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意,」閆妮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道︰「就兩三行字,誰知道你爸媽離婚,我要的是全世界都知道,夏氏財閥全國各地的產業員工都要知道夏偉東和任雪琴離婚了。」
「閆妮,你不要太過份了,就算是夏氏所有的員工都知道爸媽離婚又怎麼樣?我爸爸現在暈迷不醒,難道他還能站起來給大家說我要娶閆妮,然後再倒下繼續睡?」夏芸羲譏笑道。
閆妮被夏芸羲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精致的臉頰變成了豬肝色,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她只要再忍二十幾天,等她得到夏氏後,再來收拾夏芸羲,賤人,她一定要讓她知道得罪她閆妮的下場。
……
夏芸羲知道自己要是不反擊的話,閆妮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對她予取予求,為了母親的安全,她請了雇佣軍,目的就是讓閆妮知道,就算是夏氏破產,她也要和她斗到底。
她讓人把董小言拍的av視頻放到網上去,還讓媒體大肆的宣傳了一番。
優雅女人美容店董事長之女董小言私生活不檢點,在酒店里和n男玩3/p4/p……甚至內部消息傳出,有部分化妝品里滲了jing液。
瞬間又曝出優雅女人店的品牌根本就不是自創,而是把進口化妝品買進再用自己的包裝起來……
一夜之間,優雅女人店被工商局查封,停業整頓,而董小言的精彩視頻更是給優雅女人引來了大片的辱罵聲,有消費者憤憤不平的跑到優雅女人店前砸雞蛋。
優雅女人這麼欺騙她們消費者,還整那麼惡心的玩意兒,讓她們恨不得把臉上的皮給搓掉。
想想都惡心,誰還敢用啊!
一氣之下,消費者把閆妮告上了法庭,說她欺騙消費者,要求賠償她們精神損失。
而法庭在市長大人和市長夫人關照下接受了案子,開庭審理的當天,消費者把法院門口堵得水泄不通,對著閆妮又是一番的扔雞蛋,弄得曾經高貴優雅的閆妮比乞丐還要髒。
法院判了閆妮賠償消費者精神損失費六千多萬元,而接著又是合同詐騙罪賠償九千多萬元,總共賠款1。5億,讓閆妮一夜之間從雲端摔下谷底。
她的豪宅被查封,沒有經濟來源,再也支撐不起她的高消費,原本保養極好的皮膚因最近沒有做luan巢的保養,讓她的皮膚變得松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再也沒有以往年輕美麗。
……。
住在一百平方的小屋子里,閆妮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空間小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該死的夏芸羲讓她失去了一切,她跟她沒完。
……
雖然讓閆妮失去了經濟支撐,就像條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多少天,可夏芸羲壓根沒放松乘機追上去。
正想著怎麼斬草除根,思雨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夏總,你的快遞。」
「嗯,放在那里,」夏芸羲看著股市淡淡道。
思雨放好快遞後就退出了辦公室。
快要到下班時,夏芸羲才記起快遞,順手拿過來一看,順豐快遞,想都沒有想便拆了。
結果露出一件泛黃的牛皮袋文件,夏芸羲疑惑的眨了眨眼,解開牛皮袋子取出里面的文件,盯楮一看,眼楮不由得瞪得大大的。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拿著文件的手微微顫抖著。
倏地,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夏芸羲抓過來一看,陌生的號碼,便接了起來︰「喂。」
「夏總,快遞收到了嗎?」
夏芸羲听到陌生的男聲蹙緊眉頭,淡淡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夏總如果不按照閆小姐說的做,這些文件我就會讓它們曝光,夏總可以不管李雲依的照片,但你父親名聲你也不管嗎?」
「閆妮是你什麼人?」夏芸羲冰冷的聲音問道。
「她是我的誰,夏總就不用關心了,總之,你若按照閆小姐要求的做,一個月後把夏氏轉入閆小姐名下,這些文件我便銷毀。」
「我憑什麼相信你?」夏芸羲冷漠道。
「就憑我手中捏著夏家重要的文件,我只要曝光這些,不只是夏偉東完了,就連你恐怕也跟著完了。」
夏芸羲緊緊的捏著電話,狠不得把手中的電話捏個粉碎,可惡,簡直是可惡。
是的,她可以不管李雲依,反正李雲依對她誤會已經根深蒂固,她也懶得去解釋,可爸爸的名聲她不得不顧。
她拔掉身上閆妮裝的監控和手機上的監控,閆妮,看來她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給她打電話的人是誰?和閆妮是個麼關系?
夏芸羲想得出神,就連蘇文昊什麼時候走進她的辦公室都不知道。
蘇文昊偏著頭看了又看老婆,見她專注的神情,冷冽的雙眸半眯著,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夏芸羲才回過神來。
看到他,夏芸羲不自在的伸手把頭發憋到耳後,淡淡道︰「干什麼?」
「老婆,你在想什麼?」蘇文昊很好奇。
照理說老婆現在應該松了口氣,閆妮那賤人被他和老婆雙劍合壁整得差點睡大街,她還有什麼事困惑住呢?
「沒什麼,」夏芸羲淡淡道。
「沒想什麼?我進來站在你面前這麼久都沒有發現,老婆你撒謊,」蘇文昊不悅的說著,明顯的感覺到她心里有事,卻要瞞著他不說,把他置身事外,這種感覺令蘇文昊非常的不爽。
「老婆,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共進退,這才叫夫妻,我不想你有什麼事就隔在心上,這讓我非常的不爽,感覺我就像是局外人樣。」
夏芸羲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嘆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告訴你也沒有辦法。」
人不是萬能的,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外公都不可能是萬能的,什麼事情都能解決得掉。
「你不說,怎麼知道你老公沒有辦法?」蘇文昊凝了凝眉,繞過桌子直接拉起她,而他坐在她的椅子上,她則坐在他的腿上,兩人親蜜無間的擁在一起。
而這些,夏芸羲感覺再正常不過了,心里沒有起丁點的排斥。
取出手機,把剛剛那段通話給播放出來,幸好她按了錄音才保存了這段通話。
听完錄音,蘇文昊皺起眉頭,嚴肅道︰「老婆,他說文件是什麼文件?」
夏芸羲把牛皮袋子拿出來給他,這事兒既然有人提出,她知道就算是她有意為父親遮掩,憑蘇文昊的本事肯定能查到。
既然隱瞞不住還不如坦誠面對。
文件是一九六六年李雲依家七十多口命案結案文件。
蘇文昊沒有想到有人會寄給夏芸羲,那麼說明當年有人看見了外公一家人慘遭滅門事件。
「誰寄給你的?」
「你看了不生氣?或者說你不問我什麼嗎?」夏芸羲對他的反應深思起來,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蘇文昊抿了抿唇,在她的粉女敕上輕輕吻了下,咧著嘴道。
「你知道?」夏芸羲驚訝的看著他。
他知道卻不告訴自己?為什麼?
「嗯,在媽媽被下毒那段時間我就知道了,」蘇文昊老實交待著。
「那你?」夏芸羲復雜的眼神看著他,他既然早在幾個月前就知道,為何對她是只字不提?
「我為什麼不告訴你是吧。」蘇文昊好像會讀心術樣,一語猜中她心里的想法,露齒一笑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件事情不有到最終的確認我不想給你增添煩勞,你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公司已經夠累的了,我不想你再累,更何況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是岳父所為。」
「為什麼你那麼肯定不是我爸爸?」听到他的話,她心里很感動,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因為我是男人,」蘇文昊自信的說著。
「不會有男人會那麼傻,因為不退婚而殘忍的殺了七十多口人命。」
「是嗎?」夏芸羲還是有所懷疑,她覺得這件事情並不那麼單純。
「嗯,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蘇文昊安慰著。
「文昊,如果我爸爸真的殺了你外公外婆一家人,你要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夏芸羲看著他道。
蘇文昊想了想,才道︰「說實話我以前想過為外公一家人報仇,可是遇到你後我心里的仇恨淡淡的退化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若是為外公報了仇,依你的性子也會對蘇家報仇,報來報去,只會令我們兩個更加痛苦,所以,我打算不報仇了。」
夏芸羲因他的話心里升起了感激,透徹的大眼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笑了笑道︰「謝謝你。」
「老婆,我們是夫妻,不要老把謝謝掛在嘴上,不然讓我覺得自己並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你的一個朋友,」蘇文昊見她這麼客氣,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夏芸羲︰「……」
「老婆,我們去吃飯吧!」蘇文昊拉起她道。
「好,」夏芸羲關掉電腦,拿起包包走到蘇文昊面前,只見他手彎著朝著自己。
夏芸羲狐疑的眨著眼楮,不明白他要干什麼?
久久等不到老婆挽上手臂,蘇文昊不滿的叫道︰「老婆。」
「嗯,」夏芸羲蹙了下眉很認真的看著他。
唉,蘇文昊看著遲鈍的夏芸羲心里嘆了口氣,干脆拉起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彎處。
夏芸羲眨眨眼,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
「文昊,你說給我打電話的那人和閆妮是什麼關系?他怎麼會有一九六六年的的案件?」
換著他的手臂兩人並肩走向電梯。
「會不會是閆妮的情夫?」蘇文昊轉眸看著她,唇邊漾著寵溺的笑。
夏芸羲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很是認真的說著︰「有可能,而且他肯定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嗯,說不定還曾是政府官員呢!」蘇文昊隨口道。
「我們只要找出這個人,就能知道當年的真相了,我也相信爸爸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夏芸羲想了想便道。
「嗯,」電梯里,蘇文昊模了模她的臉頰,黑白分明的眸子貪婪的看著她美麗的臉頰。
「文昊,我們要不要回去看一下媽媽?」夏芸羲想一想,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蘇家了,雖然現在李雲依對她的成見很深,她也想過和李雲依婆媳關系恐怕很難和好了,但她是蘇文昊的媽媽,蘇文昊為了她從蘇家搬了出來,並把他媽媽一個人丟在家,她心里雖高興,但對李雲依來說卻很慘酷。
蘇文昊嘆了一口氣,看著她道︰「媽媽住院了。」
「住院?」夏芸羲愣征了一下,急急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住院?媽媽病了嗎?」
看著她急急的樣子,蘇文昊心里感覺甜絲絲的,夏芸羲這樣的表情是不是代表著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蘇家的人,他蘇文昊的老婆。
「老婆,別急,媽媽沒事只是暈倒。」
「暈倒?」夏芸羲狐疑的看著他,李雲依怎麼會暈倒?腦海里突然想到照片,難道她看到了照片?
屏住呼听說著︰「媽媽看到了照片。」
「嗯,」蘇文昊點點頭。
「該死的閆妮,」夏芸羲氣憤的一拳狠狠的砸向牆壁,嚇得蘇文昊睜大眼趕緊拉過她的手小心檢查著,心疼不已。
「老婆,你這是,唉,」蘇文昊知道她心里難過,夏偉東和任雪琴離婚的消息,他也看到了,這事兒夏芸羲雖然沒有說但和閆妮肯定月兌不了關系。
該死的閆妮,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老婆,放心一切有我。」
看到他堅定的眼神,夏芸羲淺笑著點了點頭︰「嗯。」
「我們去看媽媽吧!」
「好,」她說什麼,他都依她。
只是兩人手挽著手來到醫院里,夏芸羲手上還提著營養湯,李雲依看見冷冷的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一邊。
她現在看到夏芸羲恨不得撲上去撕裂她,喝光她的血。
該死的狐狸精搶走她的兒子,還綁架她拍照片放到網上,對于夏芸羲的惡行,她死都不會原方。
「媽媽。」
夏芸羲淡淡的叫道。
「哼,」李雲依不屑的看向另一邊,冷漠的連一個眼神兒都不曾給夏芸羲。
看到老婆和母親這樣,蘇文昊心里很是難受,他希望媽媽能把芸羲當成兒媳婦看待,而不是仇人。
他剛剛沒有錯過母親一閃而過仇恨的眼神,那麼的濃烈,像是積蓄了幾千年樣。
心頭閃過不好的預感,難道母親知道了什麼?
蘇文昊想了想,母親最近的態度確實太多的反常,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母親知道外公一家慘案真相,或者她听到了什麼?
難道母親真把夏偉東當成了仇人,所以才會對夏芸羲一二再的刁難,甚至不惜將她推到流掉他們的孩子。
犀利的眼神穿透她胸前看到她心中所想。
「媽媽,這是芸羲讓人專為你熬的營養湯,你喝點吧!」
「我不喝,我怕她給我下毒,」李雲依生氣的反手揚過來,打翻蘇文昊手中的碗。
頓時湯汁濺得到處都是,地板上,床單上,就連蘇文昊和夏芸羲身上都濺到湯汁。
「媽媽,你冷靜一下好不好?不管你听到了什麼,但請仔細的想一想,不要被人騙了。」蘇文昊暗暗提醒著。
「羲羲,我們走。」蘇文昊看著不可理喻的母親,只有單獨找時間來和母親溝通溝通。
「嗯,」夏芸羲走前看了一眼李雲依,見她憎恨的眸光像是要把她撕碎般,夏芸羲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什麼也沒有說和蘇文昊走出了病房。
剛走出醫院,夏芸羲又接到閆妮的電話,電話中閆妮笑得很高興,陰測測的聲音道︰「李雲依真是沒有用,一個打了馬克杯的照片就能將她嚇進醫院,要是看到她的臉和身體放在網上豈不是要進棺材。」
「閆妮,你想要怎樣才肯收手,你所要求的我都已經照做了,為什麼還要將照片放到網上?」夏芸羲危險的眯起眼,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閆妮,我不管你背後有誰支持著你,但是你要記住,別一二再試著挑戰我的底線,惹急了我寧願帶著夏氏和你一同毀滅,也不會讓你的殲計得逞。」
說完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看到老婆氣得臉色鐵青,蘇文昊心疼不已,身為男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恨不得剁了自己。
「老婆,別氣了,等我把閆妮抓到大卸八塊供你解氣,嗯。」
夏芸羲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勾唇一笑︰「好。」
……。
蘇文昊趁著上班時間去看了一趟夏偉東,見他依舊躺著還沒有蘇醒的痕跡,便問道︰「逸,我岳父什麼時候醒來?」
夜辰逸看著床上的活死人,不確定的回答著︰「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什麼意思?」蘇文昊狠狠擰了下眉問道。
「意思就是,他現在是一個活死人,意識里很清晰,可就是不願醒來。」夜辰逸解釋道。
「活死人?」蘇文昊擰眉看著床上的人。
「嗯,除非給他受點刺激,」夜辰逸道。
蘇文昊看著夜辰逸,眼楮一亮,便對著夏偉東道︰「爸爸,你要是再不醒來,岳母可就真的要離開你了,芸羲已經被閆妮逼得公布了你們離婚消息。」
果然,夏偉東听到震驚的消息,眼皮子動了動,而蘇文昊和夜辰逸緊張的看著等著他坐起來那一刻,等了好久,就看到他眼皮子動了下後就再也沒有動作了。
兩人失望的退出了房間,蘇文昊嘆息著喝了一口水。
「逸,昨天有人給我老婆寄了李家結案的文件,你幫我查查,這人肯定知道當年的事情。」
夜辰逸閃爍著深邃的眸子,慵懶的喝了一口酒後︰「好。」
「三天後給我可否?」薄薄的唇勾起淺淺的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著精銳的光芒。
「你當你是機器貓啊!」夜辰逸沒好氣的說著。
三天,對于過了幾十年的案子,現在來翻案何其容易。
三天搞定,他真把他當成了神。
「呵呵,逸,我相信你搞得定,就這麼說定了,三天後我要知道那人是誰?」蘇文昊露出潔白的牙齒,拍了拍他的肩,挺拔的身體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往外走去。
……
夏芸羲來到克麗絲美容院,服務小姐看見她便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夏總,你來了,絲絲姐已經在里面等你了。」
「嗯,」夏芸羲淡淡道。
服務小姐幫她推開門,夏芸羲優雅的走了進去。
「夏總來了,」專門為夏芸羲做美容護膚的絲絲看見她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嗯,今天就做下臉吧!」夏芸羲從容的躺下,淡淡的吩咐著。
「好的,」絲絲笑盈盈的應道,熟練的拿著材料為她的臉一步一步美容著。
房間里頓時靜了下來,夏芸羲閉上的雙眼陡然睜開,犀利的眸子盯著絲絲冷冷道︰「查得怎麼樣了?」
「查到了,」絲絲看著她閃爍著亮晶晶的眼楮興奮道。
「閆妮二十幾年前突然消失是去了巴黎養病。」
「巴黎養病?」夏芸羲疑惑的看著絲絲︰「一個秘書那有那麼多的錢可以去巴黎養老二十幾年的病?」
「我們查到閆妮這二十幾年來,分著不同的賬號和不同的國家,每個月向她的卡打進二十萬,閆妮在那邊把病養好後,就學了美容和彩妝。」絲絲道。
「查出來是誰給她打的錢?」夏芸羲問道。
「嗯,那些人的身份都是從黑市上買到的,而且他們只打一次,下次再打又換人,二十幾年來為閆妮打錢的人從來沒有重復過。」
「這些人我們也查過了,都是些老太太和老太爺,有的人都已經死了。」
絲絲說完看了看夏芸羲,小心翼翼的說著︰「夏總,讓我呆在你的身邊吧!我可以近身保護你,我擔心閆妮那瘋子會對付夏總。」
「不用,你還是以克麗絲美容院工作人員潛伏在這里,查出是誰給閆妮打錢?」夏芸羲說完從包包里取出一個u盤遞給她︰「這個近兩天一個陌生人給我打的電話,你拿去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點點蛛絲馬跡,我懷疑這人就是給閆妮打錢的人。」
「好的,」絲絲收好u盤後又說道︰「夏總,前段時間李雲依在清雲絲踫到過閆妮。」
夏芸羲蹙緊眉頭凝視著絲絲,下巴抬了抬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具體說什麼不知道,有人看見閆妮那天打扮得很樸素,看到李雲依慌張的喊道︰放開我,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接著慌張的跑開了,李雲依還追了出去。」
夏芸羲狠狠的擰了下眉,手放在唇邊思考著。
閆妮,該不會是去告訴李雲依當年七十多口命案的事情吧!要是這樣的話,也可以解釋李雲依最近為什麼處處針對自己。
甚至推到她,流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不曾看到李雲依後悔的眼神。
「絲絲,你趕緊找出誰給閆妮匯錢?還有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以及李家命案的真相。」
「是,夏總。」
絲絲恭敬的答應著。
……。
晚上,夏芸羲和蘇文昊來到夏家陪母親吃飯。
「芸羲,文昊,你們多吃一點。」
「謝謝媽媽。」夏芸羲和蘇文昊異口同聲道。
「呵呵,芸羲,公司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夏母問道。
「沒有,媽媽為什麼這麼問?」夏芸羲愣了一下,望著母親銳利的眼楮說著。
夏母笑了笑,溫和的說著︰「這些雇佣軍一天的費用可不少,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或者你惹上不該若的人了?」
夏芸羲愣征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才道︰「媽媽,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夏母看著芸羲,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媽媽相信你,從小你就是拔尖的。」
「對了,閆妮的那對雙胞胎你們去查一查,我懷疑根本就不是你爸爸的種,近日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看到閆妮和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得很近,兩人看起來很親蜜,像情侶。」
「媽媽,你說你看見閆妮和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走得很近,是什麼時候的事?」夏芸羲放下筷子,水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母親。
「那都是二十幾年前了,那個時候她還不是你爸爸的秘書,我也只是坐在車子里晃眼看到,她們在等公交車,那男一身軍綠衣的衣服和她並排站著。」夏母皺著眉頭回憶道。
……。
回到水月軒後,夏芸羲去了書房,剛推開門就听到傳真機的響聲,她幾乎是沒有遲疑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唇邊漾著淺淺的笑。
拿起紙來到臥室,蘇文昊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濕濕的滴著水,邊走邊用毛巾擦著,而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看著他坦露著精壯的胸膛,小麥色的肌膚,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他們在一起xxoo的畫面,不得不承認,蘇文昊有一具好身材,完美的比例,身上找不到一塊贅肉。
看著他情不自禁的臉紅了紅,憋過眼,假裝若無其事的把紙遞給他。
蘇文昊邊擦著頭發,邊觀察著她臉上的微表情。
見她臉紅憋過去,心里月復黑的笑了,故意把浴巾松了松,走到她面前磁性的聲音喊了一聲︰「老婆。」
「這是剛剛有人傳過來的。」夏芸羲淡定道。
蘇文昊看了她一眼,接過迅速的看完,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她︰「軍官。」
「嗯,」夏芸羲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二十幾年前,閆妮和一名叫姜宇的軍官談過戀愛,不過時間不長只維持了短短三個月,後來不只是閆妮還有姜宇都刻意把這段戀愛抹掉。」
「姜宇,姜宇,」蘇文昊手放在嘴邊想著,這個人的名字咱這麼熟悉呢?他好像在那里听過,薄薄的唇自言自語的叫著姜語的名字。
突然腦袋里靈光一閃,黑白分明的眼楮一亮︰「老婆,我想起來了,去年的時候政府去祭拜烈士時,我看到有一位叫姜宇烈士的墓碑。」
「死了。」夏芸羲蹙了蹙眉,如果這個叫姜宇的人死了,那又是誰給閆妮每個月二十萬生活費呢?
誰這麼好心每個月給她二十萬生活費?難道這世上真有不求回報的好心人?
一個月二十萬,一年下來就是二百四十萬,二十多年的支付,看來這個人錢不少啊!
「嗯,」蘇文昊點了點頭。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這不是等于沒說嘛!空歡喜一場。
……
第二天,夏芸羲剛到公司,閆妮踩著高跟鞋,依然打扮得光鮮亮麗,絲毫看不出她最近被官絲纏上身的苦惱。
看到她,夏芸羲恨不得把她從二十樓給扔下去。
「沒有瞧見你預想的效果,是不是很傷心?」
閆妮諷刺道。
夏芸羲往後一靠,犀利的眸子盯著閆妮抿唇不語。
「把董小言給我交出來,」閆妮見她不怒,心中有些惱怒,說話時自然帶了一股狠勁兒。
「我不知道她在那里?」夏芸羲淡淡道。
站起身來繞到閆妮身邊,今天她穿的是褲子而不是裙子,所以臂往上一提坐在辦公室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閆妮。
身子往前傾了傾,靠在她的耳邊說道︰「姜宇,回來了。」
「你說什麼?听不懂,」閆妮身子微微一顫,內心慌亂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靜。
「不,你听得懂,巴黎養病只是一個借口吧!實際上你們是去秘密研究一種毒品,讓女人擦了上癮,就像吸毒一樣愛不釋手。」
夏芸羲說完,從抽屜里取出優雅女人美容店的主打產品。
「你用進口化妝品,然後再出取你們的毒品混合放進去,然後就成了優雅女人美容店自己的產品,怪不得你的美容院越做越大,短短幾年你的分店佔據著國內消售排行榜第一。」
「凡是只要一沾上優雅女人美容院的產品就會欲罷不能,只要一斷貨或者用其他的牌子,她們的臉就會出現潰爛,如果用你們的產品就不會出現這種,而且看起來皮膚很好。」
「你們在里面加了激生素,刺激著皮膚達到年輕美麗的效果。」
閆妮驚訝的看著夏芸羲,雙手不自覺得握成拳,成為保護的意識,長長的指甲鑽進了肉里,她都沒有感覺到痛。
「閆妮,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自認為做得很好,姜宇接近你時並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想從你身上挖到有利的消息對吧!在後來你發現,將計就計把姜宇引上了死路,對嗎?」
夏芸羲凌厲的眼神盯著她,看到她眼里閃逝而過的慌亂,心里更加鑄錠猜測。
「我一直在想,是誰這麼慷慨給你每個月匯二十萬的生活費,讓你在巴黎吃好穿好,衣食無憂,原來你勾搭上了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給我打電話的人也是他吧?」
「你……」閆妮臉色有些蒼白,驚悚的眼神看著她,身體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第一次覺得夏芸羲不好對付,她隱藏了二十幾年的秘蜜,她怎麼會知道?
「董小言是意大利教父暗中培養的殺手是吧。」
夏芸羲大膽的推測著。
「呵呵,你認為是就是了,」閆妮陰測測的笑著。
夏芸羲一愣,原本篤定閆妮和意大利教父有關,可看到她臉上那莫高深測的笑後,她感覺自己好像掉進自己的推理里。
其實以上說的這些,她一點都沒有資料證實,只是發揮了一下想象,然後一步一步進行推理,看到閆妮心虛驚悚的眼神時,她心中竊喜,閆妮的反應完全是因為自己說中,可是她那笑似乎又顯示著並不是這層意思。
難道自己真是被自己反聰明誤?
「夏芸羲,你這麼聰明想不到每個月給我匯二十萬是你父親吧!你父親一直想要一個兒子繼承夏家的事業,可是你媽媽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所以,他就找上我,說如果我懷上兒子,他就會把我扶正成為夏夫人。」閆妮得意道。
「呵呵,閆妮,不管你再如何能編,我都不相信,我不排除父親有可能為了兒子動這樣的心思,但是我不相信這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因為狗嘴吐不出象牙。」夏芸羲冷笑道。
……。
夏芸羲來到星期天咖啡店,要了一個包間坐下來靜靜的閉上眼楮養神。
沒多大一會兒,包間的門被推開,沐清歌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她愣了片刻,忙笑道︰「昊嫂子,今天這麼優閑請我喝咖啡。」
夏芸羲抿唇一笑,端起咖啡淺喝了一口,也不急著說明來意。
「今天的咖啡豆都是巴西空運過來的,新鮮著呢!」
「來杯摩卡,」沐清歌笑著和服務員道。
待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後,夏芸羲才開口道︰「清歌,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是不是李家命案其中一位凶手?」
沐清歌詫異的目光盯著她︰「你怎麼知道?」
「我是推測的,今天我隨便詐了詐閆妮,見她很緊張眼里露出恐慌的神色,再加上陌生的電話,似乎他知道當年李家命案的真相,而且二十幾年前,閆妮和我父親鬧出那麼一出後,後來就消失了,原來她是去了巴黎,有一位神秘人每個月從不同人的名字給她打二十萬塊錢,所以,我就順著這條線查了下去,查到了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夏芸羲微微一笑道。
「昊嫂子,你很聰明,但是閆妮現在不能動,」沐清歌為難的說著。
「為什麼?」夏芸羲蹙緊眉頭。
「昊嫂子,意大利黑手黨教父的勢力不是一兩下就能打垮的,所以,請昊嫂子別著急,先穩一穩,我一定會幫你弄死閆妮的。」沐清歌肯求的目光看著她。
夏芸羲擰了下眉︰「清歌,你是不是和教父有生意往來?」
「對,」到了這種地步,沐清歌也不再隱瞞,他知道就算是有心想瞞,憑著夏芸羲的能力也查得到,于是,大方的承認。
「我的那通電話該不會是你打的吧?還有那些資料也是你寄的吧?」夏芸羲冷冷的看著他。
沐清歌抬起頭看了一眼夏芸羲,隨即又低下頭道︰「嗯。」
「清歌,」夏芸羲怒目圓瞪的看著他,身子霍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緊握著,眥牙裂嘴的看著他。
「昊嫂子,我只是提醒你現在還不能動閆妮,我怕你一時沖動會引來殺身之禍,」沐清歌也站了起來解釋道。
「好,閆妮,我答應你,現在不動閆妮,但是你告訴我李家命案誰是主凶?」夏芸羲冷冽的目光盯著他。
「這個……昊嫂子,我也沒有查到,」沐清歌眼楮閃離了一下道。
「清歌,你最好不要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子,」夏芸羲提醒著。
「是真的,昊嫂子,我真的還沒有查到誰是主凶,」沐清歌皺了下眉說著。
「清歌,我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的話那怕是玉石俱焚,」夏芸羲提醒著。
……。
從星期天咖啡店出來,夏芸羲又去了克麗絲美容院,絲絲看到她興奮的揚了揚手上的資料。
「夏總,李家七十多口命案真相就在這里,閆妮是李大少爺的女朋友,本來李欽想著拿到李家涼茶繼承後就帶著閆妮去見父母,可是後來剛拿到涼茶繼承權就慘遭滅門,李家當年活著的不只是李雲依,還有李欽也活著。」
「哦,快給我看看,」夏芸羲臉上也綻放著笑容,多日來被烏雲困惑終于可以天晴了。
等她耐心看完資料時,震驚得嘴巴可以塞下一顆鵝蛋。
好半晌才回過神︰「這,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絲絲認真道。
「天啦!怪不得,怪不得。」夏芸羲喃喃自語著。
「夏總,現在怎麼辦?我們是把這資料交給警方嗎?」絲絲問道。
夏芸羲看著手上的資料,想了想,搖搖頭道︰「不行。」
「可是如果我們不趁機追上去的話,閆妮恐怕會越來越肆無忌憚,難道夏總想把夏氏真正給讓出去?」絲絲道。
夏芸羲看了看她,手放在唇邊想了想︰「你讓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