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不答應,村長,我們不能讓這些偽善的人污染了我們的淨土。」
沐清歌話一說完,村里的人就持有反對票了。
「請大家靜一靜,我們並非有意來打擾你們,請看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份上,就救求他吧!他的妻子這麼善良,你們難道想讓她以後沒有丈夫嗎?」
聞言,大家都把目光落向夏芸羲,只見她淚眼汪汪看著他們,都開始沉默不語了。
夏芸羲見大家不說話,心里頭焦急,雙膝一軟便跪在他們面前,淚雨聲下︰「求求你們,救救我老公。」說完,便給他們磕著頭。
「老婆。」蘇文昊單膝跪在她身邊,除了感動之外,心如刀絞。
沐清歌也傻眼兒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冷艷高貴的夏芸羲也會有這麼一天,低聲下氣的求人。
「昊嫂子,你別這樣,快起來。」
「不,我不起來,除非他們肯救他。」夏芸羲堅定的目光說著。
「老婆,快起來,你這樣是準備讓我心疼死嗎?」蘇文昊雙手想要把她扶起來,無奈,夏芸羲固執的像頭牛樣,炯炯有神的眼楮望著村子里的人。
「你快起來,你腿上有傷。」村長皺了一下眉,看著淚眼汪汪的夏芸羲始終是對她狠不下心。
「什麼?昊嫂子,你受傷了?」沐清歌蹙眉看著夏芸羲,原本他看到夏芸羲站在那里能走能說,以為她沒事。
「老婆,傷在那里我看看?」蘇文昊在她的身上到處模著,心痛加上又擔心她整張英俊的臉十分慘白。
「我沒事。」夏芸羲推開他,堅定的目光望著村長︰「村長,我老公不小心中了別人的情蠱,也許看在你眼里他是活該,誰叫他不自愛,可他不是,他不喜歡那個女人,也不愛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她一絲機會,只是那個女人一直纏著他,見他不和我離婚就想著用情蠱來控制我老公,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即使我老公中了情蠱,也不受她的控制。」
村長听不懂夏芸羲的話,就望向沐清歌,沐清歌為好友感動,得妻如此夫婦何求。
便把夏芸羲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村長听。
聞言後,村長欣賞的光芒看向蘇文昊,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有毅力,有些佩服的望著蘇文昊。
走上前親手扶起夏芸羲,嘆了一口氣,道︰「我試試看看,老實說我也沒有把握。」
「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換掉他的心頭血,這樣你老公就不會受下蠱之人控制了。」
「心頭血?」夏芸羲張大嘴?
「嗯,但這心頭血必須取親兄弟的血。」村長神色凝重,光別說這心頭血,他知道這種手術都沒有一個成功的。
「可是他沒有兄弟啊!他是家里的獨子。」夏芸羲說道。
沐清歌把夏芸羲的話告訴村長。
只見村長听了神情更加凝重了,看著搖搖欲墜的蘇文昊,身體虛弱得連站都站不穩,走過去拉起他的手把了下脈。
眼楮立馬染上喜悅的神色,急急問道︰「你有沒有給下蠱之人說過我喜歡你或者我愛你之類的話?」
蘇文昊听到沐清歌翻譯過來的話,直搖頭堅定的目光︰「沒有,從來沒有對她說過。」
「幸好沒說,否則你就真的沒得救了。」村長舒了一口氣。
……
回到村子,蘇文昊和大家看到這里面的景色簡直是驚呆了,這里不只是山清水秀,而且還是四季如春,不冷也不熱,到處開滿桃花。
簡直就是世外桃園。
而進入這村子也是從一個洞口進來,這洞口隱蔽不仔細是發現不了,而且還有人輪班值守。
怪不得這村子里的人這和排斥外界的人。
住在這里跟神仙一樣。
夏芸羲推開木門,端著藥碗走進去放在床邊,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還在暈睡沒有醒過來的辦文昊。
村長答應救他時,便放他們進了村子,也就在同天晚上,村長在自家院子里擺設了法壇,又捉來一只公雞,把蘇文昊放在八卦中躺著。其實整個過程看著讓人十分的揪心,村長在蘇文昊的心口上輕輕劃開了一刀,頓時鮮血直流,等血流得差不多時,蘇文昊直接暈了過去,然後他把捉來的蜈蚣放在蘇文昊的傷口上,說是讓蜈蚣吸走他身上的蠱毒,然後又讓公雞捉走蘇文昊傷口心的蜈蚣,最後再割破夏芸羲手指著,滴入兩滴血在蘇文昊心口處後,才給蘇文昊包扎傷口。
「辰逸,文昊真的沒事嗎?」雖然村長再三保證不會有事,但夏芸羲還是擔心。
夜辰逸執起蘇文昊的手,模了一下脈象有些混亂但沒有生命危險,點夏芸羲點點頭︰「沒事。」
沐清歌親眼目睹村長救蘇文昊整個過程,只覺得不但狗血還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就連夜辰逸都解釋不清楚,本來兩個不信神不信邪,經過這次後腦子里有點概念了。
「花兒,你阿爹為什麼要用公雞去捉傷口上的蜈蚣啊?」
花兒偏著頭想了想道︰「那是因為情蠱已經融入他的身體里,蜈蚣一旦吸走他的血,情蠱沒有血飼養會無法存活,它就會從他的身體里從傷口上爬出來,公雞在捉蜈蚣時就會連帶把情蠱也會捉走,這樣那情蠱就會轉移到公雞身上去。」
沐清歌張大嘴,不可置信問道︰「這真的還是假的?」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花兒反問道。
「那為什麼要割破她的手指滴血呢?」沐清歌指著夏芸羲問道。
花兒看著夏芸羲皺起眉頭︰「我也不知道。」
……
沐清歌和夜辰逸被花兒的話給雷死了,以前這些狗血的劇情只能在電視里看到,現在既然活生生的發生在他們的身邊。
還無法用科學依據來證明。
本來蠱毒也是,村長告訴他們,在他們這里蠱是用來救人,而不是害人,最早蠱也是起源于他們的祖先水族,一開始只有他們的族長可以伺養蠱,但是後來因為歷史的演變,蠱就發展到被有心人利用拿去害人。
被人誤傳為蠱術,說他們使妖作法禍害人間,外界的人要放火燒死他們。
村長的祖先和幾位兄弟帶著妻子便逃到了這世外桃園,從此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從不踏出村子半步。
漸漸的他們對外面產生了抗拒心理,即使是年輕人都不願意踏出這里去接受外面的世界,只有花兒,整天嚷著要出村。
沒想到兄弟的命最後還是那只公雞和蜈蚣救的。
「沐哥哥,你喜歡這里嗎?」花兒痴痴的看著沐清歌,她原本第一眼相中的是蘇文昊,但是人家有老婆了,也就沒她的份,更何況他們互听不懂對方的話,只有沐清歌听得懂他們的話,花兒對他更喜歡了。
沐清歌和夜辰逸听到花兒的話,都豎起了警戒。
「這兒很漂亮。」
「那你喜歡我嗎?」花兒嬌羞的低著頭。
「花兒,你長得很漂亮。」沐清歌干笑道,心想,媽耶!你別對我下蠱啊!反正我只要不對你說出我喜歡就ok了。
「那沐哥哥你喜歡嗎?」花兒水靈靈的眼楮含羞的望著他。
「花兒,我不想傷你,我已經有妻子了,所以……」沐清歌抱歉的看著她。
花兒一听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憎恨的眼神望著沐清歌,大聲喊道︰「我恨你,我詛咒你永遠別想得到你妻子的愛。」
聞言,沐清歌英俊的臉籠罩著一層寒霜,呼吸也變得凝重,骨節分明的手指捏得格格作響。
「清歌。」
夜辰逸及時拉住他,對他搖了搖頭。
「忍住,這里的人充滿了古怪,別在這里惹事。」
沐清歌看了一眼夜辰逸硬生生壓住體內的怒火。
村長看到花兒從屋子里氣沖沖的跑出來,眉頭皺得緊緊的,便轉身進了屋,看著沐清歌他們︰「他已經沒事了,你們趕緊抬著他走吧!」
他擔心他們呆的時間越長,對花兒越不利,花兒現在這個年紀正處于花季的時候很容易動情。
「我已經讓人綁了一個架子,到時候你們抬著他。」
「謝謝村長,其實我也打算和村長說此事,這幾日打攪你確實不好意思。」夏芸羲也看出了些瞄頭,也想在花兒還沒有完全陷入進去時他們趕緊走。
……
坐著直升機,夏芸羲和蘇文昊直接落到夜辰逸別墅旁邊,這幾天蘇文昊都在夜辰逸別墅里養傷,一是因為隱秘,二是因為夜辰逸醫術高明,蘇文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夜辰逸也能在第一時間照顧他。
幾天時間蘇文昊的傷口便已經好了,本來傷口不深,只是留了太多的血而已,中途傷口也因為感染發燒過,不過有夜辰逸在,這些都是小菜一蝶。
半個月沒有回公司,公事已經推成山了,夏芸羲從早上忙到下班,都沒有喝口水,就連中午的飯都忘記吃了,整天都是在批文開會。
「老婆,別忙了,我們去吃飯。」蘇文昊走進辦公室,就看到她盯著電腦眼都不眨一下,心疼極了,走過去二話不說拿起她的包包,拉起她往外走。
「唉呀!我的郵件還沒有回復呢!」夏芸羲不滿的嚷道。
「郵件晚回復一分鐘不會有事,但你不行,我已經听思雨說你中午飯都沒有吃,晚上再餓肚子加班,你的身體就要負荷不了。」蘇文昊板著臉嚴肅道。
「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身體都垮了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唉呀!我現在才發現你比我老媽還要嘮叨。」夏芸羲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撅著嘴說道。
「嫌我煩,就要听話,誰叫你老是不听話,經常不吃飯工作,你再這樣下去,你的胃遲早會被你整出毛病來。」蘇文昊像一個嚴父一樣訓斥著夏芸羲。
「知道了,老媽子。」夏芸羲翻了翻白眼,很是無奈的說著,不過,她經常是右耳進左耳出。
「不準敷衍我。」蘇文昊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那有。」被人看穿有些不自在,心里忍不住月復誹著,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這你也知道。
「今天晚上我們回去試試,看看我的身體好了沒?」蘇文昊靠近她的耳邊磁性的嗓音輕拂過她的臉頰。
夏芸羲愣征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瞪了他一眼︰「三句不離本色。」
「男兒本色!」蘇文昊笑眯眯的說。
「還有理了。」夏芸羲看著他得瑟的樣子,恨不得踩他一腳。
「老婆,我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xxoo了,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戰到天亮,你可以先想想到時候喜歡什麼樣的姿勢?」蘇文昊舌忝了舌忝嘴唇,說得一本正經。
「行啊!最好是戰到你胸口流完血為止。」白了他一眼,真是滿腦子黃色,沒有一點健康色。
「呵呵,你舍不得的。」蘇文昊親了她一下,笑眯眯的說。
「是嗎?那我們來試試,看看我舍得不?」夏芸羲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看著他。
蘇文昊看到夏芸羲那笑容忍不住抖了抖,說真的,他心里還真有點心虛。
「不用試,我知道你舍不得。」
「哦。」夏芸羲靠在椅背上,側著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兩人說說笑笑中便來到春滿樓酒樓,他們坐在外面靠窗的位子,點好菜後,夏芸羲手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的夜景。
「梁總,今天咱們一定要不醉不歸喲!」
「呵呵,那是當然。」
夏芸羲和蘇文昊听到這聲音,兩人同時回過頭,一看既然是姚志穎。
半個月後再次看到姚志穎,夏芸羲發現她整個人變了,變得比以前成熟,而且更有女人味,不是,應該說是女強人的味道,瞧瞧她一身黑色職業套裝,一頭粟色大波浪卷發披在肩上看起了嫵媚又性感。
即像風塵又不像風塵中人。
同樣和那位梁總說話的姚志穎也看到了夏芸羲和蘇文昊,不過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水靈靈的眼楮里並沒有波瀾起伏。
就好像這兩人和她不相識的陌生人樣。
夏芸羲又是一愣。
透徹的大眼注視著姚志穎直到消失在包間的方向,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蘇文昊眨著疑惑的眼楮。
「這姚志穎……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管她的呢?老婆,趕緊吃飯,別讓不相甘的人影響胃口。」蘇文昊看到姚志穎那一瞬間,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憤怒的顏色,這女人,他是不會放過的,既然還想著重振姚家,就憑她,哼。
夏芸羲見狀知道他不喜歡姚志穎,便閉上了嘴巴吃著飯。
早上喝了點粥,中午又沒吃飯,到晚上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菜一上來,夏芸羲話也不說了,只顧著埋頭苦干。
看得蘇文昊心疼極了。
「老婆,以後別這樣拼命了,其實你都可以請職業經理人幫你打理,咱們不差那幾個錢,到時候寶寶的女乃粉錢有老公掙,你負責生就可以啦!」
夏芸羲喝了一口湯,優雅的咽下後,用紙巾擦了擦嘴,才看著他說道︰「好啊!從現在開始你的工作卡上交。」
「為什麼?你有了?」蘇文昊說完,眼楮愛mei的瞟了瞟她的肚子,雖然隔著桌子,但他那探究的目光實在是太明顯了。
「沒有,我是說從現在開始存女乃粉錢啊!現在國家改革,你們的工資不是降了嗎?所以,我要早點防患于未然啊!」夏芸羲說得理所當然。
「呵呵,老婆,這點你就別擔心了,放心吧!你老公不只這點本事。」
說著,還是掏出了工資卡听話的上交。
握著他的工資卡,夏芸羲笑眯眯的說︰「不後悔?」
「為什麼要後悔?」蘇文昊反問。
「它上交了,你就沒錢泡了呀!」夏芸羲揚了揚手中的卡。
「誰說的?」蘇文昊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喝,敢背著我藏私房錢,交出來。」夏芸羲板著臉道。
「私房錢沒有,我說的泡當然是泡老婆了,我把卡都給你了,你難道不給我泡嗎?」蘇文昊眨著一雙魅惑的眼楮笑眯眯說。
「我以為這是你給咱們寶寶的女乃粉錢,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一箭雙雕啊!算了,我把卡給你,你真是太陰了。」夏芸羲不悅的說著。
「嘿嘿。」蘇文昊笑著,眼楮看著她並沒有去接那張卡︰「這卡里錢雖然沒有你的多,幾千萬而已,你拿去買你想喜歡的東西。」
夏芸羲張大嘴,驚訝的說道︰「你確定這是你的工資卡?」
「不是。」蘇文昊搖了搖頭︰「這是我在讀書時炒股賺來的。」
夏芸羲︰「……」直接對他豎起大拇指。
甘拜下風,還未參加工作身價都是幾千萬了。
「那老婆,你給我泡嗎?」蘇文昊十分得意。
「不。」夏芸羲斬釘截鐵的搖頭。
「為什麼?」蘇文昊擰眉問道。
「雖然你學生時代就已經是千萬身價,但是現在家里收入最高的是我,所以,要泡也應該是我泡你。」夏芸羲理所當然的說著。
「好,我天天給你泡,你想用什麼姿勢泡都可以,坐著,站著,躺著……等等,都可以,我會一一滿足夫人的需求。」蘇文昊勾起邪肆的笑容,凝視著她說著。
「滾。」听到他滿嘴葷段子話,夏芸羲臉紅了紅對他吼道。
「老婆,沒有想到你比我還心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麼隱晦的滾字,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現在回去滾嗎?」蘇文昊眨了眨魅惑的眼楮,削薄的唇漾著邪氣的笑容,看得夏芸羲端起茶杯猛灌。
「咳咳……」
「慢點,我理解你很渴的心情。」蘇文昊眨著眼說著。
「閉嘴。」夏芸羲忍不住看了看周圍,剛好看到有幾對戀人望向她們這邊,這讓夏芸羲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洞給鑽進去。
「好,我知道老婆是在暗示我保持體力留在該用的地方。」蘇文昊漾著痞子的笑容。
邪里邪氣的向她眨了眨眼。
夏芸羲︰「……」
再次把老婆說得沒話說,心里爆爽。
……
回去的路上,夏芸羲坐在車上,手撐著頭看著窗外閃過的霓虹燈,腦子里再次浮現不一樣的姚志穎。
「老婆,在想什麼?」
見她一副深思的樣子,蘇文昊忍不住問道。
夏芸羲手放下,轉過眸看著他的側臉,淡淡道︰「我在想姚志穎,她是不是被我的話影響了呢?還是她故意做戲給我們看,想要減輕我們的防備,然後她趁虛而入?」
「不知道。」蘇文昊一听到姚志穎整個人的熱情都降溫了。
夏芸羲看著他側臉降下的溫度,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的說著︰「她其實也沒有那麼壞,只是從小被父母嬌生慣養著,要什麼有什麼,卻在你這件事情上讓她受了挫,所以她千金小姐的脾氣就出來了,想盡千方百計來奪你,今天我看到她,突然明白了,她其實並不是愛的你無法自拔,只是出于一種不甘心才走上一段歪路,如果是深愛,她也不會這麼快放得下。」
「哼,她就是一個嬌生慣養蠻橫無理的大小姐。」對于姚志穎,蘇文昊是記恨在心,讓他放下那是不可能的,當他看到夏芸羲腿上的傷時,他恨不得把姚志穎給殺了。
她害得他們夫妻兩這麼慘,他是不會放過她的,他會加倍還在她的身上。
夏芸羲看著他眼角邊閃爍著的怒火,便詫開了話題︰「你知道嗎?沐清歌這次走桃花運了,被花姑娘給看上了,想要留住他當壓寨相公,你沒看見,當時清歌的表情,真是笑死我啦!害怕得花兒就像哄水猛獸樣。」
「清歌,花姑娘?」蘇文昊腦子里回憶著花姑娘的外貌,努力的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花姑娘長的什麼樣子。
不過,他高興的是經後可以叫清歌為花歌歌了。
「是啊!村長其實也挺擔心花姑娘動了真情,所以你還沒有醒來,就讓我們把你抬走,我估計咱們晚了一步,這會兒,清歌肯定成了花相公了。」夏芸羲興災樂禍的說著。
「唉,老婆,你應該等我醒來再走,至少咱們吃了花姑娘的喜糖嘛!」蘇文昊直搖頭嘆息。
「呵呵,那樣的話,我估計清歌肯定會爆走。」夏芸羲興災樂禍的笑著。
「不過,老婆,你看他們那里挺神秘的啊!」蘇文昊想起剛入村的時候,那風景深深吸引住他,而且那里的老人白發蒼蒼活到一百多歲了,還顯得特別有精神。
「是挺神秘,他們像是被社會遺忘的人群,不過,你看他們生活得挺好的,並沒有因為遺亡而心生怨恨,所以,我們也不要去打擾他們了,而且走前村長說了,如果我們要是再去打擾他們的話,我們都會死于非命。」夏芸羲想起臨走時,村長對他們陰森森的警告,讓她毛骨悚然。
「本來,我還在想把那個小鎮開發出旅游景點,但看了一下還是算了,心里多少還是豈諱著蠱毒那玩意兒,我可不想到時候像發生在雲南旅游那些事兒,當地的人看到外地漂亮的姑娘就想玩走婚。」
「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保留那方淨土吧!讓他們過得無憂無慮,不受世俗宣染,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嗯。」蘇文昊笑了笑點了點頭。
……
回到家里,蘇文昊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洗澡,一想到再也不用承受蠱的控制,整個人心情特別的爽……
……
夏芸羲很是無語,忍不住低吼著︰「你夠了。」
蘇文昊抬起頭笑眯眯的凝視著她,低沉的嗓音︰「不夠,餓了這麼,他這才是開胃菜。」
……
黎明破曉,夏芸羲翻了一個身,痛苦的擰著眉,不由得痛呼出聲。
「啊!」
听到夏芸羲哀嚎聲,蘇文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健碩的身體靠了過來。
「老婆,早。」
「滾。」夏芸羲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他去洗漱。
蘇文昊危險的眯起眼,他的自尊被挑釁了,這女人體力好像還挺不錯,看來是他太仁慈了,有種不甘受辱的他要再次證明自己不會輸給她。
「蘇文昊,干什麼?。」
夏芸羲防備的看著他,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那意思太明顯不過了,你要是不怕死靠近來,就吃我一拳,哈哈。
「沒干什麼呀!」男人笑眯眯的雙手一攤,聳聳肩道。
夏芸羲見他正兒八經的,便撤了對他的防備,誰知他就是等她防備意識弱的時候下手,夏芸羲有些惱怒,手肘狠狠的拐上他的肚子︰「噢。」
「老婆,你謀殺親夫啊!」
蘇文昊痛得倒在榻上,雙手捂著肚子。
「對啊!現在才知道,早就想殺你了。」夏芸羲白了他一眼涼涼道。
「我要給婦聯打電話,我要告你。」蘇文昊委屈的聲音傳來。
「行啊!你去啊!你天天不是嚷著要告我嗎?我怎麼沒有見警察來抓我呀!你不告的話我要告了。」夏芸羲嗤笑道。
「夏芸羲,你別仗著我chong你,你有侍無恐了,爺今天非得要重振夫綱。」蘇文昊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得瑟的女人,危險的眯起眼,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早晨的男人真可怕,夏芸羲咽了口唾沫星子︰「你別亂來啊!小心我告你。」
看著她舉著手上的手機揚了揚,蘇文昊滿腔怒火,誓言今天要制伏這女人。
……
醫院里,高級病房,男人在里面走來走去,一臉焦急。
「晏醫生,我老婆會不會有事啊?怎麼還不醒來呀?」
晏醫生狠狠瞪了一眼蘇文昊,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在折騰什麼呀?
第一次接到她時初孕整出落紅,而這次更嚴重,她都沒臉說了。
「你給我消停會兒,站到一邊去。」
晏醫生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只要有錯,管你是誰她照樣吼。
蘇文昊模了模鼻子,乖乖的退到一邊,焦急的眼神望著病床上的人。
「晏醫生,她都睡了兩個小時了。」
「你還有臉說,她成為這個樣子是誰害的?」晏醫生怒氣騰騰的吼著他。
蘇文昊看到晏醫生怒氣騰騰的臉,模著鼻子看天花板,其實他也好尷尬,他只是想振一下夫綱,這怎麼就振到醫院里來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夏芸羲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緊接著她緩緩睜開眼,晏醫生緊繃著的臉終于松了松,和藹可親的走上前輕聲道︰「你終于醒了,需要什麼幫忙的盡管說,你要是想取證告那畜生,我可以幫你。」
蘇文昊一听傻眼兒了,黑著臉喊道︰「晏醫生。」
「你吼什麼呀?雖然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好,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是你看看你的行為,那一點像一個做丈夫的樣子?」
晏醫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開始訓斥著蘇文昊。
夏芸羲眨了眨眼,看清身邊的環境,心里很郁悶,她怎麼來醫院了?
「晏醫生,我知道我錯了,請你讓開我看一下我老婆行不?」蘇文昊著急上火,看到老婆醒來,可惡的是這個晏醫生硬是擋在他面前不肯讓他過去。
「不行,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是我行醫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踫到這麼惡劣的行為,你把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折騰成這樣,她完全可以去婦聯尋求保護。」晏醫生說道。
夏芸羲聆听著晏醫生和蘇文昊的對話,越听越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羞死人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活呀?
既然做到醫院里來了。
「你現在給我出去,不準再靠近她半步。」晏醫生嚴厲道,她擔心自己一走,蘇文昊又靠近夏芸羲折騰她。
那姑娘身上的傷,她看了都心疼不已,都不知道這男人怎麼做出來的?
磨破了那麼長的一條口子,簡直是豬狗不如。
夏芸羲悄悄看著蘇文昊豬肝色的臉,忍不住對他伸了伸舌頭,活該。
她都說了好痛好痛,而他還一臉不知厴足的做做做。
「晏醫生,我們這次是意外,真的,我從來沒有虐待過她,這次真的是意外。」蘇文昊急急解釋著,探尋的目光看著夏芸羲,希望她幫他說句話,讓這位可愛慈嚴的晏醫生饒過他吧!
「鬼知道呢?」晏醫生冷冷道,轉身又對著夏芸羲關心的說著︰「你有沒有不舒服?看他長得衣冠楚楚,背地里卻是秦受不如,想好了嗎?想告他的話,我幫你取證,讓你順利的和這秦受離婚。」
「謝謝你,晏醫生。」夏芸羲火上澆油,聲淚俱下。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老婆。」蘇文昊一听,傻眼兒了,本來晏醫生對他的意見大得很,要是老婆再卷進去和晏醫生攪在一起,真弄個取證告了上去,臉丟大了不說,老婆沒了。
晏醫生听到蘇文昊著急的聲音,對著夏芸羲笑了笑,調皮的眨了眨眼,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準備證據。」
「嗯,謝謝晏醫生。」夏芸羲感激的看著晏醫生點了點頭。
「晏醫生,好商量,好商量,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兩個月沒和她那個了,一時興奮沒有控制住,再說了,我愛她疼她chong她,怎麼會虐待她呢!這次完全是一個意外,意外。」
蘇文昊厚著臉皮解釋著。
「意外啊!」晏醫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回頭望了一眼夏芸羲又道︰「這都整到醫院里來了,還意外?你慢慢等著吧!婦聯那邊很快,她只要把證據一交上去,幾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
說完,越過他的身體,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晏醫生,晏醫生。」蘇文昊看著那抹冷漠的背影,一掌拍在額頭上。
夏芸羲躲在被子里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老婆……」男人听到她的聲音,折了回來躺在她的身邊撒關嬌。
「滾,我不是你老婆。」夏芸羲板著臉訓道。
「你是,你就是我老婆。」蘇文昊一把抱住她,大聲宣告著。
「是嗎?我懷疑。」夏芸羲涼涼道。
「老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咱的沒有控制好……」蘇文昊低著頭道歉著。
夏芸羲看著他拉攏著腦袋,倒像做錯的小狗,被主人訓斥得低著頭拉攏著耳朵。這二貨,要真是長了一對狼耳朵,夏芸羲敢肯定此刻他決對會把耳朵拉下遮住自己的臉。
看到這個樣子的他,她還真生不起氣來,這男人,就知道關健時刻博取同情心。
「老婆,我錯了,你怎麼處罰我都行,別讓晏醫生取證行不?這事鬧出去挺丟人的。」蘇文昊商量的語氣說著。
「你也知道丟人啊?我簡直是被你氣死了。」夏芸羲鼓著腮幫子訓他。
「老婆,別怕,我來醫院里給你寫的假名字,而且我也給院長打了電話此事絕對保密,只有晏醫生知道。」蘇文昊說著。
「那也丟人,好不好?其實,我真應該考慮晏醫生的話,取證告你家暴。」夏芸羲憤憤不平的說著,想著她的一世英名都毀在這個男人身上了,這麼隱密的事情弄到住院,簡直是丟死人了。
「別呀!我錯了。」又拉攏著一對耳朵。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冷聲吩咐著︰「去辦出院手續,我要出院。」
蘇文昊抬起頭蹙了下眉,認真的說著︰「晏醫生說你這兩天不能下床走動,會扯到傷口引起發炎。」
「蘇文昊,你干脆做死我算了。」夏芸羲听到他的話臉上即尷尬又憤怒。
「我舍不得。」蘇文昊笑眯眯的說著。
「是嗎?我懷疑。」夏芸羲嗤笑的看著他。
「老婆,餓了嗎?要吃什麼?我去買。」蘇文昊詫開話題道。
「被你氣飽了,沒胃口。」夏芸羲氣呼呼的背對著他。
「那我給你買你平時愛吃的菜。」蘇文昊抓了抓腦袋說著。
夏芸羲捂在被子里悶悶不啃聲,蘇文昊以為她默認了,便出了門去買兩人午餐。
嘀噠聲響,夏芸羲拿起手機一看,是思雨打過來的,便接起來︰「喂。」
「夏總,你今天要來公司嗎?法國那邊出事了。」思雨急急的聲音傳來。
「什麼事?」夏芸羲擰了下眉嚴肅問道。
「投入法國市場上所有的電腦都出現了藍屏,現在客戶反應很激烈,聚集在公司門前要求你給一個說法。」思雨說著。
「這種事讓相關部門主管過去處理就行了。」夏芸羲擰了下眉淡淡道。
「可是他們非要你過去,林經理過去那些客戶根本不買他的賬,而且我們的電腦還出現爆炸,傷到了人,現在客戶對我們的評價非常不好。」
「爆炸?」夏芸羲相當詫異,夏氏能有今天的成績完全是靠客戶的信任和完美的產品質量,如今天出現這樣的事情確實令夏芸羲震驚。
「嗯,據客戶反應說他們在用著用著的時候電腦出現霹靂帕拉的聲響,然後接著冒火花爆炸了。」
「告訴林經理,召回此批市場上的電腦,按合同賠償,傷著人的先安撫好再調查原因,不惜一切代價挽回法國市場。」夏芸羲冷靜的吩咐著。
「還有,你去調查一下法國那邊是誰和我們最有竟爭實力?」
「db和hd兩家家公最近躍起的,db在法國佔19%的市場,hd佔法國16%的市場,而我們佔40%的市場,還有25%是幾家小公司,現在db和hd都在爭著收購這幾家小公司。」
「那依你看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夏芸羲慵懶的聲音問道。
「夏總,現在我們在法國的市場岌岌可危,首先要做的先把公司的名聲挽救回來,然後再封殺db和hd。」思雨建議道。
「他們能在短時間躍起,還搶走我們那麼多的客戶,你認為封殺得了嗎?我記得去年的時候,公司在法國市場可是佔80%,一年不到給我整流了40%。」夏芸羲清冷的聲音道。
「那,夏總,難道我們現在眼睜睜的看著db和hd躍起嗎?」思雨擰著眉問道。
「當然不,他們敢搶我們他客戶,背後肯定有人,我要這兩家公司高管的簡歷。」夏芸羲漫不經心的說著,水眸轉瞬即逝的狠戾在病房門推開時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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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上午十點多提交,給我貼上了黃條條,害得晚上才能修改,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