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父母年齡大了,還有爺爺,我可不想把他們嚇得棺材里去,這個舞會要舉辦你自己弄吧!我是不會舉辦的。」沐清歌瀟灑的說著。
「前妻,拜拜。」沐清歌笑眯眯的躺她揮了揮手,健碩的身體坐進邁巴赫囂張得離去。
看著邁巴赫消失在眾車流中,任盈盈難過的蹲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難過,只想抱著自己好好的大哭一場。
等她哭夠了,直接打車去了酒吧。
白天酒吧里的人稀稀少少,沒有晚上那麼熱鬧,可這絲毫不影響任盈盈的心情,只見她坐在吧台邊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
調酒師是一位六十歲的老頭兒,只見他頭上包著一塊方巾,看著任盈盈這麼糟蹋酒唉聲嘆氣著。
酒吧本是一個休閑品酒的地方,卻被這些年輕人不懂糟蹋了酒文化。
「小姑娘,酒不是這樣喝的,要慢慢品嘗才能品出酒的香醇。」
任盈盈抬眸看了一眼調酒師,眨了眨眼,繼續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干掉。
「唉,小姑娘,借酒澆愁愁更愁,有什麼事找你的朋友聊聊天說出來,千萬別拿酒來出氣,酒喝多了會傷身。」
調酒師不忍心酒被任盈盈這麼給糟蹋了便一再勸說著。
任盈盈抬起頭看了一眼調酒師,突然發現自己很可悲,朋友,a市根本就沒有朋友,只有表姐,可表姐嚴厲的表情讓她根本就不敢傾訴,而姑媽和姑父更是讓她劫步,一個字都不敢說。
父母和親戚朋友要是知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要對她怎麼樣呢?說不定爸媽會氣不過打死她吧!或者趕出任家都有可能。
這調酒師很有眼勁兒,看到任盈盈露出無助的眼神時就知道,便好心的說著︰「小姑娘,或者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傾訴者,大膽把心里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
任盈盈醉眼朦朧看著調酒師,打了一個酒疙,問道︰「大叔,你年紀這麼大了,為什麼還要來這里上班?」
「因為喜歡這份工作,我做了四十年的調酒師了。」大叔相當自豪的說著。
「四十年?」任盈盈驚訝的張大嘴。
「對啊!」調酒師給任盈盈調了一杯解酒的飲料推給她︰「小姑娘,為情所困是吧?」
任盈盈一听,嘴唇彎了彎輕笑道︰「我連男朋友都沒有,為情所困什麼?」
「呵呵,是嗎?難道我看了四十年的人,第一次看走了眼?」調酒師不相信的看著任盈盈。
「呵呵,大叔,你絕對是看走眼了,我沒有男朋友。」任盈盈訕笑道。
「既然不是為情所困,那你是為什麼?事業?」調酒師認真的打量了一眼任盈盈,搖了搖頭︰「不像。」
「不過,小姑娘,不管你是因什麼所困,但不要覺得還年輕可以肆意揮霍,等到將來清醒的那一天後悔,人要往前看,一輩子時間還很長,不要年紀輕輕就把自己整得給李莫愁一樣。」調酒師說著。
「呵呵,李莫愁,李莫愁,那個神雕俠侶里面的李莫愁嗎?」任盈盈偏著腦袋看著調酒師。
「對,她一生為情所困,最終死也是因為一個情字。」調酒師說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任盈盈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吐出。
「你們年輕人最喜歡做的一套就是兩個人一有誤會就跑來酒吧買醉,兩個人在一起要互相溝通,你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而他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互相猜測,猜來猜去誤解了雙方的意思,為什麼不試著膛開胸懷談一談呢?」調酒師說著。
「呵呵,談?怎麼談?三歲一個代溝,我和他中間就隔了三個代溝,我們的觀點不一樣,根本就無法談。」任盈盈苦笑道。
「原來是大叔和小蘿莉控。」調酒師笑著道︰「我孫女和你一樣,找了一個男朋友比她大了十二歲,照你這樣說他們中間隔了四個代溝,兩人在一起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了,可是如今我孫女和她男朋友感情非常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了。」
「兩個人真心在一起年齡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有就要學會溝通,你不說他不說,最後就真的演變成問題了,小姑娘,要勇敢的面對,別一出問題就學著別人借酒澆愁,大膽的對他說出來。」
任盈盈雙眸盯楮的看著調酒師,看著他眼里的鼓勵和他手捏成拳頭,給自己加油,任盈盈突然笑開來。
「謝謝你,大叔,我現在覺得心情好多了。」
「這就對了,要學會溝通知道嗎?我們不是每個人肚子中的蛔蟲,猜來猜去只會讓問題更嚴重,眉頭要舒展開來,大膽的說出來。」調酒師笑著道。
「嗯,謝謝你。」
任盈盈付了酒錢後,提著包包走出了酒吧!
uncle沐,我來了。
……
夏芸羲沒有想到姚志穎在這麼短的時間振作起來,而且還把姚家拯救了起來,短短兩個月時間,這倒是讓夏芸羲刮目相看。
「夏總,這些都是員工寫給你的信。」
思雨拿著幾封信放在夏芸羲辦公桌前。
夏芸羲懶懶的看了一眼,淡淡道︰「嗯,放在那兒吧!」
思雨放好後就出去了,夏芸羲看了幾封郵件,眼角瞄到信封,順手便拿了過來,一封一封過濾了一遍,突然有一封陳舊的的牛皮紙信封吸引了她的目光。
拆開一看,只有幾個字。
想要知道閆妮的死因就來帝欣1410號房。
夏芸羲狠狠的擰了下眉,閆妮的死因管她個麼事?要知道也是警察的事情。
她又不是神探。
直接打電話給封斌,她還正想著給警察怎麼說閆妮死了,沒有想到有人送上門來。
正打完電話就听到短信息進來的聲音,夏芸羲翻看一看︰「夏總,最好不要通知警察,否則後果自負。」
看到這條短信,夏芸羲緊張的抬眸看了一眼辦公室,犀利的眼神迅速搜索著,她甚至還把手機拆了下來仔仔細細看了一個遍。
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黑暗中的那個人總是知道她在做什麼?
她迅速回了過去︰「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
短信息發出去十幾分鐘都沒有見對方回復,夏芸羲狠狠的擰了下眉,只當作是惡作劇。
到了晚上,她照樣和以前一樣下班回家吃飯看電視洗澡睡覺,第二天,來公司時,封斌早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怎麼樣?昨天有收獲嗎?」
「沒有。」封斌郁悶的說著。
「那1410有人住嗎?」夏芸羲疑惑的問道,難道那個牛皮信封和短信真是別人的惡作劇?
「沒人。」封斌很郁悶,像是被人當小孩子耍一樣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你看看這個。」夏芸羲拿出昨天那封牛皮袋信封遞給了封斌。
封斌打開一看,狠兒擰了下眉,思考半晌才道︰「夏總,這封信誰給你的?」
「秘書,混在公司員工的信箱里一起拿過來的。」夏芸羲淡淡道。
「我要拿回去化驗一下。」封斌用口袋把信封裝起來。
「嗯。」夏芸羲點了點頭。
……
封斌走後,夏芸羲有些不淡定了,工作的時候總是想起1410。
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神秘?難道是五州集團的人?
想到這里,夏芸羲提起包包,走了兩步後又駐足,拿著手機迅速給蘇文昊發了一條短信。
夏芸羲來到1410,房間沒有人用,她便要了過來,然後給昨天那個號碼發了過去︰「我已經到了1410。」
「洗手間的天花板有一塊可以移動,你打開,時面有你要的東西。」
夏芸羲看著短信蹙了下眉,來到洗手間望著上面的天花板,這里面有她要的東西?她要的什麼東西?
夏芸羲疑惑的看著上面。
愣征了幾秒鐘,夏芸羲決定還是打開看看。
搬來椅子站在上面,伸手敲了敲天花板,在水台最上方發現一塊天花板是空心,夏芸羲試著推了幾下,天花板掉落。
突然,嘩啦啦不少白色的包包落了下來,夏芸羲瞬間錯愕,暗中不妙,上當了,而房間的門被人砰的一聲踹開。
「不許動,警察。」
夏芸羲冷靜的站在洗手台上,看著幾十把槍對著自己,沒有一絲的慌張。
封斌走進來時,當他看到是夏芸羲,錯愕不已,復雜的光芒盯著她。
今天他從夏氏里出來,就接到有人舉報帝欣1410有人販毒,本來他以為又是些市民惡作據,但還是想著過來看看。
卻沒有想到當場抓到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夏芸羲。
銳利的眼楮看著水槽里一包包的白色面粉,封斌面無表情︰「夏總,跟我們走一趟唄。」
夏芸羲冷靜的從洗手台上跳了下來,淡淡的說著︰「我是被人冤枉的。」
「夏總,是裁髒還是事實我們會調查清楚。」封斌面前無情道。
這麼多的粉末,如果他們今天沒有抓住,要是留入市場不知道要危害多少人。
當蘇文昊依照夏芸羲的短信趕來時,只見夏芸羲被眾警察帶走,封斌看到他,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蘇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奉公辦事。」
「怎麼回事?」蘇文昊擰著劍眉犀利的眼神盯著封斌。
「有人舉報1410號房有毒品交易,我帶人趕來時,夏總正好在,被我們抓個正著。」封斌說著。
蘇文昊張大嘴,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黑白分明的眼楮看向夏芸羲良久,突然咧嘴笑了︰「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拍著封斌的肩膀。
「蘇先生,說老實話我也真特麼的想搞錯了,只是誤會一場,可偏偏人髒俱貨讓我們抓個正著。」封斌猛拍了一下大腿說著。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過後帶著她來,你們這樣帶出去要是被記者拍到又會亂寫一通。」蘇文昊听封斌這樣說,也知道事情的嚴重xing想了想便道。
「蘇先生,你讓我們很為難。」封斌看了一眼夏芸羲,又看了看那麼多的毒品,有些不放心的說著。
「行了,出了什麼事你來找我。」蘇文昊不悅的沉著臉。
「算了,清者自清,濁著自濁,你們帶我走吧!沒有做過,我怕什麼。」夏芸羲陰沉著臉說著。
她沒大吵大鬧,平靜的給封斌他們走了,而封斌也沒有給她戴手銬,兩人並肩走著。
不知是誰透漏了風聲,帝欣酒店門口聚集了不少的記者,看見封斌時,記者峰涌而上將他團團圍住。
「封先生,請問你們抓到販毒的人了嗎?」
封斌深邃的黑眸瞟了一眼夏芸羲,嚴肅道︰「請大家讓一讓,這個問題暫時不回答。」
記者沒有問到東西,也沒有看到他們銬著人出來,只好對著封斌的背影狂拍了幾張照片收隊。
突然,有一個記者大叫了一聲︰「咦,怎麼夏氏的總裁夏總也在?還給封先生坐同一部車走了?」
同行的人听那位記者一提,都紛紛拿起相機里的照片一看,猛然發現,不只有夏氏的總裁還有蘇先生也在。
雖然蘇先生站在後面的角落里並不起眼,但他們的相機還是抓拍到。
大家互看了一眼,覺得今天的新聞絕對有料,都爭先恐後的回去趕稿,爭取晚報第一家登出來。
到了警局後,夏芸羲被他們帶到小屋子里,四面都是牆壁,一展白熾燈照射著她的臉龐,讓她有些不適應伸手去擋。
封斌走了進來,如鷹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夏芸羲看。
夏芸羲坐在椅子上,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起伏,看了一眼封斌,又看了一眼兩個記錄員,只見她們都盯著自己猛看。
夏芸羲換了一個姿勢坐著,翹著二郎腿,第一次感覺到被人注視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封斌的眼神讓她覺得像一根刺,深深的刺在她的喉嚨,讓她怎麼也拔不出來。
就像1410房間的事一樣,給人抓個正著,讓她百口莫辯,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令她非常的不舒服。
究竟是誰?用這麼毒的方法陷害她?
「夏總,我想听一個解釋。」封斌犀利的眸子盯著她說著。
夏芸羲身子往前傾了一下,把事情的來攏去脈說了一遍,封斌听完後眉頭皺得越來越深,深邃的黑眸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很抱歉,夏總,你這說詞完全沒有說服力,法律面前講究的是證據,而你又被我們人髒俱貨。」
「封先生,我也知道我的說詞沒有一點信任力度,但是事實,我沒有必要驗你,其實我比你想知道是誰裁髒陷害我?」夏芸羲蹙著黛眉,清冷的聲音透著無奈和憤怒。
「你有和什麼人結冤過?」封斌也知道她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但法律面前講究的是證據。
「我懷疑是五州集團的人,閆妮是五州集團培養在a市的制毒者,她的優雅女人完全是被我一和催毀,我想結冤的也保有五州集團的人,除了他們,也沒有人有這麼大的本事,把那些毒粉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到酒店,然後裁髒給我。」夏芸羲想了想道。
「五州集團?」封斌陷入了沉思。
「對。」夏芸羲並不想多說,這里面牽涉得太多,她不想把家丑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封斌看著夏芸羲,多多少少也知道原因。
「封先生,金律師要求保釋她。」進來的人員靠近封斌的耳邊悄悄的說著。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芸羲。
封斌聞言劍眉緊緊的皺著,目光如炬看了夏芸羲一眼,淡淡道︰「你的律師來了,要見他嗎?」
夏芸羲抿著唇想了想,清冷的聲音道︰「我要求保釋。」
「這個恐怕不行,你的嫌疑最大保不了。」封斌嚴肅說著。
夏芸羲有些慍怒的說著︰「封斌,我想依你的專業不難判出這是一場裁髒陷害,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們故意引誘我上當,讓你們抓個正著,這樣我就不會輕易出來,而他們可以充分利用這兩天的時間對付夏氏,封斌,如果夏氏在這兩天有什麼問題,你想象得到嗎?」
封斌挑了一下眉,淡淡道︰「我是一個辦案人員,對于商業一竅不通。」
「那好,我告訴你,夏氏一旦陷入危機會出現金融風暴,受影響的不只是a市,而是全國都會受到影響,夏氏涉及到各行各業,如果他們一旦讓總部受損,後果相當的嚴峻,而你們也間接成了他們的幫凶。」夏芸羲冷漠的說著。
「去,給她辦保釋手續。」封斌對著下屬說著。
「可是封先生,她……」那下屬還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夏芸羲。
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抓到潛伏在a市販毒者,如果這件案子一旦成功,他們都會受功加獎金。
「叫你去你就去。」封斌對著下屬吼道。
手續很快辦完,夏芸羲跟著律師走了,出了警局她又去了一趟監獄見了閆微微。
閆微微听到有人來看她,心中正納悶會是誰?走出來沒有想到會是夏芸羲。
看著她,夏芸羲拿起話筒淡淡的說了一句︰「閆妮死了。」
听到這五個字,閆微微身體一顫,咬了咬牙關,隨鄧恢復了鎮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是嗎?死了好啊!她早就該死了。」
「你不傷心?」夏芸羲有些意外,雖然她多多少少知道閆妮和閆微微董小言兩個女兒並不親熱,但是怎麼說她們身上有著相同的血液。
「我為什麼要傷心?把我們生下又不管我們,從小把我和她丟給別人養,養大了她就跑來認親了,然後利用我們做她搶奪利益的棋子。」閆微微激動的說著。
看到隔著玻璃的閆微微,她的反常讓夏芸羲陷入了沉思。
「你恨她?」
「對,我恨她,恨不得吃了她喝光她的血,她不配做一個母親,滿腦子只有她自己的利益。」閆微微用力的喊道。
「所以,你就殺了她。」夏芸羲看著閆微微反常的樣子大膽推測著。
「對,我殺了……」閆微微差點月兌口而出,緊要關頭閉上了嘴,慌亂的看了一眼夏芸羲,冷笑了一聲︰「我是很想她死,但我還沒有喪盡天良到去殺她。」
「是嗎?」夏芸羲懷疑的目光看著閆微微。
「是。」閆微微冷靜下來,挺著胸脯說著。
幸好她剛剛沒有吐出最後一個字,不過就算是說了她也不怕,法律面前講究的是證據,她相信這些警察是找不出閆妮的尸體。
只要他們一天找不出,她就一天不會判死刑,做幾年牢就可以出去了,到時候她再卷土重來。
……
從監獄里出來,夏芸羲才知道郁伊珊死了,上次在醫院門口踫到幾名警察把她急急送入醫院時,搶救過來時,郁思珊既然打破了輸液的瓶子割自殺了。
……
蘇文昊沒有利用他的職務給夏芸羲開後門,他也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是給讓他們在三天必須給出結果。
晚上,封斌上司的老婆提了些禮品來到水月軒。
「蘇夫人,蘇先生還沒有回來嗎?」劉玫站在門口伸長脖子往里面望了望。
「他有事還沒有回來。」夏芸羲站在門口,並沒有讓她進屋的打算,看了一眼劉玫手中的東西,便明了,感情是劉玫的老公讓她來求情了。
「那我不打擾蘇夫人了,這些東西一點心意,還請蘇夫人收下。」劉玫見夏芸羲的態度冷淡心里有些氣,要不是她老公讓她來走走讓蘇先生多寬限幾天,打死她也不會來貼夏芸羲的冷。
夏芸羲看了一眼那些禮品,淺笑了一下︰「王夫人,謝謝你的好意思,東西你拿走吧!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說著就把門給關上。
劉玫被關過來的門差點撞上鼻子,對著門有些氣哼哼,忍不住抱怨︰「怪不得你婆婆不喜歡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活像別人欠你的錢樣,我也不喜歡,哼。」
劉玫走後,蘇文昊便從書房走出來,坐在夏芸羲的身邊,伸手將她揮進自己的懷里。
「老婆,別擔心,有老公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夏芸羲淡淡的嗯了一聲,陡然抬起頭,水眸看著他︰「我今天去監獄看閆微微了,而且我听到郁伊珊在醫院自殺了。」