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蘇家夫妻兩很是默契的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這一路,夏芸羲連一個高貴冷艷的眼神兒都沒有給蘇文昊。
懷了孕的她,休息時間比以前更早了。可今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腦子里時不時蹦出董小言的背影。
老實說,當她听到董小言懷孕,而且還是和蘇文昊傳出緋聞的女人,她心里特別的不爽,非常的不爽,就像有東西卡在喉嚨不上不下,令她非常的不舒服。
看著她的肚子,她發現自己也不是好鳥,既然想沖上去什麼也不顧對著董小言的肚子踹上幾腳。
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心里雖然這麼想,但她還是沒有做出來。
「老婆。」
「怎麼啦?不舒服嗎?」
感受到她焦燥難安,夏芸羲很少這個樣子,讓身邊的蘇文昊緊張不已。
側躺著睡的夏芸羲連一個眼神兒都沒有給他,她現在非常的生氣,氣得想拿鞭子抽死到處亂撒種子的男人。
見她不理,黑白分明的眼楮盯著她的背看了看,從咖啡廳里出來,老婆這一路都不理自己,晚上吃飯也是,現在睡覺還側身對著他,突然,嘴角彎了彎,非常得瑟的說著︰
「哈哈,老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蘇文昊笑得很得瑟,這個發現令他全身血液迅速膨脹,原來不是他一個人一廂情願。
听到他的話,夏芸羲征住了,反復的問著自己,難道真的被他魔征了?
可隨後又搖了搖頭,否定這個想法。
「我只是晚上吃多了,胃漲才睡不著。」
听到她的話,蘇文昊雙肩立馬垮下,雙腿盤坐在床上,黑白分明的大眼流淌著的寵溺足以把她溺斃。
「老婆,老實說,董小言的出現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難道你真的不緊張她懷了我的孩子?」
「還是你真打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後你搶過來養?」
「原來老婆是這樣打算的,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後,你搶過來撫養,這樣孩子長大也不知道他親生的媽咪,而你也省去了生孩子的辛苦,老婆,你好陰啊!」
正因為這個問題堵得心慌睡不著覺,他一問起,夏芸羲也干脆坐了起來,正兒八經的看著他,一字一字︰「我為什麼在乎她?或者真像她所說,你和她上過床,做過愛?」
「我沒有,」蘇文昊立即反駁著,有些激動的為自己澄清著︰「我說了,那晚我喝得爛醉如泥,根本就不可能和她發生關系,一切都是她自編自導的。」
「唉!人家都懷上了,你還不承認。」
夏芸羲嘆息著,遞給他一個很是失望的眼神。
「那不是我的種,我承認什麼?我都不知道她怎麼跑進我房間來的?」
「老婆,我們可要擦亮眼楮,不然,一不小心中了小三的計。」
蘇文昊爬上前,抱著她的手臂撒嬌的說著。
「老婆,你說會不會是鳳月冥那只賤男設計我們夫妻兩?」
「人家沒你那麼無聊。」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冷艷高貴的說著。
「你不是都查到她是排行榜前十名殺手,難道還查不到慕後指使者?」
提起這個,蘇文昊收起吊二郎當,一本正經的說著︰「老婆,以後你上下班都由我接送。」
他考慮著是不是應該請個保鏢暗中保護著她,畢竟人家董小言可是排名前十的殺手,關系著生命安全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嗯。」
這點,夏芸羲也沒反對,反正她現在懷孕,以後肚子越來越大,也無法開車,既然有人站出來願意當免費司機,有不用的道理嗎?
「這個董小言和閆微微是雙胞胎,為什麼兩人的姓氏不一樣?」
「調查資料上說,姐妹兩人生下來後都送了人,18歲後才相認的。」
蘇文昊簡略的帶過,這些鬧心事他去做就好了,她現在懷著孕,不宜受到刺激,閆微微姐妹兩在她婚前婚的找上來,明處是搶人老公奪人所愛,實際上處處是針對老婆來的。
抬頭看了一下時間指針指在晚上十點,于是對著她溫柔的說道︰「老婆,休息吧!別想別人的事情了。」
夏芸羲看著他,冷艷高貴的說著︰「如果讓我發現你真的背叛,到時候我一定會弄死你們這對賤男賤女。」
看著她冰冷的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直挺挺的射入他的胸膛,蘇文昊咽了咽唾沫星子,笑兮兮保證著︰「是,老婆大人。」
標準的向她行了一個軍禮。
看著他耍二,夏芸羲忍住笑側身躺下閉上眼楮睡覺。
……。
而董小言剛回到婉居別墅,從樓上走下一位貴婦,只見她滿身的珠光寶氣,長長的指甲涂得血紅血紅,看得都令人心驚膽戰。
「回來了?听說你去見了市長夫人。」
「嗯。」
董小言淡淡道,看都沒有看那婦人一眼,徑自上樓。
「站住,我給你說話,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看到她冷艷高傲的離開,貴婦氣得吐血,厲聲喝斥著。
「教養?」董小言轉過身嗤笑著。
「你在給我談教養?」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話,董小言譏笑的看著她。
貴婦看著她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凌厲的聲音道︰「怎麼?難道我還不配給你談教養嗎?」
「真是可笑,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長輩,今天卻要給我說教養,真的是好好笑,閆夫人。」
董小言譏諷著。
看著大女兒桀驁不訓的樣子,閆妮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厲喝一聲︰「死丫頭,造反了,別忘記了我是你娘。」
「對,我就是造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董小言走到她面前挑釁的看著她。
「你……」氣得吐血的閆妮,舉起手想要甩她一巴掌,可手舉在半空中就被董小言給截住了。
「閆妮,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是閆微微,不是你想打就打的人,曾經是你不要我的,今天你也否想拿長輩,我親生母親來壓我。」
「混賬。」
閆妮氣得不輕,半天吐出兩個字,而董小言握著她的手用力的摔開,可憐的閆妮五十多歲被一個二十多歲的丫頭重重摔在沙發上,可憐她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