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難寵 090 借刀殺人,離婚舞會

作者 ︰ 金裳鳳蝶

蘇文昊心里咯 了一下,緊張的問道︰「你說任盈盈喝酒喝到胃穿孔?」

「對啊!那天在春滿樓要不是我看見,她恐怕被那該死的客戶給……害了。」沐清歌堅難的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蘇文昊擰眉看著沐清歌,要是任盈盈真喝酒喝到胃穿孔,老婆肯定會知道,可他沒有听夏芸羲提起過呀!

「她瞞著你們向公司請了半個月的假,而她又不是公司的主管,昊嫂子也不有留意。」沐清歌苦澀的說著。

「感情這事兒,我只能幫你說說長輩的意見,你和任盈盈存在最大的問題是你家人不接受她。」蘇文昊提醒著。

「我知道啊!我想娶她,這輩子想要娶的人只有她,可是那丫頭死活不嫁。」沐清歌苦澀的笑著。

想不到他沐清歌也有娶不到女人的時候。

「那你就來硬的,女人不能太chong。」蘇文昊平靜濕涼的嗓音道。

沐清歌望著蘇文昊良久,勾唇魅惑的笑了,戲謔道︰「怎麼?現在吃到苦頭了。」

「我是以過來人的經驗傳授給你,女人不能太縱容她們了,不然無法無天了,要是我直接扛到民政局本本一領不就得了。」蘇文昊痞痞的說著。

沐清歌模著下巴犀利的眼神盯著蘇文昊,過了一會兒,削薄的唇勾勒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

夏芸羲來到監獄,隔著玻璃看著憔悴的閆微微良久,才伸手過去拿起電話,溫涼的聲音淡淡道︰「听說你要見我?」

「對。」閆微微勾起一抹淒涼的笑容︰「夏芸羲,其實你就比我幸運了那麼點點,有一個好媽媽,而我從頭到尾只是媽媽手上復仇的工具,我從來不有想過要搶你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走上今天這條道路。」

「他?」夏芸羲疑惑的看著閆微微。

「你老公,蘇文昊。」閆微微平靜的說著︰「你和蘇家決定聯姻的時候,他就找上了我,讓我破壞你和蘇文杰的婚姻。」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夏芸羲嗤笑。

「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總之,我提醒你,你老公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閆微微輕哼了一下勾著淡淡的笑容。

「是嗎?」夏芸羲嗤之以鼻。

「難道不是嗎?」閆微微笑著反問著,繼續慢悠悠說︰「夏芸羲,其實你很笨,你連你枕邊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小心那天被他賣了,你還要幫著數鈔票。」

听到她嘲笑的話,夏芸羲並沒有生氣,平靜得臉上一點波瀾起伏都沒有,好笑的看著閆微微蹦噠著。

「是嗎?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你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月復黑,每走一步都是經過精心布局。」閆微微簡單的說著。

……

從牢里出來後,夏芸羲站在監獄門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月復黑,每走一步都是經過精心布局。

原本以為閆微微只是不甘心想要挑拔她和他之間的關系。

可是仔細一想,夏芸羲驚然發現好多事情真如閆微微所說,他步步引她入局。

先是瞞天過海、請君入甕、接著就是苦肉計,讓她一步一步的陷入進去,心甘情願的為他掏出自己的心。

想到這里,夏芸羲忍不住雙手環胸,突然之間,她很難過,她的枕邊人一直都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而她卻一直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開著車子來到政府大樓,打了一個電話上去︰「中午一起吃過飯唄,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蘇文昊望著手機愣了幾秒鐘,又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再過五分鐘就要開會了,這些資料他得在開會之前看完。

擰了下眉,左右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下去。

夏芸羲在樓下等了兩個小時,中午時間都過了,樓上的人還沒有出現,狠狠的擰了一下眉,直接開車回到了公司。

下午的時候,夏芸羲並沒有多想,她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工作的地方決不參雜著私事。

快要到下班的時候,蘇文昊才整理完工作,驅車來到夏氏,沒有打電話便上去了。

思雨看見他時,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通知夏芸羲。

他推開門時,夏芸羲正在講電話,手指還不停的滑動著鼠標,看著夏氏的股票,門推開時她有听見,以為是秘書,並沒有回頭。

直到身後一股熟悉的男人麝香撲鼻而來,她才轉頭看了一眼,卻瞧見此刻蘇文昊正站在她的後面,而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桌面上,健碩的身軀微微向下傾著。

這樣愛昧的姿勢讓夏芸羲想道情場高手‘美男計’。

見她停止了講電話,愣愣的看著自己,蘇文昊露出chong溺的笑空,在她的唇邊上落下一吻。

磁xing的聲音從她的耳邊低低傳來︰「講完了。」

夏芸羲匆匆掛斷電話,給對方說了一句抱歉,下次再談。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慌亂,淡淡道︰「嗯。」

「餓不餓?今晚是想在外面吃?還是回家做?」蘇文昊親了一下她的側臉,璀璨的眸子深深灼灼的凝視著她。

「外面吃吧!工作一天也挺累的,就不回家做了。」夏芸羲淡淡道,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們還是找一個保姆吧!你我工作都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做家務。」

「不要,我只想家里有你和我,不想外人進來,那樣我想和你親熱都要回房。」蘇文昊親了親她的額頭反對著。

夏芸羲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霍地站了起來,卻听到蘇文昊「噢」的一聲慘叫。

心里特爽,忍不住月復誹著,活該,誰叫你算計我。

蘇文昊揉著被撞痛的下巴,怨恨的眼神兒瞪著夏芸羲。

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神兒,夏芸羲月復黑的揉著後腦,叫道︰「唉呀!好痛啊!」

「老婆,撞痛了嗎?來,給我看看。」

蘇文昊一听到她叫痛,也管不了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趕緊過去模著她的後腦輕輕的揉著。

「我今天去見閆微微了。」夏芸羲淡淡的說著。

蘇文昊眼楮閃爍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道︰「說了什麼?」

「你想她給我說什麼?」夏芸羲轉過身看著他的眼楮。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閆微微肚子里的蛔蟲。」蘇文昊微笑著,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俏鼻。

「我以為你是。」夏芸羲嗤笑著。

「怎麼啦?她是不是說了讓你不高興的話了?」蘇文昊試探的問著。

夏芸羲認認真真的看著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哦,」蘇文昊漫不經心,似笑非笑的眸子凝視著她︰「然後你信了?」

「我不信,但是我有眼楮,我還不至于蠢到不會用腦子思考。」夏芸羲譏諷著。

「老婆,我承認我一開始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對,我不該用孫子兵法來對待你,如果我不那麼做,你現在是別人的老婆就不是我蘇文昊的,我愛你,愛了很久很久,你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是我想要除掉郁伊珊的決心,我想給你安寧的生活,就必須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所以,我才走政客這條道路,在我如願以償的娶到你時,我發現我越來越貪心,我想得到你的心,你的愛,我不想整天面對冷冰冰的你,那樣我會受不了。」

蘇文昊雙手握著她的手臂,黑白分明的眼楮像是雲層中的烈日,透過層層白雲射向她。

夏芸羲一顫,唇邊勾起一抹漂亮的笑容︰「所以,你就對我設下溫柔的陷阱,然後看著我往里面跳。」

「老婆,你不生氣吧?」蘇文昊看著她問得小心翼翼。

「你說呢?」夏芸羲淡淡的憋了他一眼。

「老婆,不生氣,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嘛!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娶走而無動于衷唄!」蘇文昊委屈的說著。

夏芸羲看著他拉攏著腦袋,低著頭一副乖寶寶認錯樣,這個樣子,叫她還怎麼生得起來氣。

「老婆,我愛你。」

見她面色柔和了些,他蘇文昊趕緊深情的告白著。

「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對我算計,離婚。」夏芸羲簡單的說著。

「是,老婆大人。」蘇文昊笑眯眯的行了一個軍禮。

「那蠱毒的事情該也不會是你的苦肉計吧?」夏芸羲想了想,這月復黑貨指不定真是他設的局。

聞言,蘇文昊連連搖手,頭也搖得跟博浪鼓樣︰「不是,不是。」

「最好不是,否則我弄死你。」夏芸羲咬牙切齒的說著。

蘇文昊看到她冰冷的眼神像把刀子射來,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漾著痞子笑︰「好啊!我喜歡死在榻上。」

「我餓了,去吃飯。」夏芸羲雙手環胸,下巴示意了上,讓他提著她的包包。

「你個大爺的,真把自己當女王了。」蘇文昊看著她的動作,氣得拿起包包使勁的拍了拍,忍不住小聲嘀咕著。

走在前面的夏芸羲忍不住勾起嘴唇。

在這場戰爭里,雖然他施計在先,可她也贏得漂亮。

想通了這一點,夏芸羲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剛踏出辦公室的門,就看到絲絲朝他們走來,夏芸羲又退回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看完絲絲的資料後又遞給了蘇文昊。

絲絲看著夏芸羲恭敬的問道︰「夏總,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夏芸羲不語,而是轉眸看著蘇文昊線條分明的俊臉。

蘇文昊看了幾眼手上的資料,這些資料沐清歌已經給他看過了,所以,再次看到並沒有什麼反應。

幽深的眸子凝睇著絲絲,淡淡的吐出四個字︰「拋磚引玉。」

夏芸羲擰了下眉,手放在唇邊思考著。

「法國招標的事情,他們故意聲東擊西,在我們家里搞那麼一出,目地就是讓你陷入感情傷害中,讓你誤會我背叛你,而你感情受挫就沒有時間顧及法國招標的事情,這樣他們原想利用這一百萬台電腦來擊垮你,卻沒有想到中了你的一箭雙雕,也許他們沒有想到你是一個奇葩的女人,正常人在看見自己所愛的人跟著別的女人在臥室里做著男女之事時,是不會親眼上前再次證實,她們不想再在傷口上割上一刀,都會選擇轉身離去,卻沒有想到你不但沒有離去,還上前將他們逮個正著。」

「這次,你將他們徹底擊垮,他們還會絕地反擊,高和和林睿只是兩顆棋子,而幕後那只真正的黑手你沒有將他揪出來,所以,你擊垮他的棋子,他還會再上棋子來與你對決。」

「現在,你就假裝放松警惕,給他們一種假象,再拋磚引玉繼續引誘著他們,等時機一到,你再狠狠的反擊,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直掏敵人心髒。」

蘇文昊一字一字的說著。

「好狠。」絲絲听完用了兩個字評價。

「反擊戰都是這樣打的。」蘇文昊涼涼的說著。

「你不應該做政客,你應該去當兵,決對是一位非常優秀帶兵打仗的將領。」夏芸羲看著蘇文昊說著。

「嗯,我也覺得,蘇先生應該生在戰爭時期。」絲絲說著。

「謝謝兩位美女夸獎。」蘇文昊雙肩一聳,靠在沙發上笑眯眯說著。

「拋磚引玉,蘇先生,雖然說商場如戰場,可這畢竟是商場不是戰場,你以為他們還會那麼笨?」絲絲嘲笑著道。

「絲絲姑娘,商場中的鉤心斗角比帶兵打仗的有什麼區別?雙方除了戰場不同之外,每一招都是在布棋引對方入局。」蘇文昊優雅的翹著二郎腿一字一字道。

「夏總。」絲絲被蘇文昊說得啞口無言,視線望向夏芸羲。

「嗯。」夏芸羲抬起頭看著絲絲。

絲絲無奈的翻了一下白眼,恭敬道︰「夏總,沒事我先走了。」

「好。」夏芸羲看了一眼絲絲後,視線又落向的手中的資料。

「老婆,別糾結了,注意你身邊的人,有第一個林睿,就還會有第二個林睿。」蘇文昊提醒著。

「其實我在想,那天晚上襲擊我的人,他似乎故意沒有將我徹底擊暈,當時我只覺得後頸很痛,迷迷糊糊的倒下,但沒有完全睡過去,腦子里還殘留著意識,如果他是敵人,我想他不會這麼馬虎。」夏芸羲回憶著當天晚上的情況。

「而且我還聞到熟悉的香水味。」

「香水味?」聞言,蘇文昊濃濃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

「嗯,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夏芸羲擰眉道。

蘇文昊狠狠擰了一下眉,腦子開始運轉著她身邊熟悉的人,突然間想起沐清歌的話,讓他們最近不要出a市,沐清歌的意思很簡單,在自己地盤就多一份全,五州集團就算是想動手也會顧及下沐家的勢力。

「老婆,別想了,這些事情交給老公來處理,你只要每天開開心心的上班下班陪老公就ok。」

夏芸羲揚了一下眉毛,粉唇微微翹起︰「好啊!」

有人願意出勞,她何樂而不為呢!

晚上他們去帝欣酒店吃飯,剛坐下時,韓黎揚風度翩翩的走過來,笑眯眯的看著夏芸羲打著招呼,對著蘇文昊那是理都不理囂張得不可一世︰「芸羲,好久不見。」

夏芸羲愣征了一下,淡淡道︰「一點也不想見。」

「噗嗤,老婆,你真可愛。」蘇文昊本來就不高興,听到夏芸羲這麼一說,心里和陰霾一掃而空,興災樂禍的看著韓黎揚。

「听到沒,我老婆說了一點都不想見,你還不走。」

韓黎揚不屑的看了一眼蘇文昊,視線又落在夏芸羲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這女人越冷越好看,渾身透著一股冷艷的美讓男人無法拒絕靠近她。

「是嗎?芸羲,是這個意思嗎?我以為你像我一樣很喜歡。」

夏芸羲看著厚臉皮的韓黎揚,清冷的聲音道︰「有事嗎?要是沒事就請不要打擾我和我老公用餐。」

听著女神毫不留情的趕他,韓黎揚有些受傷,一雙鳳眸黯淡無光。

「芸羲,我不介意你和你老公請我吃一頓飯,雖然,我有錯在先,但如果不是我……」韓黎揚故意停頓了一下,深沉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文昊。

蘇文昊本就討厭韓黎揚,經他一提想起上次綁架芸羲,他也有份,當即英俊的臉沉了一下來,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盯著他,平靜溫涼的聲音透著慍怒︰「不、是、你、怎、麼、樣?」蘇文昊一字一字咬牙切齒,放在桌子上的手指關節被捏得咯吱咯吱作響。

韓黎揚看著蘇文昊渾身透著猶如地府中走出來的人,原本有些不屑,這會兒卻換成佩服的眼光。

他一向敬重鐵錚錚的血漢子。

「沒什麼,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再見。」

說完,韓黎揚風度翩翩的離開。

倏地,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夏芸羲輕皺了一下眉,輕輕吸了一下鼻子,那股熟悉的香味又不見了。

迅速的轉眸看著韓黎揚消失的背影,是他嗎?會是他嗎?

「人都走了,回神了。」蘇文昊見夏芸羲目不轉眸的盯著韓黎揚吃味的說著。

「老婆,我吃醋了。」

看著夏芸羲,蘇文昊委屈的憋了憋嘴。

夏芸羲白了他一眼,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道︰「嗯,我知道,我聞到了醋味。」

「老婆,不許看我以外的男人。」霸道的命令著,想起剛才她目不轉楮的盯著人家看,心里一股醋味排山倒海的涌來。

夏芸羲嘆息了一下,水眸盯著他好看的輪廓,慢悠悠道︰「我剛看他是因為我又聞到那晚的香水味。」

蘇文昊聞言瞳孔驟然收縮,緊緊鎖住韓黎揚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完飯後,因為冬天有些冷,兩人便回到了家里,夏芸羲坐在臥室里看電視,而蘇文昊則是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調出那晚的畫面,又重播了一遍,其實他一點都不怕夏芸羲誤會,因為他在家里裝有高端精密針孔,很小很小,讓人不易察覺。

而且這個程序是他和沐清哥研究出來的,可以說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產品。

當畫面定格在那黑衣人出現在夏芸羲身後時,他把韓黎揚的身體點擊過去,兩人一重疊,既然骨格有80,的吻合。

照這樣推斷,韓黎揚極有可能是那晚偷襲夏芸羲的人。

有百分之八十骨骼相同,說明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即使做了易容。

手指揉捏著額際,有些略微煩燥。

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健盤上輸入了幾個數字,然後點擊了發送。

信息一發出去,蘇文昊關掉電腦,回到房間剛好看到洗完澡的夏芸羲,半靠在床上,一的腳微微彎曲著,而一只腳長長的伸在榻上,手上拿著電腦,而她彎曲的腿還有意無意的搖晃著。

若隱若現的褲褲,讓蘇文昊血脈澎漲,這女人簡直就是妖精轉世。

……

早上醒來的夏芸羲,輕輕動了一體,痛得她咬牙切齒。

搞不清楚,這男人怎麼這麼喜歡吃,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吃上癮了。

蘇文昊去了一趟沐清歌家里︰「怎麼樣?有收獲了嗎?」

「根據你昨晚發來的信息,這小子就是那晚上偷襲你們的人。」沐清歌指著韓黎揚道。

「而且他有可能就是五州集團二把手。」

「你說的都是真的?」蘇文昊緊鎖劍眉,犀利的眼楮盯著韓黎揚。

「對,你看畫面里的人,不管是走路還是從他出手,都是干淨利落,而且走路的姿勢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只有經過專業訓練,我曾听說有人是這樣形容五州集團的幾個老大來無影去無蹤。」沐清歌說道。

「而且這小子電腦技術相當的好,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為什麼國際刑警對他們一無所獲,都是這小子搞的鬼,利用他的專長清理現場,讓人找不到證據。」

沐清歌看著韓黎揚一一講解著。

蘇文昊雙手放進褲袋里,站在窗前,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外面藍藍的天空︰「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夏氏的話,我們要在他們行動之前干掉他們。」

「干掉五州集團,昊哥,你不是開玩笑吧!」沐清歌笑了笑,雙手一攤。

「我查探過五州集團,那可不是一般的集團,他的保護措施可是世界上數一數二,沒有人攻打得進去,你別看他的房子普普通通,那可是用鋼牆築造起來的,大炮都打不穿的。」

蘇文昊狠狠擰了下眉,深邃的眸子看著沐清歌,冰冷刺骨的聲音︰「大炮不行,可以改為火攻,既然是鐵牆築造的,那就用火烤死他們。」

「嗯,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我下令讓他們去做。」沐清歌躍躍欲試。

「等一下,清歌,三十六計里面有一計是什麼?」蘇文昊勾著唇微笑凝視著沐清歌。

聞言,沐清歌揚了揚眉,削薄的唇吐出四個字︰「借刀殺人。」

……

辦公室里,夏芸羲正和亨利聊著。

「噢,親愛的,你惹麻煩了。」

「是嗎?」夏芸羲表情淡淡。

「是的,我不知道你怎麼被五州集團盯上了,五州集團就是db和hd背後的那只幕後黑手。」

「哦。」夏芸羲雙手交叉撐在下巴處,水眸看著視頻里的亨利。

「唉,親愛的,我在給你講正經事,麻煩你提起點精神,不要像再這副表情了,ok?你讓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夏芸羲疑惑的眨著眸子。

「嗯,情何以堪,你這個表情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你和你老公有多恩愛,你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亨利只是隨便一說,誰知夏芸羲臉紅到脖子根處,想到昨晚上他瘋狂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餓死鬼投胎樣,不自在的手指輕輕撫了一下額頭邊上的頭發。

亨利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說就說中,更是氣得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噢,我的天啦!」

「親愛的,你不要再來刺激我這個孤身寡人了。」

「ok。」夏芸羲雙肩一聳。

「亨利,繼續。」

「親愛的,你最近最好不要出差,五州集團不是好惹的,這麼多年來,警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這些人很囂張也很猖狂,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怎麼盯上你?」

夏芸羲雙手交叉撐在下巴處沉思著。

「對了,親愛的,還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這個女人是他們集團的人,不過她死了。」

夏芸羲看著發來的照片,眼楮突兀的睜大,照片中的人是閆妮︰「你說她死了?」

「對啊!而且還是死在你們a市的,這小子過來是調查她的死因,所以,你要小心點。」

夏芸羲再次震驚到,照片中的人既然是韓黎揚。

「亨利,你來a市吧!我現在很需要你。」

「親愛的,有你這句話我心安了,就算是這輩子沒有娶到你,能被你需要那也是高興的,不過,我不能過來。」

「為什麼?」夏芸羲嘟著嘴看著他。

「因為,我一過來,我的身份要曝光,保護不了你,我是黑暗中的騎士,不是陽光下的騎士。」

「還有,親愛的,你的身份有可能曝露,你要小心點。」

夏芸羲听他一說,對他伸出手比了一個ok,然後關掉了視頻。

緊繃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吸了一下,沒有想到韓黎揚會是五州集團的人,怪不得他的身份總是這麼難查。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閆妮既然死了,消失了這麼久,她以為閆妮逃了,沒有想到她死在了a市。

會是誰殺了她呢?

夏芸羲手模著下巴沉思著。

……

任盈盈氣死了,沒有想到沐清歌這卑鄙的小人,既然把他們每次xxoo錄了下來威脅她,不和他結婚的話,他就把錄像帶子寄給家人。

氣死啦!氣死啦!

從民政局出來,任盈盈使勁的踢了一腳易拉罐。

「嘿,老婆,溫柔一點,你這個樣子有暴力的傾向,小心警察叔叔把你抓起來。」

沐清歌今天是倍兒的高興,看著兩個紅本本,笑得跟一朵花兒一樣。

哈哈,多謝姐夫支招,不然他還在愁怎麼搞定這小彪貨呢?

用力的親了親紅本本,跟寶貝似的把他們放好。這下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抱著老婆睡覺,再也不用偷偷模模。

「閉嘴,不準亂叫。」

「老婆,我那有亂叫,如今我可是持證件光明正大的上崗。」沐清歌揚了揚手中的紅本本得瑟的說著。

「先說好了,我們私底下你可以叫我老婆,但是外人在場的時候絕對不可以。」任盈盈黑著臉說著。

「為什麼?我不發展地下情,再說了,我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配你那是戳戳有余,需要藏著掖著嗎?」沐清歌不高興了,如今持證上崗還要他發展地下情,這叫什麼破事啊!

一千個也不願意。

「是嗎?我怎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長得像坨屎,是花兒見了都要躲起來吧!而且我也很吃虧好不好!我長得這麼青春靚麗,還這麼年輕,可你呢!老牛吃女敕草,比我大了十歲,歐巴,大叔,你這樣斷送我的幸福是很不道德的。」任盈盈鄙夷的看著他。

「哼哼,老婆,我看你是皮在癢,敢嫌棄你老公,我現在就要證明你老公的能力有多強。」

沐清歌咬牙切齒,腳猛的一踩油門,邁巴赫咻的一下飛了出去,嚇得任盈盈臉色卡白,手緊緊的抓住安全扶手,顫抖的吼道︰「沐清歌,你瘋了。」

「我瘋了,那也是被你氣瘋的。」沐清歌冷冽的聲音道。

不到五分鐘,邁巴赫來到a市最熱鬧的廣場上停了下來,任盈盈眨著疑惑的眸子,看著沐清歌︰「大叔,你來這兒要干嗎?」

「你說我要干嗎?」沐清歌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冷俊的臉龐繃得緊緊的,看著她一字一字道︰「你不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那我就要給你看看。」

看著沐清歌鐵青著臉,任盈盈不由得縮了縮小身板兒,雙手緊緊的拉攏著衣服,緊張的說著︰「大叔,冷靜點,這可是在廣場上,有很多人的。」

「那又怎麼樣?人越多越好,到時候他們可以幫我做個見證。」沐清歌咧著嘴邪氣的笑著。

「大叔冷靜點,你想表演給大家看,我可不想。」任盈盈笑盈盈的伸手去拉他。

「老—公,咱們回去吧!嗯。」

听著任盈盈如貓的聲音,沐清歌咽了咽口水,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她,搓了搓手臂,冷聲道︰「聲音正常點。」

任盈盈無力的翻了翻白眼,不是說男人都喜歡嬌滴滴的嗎?

「要你管。」不滿道。

「我是你老公,你法律上的丈夫,你說要不要我管?」沐清歌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一根根突兀著,看著她咬牙切齒道。

「閉嘴,那是你強迫的,我不承認,再說了,你看看你比我大那麼多歲,我才不要找一個渾身骨頭快要散架的老男人。」任盈盈委屈的吼著。

她正值青春年華,正是談戀愛的大好時機,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一腳踏進了婚姻的墳墓里。

沐清歌清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任盈盈看,見她滿月復的委屈,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有些于心不忍,輕聲問道︰「任彪貨,嫁給我真的讓你很委屈嗎?」

「對,我委屈死了。」任盈盈對他大聲吼出,聲音有些哽咽,死咬著嘴唇不肯讓眼淚落下。

「那好吧!我放你自由。」沐清歌深深呼吸了一下,沉痛的說著。

「你什麼意思?」任盈盈有些顫抖的問道。

「走,去離婚,我放你自由,你也不用這麼委屈,那些錄像帶子我會一一毀掉。」沐清歌說著起動著車子,又向民政局駛去。

「你說的是真的?」任盈盈牙齒有些顫抖的問出。

听到沐清歌的耳朵里,卻成了竊喜,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難道她就這麼討厭自己?討厭道一听說放她自由就這麼高興。

「對。」沐清歌苦澀的吐出。

心里難受得要死,恨不得撞死在馬路上也不要去民政局和她撇清關系。

「你確定你不會反悔?」任盈盈希冀的眼神看著他。

沐清歌看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冰冷︰「不會。」

「好,誰反悔誰就是小狗。」說完,任盈盈快速把頭偏向一邊,看著窗外,不爭氣的眼淚嘩啦啦的落下,任盈盈生氣的用手背抹掉。

「好,誰反悔誰就是小狗。」沐清歌沉痛的說著。

……

兩人再次來到民政局時,工作人員看到這對新人,無語的撫著額頭,耐心的勸道︰「兩位,請再好好考慮一下,婚姻不是兒戲。」

尼瑪,現在的年輕人把婚姻當成什麼了,一頓飯的工夫不到,既然又跑回來離婚。

工作人員話一說完,只見沐清歌和任盈盈異口同聲道︰「不用考慮了,我們已經決定了。」

听听,說話的語氣都一樣,這對小冤家讓工作人員很是為難,才剛辦了結婚證還沒有捂熱又要來拿離婚證,尼瑪,很想對他們大聲說,剛剛為什麼不一起辦了。

「兩位再考慮一下吧!」

礙于沐清歌的身份,工作人員訕笑道。

「我說了,不清考慮了,你听不到嗎?」沐清歌冷冽的聲音沉著道。

「這,沐太太,你呢?」工作人員見沐清歌冷冽的臉龐,便笑嘻嘻轉向任盈盈,喚一聲沐太太是提醒任盈盈的新身份。

一聲沐太太把任盈盈雷得外焦里女敕,當場石化在那里,一動不動。

沐清歌見任盈盈半天不語,心里燃燒起希冀,莫非任彪貨反悔了嗎?

「任彪貨,任彪貨。」

工作人員聞言搖了搖頭,好心的提點著︰「沐先生,你應該喚她為沐太太或者老婆。」

唉,年齡小了就是麻煩,這大叔和小蘿莉兩人就是麻煩。

沐清歌看了一眼工作人員,只見她笑眯眯的向他眨著眼,似乎明白了什麼,便道︰「沐太太,沐太太。」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干什麼?」任盈盈回過神戒備的瞪著沐清歌,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等等,這家伙剛剛叫她什麼?沐太太,難道是他反悔了,難道人真的要當小狗了。

哈哈,一想到uncle沐要當小狗,任盈盈忍不住笑出聲來。

「任彪貨,你又發什麼瘋?」沐清歌听到她的笑聲,心里月復誹著,該不會是這丫頭受了刺激給瘋了吧!

「uncle沐,你說你是不是準備當小狗了?」任盈盈調皮的向他眨著水靈靈的眼楮。

「切。」沐清歌直接把結婚證丟給工作人員,冷漠的吐出︰「快點,在離婚證上面蓋章,大爺時間有限。」

听到沐清哥的話,任盈盈委屈的嘟著嘴,冷颼颼的眼神像飛刀一樣射向沐清歌。

從民政局出來,已經是中午了,沐清歌揚了揚手中的離婚證,笑眯眯的對著任盈盈喊道︰「前妻,再見了,希望下次看到我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你不要哭。」

听到前妻兩個字,任盈盈心里五味雜陳,有些悔恨的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民政局,以及那些高高興興的戀人迫不及待的走進去,還有從民政局出來的。

「哈哈,老婆,我終于持證上崗了。」剛從民政局出來的一對新人,男的抱著女的高興的轉著圈圈。

沐清歌銳利的眸子盯著任盈盈的表情,悄悄站在她跟前,靠近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後悔了?我的前妻。」

任盈盈瀲下眸子,眨了眨,故作輕松的笑道︰「笑話,我高興都來不及,我要去放鞭炮慶祝單身快樂,離婚快樂。」

只是吼出最後四個字時,聲音倏地一下變得哽咽起來。

「uncle沐,既然我們沒有舉辦成結婚舞會,那就舉辦一個離婚舞會吧!」

任盈盈恢復了調皮的樣子向他眨了眨眼。

「怎麼?你不擔心你的父母和你表姐知道?」沐清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丫頭真是被他刺激傻了,還是她天生不是人類的思想,還要舉辦離婚舞會。

「就算我們不說,表姐和爸爸媽媽他們遲早都會知道,而且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個知道,還不如趁早一點讓他們知道,現在爸媽身體還年輕,還經受得住他們寶貝女兒的經嚇,如果時間晚了,他們就老了一歲,那樣風險太大。」任盈盈一本正經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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