,夏芸羲微微蹙眉,有些驚訝,李雲依會給他打電話,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什麼也沒有說。

「我相信你。」

「不是推閆微微滾下樓的凶手。」

夏芸羲抬眸直直的望著他,干澀的問道︰「為什麼?大家都認為是我害微微流產的。」

他為什麼相信她?

難道他不知道有視頻嗎?當證據擺在眼前的時候,他還可以這樣理直氣狀的說‘我相信你’。

蘇文昊魅惑的一笑,迷人的眼楮輕輕地向她眨了眨,醇厚的聲音帶著戲謔︰「因為他們出生的時候忘記把腦子帶上。」

夏芸羲愣了半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美麗的笑容在她的臉上綻放著,看得蘇文昊有些痴了,輕輕的說著︰「你笑起來真好看,你應該多笑。」

听到他的話,夏芸羲立馬恢復了一慣的冷艷高貴。

蘇文昊雙手插進褲袋里,瀟灑的走到一組單人沙發上坐下,不容拒絕的拉著她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強勢的圈住她的水蛇腰。

「喜歡這里嗎?」

夏芸羲微微蹙了下眉,明亮的眼楮打量著房子,屋子不大三室兩廳帶著一間書房,從小住慣了大房子的夏芸羲,這樣的房子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窩,可是這個窩卻又該死的那麼溫馨,讓她甚至渴望擁有。

「你的,還不錯。」

參觀完房間,夏芸羲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評價著。

跟在她身後的蘇文昊,雙手放在褲袋里,薄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優雅魅惑的笑︰「是不錯,如果再有一位女主人的話就更不錯了。」

聞言,夏芸羲駐足,優雅的轉過身,冷艷高貴的凝視著他︰「你這是間接邀請嗎?」

蘇文昊兩手一攤,對她的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因為,他知道以她要強的性子,承認了也會傷到她自尊,不承認也傷到她自尊,干脆來個不出聲。

果然,夏芸羲冷哼了一聲,清冷的聲音帶著嘲諷︰「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被打倒,那我就不是夏芸羲了。」

有時候遇到被這還要難纏的合同,她照樣拿下。閆微微這不入流的伎倆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如同蘇文昊所說一個個沒腦子。

「哼,這幾天我照樣要住在家里,我還要天天在閆微微面前晃來晃去,我就是要氣她,氣死她。」

坐在沙發上的夏芸羲,拿起抱枕抱在懷里,正說得義憤填膺時,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犀利的眼神盯著蘇文昊。

「你昨晚是不是讓佣人給我煮混沌了?」

蘇文昊見她嚴肅的像一位審判官,狠狠的擰了擰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淡淡道︰「沒有。」

「那就奇怪了?」夏芸羲盯著他的眼楮看了數十秒,眼楮是心靈的窗戶,而他的眼楮清澈明亮,很顯然沒有說謊,那會是誰這麼無聊借他的名給自己煮混沌又下藥呢?

「怎麼啦?」

看她糾結的擰了擰眉,蘇文昊嗅到不對勁,忙關心的問到。

「有人借你的名給我煮了一碗混沌,然後在混沌里面又下了安眠藥。」

夏芸羲盯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字的說著。

蘇文昊靜靜的听完,雙眸危險的半眯著,涔薄的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說什麼始終確沒有說出。

氣氛變得有些疆硬,倏地,一道催命似的電話響起。

夏芸羲微微蹙了蹙眉,熟悉的鈴聲是家里打來的,縴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屏面,接起電話,就听到夏父著急的聲音問到︰「芸羲,怎麼回事?你在蘇家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上電視?」

「上電視?」

夏芸羲一頭霧水,擰眉看了看蘇文昊,趕緊打開電視一看,午間新聞正熱播著,閆微微和她清晰的出現在電視上。

她甩開閆微微的手,而閆微微卻滾下樓。

「芸羲……」

「芸羲……」

夏母搶過電話著急的喊著。

「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我回去問清楚了再給你們解釋。」

夏芸羲黑著臉果斷的掐斷電話,冷漠的看完電視上播的畫面。

拜閆微微所賜,她和她風光的上了一把午間新聞了。

緊接著畫面轉切到醫院,此時此刻,醫院堵滿了八卦記者,把閆微微的病房圍得水泄不通,只見閆微微被蘇文杰護在懷里,面容憔悴,眼楮哭得腫腫的。

「閆小姐,請問一下,那視頻是真的嗎?你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流了?」

「閆小姐,夏芸羲真的是為了搶回前夫故意推你下樓的嗎?」

「這夏芸羲怎麼這麼惡毒啊!連一個剛成形的小孩子都不放過,既然當初選擇大方放手,卻又在背地里給人鞋穿,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閆微微哭倒在病床上,傷心欲絕,哽嗯的說著︰「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我的寶寶。」

閆微微回答得極其暖昧,讓人浮想聯翩,也間接回答了記者的追問。

夏芸羲冷冷的看著閆微微扮著弱者說得有聲有色,讓廣大市民都認為她是惡毒的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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