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昊有種沒事找虐的感覺。
關閉文檔專心投入工作中,只要自己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心態端正就好。
晚上,蘇文昊和夏芸羲都要參加一個酒會,酒會的承辦主方是姚氏集團為了慶祝公司新研究出來的項目打開了歐洲市場。
夏芸羲一身淺藍色禮服襲身,將她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粉女敕,黑亮的雙眸宛若碧波秋水,流轉處含情脈脈,微翹的豐滿雙唇宛如滴露的玫瑰,泛起桃紅的光澤,緊致的ol禮服裙端莊溫婉又不失xing感,露著香肩和修長的雙腿,妖嬈的身材每走一下都牽動著在場男士的眼楮,不只是男士就連女人都露出羨慕的眼光。
自從懷孕後就把一頭長發剪掉參差不齊的短發,右邊的頭發憋在耳後,露出一款鑽石掉墜耳環,設計得簡單又大方,渾身透露著妖嬈又性感女王範兒的味道。
而她身邊的蘇文昊一改往日一身黑色西裝出席的習慣,今天出人意料的穿了一套白色西裝,英俊的臉龐掛著兩個小小的酒窩,而薄薄的唇總是勾著壞壞的笑,里面淺藍色的襯衫搭配著,只要你用心一眼便看出襯衫和夏芸羲身上的裙子是一套情侶裝。
兩人手指相扣迎著大家的注目禮款款走了進來。
「爸爸,他是誰?」
站在姚成身邊的少女看著蘇文昊問到。
自從他進來後,她就被蘇文昊壞壞的笑靨吸引注,她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笑起來也會如此勾魂,尤其是他那兩個小小的酒窩搭配著唇角的笑,就像是林志穎。
她的男神林志穎,原本以為只能在夢中相會,確沒有想到今天在家族的酒會上遇到和她男神一樣的男人。
為了她的男神,她執意去把名字更改為—姚志穎。
姚成看了一眼女兒春心萌動的雙眼,笑呵呵的說著︰「呵呵,志穎,他就是爸爸給你提過的最年輕的市長—蘇文昊。」
「他就是a市的市長。」姚志穎痴痴的眼神毫不避諱的打量著蘇文昊︰「嗯,長得不錯,高大帥氣,是我喜歡的款兒。」
姚成听到女兒自言自語,眉頭輕皺著看向蘇文昊和夏芸羲,正準備開口說人家有家室了,卻看到蘇文昊和夏芸羲朝自己走了過來。
他,走過來了,姚志穎的一顆少女心怦然心動著,小手緊張的拽著裙子,一雙眼楮從他進來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臉,完全把他身邊的夏芸羲當成了透明人物。
姚成看到他們趕緊迎了上去,哈哈大笑著︰「蘇市長和夏總的到來真是讓姚氏蓬蓽生輝啊!」
「姚總,恭喜新項目成功。」蘇文昊舉著酒杯對著姚成說道。
「姚總,恭喜恭喜。」夏芸羲只是淺淺一笑後又恢復了她平日的清冷。
「謝謝,不過比起夏氏,姚氏這個項目只算得是一盤清粥小菜。」姚成謙虛的說著。
「呵呵,過獎了,姚總能在短短幾年時間里,運籌帷幄帶領著姚氏進軍海外市場才讓我羨慕呢!」夏芸羲又是一笑後恢復了冷艷高貴的模樣。
姚志穎見父親只顧著和他們說話,也不給自己介紹,被人忽略有些不高興,拉了拉父親的衣袖,看了一眼蘇文昊,嬌羞的叫了一聲︰「爸爸。」
姚成接收到女兒的目光,笑呵呵的說︰「忘記介紹咱們的小公主了,我女兒姚志穎,剛從國外回來。」隨即又看向姚志穎道︰「志穎,這位是a市市長蘇文昊,這位是夏氏財閥總裁夏芸羲。」
他沒有說蘇文昊和夏芸羲的關系,也許他心里反射性的存在著自私吧!
「你好!我能叫你昊哥哥嗎?」姚志穎一汪秋水的眸子直視著蘇文昊,嬌羞的說道。
蘇文昊看了她一眼,唇邊扯著一抹淡淡的笑,磁性的聲音穿透姚志穎的耳朵︰「當然可以。」
「那昊哥哥,要吃什麼?喝什麼?我去給你拿。」姚志穎喜出望外沒想到他會答應,心開始怦怦的直跳著。
「不用了,姚小姐,我和我妻子會自己去取。」蘇文昊淡淡的笑著拒絕她的好意。
「妻子?」姚志穎被妻子兩個字驚得猶如晴天霹靂,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他們,她這才把目光放在夏芸羲身上。
這位冷得像個冰塊樣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求救的眼神望著姚成。
只見姚成尷尬的笑道︰「哦,志穎,爸爸剛剛忘記告訴夏總的另外一個身份—蘇夫人。」
姚志穎一顆站在雲端的心砰的一下碎掉,深深跌入底谷,她只覺得渾身好冷。
她的男神,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相似她男神的男人,既然已經是別人的丈夫。
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只見她水靈靈的眼楮一亮,天真浪漫的表情配合著她稚女敕的聲音︰「原來,那個故事是真的。」
「故事?」姚成微微蹙眉狐疑的眼神看著女兒。
「就是知音雜志上寫的一位年輕的市長靠著裙帶關系上位,網上也瘋轉著呢!點擊率超好,那名叫丫丫的作者也因此走紅。」姚志穎道。
「咳咳。」姚成有些不自在又有些膽戰心驚的看看蘇文昊,見他始終是抿唇淺笑著,絲毫沒有受志穎話的影響,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是夏芸羲冷冽的目光打量了一眼姚志穎,唇邊勾著冷冷的笑,然後轉眸對著蘇文昊道︰「老公,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幫你去拿。」
蘇文昊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低醇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跟你一起去。」然後對著姚成父女倆說了一聲失陪,便攜著夏芸羲走向自助餐。
蘇文昊和夏芸羲走開後,姚成責備的瞪了一眼女兒。
「志穎,你也長大了,有些話注意場合。」
「爸爸,我說錯了什麼呀?我只是說那是故事,並沒有指他們呀?你多想了。」姚志穎不悅的說著,眼楮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蘇文昊。
她的男神。
「總之,以後這樣的話不準再說了,知道嗎?夏家不是我們姚家惹得起的。」姚成警告道。
姚志疑蹙了蹙可愛的小鼻子,向姚成做了一個鬼臉,興趣缺缺的說著︰「知道了。」
不過,听父親這麼一說,心里更加鄙視蘇文昊了,原來是一個靠裙帶關系上位的男人。
盡管這樣,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為他心動。
而這邊,蘇文昊體貼的為夏芸羲夾著餐,時不時有政商兩界的人過來打著招呼,只是他們總是用一雙輕蔑的眼神看著蘇文昊。
起初的時候,夏芸羲並沒有注意,只是人一多,她便注意到這個小動作,聯想到前不久姚志穎小朋友的話。
年輕的市長是靠裙帶關系上位。
透徹清亮忍不住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就算是她再愚鈍也明白這些人把蘇文昊帶入那個故事中,含沙射影的說他是靠她的關系當上a市的市長。
夏芸羲搖了搖頭,清冷的聲音嘀咕著︰「愚蠢,沒腦子。」
蘇文昊當上市長的時候,她和他還不知道在個角落呢!
「你說什麼?」蘇文昊偏過頭深情的眸子凝視著她。
夏芸羲淡淡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像是撒嬌一樣拉著他的手臂說︰「我們也給主人打過招呼了,我們走吧!這里的空氣一點都不好,聞到就想讓我吐。」
蘇文昊看了看她,扯著一抹溫柔的笑說︰「好。」
本來這種場合,她可以讓秘書或者助理代替她參加,要不是看到他親自來,她才不會來這種污染的地方找罪受。
兩人打了招呼便走了,坐在車子上,夏芸羲打開車窗透著新鮮的空氣,想要將酒會場上受到不悅讓風吹散,飄得一干二淨。
「晚上你什麼東西也沒有吃,想去那里吃?」
蘇文昊轉過眼凝視著她的側臉溫柔的問道。
撐在車窗上的手放了下來,夏芸羲看了他一眼後,皺著鼻子想了想︰「我們去吃火鍋怎麼樣?」
蘇文昊抿唇微笑著,磁性的聲音悠揚︰「好啊!」
兩人來到a市一家最大的重慶火鍋店,點了不少的菜,看得服務員忍不住抽搐,好心的提醒著︰「先生,小姐,就你們兩個人,這些菜恐怕有點多,我們這里的菜份量很足的。」
只見蘇文昊笑眯眯的抬頭說著︰「沒關系,凡是點的菜都上上來。」
「那請問是清湯還是清油鍋底?」服務員問道。
「清油,越辣越好。」夏芸羲開口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走後,蘇文昊擔心的看著她︰「你能吃辣嗎?這里的辣椒辣的。」
夏芸羲點了點頭,握著杯子像是無心的說著︰「我曾經為了完成業績,熬夜加班,有時候瞌睡來了就抓一把小尖椒吃下,一下子瞌睡蟲跑了。」
「老婆,以後不準這樣了,對胃不好,還有有什麼事給我說,有老公幫你頂著。」蘇文昊握著她的手認真的說著。
「嗯。」夏芸羲點了點頭,眨著透徹清亮的眼楮,唇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也許是鍋底端上來,煮出來的熱氣讓她的臉看著粉紅粉紅的,宛如十八歲的少女般,煞是可愛極了,讓蘇文昊看得走了神。
菜上齊後,兩人吃得滿頭酣暢淋灕,辣得不停的喝著水,卻絲毫沒有減退兩人的熱情,就連鄰桌都感受到他們的氣氛。
吃完飯後,蘇文昊和夏芸羲手拉著手來到江邊散步看著夜景。
江邊人來人往,都是一些情侶,每看一對都是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親吻著對方。
蘇文昊摟著她的小蠻腰與她面對面看著,今晚的她給他實在是太多的驚喜了,一改往常女強人的架式,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身邊,讓他徹底滿足了大男人的虛榮心。
吃火鍋的時候還時不時對著他吐著粉女敕的she頭,對他做著鬼臉,活像是一位十八歲青春美少女。
漸漸的發現,其實她身上也不是天生一副冷艷高貴,而是環境讓她把另一面給隱藏了起來。
「老婆。」涔薄的唇靠在她的她嫣紅的小唇,旁若無人的輕輕摩挲著她芬女敕的唇瓣,溫柔深情的聲音類似輕哄般在彼此的唇瓣間彌漫開來。
「嗯。」四目相對,空氣中都飄流著甜蜜。
輕輕含住她的唇瓣,啃咬了一下後又放開,深邃的眸子里流淌著一抹異樣的情緒,雙眸微微一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清澈美麗的大眼楮,嗓音微微沙啞︰「老婆,今晚我要……」
听到他求愛的聲音,夏芸羲羞得低下頭,嬌嗔道︰「討厭,滿腦子都是那事兒。」
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愕,唇角勾動的弧度漸漸擴大,漾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冷笑,他的食指微微彎曲,愛昧的輕刮她芬女敕的臉頰,沙啞磁性的嗓音慵懶魅惑的輕輕吐字︰「嘿嘿,誰叫你這麼**,讓我時刻都想著在床上弄死你。」
「閉嘴,你還說。」夏芸羲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手趕緊捂著他的嘴巴,防止他再說出更加露骨的話,透徹清亮的眼楮戒備的盯著四周,生怕有人听見他們的談話。
蘇文昊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笑眯眯道︰「沒事,他們听到就听到唄,看到我們這麼恩愛只會對我們羨慕。」
自從她懷孕後,他就沒有好好給她xxoo,後又因為流產量更是讓他憋了一個多月,害得他每天晚上在她睡著時進了要起來沖一次涼水澡。
「老婆,走,我們回去吧!今晚上我要和你xxoo。」
夏芸羲被他拉著走,穿著高跟鞋的她小跑步的才跟上,蘇文昊似是發覺轉身抱起她,急吼吼的向車子走去。
「老婆,要不,今晚咱們玩點刺激的?」
看到他眼里閃爍著晶亮的光芒,夏芸羲蹙了下眉,便道︰「什麼刺激?」
「車震。」蘇文昊吹了一怕口哨高興的說著。
「好啊!把車子開到時代廣場上去,讓大家一邊圍觀著坐怎麼樣?」夏芸羲隨口道。
「老婆,沒有想到你比我還要大膽,既然老婆要求,老公當然不能拒絕。」蘇文昊勾起壞壞的笑凝視著她。
「嗯,然後我們被人拍下被放到網上去,明天頭版報紙,網上都瘋傳著咱們的照片。」夏芸羲煞有其事的說著。
「那還是算了,找個隱密一點的地方。」他可不想讓大家看到老婆的身體。
即使在黑漆漆的夜晚也不行。
「走啦!滿腦子。」夏芸羲戳了戳他的腦袋道。
「那也只對你色,你看其他的女人都引不起小昊昊的注意,就你,你說你是給小昊昊下了什麼毒呢?讓他這麼忠誠于你,就喜歡你的小羲羲。」蘇文昊憋憋嘴道。
「嗯哼,怎麼?想偷吃了?」夏芸羲冷颼颼的眼神殺過來盯著他。
「不,我還想多活幾年。」蘇文昊連忙把頭搖得跟博浪鼓。
夏芸羲不滿意了︰「你的意思是說指我是悍婦?」
「老婆,你就算是也是最美麗的悍婦,放心吧!我不會把咱們的家暴說出去的。」蘇文昊一本正經道。
「蘇文昊。」夏芸羲鼓起腮幫子,他還真敢說她是悍婦,那她今晚是不是要把這個罪給坐實?
路過一家性成人性趣用品店時,夏芸羲讓他停車,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看得蘇文昊浮想聯翩。
老婆走進成人店做什麼?是去買今晚上的情趣用品嗎?
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夏芸羲穿著一身黑色鏤空蕾絲性感睡衣。
當他看到夏芸羲出來時,手上的鞭子則刷得呼呼作響。蘇文昊頓時傻眼兒了,意識到惹火上身了。
賣糕的,今晚上老婆該不會是要玩皮鞭吧?
「老婆。」蘇文昊咽了口唾沫星子,小心的看著她。
「嗯。」夏芸羲模著鞭子心情大好,想著等會兒這鞭子抽在他的身上,心里就一陣的爽。
「老婆,咱們今晚咱溫柔路線,不走禽獸路線啊!」蘇文昊試著和她商量著。
「怎麼?你不想等會兒看到我穿著鏤空蕾絲睡衣?不想看著我穿著高跟鞋側馬奔騰的樣子?」夏芸羲眨著清澈如水的眸子,心里月復誹著,哼哼,蘇文晨,今天晚上是你自找的,罵我悍婦。
聞言,蘇文昊瞪大眼,腦子里忍不住浮現出剛結婚那會兒,她總是彪悍的騎在他的身上奔馳著……
他想看,可是又不想等會兒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哦哦,好為難喲!該死的女人拋出誘惑又讓他明白走進去就是毒蛇猛獸。
咦,他怎麼罵老婆是毒蛇猛獸呢?太不應該了。
回到水月軒,夏芸羲先是去洗了澡,出來時見男人拿著她的鞭子發呆,便冷冷道︰「還不趕緊去洗澡。」
「哦。」蘇文昊委屈得像個小媳婦,再也沒有剛剛囂張的氣焰。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夏芸羲唇角勾勒出壞壞的笑,然後去更衣室里換好衣服出來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蘇文昊在浴室里奮戰了半天,終于鼓足了勇氣為了肉肉活出去了。
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人兒,不由得瞪大眼,一身黑色xing感的lei絲鏤空睡衣,若隱若現,許多的毛發調皮的露在外面。
夏芸羲手上拿著遙控器換著台,而腿則是一只長伸著放在床上,另一只則彎曲著,讓剛出來的蘇文昊一覽無獲的看到。
堅難的咽了咽口水,老婆學壞了了。
「老婆,我們開始吧!」他已經等不及了,猴急的跳上床,高大的身軀想要壓上她,卻被夏芸羲一個翻滾,動作敏捷的躲過他的魔爪,順手拿起準備好的鞭子,呼的一下甩在牆壁上呼呼作響。
「好啊!我們開始吧!」夏芸羲笑得很嫵媚,縴細的手握著鞭子一扯一扯的看著蘇文昊膽戰心驚,終于知道禍從口出的後果了。
「老婆,你該不會真的要玩那個吧?」指著她手上的鞭子諾諾問道。
「嗯哼。」夏芸羲笑得眉眼彎彎,宛如女王般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
蘇文昊氣極了,他既然在夏芸羲bt的摧殘下達到滿足,真丟臉。
不得已又去沖了個澡,浴室里蘇文昊恨得牙癢癢的,該死的女人也下得了手,真拿鞭子抽他,不只抽他而且還抽昊兄弟。
這昊兄弟也真是太不掙氣了,夏芸羲那麼對他,他既然立正站好歡迎,真是太丟他蘇文昊的臉了。
「嘶。」蘇文昊好想大叫宣泄著心中的不滿,母老虎,他明到要去告她—家暴。
洗完澡後,蘇文昊拉過被子背對著她躺下,第一次兩人睡覺時中間隔了一個空隙。
夏芸羲看著他的背眨了眨眼,怎麼著?還給她傲矯起來了。
嗯嗯,有骨氣,有長進,不錯。
看著他的背咬牙切齒。
蘇文昊背對著她生著悶氣,心想著,該死的女人,來哄哄我死啊!
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夏芸羲哼哼幾聲轉過身也背對著他睡覺。
可憐的蘇文昊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老婆來哄他兩句。
清晨,蘇文晨第一個醒來,一睜開眼就坐了起來,憤憤不平的眼神瞪著某個女人的背,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重振夫綱。
哼哼,別以為就你一個人冷艷高貴,爺也會冷艷高貴。
第一次兩人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飯,上班的時候也是各開各的車。
夏芸羲看著前面奧迪的尾巴,氣得牙癢癢的,傲矯的男人,哼哼,猛的一踩油門,她的車子轟的一聲超過了前面的奧迪。
蘇文昊看著前面飛馳的車子,嚇得一身冷汗,一路緊跟著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看到她安全的到達夏氏,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大掌狠狠的拍在方向盤上︰「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好好重振下夫綱,別以為他寵她,就可以恃寵而驕了。
哼哼,爺也會傲矯的。
一整天工作,蘇文昊的臉都是臭臭的,又是在外面視察,可憐那些無辜商鋪者,凡是經過蘇市長的毒肯不是消防不好,就是通風不好等等,要求停業整頓。
而這邊的夏芸羲雖心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看不出什麼異樣,也沒有把不好的心情遷怒到下屬身上。
不過還是讓思雨和易煬覺得剛入秋的天氣特別的冷,尤其是二十樓就像是身在冰窟樣。
夏芸羲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他不是常吵著要情趣嗎?她給他玩情趣,他又給她傲矯起來,真是奇怪的男人。
剛準備下班,電話響起,夏芸羲以為是蘇文昊打電話過來道歉,卻看到鳳總兩個字一閃一閃的。
「喂。」
「芸羲,下班了嗎?」
「嗯,準備中,有事?」
「沒事,就是打電話過來想要問一下,你欠我的那頓飯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欠他一頓飯,夏芸羲眨了眨眼,又伸手翻了翻台歷,原來她還真欠他一頓飯,這人未必記性太好了吧!
「那就今天吧!」
反正今天她也不想這麼早回去面對家里那個傲矯的男人。
「好啊!那我來接你。」
「不用,等會在帝欣酒樓見吧!」
「好。」鳳月冥笑眯眯的掛斷電話,他也是得到思雨的通風報信,得知今天夏氏低氣亞嚴重,他就猜想肯定是夏芸羲和蘇文昊吵架了,這個時候是他最好的時機,凶縫插針的進去,再慢慢俘虜夏芸羲的心。
把李曼婷叫了進來,道︰「李秘書,關于上次我的提議考慮得怎麼樣了?」
李曼婷偏著腦袋想了想,狐疑的眼神看著他︰「鳳總,什麼提議?」
鳳月冥氣得翻白眼,這女人神經有問題是不是?怎麼那麼不關注自己的將來,他明明說得很明白,她去勾引蘇文昊,他就給她升職加薪。
于是,某人黑著臉再次重復了一遍。
听完後,李曼婷「哦」了一聲,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她的不上心惹惱了鳳月冥,只見他臉黑得像鍋底,眥牙裂嘴的問道︰「你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干,這種上不了台面違反道德的事我不干。」李曼婷義正嚴詞的拒絕著。
「行,那你意思是想睡大街了。」鳳月冥陰森森的話威脅著。
「什麼意思?」李曼婷看到他陰森恐怖的樣子,嚇得吞了口唾沫,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意思就是你被開除了,你知道的,凡是被鳳月集團開除的都別想找到工作。」鳳月冥陰森森的說著。
「鳳總,你不能這樣。」李曼婷一听急了。
「對于不服從上司命令的惡劣員工就得這樣。」鳳月冥看著她氣定神閑的說著。
李曼婷苦著臉做著捶死掙扎著,道理底線和工作比起來,還是選擇工作吧!要是沒了工作她去喝西北風啊!
不甘願的說著︰「鳳總,別開除我,我答應就是了。」
「嗯,不過升職加薪沒了。」鳳月冥認真嚴肅道。
「你。」李曼婷惡狠狠的瞪著眼前欠修的男人︰「鳳總,你食言,明明說好給我升職加薪的。」
「我是這樣說過沒錯啊!那是你不把握機會,難道我還要等你。」鳳月冥翻了翻白眼。
「我……」李曼婷十分委屈。
「李秘書,其實你換另一種角度去想,你只不過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是不小心喜歡上了有家室的人,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有錯啊!不要老是學著一副很清高的樣子偶爾賤一下還是可以的。」鳳月冥耐心的開導著。
「那我的升職加薪呢?」李曼婷不甘心的問道。
「等我和芸羲走進婚姻殿堂的時候就給你升職加薪。」鳳月冥看了一眼時間,起身關掉電腦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留下站在原處憤憤不平的李曼婷。
賤男人,不要臉,渣臉,破壞別人的家庭還要拖上她,李曼婷覺得這輩子做了最蠢的一件事就是給鳳月冥當秘書。
來到帝欣酒樓,鳳月冥坐在位置上耐心的等待著,這還是他第一次等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等的一個有夫之婦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那麼多女人當中偏偏對她上心。
「不好意思來晚了。」夏芸羲跟著侍者走過來,看到鳳月冥已經坐在位置上等自己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沒關系,男士等女士應該的。」更何況還是和我結婚的女人。
「這個給你。」鳳月冥從位置上拿出一束火紅的攻瑰遞給夏芸羲。
夏芸羲看著手中一大束玫瑰,嬌艷欲滴的花瓣兒,蹙了蹙眉,便道︰「鳳總,你是不是表達錯對象了?」
「沒有啊!鮮花配美人。」鳳月冥笑眯眯的說著。
夏芸羲撫了撫額,大廳廣眾之下又不好意思拒絕,只能把花放在一邊的位置上。
耐心的說著︰「鳳總,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再說得明白一點,我是結了婚的女人,我和你不可能。」
只見鳳月冥不在乎的說著︰「結了婚還可以離婚啊!我一點都不在乎你結過婚,反而還會更加珍惜你,都說結過婚的女人更加懂得生活和照顧家庭。」
原來雞同鴨講話是這麼的困難。
夏芸羲只想快點擺月兌他,菜上來後,夏芸羲就默默的吃著。
而鳳月冥則時不時的抬眸溫柔的凝視著她,無視她冰冷的眼神,凡正他的臉皮子已經練到比八達嶺還要厚了。
「鳳總,你怎麼不吃啊!菜不合胃口嗎?」
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夏芸羲抬起頭看著他道。
「看著你吃我就飽了。」鳳月冥笑眯眯的說著,接著蹙了下眉又道︰「芸羲,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鳳總,我們又不是談公事,而且我都叫你芸羲,你可以喚我月冥或者是冥都可以。」
夏芸羲撫了撫額,面無表情道︰「那好吧!我以後就喊你月冥吧!」叫他冥,她想打死她也叫不出來。
吃完飯後,鳳月冥又提議去看電影,夏芸羲蹙了下眉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看電影這事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適合。」
「那好吧!」鳳月冥心里雖然失望,但也沒有對她死纏爛打。
為了能把她追到手,變成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他破天荒的去買了愛情寶典的書來研究追女人的法則。
「我送你回去。」鳳月冥約不到她看電影,便提議送她。
夏芸羲想也沒有想便拒絕了︰「我有開車過來,不用了,謝謝。」
說完,抱著一束鮮艷的玫瑰滑進了駕駛座位,對著鳳月冥笑了笑,車子平穩的駛出帝欣酒樓。
家里,蘇文昊每隔兩三分鐘就要看一下時間,該死的女人跑那兒去了,都已經快九點了,還不回來。難道在加班?
正在房間里渡來渡去,听到院子里車子響聲,來到陽台上望了望,嘴角露出淺淺的笑,三步並為兩步,來到客廳的沙發上,氣閑神閑的看著電視。
與剛剛那個充滿焦急的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夏芸羲抱著玫瑰花走進來,就看到蘇文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對她進來看都沒有看一眼。
隨手把玫瑰花一放,卻好死不死的放到茶幾上,他的對面,然後若無其事的去洗澡。
盯著那束玫瑰花,蘇文昊看了半天,難道這是她專門給自己買的—道歉,不好意思給他,所以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想到這里,一天不悅的心情頓時全無,咧著嘴笑開來,拿起玫瑰放在鼻間嗅了嗅,雖然男人收女人送的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別扭,但這是老婆送給他的,他不介意。
頓時心情大好,烏雲密布的天空一下子晴朗起來。
屁顛屁顛的往臥室跑去,找了一圈沒人,見她在浴室洗澡,扭了一下門把,沒鎖,歡天喜地的男人潛了進去。
站在花灑下面的夏芸羲听到開門聲,便停下手中的動作,蹙了下眉看著有些神經質的男人,便沒在意的又繼續搓著自己的身體。
看到老婆白白女敕女敕的身體,三五兩下扯掉身上的衣服,伸出爪子向她撲去︰「老婆。」
夏芸羲冷著臉手一拐,直接撞上他的胸膛,蘇文昊噢的一聲怨恨的眼神兒瞪著她。
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洗好了,你洗吧!」夏芸羲圍著浴巾準備出去。
「老婆,等一下嘛!」蘇文昊拉著她不讓她走。
蘇文昊從後面抱著她,下巴磕在她的肩上溫柔的說著︰「老婆,謝謝你的花花,我很喜歡。」
聞言,夏芸羲愣了愣,才想起回來時抱著一束玫瑰,眨了眨眼,在他的懷里轉過來看著他認真的說︰「我想你誤會了,那不是我買給你的花。」
晴天霹靂,直接把蘇市長給霹得站不住腳,英俊的臉龐上閃過尷尬淺紅隨即又被憤怒取代,原來是他自作多情,那花不是送給他的。
不是送給他?那是送給誰?
狐疑的眼神兒看著夏芸羲。
不對,如果老婆要是送別人的花,她干嘛抱回來?那這花是別人送給老婆的了。
一想到有一個野男人送玫瑰花給老婆,蘇文昊胸口的怒火眥眥的燃燒著。
「誰送你的?」
「鳳月冥。」夏芸羲無視他冰冷的眼神,自顧自的包好身上的浴巾。
蘇文昊的怒氣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他在家里擔心的著急上火,原來她確是跑著和小狼狗約會,今天他不給她一點教訓就不叫蘇文昊。
三五兩下抹掉身上的泡沫,抱起還在整理的夏芸羲出了浴室,直接摔到床上,緊接著他挺拔的身軀覆了上來。
「喂,蘇文昊,你想干什麼?下去。」
用手推了他,卻見他不動如山。
背著他和別的男人約會,還接受人家的玫瑰,蘇文昊雙眼噴著熊熊怒火,低頭就懲罰地吻上她那惹他心煩的的紅潤小嘴,霸道地咬著她飽滿的玫瑰唇瓣,蘇文昊急切地想要咂出里面鮮女敕的水珠……難道他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給她擺著無恥的臉,現在想要糾正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哦。
一晚上狂野的掠奪令夏芸羲莫名其妙,看著他開疆劈土,埋頭苦干,她氣得牙癢癢的,幾次想要把他弄下去,無奈該死的男人緊緊的握著她的雙手,而他魁梧的身體壓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終于吃飽了喝足了,男人停止辛苦的耕耘。
躺在床上背對著她。
盯著他的背,夏芸羲忍著渾身酸痛,一腳把他踢下床︰「給我下去。」
「夏芸羲。」蘇文昊氣呼呼的吼著,咬牙切齒的看著欠扁的女人。
「哼。」夏芸羲下巴一抬,高貴的眼神兒一瞪,然後背對著他睡覺。
蘇文昊氣得抓狂,看看她那眼神兒,冷艷高貴,還得寸進尺了。
「哼哼。」爬上床背對著她,pp挨著pp,然後使勁的擂著她的pp。
沒反應,繼續,直到夏芸羲咻的一下翻了起來,也不知是那里來的力氣,翻坐在他的身上,宛如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蘇文昊看著眼前嬌艷的人兒,眼神兒變了異樣情緒,嗓音微微沙啞︰「老婆。」
夏芸羲冷颼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狠狠的教訓了番,怎麼教的呢!反正是第二天的時候蘇市長發現受傷了。
動作太狂野,被磨出兩道小小的口子,稍稍一踫就感覺到痛,至少兩三天是不能吃肉了。
隔天清晨,夏芸羲躺在床上腰酸得厲害,怎麼也爬不起來,尤其是躺著都感覺到兩腿打著顫。
而蘇文昊也干脆打了電話告訴周秘書今天不去政府了,抱著老婆睡覺,老婆昨晚簡直是太太太太凶猛了,不只把昊昊弄傷了,也弄得他整個身體空虛,被榨干了般,突然,閉上的眼楮又睜開,緊緊的盯著懷里的女人,有些擔憂,他是不是要去吃一些補品啊!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都沒有滿三十就這麼凶猛,那到四十自己不是要被她榨得一干二淨。
蘇文昊一想到這個,太可怕了,猛的搖了搖頭。
倏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蘇文昊蹙了下眉,看到電話號碼,臉色一冷道︰「媽媽。」
「蘇文昊,你現在趕快給我打開電視,夏芸羲在搞什麼?」李雲依的怒吼聲差點震破了他的耳膜,弄得蘇家的佣人聞聲都忍不住顫了擅。
「怎麼了?媽媽。」蘇文昊蹙緊眉頭,光听聲音就知道李雲依氣得不輕。
頓時有些好奇,什麼ど蛾子讓母親氣得河東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