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骨子里那麼風騷,卻還要裝得一本正經。
听到他嘲笑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很不得有個洞鑽進去,咬著粉唇忍著難受想要把身上的衣服理好,卻被快手快眼的蘇文昊制止。
「可我喜歡。」
瞄到她的不對勁,蘇文昊醇厚的聲音飄拂過她的臉頰,惹得她的小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討厭,你……」夏芸羲羞澀的瞪著他︰「你到底要不要?」
「要,當然要。」
說完,蘇文昊開疆擴土,埋頭苦干,若得她嬌喘連連。
突然,蘇文昊腦海里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大手撈起她軟綿綿的身體一翻,背對著他。
「不……要。」
這麼羞人的姿勢好像小狗喲!夏芸羲斷斷續續的坑議著,而他似乎沒有听見樣,雙手緊錮著她縴細的腰,小昊昊抵在她柔軟處,等待濕潤後退了出來,改換另一個方向,躍躍欲試著。
意識到他的意圖,夏芸羲渾身一顫,嫵媚的眼神透著少許的害怕,顫抖的聲音阻止身後的男人︰「不要,不要踫那里。」
伸出手環過她的腰,緊緊地抓住她的柔軟,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著︰「乖乖別動,會很舒服的。」
夏芸羲不知道他怎麼生出這麼邪惡的念頭,羞得她連腳指都卷縮著。
緊張,害怕,顫抖,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夏芸羲疆住了,強忍著呼之欲出的眼淚,用力的拍打著身後的男人,嬌喝道︰「你給我出去,出去。」
箭在弦上,那有不發的道理。
蘇文昊急急安慰著︰「老婆,忍一下,過一會兒就不痛了,這跟你的第一次破chu一樣,等會兒就會讓你爽歪歪,保證你愛不釋手,吃了還想吃。」
「你……」听到他不要臉的話,夏芸羲氣得不行,菊迷的疼痛讓她狠狠的咬住牙。
「出去。」
蘇文昊呼吸變得急促,英俊的臉龐染一片紅暈,咬著牙忍受著難受,卻還要咬牙切齒的安慰著動怒的女人。
「老婆,寶貝兒,一會兒就好,這個時候收兵會死人的。」
說著,又試著推了一下,見她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便開始慢慢到最後狂野的動起來。
頓時,房間里響起很有節湊感的拍打聲……
直到像煙花一樣綻放,這種暖昧讓人臉紅心跳的拍打才結束。
事後,蘇文昊背後擁著她,醇厚的嗓音輕輕道︰「老婆,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舒服吧!」
「你還說,」夏芸羲轉過身狠狠的踹上冷不防地男人,只听‘砰’的一聲滾下床。
「唉喲!」蘇文昊皺著眉頭,心想,這是沒有把老婆喂飽,在向他抗議啊!
夏芸羲微微蹙起眉,剛剛踢蘇文昊那一腳不小心扯到某個傷口,痛得她咬著唇。
憋憋嘴,從床下爬起來,看著她衣服凌亂,黑色的工作服還掛在她的身上,修長的腿上掛著性感的小內內,這真是致命的制服誘惑,沉睡的小昊昊又蘇醒了。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
蘇文昊咽了咽唾沫星子,難受的說著。
兩人赤著身體坐在浴缸里,隨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的危險。
尤其小昊昊還囂張的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著。
看著背對著他的夏芸羲,修長的手指借著洗澡輕輕滑過她粉女敕的肌膚,惹得她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突然,冷不防地,握著她縴細的腰坐在他的腿上,舒服的發出聲音。
浴缸里的水灑得到處都是,兩要再次在浴室里玩起雙打運動。
……。
蘇慶博剛走進書房,郁伊珊就像一陣龍卷風樣卷進書房關上門,憤怒的雙眼瞪著蘇慶博。
「蘇慶博,你什麼意思?」
蘇慶博捏了捏眉心,深深嘆了一口氣︰「伊珊,你也夠了,這麼多年來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是睜只眼閉只眼,你就不能大方點嗎?」
郁伊珊嗤笑︰「大方,哼,蘇慶博,我還不夠大方嗎?讓她分享我丈夫這麼多年,我一句話也沒有說,還不夠大方,難道還想要我把WWW集團股份全讓給她的兒子,蘇家女主人也讓給她,是不是這樣我才算大方,啊?」
「伊珊,」蘇慶博心痛的怒吼。
郁伊珊被他吼得一顫,收起了剛剛的鋒芒,抿了抿唇十分的委屈。
「慶博,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們兒子著想嘛!」
「你要真是為了咱們兒子著想,這個時候你最好別再給我整什麼ど蛾子,現在的WWW集團困境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真想看到集團毀了?」
蘇慶博坐在沙發上,每說一個字如同針在扎樣,集團是他的命,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不能讓集團出事。
郁伊珊听見他的話,皺眉想了想,隨即明白蘇慶博的意思,雖然心里不快,但眼下時機也只能這樣了,等她把閆劍人趕走,再讓兒子和夏芸羲復合,到時候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就等于是自己的了嘛!
郁伊珊得意的在心里打著小九九,看了一眼疲憊的蘇慶博,溫柔道︰「我讓廚房給你熬點湯,你也別太勞累了,到時候我會心疼的。」
蘇慶博抬眸看著她足足十秒,然後點了點頭。
……。
蘇文杰在公司忙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閆微微听到開門聲,心里開始緊張起來,以為是郁伊珊來找自己麻煩,當她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時,雀躍得飛了過去,摟著他的脖頸溫柔的說著︰「老公,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喲!」
蘇文杰正為公司的事發愁著,有些不高興,無意間卻看到微微臉上的五指印子,頓時心里一驚,忙問到︰「你的臉誰打的?」
閆微微懊悔不已,趕緊用頭發遮掩著,顫抖的聲音︰「沒事,沒事,公司出了事,再加上我們的孩子又沒了,媽心情不好,打了兩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破個相。」
蘇文杰氣憤的丟下手中的公事包包,轉身往外走︰「我找媽算賬去。」
「文杰,別去,我不怪媽,媽心情不好只是想把心中不快撒出來。」
閆微微及時拉住他,舌忝著唇柔柔弱弱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