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難寵 071 閆妮死了,昊嫂子,你惹麻煩了

作者 ︰ 金裳鳳蝶

夏芸羲忍不住嘴角狂抽著,透徹的大眼玩味的來回掃著兩人。

總裁和秘書。

「你才是平板電腦呢!」李曼婷氣死啦,也不管對方是誰氣哼哼道。

「噗嗤。」夏芸羲手放在唇邊再次勾起淺笑。

「李秘書,我是男人當然是平板電腦了,你看見過那個男人胸前墜著兩顆肉球?」鳳月冥眥牙裂嘴瞪著秘書,又道︰「我看你不只要吃木瓜還要多吃豬腦。」

「為什麼要多吃豬腦?」李曼婷皺了下眉,一臉求知欲的望著自家boss。

「人說胸大無腦,我看你是胸小無腦,兩個字悲劇。」鳳月冥繼續諷刺道。

李曼婷滿臉的黑線,憤怒的雙眼瞪著他,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敢怒又不敢言。

蘇文昊銳利的眼神閃爍著狡詐的光芒,笑眯眯的說︰「鳳總,了解得這麼清,不虧是總裁干秘書。」

總裁干秘書。

這句話怎麼听這麼別扭啊!

三雙眼楮齊刷刷的射向他,蘇文昊模模鼻子,看著夏芸羲道︰「老婆,我的意思是說鳳總這麼了解李秘書,連李秘書的胸圍都知道,是不是在辦公室里經常拉著李秘書訓話啊?」

蘇文昊說得特別有含義,只要仔細一听就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夏芸羲看了一眼鳳月冥一副我了解的眼神。

鳳月冥知道夏芸羲肯定是誤會自己了,狠狠的剜了一眼蘇文昊,忙急急道︰「芸羲,你別听他胡說,什麼總裁干秘書,我看是他經常市長干秘書吧!」

「可是他的秘書是個男的。」夏芸羲很是認真的說著。

蘇文昊在一邊笑得直啪桌子。

「男的也可以啊!這年頭搞基的還少嗎?那證明他是男女通吃,好重的口味啊!芸羲,我看你還是早點給他離婚好了,這麼重的口味,你不覺得惡心嗎?」鳳月冥非常嚴肅認真的說著。

「喂喂,鳳月冥,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和羲羲永遠都不會離婚的。」蘇文昊黑著臉對著鳳月冥說,今天簡直是後悔死了來這里吃飯,這不是成心找堵嘛!

「哼哼,沒有破壞不了的感情,只有不努力的小三。」鳳月冥義正嚴詞的說著。

李曼婷嘴巴成為o形,看著自家的boss的臉龐,很想伸手上去掐一掐,是不是比那八達嶺還在厚。

厚顏無恥,這四個字送給自家boss簡直是太太太體切不過了。

聊話之間,菜也送上來了,有專門的服務員為他們烤,他們只負責吃就行了,可是蘇文昊覺得這個時候正是在老婆面前表現的時候,于是叫走了服務員。

「老婆,來嘗嘗,味道如何?」

「芸羲,你嘗嘗我烤的,味道超級好吃。」

鳳月冥得瑟的看了一眼蘇文昊,把烤好的肉光明正大的夾進夏芸羲的盤子里。

原本以為蘇文昊看見會生氣,卻見他英俊的臉上擒著笑,優雅的吃著菜,絲毫沒有被鳳月冥這幼稚的動作破壞了心情。

只有蘇文昊知道,看到鳳月冥挑釁的目光,假裝沒看到,裝得大方體貼,讓老婆看見他不是一個醋夫,撐足了她的場面讓她更加踏心實地的愛他。

對付鳳月冥這種不要臉的小三,要以退為進,不能強攻,否則就會著了小三的道。

一頓飯下來,吃得各種滋味,鳳月冥郁悶極了,他不停的給夏芸羲夾菜,蘇文昊怎麼不生氣?怎麼不吃醋呢?做了一晚上的戲目的就是要讓夏芸羲看見蘇文昊是一個醋夫,然後映襯出自己的好,然後加速和蘇文昊離婚。

吃完飯,蘇文昊看了一眼時間才八點多,這個時候回去確實還早,便提議道︰「老婆,我們去看電影吧!」

看電影,夏芸羲皺了皺眉,淡淡道︰「我看還是回去吧!浪費時間。」

蘇文昊對老婆沒有浪漫細胞特別的無語,但還是笑嘻嘻的拉著她︰「老婆,這那是浪沸時間啊!偶爾看一下增加夫妻感情。」

于是夏芸羲在蘇文昊游說之下,第一次站到了電影院,看著一群小姑娘小男孩摟摟抱抱,感覺特別無聊。

而蘇文昊也特別的上道,雖是第一次來,但他是有樣學樣,看著身邊的小情侶買了爆火花,他也買了爆米花,然後又買了兩瓶水。

蘇文昊也是第一次來電影院,看了一下就買了兩張熱播的愛情劇,看得夏芸羲無聊死了,憋著嘴看著電影中的女主角,她真想上前去敲醒她的腦袋,那樣子活像沒有男人沒無活了,自己不是長了一雙手嗎?干嘛整天花著男人的錢,這下子離開了就覺得天都要塌了,哭得呼天嗆地。

不過,到最後總算是讓夏芸羲呼了一口氣,終于拿正眼瞧女主了,自從那渣男離開後,女主開始學會自立自強,不再整天想著傍大款,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收入,可以自由支配生活,後來也遇到真正相守的人,只听那男的深情款款對她說︰「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總體講來,這是一部青春勵志愛情故事,開始女主遭遇男友痛叛小三上門挑釁,分手沒有工作,落到睡大街,不過還好,最後她站了起來,知道從那里跌倒從那里爬起來。

「嘀噠」一聲響,夏芸羲拿起手機一看「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信。」

心,在這一刻莫名的跳動著,像是指尖觸及到琴弦,聲音久久才平復下來,她轉過眸看了看身邊的人,粉女敕的唇扯著淺淺的笑。

……。

鳳月冥回去的路上郁悶極了,忍不住問起副座上的李曼婷︰「李秘書,你覺得我和蘇文昊兩個誰最優秀?」

正在玩著微笑的李曼婷听到鳳月冥的話,眨了眨眼,再用力的眨了眨,最後肯定的說道︰「蘇市長。」

「為什麼?」鳳月冥把車子停到路邊,雙眸危險的半眯著,冷冽的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李曼婷吞了吞口水,繼續不怕死的說道︰「因為蘇市長沒有你賤,疼老婆,顧家,而且長得帥。」

「我賤嗎?」說著,鳳月冥煞有其事的照著反光鏡,看著鏡子中帥氣的臉龐,再次詢問道︰「我賤嗎?」

「嗯,挺賤的。」李曼婷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賤怎麼追到老婆。」鳳月冥白了一眼李曼婷,譏諷道︰「李秘書,我建議你真的要好好補下腦了。」

李曼婷︰「……」

「為什麼要補腦?」

「你長得給平板電腦似的,要是腦子再這麼笨下去,還有那個男人會看上你?」鳳月冥一副你無藥可救了。

「哼,你說我笨,那你豈不是更笨。」李曼婷嘟著嘴還擊著,心里月復誹著,該死的賤男不要臉的小三,不是說她胸小就是說她笨,她要是真笨還能給他當秘書。

說到底,他才是最笨的那個。

怪不得夏總連正眼兒都不瞧一下。

「什麼意思?」這下換鳳月冥糊涂了,他那麼總明把鳳月集團管理得更上一層樓,這是一個笨蛋能做得到的嗎?

「鳳總,我現在是你的秘書是吧?」李曼婷看著他問道。

「嗯。」鳳月冥點了點頭。

「我當初也是鳳總面試的是不?」

「嗯。」

「鳳總說我是笨蛋,豈不是間接罵自己更笨嗎?」李曼婷看著他捂嘴偷笑著。

「李曼婷。」鳳月冥緊繃著臉,桃花眼里燃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她燒成灰盡。

氣死他了,當初怎麼就把她給面試進來了呢?難道真像她所說自己也變笨了,看來回去得多吃點黑桃補一補了,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肯定是受了李曼婷的感染,一邊並自己也變笨了。

「在。」李曼婷端端正正坐好,抬頭挺胸,聲音哄亮。

「下車。」鳳月冥板著臉冷聲著。

「不是還沒有到嗎?為什麼要下車?」李曼婷看了一眼周圍不明白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的笨影響到我。」鳳月冥眥牙裂嘴的吼著。

「鳳總,你做人不能這麼小器,我只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你不能公報私仇。」李曼婷不滿的抗議著。

「我就是公報私仇,你能耐我何?」鳳月冥欠修的說著。

「……」李曼婷無語的看著他,你是老總,我能耐你何啊!我還指望著你給我發薪水呢!

這鳳總講話真是好笑。

「還不下去。」看到她遲遲不肯動,不悅的吼道。

「下去就下去,一點風度都沒有。」李曼婷嘀嘀咕咕的抱怨著,怨恨的眼神狠兒瞪了他一眼,打開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看得鳳月冥一股無名的怒火竄起,這個秘書肯定是膽子肥了,敢當著他摔車門。

鳳月冥越想越氣,越想越無法忍受,當初怎麼就眼瞎了招了一個笨蛋做自己的秘書呢?這不是降低他的身價嗎?

他那麼聰明高貴,卻找了一個低能兒秘書,好想有一種沖動撞南牆啊!

……

揮之不去,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借酒澆愁,好像只有醉了才能好好睡上一覺。

這就是沐清歌看到任盈盈後的生活。

任盈盈就像是一袋毒品樣,不踫還好,一踫上癮,最後讓你欲罷不能,戒都戒不掉的毒癮。

……。

夏芸羲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上班下班,每天家和公司兩點一線的跑。

今天卻意外的沒有看到蘇文昊的車子,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在開會,憋了憋嘴只好自己開車回去。

路過超市時,夏芸羲把車子一拐駛進了超市的停車場。

推著購物車子一排一排的轉著,踫到喜歡的東西就丟進去。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進她的眼里,抬頭一看,夏芸羲皺了皺眉,淡淡的憋開眼,並沒有打算和他們打著招呼。

可是人家卻不如她的願,扭腰擺臂的走過來,笑顏兮兮的喊道︰「姐姐。」眼楮盯著夏芸羲一身名牌兒,她記得夏芸羲這身衣服是她上個月在一本時尚雜志上看到的,全國發量只有兩件,一件在英國王妃那里,沒想到最後一件卻在夏芸羲身上。

貪婪雙眸像是碎了毒樣盯著夏芸羲,很快,很快她也可以擁有這些東西了。

夏芸羲眼楮望上抬了抬,看向貨架處假裝尋找著東西沒听到她的話。

「姐姐,姐夫沒有陪你嗎?怎麼見你一個人逛呢?」閆微微像是一個牛皮糖樣粘上就扯不下來。

「你在給我說話?」夏芸羲終于忍不住她的煩臊問道。

閆微微愣了愣,臉上有些不太好看,但還是假裝笑道︰「姐姐,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

「哦。」夏芸羲淡淡哦了一聲。

「姐姐,你這是打算做賢妻良母了嗎?也對,很快姐姐就不再是夏氏財閥的總裁了,沒有這個耀眼的光環現在學著做賢妻良母好過睡大街。」閆微微憋了一眼夏芸羲推車里的菜,嘲笑的問道。

「對呀!就算是沒有夏氏,不是還有一個市長夫人頭餃嘛!照樣也可以讓我過得衣食無憂。」夏芸羲淡淡的笑道。

看著她臉上那灼灼的笑容,刺痛了她的雙眼,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她那張臉。

「不過,微微,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熬出頭了,快要成為暴發戶了。」

「對呀!」閆微微也不矯情大方的承認著。

「是嗎?你對閆妮了解得應該比我還要多吧!你覺得她會給你?從把你生下來那一刻,連看都不看一眼就丟給別人養,她發達了還會記得你這個女兒?」夏芸羲嘲諷著。

「我們是母女,就算是再不好身上流著有共同的血液。」閆微微咬著嘴唇辯解著。

「哦。」夏芸羲了解的點了點頭,粉女敕女敕的唇勾起一抹冷笑︰「可是我到的你們就像是仇人,對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就算是我把夏氏讓出去,你母親也提不到。」

「什麼意思?」閆微微死死捏著手成拳狀,看到夏芸羲陰測測的笑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

「你母親也只是李欽一枚棋子,李欽才是幕後真正的主人,所以,閆妮不會得到夏氏的,就算是得到也是李欽。」夏芸羲順了順額頭的頭發,勾著淺淺的笑看著緊張的閆微微,接關又漫不經心的說著︰「這麼多年,你還和你母親都只是李欽報復夏家的一個工具而已。」

「所以,別太天真了,也別做那不切實際的夢,你應該懂得有些夢能做有些夢不能做,一旦做了不該做的夢就像在你的身上裝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你不知道那天它會爆炸。」

「所以,趁著還有幾天的時間你應該多想一想,好好為自己打算打算。」夏芸羲拍了拍她的為肩,意味深長的說著。

閆微微看著夏芸羲的背影,兩手緊緊的握著拳,腦海里開始籌劃著……

……。

閆妮這兩天心情特別的好,整天拿著台歷看日子,算著時間,還在家里整了一個倒計時。

看到閆微微走進來的影子,瞬間變臉,不屑的看著她︰「你來干什麼?」

「我來看看你。」閆微微提著母親最愛吃的水果小心的說著。

「看我,我看你是看看我死了沒?」閆妮諷刺著。

「媽媽,不管你怎麼想,你始終是我的媽媽,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閆微微站在她前說低著頭說著。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我就不信我那麼對你你對我沒有仇恨?」閆妮嘲諷著。

「你是媽媽,我知道你做的每一項決定都有苦衷,所以,我理解媽媽的心情,不會怨恨媽媽的。」閆微微說得卑微又虔誠。

「哼,我從來不屑,告訴你別在我身上打歪主意,想著我死了你就可以繼承遺產什麼的,你做夢,你只是我一顆報復夏偉東的棋子,我死後所有的財產拿去做公益也不會留給你,沒用的東西,看到就煩,滾。」閆妮說到最後對著閆微微吼道。

閆微微看到閆妮的態度,死死地咬著嘴唇,牙齒深陷進唇瓣里,伴著一陣刺痛,一股腥咸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開來……

閆妮,我遲早會讓你求我的。

我是你的女兒,你卻寧願把財產拿去做公益都不肯留給我,那我就讓你下地獄。

閆微微怒火沖天,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猛的刺向閆妮,猙擰的面孔瞪著閆妮︰「老妖婆,去死吧!」

「啊!你,你。」閆妮睜大眼不敢置信看著胸前插著的刀子,那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往外流著。

「去死吧!哈哈……,你死了所有就是我的了。」閆微微瘋狂的笑著,嗜血的雙眸盯著奄奄一息的閆妮。

「老妖婆,我讓你無境止的打我虐我,讓你打,讓你打。」閆微微像是失去了理智樣鋒利的刀子閆妮身上不停的插著。

不一會兒,閆妮身上出現了十幾個窟窿。

看到閆妮不再掙扎,雙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老妖婆死了,挺解氣的,真的,所有的怨氣都在那一刀一刀中釋放了,渾身舒暢了,可是解氣後閆微微的理智漸漸復蘇了。

嚇得趕緊丟掉手上的刀子,臉色慘白的看著地上的閆妮,怎麼辦?她殺了她。

雖然有時候恨得想拿刀砍死她,可還沒有想過真拿刀子去捅她呀!

冷靜下來後,閆微微細細想了想,怎麼處理掉閆妮的尸體,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呢?

而且閆妮死了,怎麼弄到夏氏?

看著閆妮的臉,閆微微苦思冥想著。

……

夏芸羲來到夜辰逸的別墅,推開門看著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父親,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輕聲叫道︰「爸爸,你怎麼還不醒來呀?你要是再不醒的話,夏氏就要被閆妮奪走了。」

「唉,爸爸,閆妮的步步緊逼,我快要喘不過氣了,她拿著李家當年的命案來威脅我,如果我不照她的意思做,她就會把文件公布于世,到時候爸爸的形象受損,而且還會因此坐牢。」

「爸爸,請原諒女兒無能,我不能讓你晚年名聲還不保,就算是失去夏氏也要保護爸爸的名聲。」

夏芸羲說完透徹的大眼緊緊盯著床上的人不放。

一秒兩秒三秒……

夏偉東手指輕輕動了一下,然後再是眼珠子轉動的痕跡。

「爸爸,你醒了是不是?」夏芸羲看到高興的撲到床前。

「芸……羲。」夏偉東終于吃力的叫出女兒的名字。

「爸爸,我在這兒。」夏芸羲握著父親的手,熱淚盈眶。

「芸……羲,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夏偉東眨著眼楮,說得氣喘吁吁。

「嗯。」夏芸羲重重的點了點頭。

「爸爸,你剛剛醒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叫夜辰逸。」夏芸羲高興的說著。

夏偉東疲憊的眨了眨眼,緩緩呼著氣息。

夜辰逸听到夏偉東醒來,臉上也綻放出喜悅,趕緊過來做了檢查,對著夏偉東道︰「夏老爺子,恭喜康復。」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夏偉東無奈的笑著。

「呵呵,夏老爺子,你只要平時多鍛煉體很快就會恢復的。」夜辰逸臉色溫和的說著。

「謝謝夜醫生。」夏偉東笑呵呵道。

能夠醒來,夏偉東完全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對身邊的親人更加的珍惜了,只見他炯炯有神的眼里散發著殘暴戾氣,聲音陡然變得冷冽︰「芸羲,閆妮那女人對她不要再客氣了。李家的命案,爸爸沒有做過,問心無愧,她想公布就公布吧!」

夏芸羲蹙眉格外小心的問道︰「爸爸,當年李家命案你真的不知情?」

「我不知道。」夏偉東肯定的說著。

「那閆微微和董小言真的是……?」

夏芸羲一瞬不瞬的看著父親。

「我夏偉東的女兒只有一人,那就是你。」夏偉東冷峻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

夏芸羲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有多高興,一臉冷漠的看著夏偉東。

「我知道了,爸爸。」

夏芸羲退出房間,開著車回到市區,一路上她只想到兩個字「背叛。」

……

終于到了一個月的約定了,閆妮踩著高跟鞋,走路都感覺輕飄飄的,完全可以看出她心情很好。

帶著兩個律師來到辦公室,趾高氣揚的看著夏芸羲。

「夏芸羲,一個月的時間到了,你的文件是否已經準備好呢?」

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發現沙發上坐著兩位律師,她認得那是夏氏專門的律師,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濃,看著夏芸羲十分得意。

夏芸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文件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想知道是不是你綁架李雲依?還拍她的照片?」

閆妮愣了一下,完全模不透夏芸羲搞什麼鬼,她綁架李雲依不是早已經知道的事嗎?為什麼還要在這個時候提出?

戒備的眼神掃視了一眼房間,格外小心的盯了盯休息室的門,狐疑的眼神看著夏芸羲,不明白她問這話的用意?

「你不是知道了嗎?為何還要問?」

「我知道的不全啊!需要你來補充。」夏芸羲抿唇一笑,透徹的大眼半眯著凜冽的盯著她。

「夏芸羲,別再繞彎子了,你今天注定輸給我,夏氏在今天注定要更換主人。」閆妮勾起紅唇微微上揚著,笑得眼楮眯成了一條縫。

「是嗎?」夏芸羲漫不經心繼續著︰「你這麼有自信?」

「當然,我一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閆妮自信的抬了抬頭,笑眯眯的看著她。

「哦,這次恐怕要讓閆小姐失望了。」夏芸羲勾起淺淺的笑,只是那笑未達眼底,給人一種陰林森的恐怕。

「夏芸羲,我也不怕你耍花招,我知道你很聰明,別到了最後聰明被反聰明誤。」閆妮伸出她的手指,輕輕的模著涂得鮮紅的指甲。

「呵呵,多謝提醒。」夏芸羲看著她陰測測的笑了,然後對著休息室的門凌厲的聲音揚起︰「你們可以出來了。」

看到從休息室走出四位穿著制服的警察,頓時閆妮怒火中燒,咬牙瞪著夏芸羲︰「你報警,就不怕你最敬愛的爸爸晚節不保嗎?」

「閆妮,你千萬算萬自沒有算到這個時候我爸爸會醒來,而且還主動到警察把1966年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爸爸說這事給他無關,現在警方也正在調查,想必要不了多少時間定會還爸爸一個公道。」夏芸羲白了她一眼,還想拿這事來威脅她,只是閆妮沒有想到爸爸會主動去報案。

「你撒謊,千日醉不可能醒來的。」閆妮不相信的低吼著。

「千日醉?」第一次听到這麼新鮮的名字,郁即他的聲音滾滾而來,咬牙切齒︰「是你給爸爸下的藥。」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閆妮囂張的說著。

「呵呵,給人下毒是會做牢的,閆妮小姐你該不會是胸大無腦不知道吧。」夏芸羲白了她一眼嘲諷著。

「好了,把文件交出來吧!」不想和她再廢話的閆妮有些不耐煩。

「閆小姐,沒有听懂嗎?我爸爸主動為1966的李家命案的事情報了警,他寧願下半輩子做牢也不把夏氏交給你,哦,對了,爸爸說他沒有殺李家,警察局已經成立了專案調查小組開始調查了。」

「不可能。」閆妮臉色頓時煞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偉東寧願玉碎也不要瓦全。

「對了,閆妮,再告訴你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夏芸羲勾起冷笑對著她旁敲側擊辱罵著。

閆妮抿唇不語,兩只眼楮熊熊烈火燃燒著。

「真正活著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李欽,是和你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青梅竹馬,後來成了李家的家丁,李家命案其實也是你和的青梅竹馬精心策化,目標是李家涼茶秘方和不老秘方。」夏芸羲看著她一字一頓道。

什麼涼茶秘方?什麼不老秘方?她怎麼沒有听說起過,假扮閆妮的閆微微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捏著,佯裝鎮定道︰「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

「閆妮,你以為精心策劃得天衣無縫的計劃就真的能瞞天過海嗎?如果不是你的青梅竹馬把涼茶秘方賣給我爸爸,我也不會這麼快查到線索。」

夏芸羲嘲諷著她聰明反被聰明誤。

閆微微手指尖在發冷,夏芸羲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她還知道些什麼?為何這些她不曾知道?

有些害怕的看著夏芸羲,她那犀利的眼楮像是把鋒利的刀子樣直插入她的心髒,讓她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臉色慘白一片。

「閆妮,你沒有想到,你的老底全部被我知道了,你現在還想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呢?」

夏芸羲勾唇一笑,諷刺的眼神凝視著微微顫抖的閆妮。

「帶走吧!七十多口人命,你們得看緊一點,這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夏芸羲對著幾名警察道。

「謝謝夏總協助。」封斌恭敬道。

「不用,警民合作,共築平安,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夏芸羲笑眯眯的舉起手對著閆妮說拜拜。

「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沒有犯法,都是夏芸羲胡說的。」閆微微慌張的喊著,早知道她就該留著閆妮一條賤命,讓她親眼看到自己敗成什麼樣子。

可惜,讓她死得太早了。

而且現在還頂冒著她的身份,閆微微覺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頭兒,我們發現她臉上不對勁。」一個警察目不轉楮的盯著閆微微的脖頸看。

封斌如鷹的眼神犀利的盯著閆微微的脖頸,倏地,修長的手指伸到她的脖子面前模了模,用指月復感覺了下,頓時臉色大變,用力的撕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啊……」由于撕得太猛,扯得閆微微一陣的尖叫。

「閆微微。」夏芸羲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她。

「你是閆微微,不是閆妮?」

封斌听到夏芸羲喊出的名字,立即變得嚴肅起來,肅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閆微微。

「我,我是閆微微不是閆妮。媽……臨時有事來不了,她就讓我扮成她的樣子來和夏芸羲接洽。」閆微微低下對咽了口唾沫說得格外小心,眼楮里燃燒著希冀。

「所以,那個警察同志,我只是冒名頂替了一下,不算犯法吧!我也不是閆妮,你們沒有理由讓我去背負閆妮爛債吧!」

「你這還不算犯法,是不是殺人放火才算犯法啊?」封斌舉著手上的人皮面具冷諷道。

「我……」閆微微百口莫辯。

「帶走。」封斌冷冷的下著命令。

閆微微雙手拷上時就覺得她這輩子完了,天施地轉,祈求的眼神望著夏芸羲︰「姐姐,救我,姐姐,我知道錯了,救救我。」

夏芸羲假裝沒有听見樣,若無其事的工作著,就好像剛剛那場鉤心斗角和自己沒有關系樣。

……。

正在蘇家陪著李雲依喝茶聊天的李欽,今天一早眼皮子跳得厲害,弄得一天心神不靈。也不知道閆妮今天怎麼樣了?是否順利拿到了夏氏股份?

「哥哥,哥哥。」

李雲依見給他講了半天話,他一句回應都沒有,皺了皺眉,然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什麼事?」回過神來的李欽忙問道。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我給你說了半天的話,你理都不理我。」李雲依微微含笑看著他。

李欽握著杯子,陰騖的黑眸散發出冰冷的光芒,輕輕道︰「我在想為爸媽報仇。」

「哥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慢慢來,太急吃不成熱豆腐,更何況現在的夏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的。」李雲依說著。

突然,一位佣人急急跑進來,道︰「夫人,外面來了好多的警察,說是找李先生問話的。」

李欽一听握著杯子的手情不自禁的緊了緊,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立馬恢復了鎮定。

「哥哥?」李雲依不明白這些警察找李欽干什麼?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沒事,讓他們進來。」李欽微微一笑,手握著李雲依的手安撫著。

封斌帶著他幾個手下嚴肅的走了進來,看到李欽後亮出自己的證件,便冷冷說著︰「李欽先生,我們懷疑你與1966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你說什麼?」李雲依以為自己听覺出現了問題,激動的撲上去抓住封斌的手再次確認道。

「蘇夫人,我們懷疑李欽先生和1966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有關,今天我們是來讓他跟我們回去協脅調查。」封斌說著。

「你們把我哥哥叫去問什麼?當年的事情他也是受害者。」李雲依有些不明白,腦子就像被一團漿糊給糊住了般。

「蘇夫人,這個就要問李欽先生了,至于他是不是受害者,我們還要進一步調查才能知道。」封斌恭敬的說著。

「妹妹,別擔心,我只是配合他們調查,不會有事的。」李欽微笑著說。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內心是有多麼的慌亂。

緊張得他手心都開始冒著細汗,忍不住湍測這些警察知道多少?或者是夏芸羲最後的掙扎想要找警察來嚇嚇他。

「那好吧!哥哥,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這就給文昊打電話。」李雲依忙拿出手機打給了蘇文昊,把情況給說了一下,讓他趕緊去警局看看。

接到李雲依的電話後,蘇文昊擰著眉沉思了片刻,便打了個電話給封斌,事情的大概了解後,蘇市長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室里優閑的品著茶。

母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被那個李欽洗得一干二淨,是非不分了。

拿著手機撥了夏芸羲的電話,響幾聲後電話被接起,蘇文昊微笑著問道︰「老婆,事情都解決了?」

「嗯,算是吧!只是閆妮沒有抓到。」夏芸羲蹙眉回答著。

「放心,她的姘頭抓了,很快也會找到她的。」蘇文昊安慰著。

不過,心里也隱隱擔心起來,這閆妮沒抓到會不會對老婆報復呢?想起電梯事件,董小言囂張得目無法紀,拿著槍殺人就像是砍西瓜樣。

掛了電話後便給沐清歌打了過去,才知道董小言打死了兩名手下穿上他們的衣服逃跑了。

這下蘇文昊不淡定了,閆妮沒有抓到,董小言又逃跑了,抓起車鑰匙往夏氏駛去。

總裁辦公室里,夏芸羲拿著絲絲調查的資料,1966年的李家命案真相也揭曉,原來一切都是閆妮搞出來的。閆妮是李雲依哥哥的女朋友,因為父母不同意,李欽只好等拿到家傳涼茶秘方和不老秘方之後和閆妮私奔。

誰知閆妮知道李家秘方的事情後,便與李家的一個家丁串通後密謀了一場山賊襲擊李家的假象。

這個閆妮,心腸還真是歹毒,對心愛男人一家人也下得了手,一家七十多口人命。

正想得入神,桌子上的內線響起,夏芸羲伸手按了一下,清冷的聲音︰「喂。」

「夏總,沐總求見,請問要見嗎?」

「沐總,那個沐總?」夏芸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蹙眉問道。

「就是沐氏集團的沐清歌沐總裁。」思雨看了一眼清歌道。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便道︰「讓他進來。」

「是。」思雨放下電話,微笑著對沐清歌說道︰「夏總請沐總進去。」

「好,謝謝思雨秘書。」沐清歌漾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把思雨迷得滿臉緋紅,嬌羞的低下頭。

听到推門的聲音,夏芸羲戲虐道︰「清歌,你什麼時候成了沐總了?我怎麼不知道?」

沐清歌模了模鼻子,尷尬道︰「我這不是來找昊嫂子嘛!怕引起人誤會,便稱為沐總來和夏總談生意的。」

「找我什麼事?」夏芸羲看著對面的沐清歌,眼里迸射出一股清冷,擰了擰眉,想起他曾對自己說過,暫時還不能動閆妮,閆妮和他究竟是什麼關系?

想著,想著,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沐清歌。

沐清歌蹙了下眉,神情變得冷峻起來,盯著夏芸羲道︰「昊嫂子,我是來告訴你恐怕若上大麻煩了。」

「哦。」夏芸羲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透徹的大眼盯著他。

沐清歌緊繃著臉嚴肅道︰「昊嫂子,我給你說正經事,你別用那陰陽怪氣的聲音。」

「好,你說吧!」夏芸羲道。

「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閆妮不能動,她背後靠山是五州集團。」沐清歌嚴肅道。

「五州集團?」夏芸羲蹙眉探尋凝視著他。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嬌妻太難寵最新章節 | 嬌妻太難寵全文閱讀 | 嬌妻太難寵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