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羲嬌羞的捂嘴輕笑著,幽深的水眸眨吧眨吧盯著對面的女人,嘆了一口氣︰「怎麼辦?我老公說你懷的不是他的種,你的白日夢想必是白做了。」
同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其實,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這樣也可以保持著你白蓮花的形象,你還可以繼續在這個圈了里面做小雞,到時候說不定你真能母憑子貴,小雞修煉成仙的時候。」
「呵呵,外界傳說市長夫人大度,今天一見果真如此。」
雖然夏芸羲字字帶刺,可她也不是好惹的,泛著燦爛的笑容,繼續道︰「既然市長夫人如此寬宏大量,那我也沒有好顧及的,我的身份尷尬,就像市長夫人所說,所以,我還要趁著年輕時多賺點錢,可惜上次和蘇市長大戰三百回合後,意外的中標了。」
挑釁的看著夏芸羲,我就不信一個女人在听到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整出人命來,你還能保持得這麼冷靜高貴。
「本來我還想干脆打掉算了,可又想了一下,畢竟是一條生命,所以我想市長夫人不要嫌棄他的母親是做小雞的,生下來後能把他當親生子一樣的撫養。」
既然你罵我是小雞,那我就不要臉的做給你看。
我就不信,就算是你和蘇文昊感情再好,中間夾雜一個小雞生的孩子,你們還能若無其事恩愛的過著。
我得不到,那我也要你們不好過。
夏芸羲面無表情的望著她,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那臉皮子可比八達嶺的城牆還要厚。
真是厚得子彈都打不穿。
如此的不要臉。
想她撫養小雞的兒子,她可沒有那麼好的免疫力。
而蘇文昊從開始坐下就是端著一副看戲模樣,見對方挑釁的看著夏芸羲,而他黑白分明的眼楮也望向她。
冷颼颼的眼神看了一眼蘇文昊,見他若無其事的坐著,她很生氣,小三欺到他老婆頭上來了,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幫她的意思,又回眸盯著不要臉的女人,櫻花般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小姐適應能力這麼好,好得過混廚房的小強,還在乎養一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
「呵呵,沒想到漂亮的市長夫人,卻是一位听覺有問題的人。」
听到夏芸羲冷嘲熱諷,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努力的掐著自己,只有感覺到痛才能讓她鎮定,見蘇文昊沒啃聲,女人的膽子便大了起來。
「我剛剛都說了,我肚子里的寶寶是你老公播的種,他有父親有母親怎麼會是來路不明的私生子呢?」
「我真的搞不清楚一只母雞下的蛋,她能搞清楚是那只公雞播的種。」
「你說那天晚上你和我老公上了床,就懷了孩子,那麼你知道他喜歡什麼姿勢嗎?」
夏芸羲勾著嘲諷凝視著她,一字一字道。
董小言一愣,隨即領會她的意思,當即笑得很甜,愛慕的雙眼盯著蘇文昊,兩頰泛著紅暈,羞羞答答的說著︰「那晚,我們什麼姿勢都用了,文昊體力很棒,每次都差點撞壞了我的腰。」
「你不知道,他每一下有多用力,每次都把我撞得有多興奮。」
看著她惡心的嘴臉,如果不是良好的修養,她一定會什麼都不顧吐她一身。
皮笑肉笑的盯著蘇文昊,抬了抬下巴示意蘇文昊︰「老公,你告訴她。」
看著她像女王樣,高高在上,頤指氣使,蘇文昊雖然心里有氣,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冷艷高貴。
「老婆,這可是咱們的閨房之樂,你確定要告訴一個陌生人。」
「你說呢?」
夏芸羲抿著唇露出淺淺的笑,透徹的大眼威脅著眨了眨眼。
蘇文昊模了模鼻子,露出尷尬的笑容︰「我喜歡男下女上,你最了解我了,每天晚上我們不管做多少次都是固定這個姿勢的。」
夏芸羲看著臉色稍變和董小言,挑了挑眉︰「听到了嗎?你他最喜歡的姿勢都說不出來,更何況喝得爛醉如泥,連路都走不穩,回到房還能給你做著運動,你真當他是鐵打的身軀。」
「還有,那晚我老公和他朋友在一起喝的酒,而你怎麼會出現在他住的房間?這種司馬昭心,不用我說得更明白了吧!關于此事,我和我老公會采取法律途徑。」
董小言錯愕的看著夏芸羲,連連搖著頭,她夏芸羲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明明寫好了劇本,自己也是照著劇本演的,可她為什麼不是?
蘇文昊听到老婆提起法律途徑,不由得哈哈大笑,他這一笑倒是惹來不少人的眼光望向他們這邊。
夏芸羲蹙了蹙眉,看著身邊的男人不適宜的大笑,有些搞不懂他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蘇文昊笑完後,冷森森的目光直視著對面的女人,修長的手指快速閃電般伸了過去扯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沒有了人皮面具,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兩人面前。
夏芸羲瞪大眼,瞠目結舌,可不置信的看著她。
「閆微微。」
「老婆,她不是閆微微,是閆微微同胞的姐姐。」
看著對面的女人,蘇文昊陰森森的說著。
「什麼?」夏芸羲再次被驚到了。
腦子里很快閃過一個問題,如果她是閆微微的姐姐,那不就是等于是自己的妹妹,那個女人既然給老爸生下一對雙胞胎姐妹。
「呵呵,沒有想到蘇市長消息這麼快,」身份被拆穿,董小言有一種如重釋放的感覺,反而更加的輕松了。
「說吧!誰指使你的?」
蘇文昊沉著臉冷咧的聲音和渾身散發著殺人的氣息,足以讓董小言穿腸破肚。
可董小言一點也不畏懼,抬高下巴迎上他的黑眸,譏笑道︰
「蘇市長是不是得了幻想癥?你就不可以想象成我仰慕你才和你上床的嗎?」
「能被排行榜前十的殺人仰慕,還真是蘇某的榮幸。」
蘇文昊陰森森的譏諷著,似是提醒著她,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