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在你還在娘胎里沒有承認你們母子,現在也不會承認,霧里看花,真真假假,微微,你還懶了點。」
「姐姐的意思是妹妹不如你嗎?」閆微微聞言臉色蒼白如灰,可她忍咬著嘴唇,那怕是咬破血她也不承認自己輸了。
她是夏家的二小姐,這是鐵釘板上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我怎麼可以給你比,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而不是整天想著如何靠身體上位。」夏芸羲譏諷著。
「微微,想要得到人的尊重,想要成功只有自己努力,而不是好高騖遠一步登天。」她的話突然猛烈嚴厲起來。
「就算是你今天成功讓你媽媽進入夏家,而你也順利的成為夏家二小姐,可人前人後大家都只會認我這個夏家千金,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白了,你只是我爸的一個姨太所生的女兒,大家尊重你給你笑笑那是因為爸媽的關系,就算是夏家牽出去一條狗,別人也會對那條狗贊美幾句。」
「你說你拋棄了自尊,擠破頭皮擠到一個不屬于你的世界,你得到了什麼?」
「侮辱,無窮盡的侮辱。」
「有野心固然是好,誰沒有野心,但是不要想盡辦法把驢當千里馬來騎。」
夏芸羲的話好像一顆炸彈一樣,炸的閆微微渾身是傷,她大睜著眼看著夏芸羲,過了一會兒,悔恨的淚水終于落下。
她爭了半輩子得到就像夏芸羲所說,無窮盡的侮辱。
最後,她失魂落魄的離開。
閆微微離開後,夏芸羲結了賬也離開了。
剛走出包間,確在拐彎處看到任盈盈和沐清歌兩人親蜜的樣子如同戀人般,由于他兩背對著夏芸羲,根本就沒有看到她。
夏芸羲冷著臉上前叫住他們︰「任盈盈。」
盈盈听到熟悉的聲音,背部疆硬了一下,隨即轉過身對著夏芸羲諾諾的叫了一聲︰「表姐。」
「你們這是?」夏芸羲目不轉楮的盯著任盈盈細腰上那只大色手。
「昊嫂子,我是盈盈的男朋友。」沐清歌笑兮兮道。
夏芸羲听到後當即黑著一張臉,冷若冰霜眼神盯著任盈盈,盯得她心里一陣的發毛。
「沐公子,你們兩不合適,請你放了盈盈。」
「表姐……」任盈盈在看到夏芸羲那一剎那心里就忐忑不安,沒有料到表姐會這麼直接表態,頓時心里有些生氣。
「表姐,我喜歡uncle沐,請你尊重我。」
夏芸羲冷嗖嗖的眼神凝視著任盈盈幾秒後,轉眸看著沐清歌,嚴肅道︰「沐公子,我想你應該知道盈盈並不適合你未來的妻子……」
「表姐,你太過份了,我喜歡誰給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請你尊重我。」
夏芸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任盈盈搶去說到。
她覺得表姐今天太過份了,她自己都可以和喜歡的人結婚,憑什麼阻止她追求幸福。
「任盈盈,你給我閉嘴。」
夏芸羲見妹妹如此頑固,心里也來了氣︰「我說你們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如果,你不听話那我只好打電話給舅舅和舅媽,讓他們來管束你。」
「昊嫂子,你的顧慮我知道,我向你保證有我在一天沒有人敢動盈盈。」沐清歌換掉平時吊二郎當的表情認真的保證道。
「你拿什麼來給我保證?你能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嗎?你能預知別人怎麼對付嗎?她只是普通家的千金,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她,她不適合復雜的沐家。」
夏芸羲冷漠的一字一字道。
「盈盈,跟我回家。」
夏芸羲拽著任盈盈準備強行帶走她。
盈盈傷心的落淚,她不明白表姐為什麼阻止她和uncle沐交往?她和uncle沐真心喜歡對方,難道就因為她是總理的孫女就不能正常的談戀愛嗎?
沐清歌沒有阻止夏芸羲帶走任盈盈,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沐家的生意涉及到黑白兩道,而他從小在黑道中長大,刀光劍影早已司空見慣,可任彪貨這樣嬌滴滴的千金小姐會適應嗎?
夏芸羲的一針見血讓沐清歌冷靜下來,開始考慮兩人之間的關系。
夏芸羲把任盈盈送回夏家,下車前她拉住任盈盈的手耐心勸道︰「盈盈,沐清歌不適合你。」
「表姐,那我也告訴你,我非沐清歌不嫁,就算是他不要我,我還是要他。」任盈盈任性的說著,委屈的淚水憋滿了淚眶,轉過頭去狠狠的抹了一把。
「盈盈,我的話你就怎麼听不進去呢?我會害你嗎?你了解沐清歌的家嗎?你知道他們家的生意涉及到那方面嗎?你這樣盲目的去愛一個人,不但會害了你自己而且還會害了你的家人。」
夏芸羲板著臉一字一字的勸道。
「表姐,沒有你說得那麼恐怖吧!現在是和平社會,誰敢怎麼樣啊?」任盈盈听到她把沐家說得如此恐怖,暗自咽了咽口水為沐家分辯著。
夏芸羲看著固執的任盈盈,嘆了一口氣,耐心的勸說著︰「唉!盈盈,你剛出社會,對社會了解多少?沐家的生意可是涉及到黑白兩道,要是那天沐清歌家的仇人找上了你怎麼辦?或者找上你的家人怎麼辦?你有沒有為你的家人考慮過?」
「不是表姐嚇你,你大可以去問沐清歌,沐家可是黑手起家的。」
夏芸羲一番話頓時讓任盈盈臉色蒼白無力,呆呆愣愣,她從來沒有想過uncle沐的家庭會這樣復雜,可為了愛情,任盈盈瞬間活了過來,捏著小小的拳頭,堅定的眼神望著夏芸羲︰「表姐,這輩子我只愛uncle沐,我可以為他去死,只要我們情比金堅,沒有困難能打倒我們的。」
夏芸羲搖了搖頭,她說了半天,她一個字都沒有听進去,只好道︰「進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想想我的話。」
「表姐,我不會放棄我的愛情。」任盈盈打開車門回頭望著夏芸羲堅定的說著。
她心思很單純,現在是和平社會那有那麼多的恐怖分子,就算是有沐家和任家的勢力根本就沒有人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